故意將自己的□緊緊地貼合她,緩緩地,卻極有力度地舞動著身體。不等她的呻.吟出口,弗裏茨已托住她的腰,將她抱了起來,身體突然失去了平衡,林微微不由一聲驚唿,忙伸手勾住他的脖子,雙腿盤在他的腰間。觸碰到他那個灼熱的地方,她渾身一顫,那硬實的感覺摩擦著她的心房,幾乎要將她逼瘋了。


    她不由鬆了手勁,向後仰去,吧嗒一下躺倒在床上。弗裏茨隨即屈身向前,像一頭捕食中的雄獅,一步步向前,將她籠罩在自己的陰影下。


    他牽起她的手,一寸寸,輕輕地啃咬著。濕潤的舌吻,隨著手背一路向上,在她的肌膚留下一個個印子。他的胸膛摩挲著她的,兩人肌膚若有若無的相碰,她一伸手,緊緊地扣住了他的腰。


    弗裏茨俯身於她耳際,含住她的耳垂,啞著聲音道,“說,說你要我。”


    毫不猶豫地,她吼了出來,“我要你!”


    可當他達到目的時,弗裏茨又欲擒故縱地抽離了身體,拽著她的手,一把將她拉起來。


    修長的手指在西裝褲紐扣處一挑,拉開拉鏈,露出一小截內褲,男人的性感部位隱隱突顯,令人遐想連連。林微微坐在床上,雙頰早紅成了個大蘋果,目光卻貪婪地緊跟著他。


    見他在眼前晃動,林微微向前撲去,想抓住他,可偏偏他身姿矯健地那麽一閃,讓她頓時撲了個空。


    這人太壞了,勾引她,挑逗她,就是不給她得逞。


    見她趴在床上看自己,他眯起眼睛,變本加厲。踢掉鞋,他身體一扭,長褲應聲落地。


    然後,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集中那一點。啊啊啊,要飆鼻血了,一公升的鼻血!真是一見鬼畜誤終身,從此節操成路人啊!


    見狀,弗裏茨更加得意,伸手摸了下自己的胸肌,挑高雙眉,嘴角掛著撩人的壞笑。手一揮,肩一聳,向她送去一個香吻。就這樣還嫌不夠,一不做二不休,他索性右手貼著胸部下滑,落在自己的性感部位,隔著內褲輕輕地揉捏了下,發出了一聲滿足的歎息。


    他緩緩抬眼,望向微微,滿臉賤樣。那表情仿佛就在說,迷戀爺的身材,喜歡,就大聲地說出來。


    這表演實在太給力了,看得人春心蕩漾,情難自禁啊。林微微翻個身,撈過自己的包包,取出皮夾子裏的紙鈔,夾在他的內褲上。這麽賣力的激情演出,怎麽能不打賞?


    弗裏茨低頭瞥了眼錢,嘴角彎得更厲害了,對著她,邪魅狂狷……一笑,道,“既然收了你的錢,那我就更得服務到位。”


    說著,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腰間,稍一用勁,拽下了自己的內褲。


    林微微尖叫了聲,忙伸手遮住眼睛,可是那身材太誘人了,又忍不住從指縫裏去偷瞧他。


    唔,色女本性啊~~~


    “接下來,輪到你了。”


    林微微沒有他那令人血脈噴張的演技,心中有渴望,也顧不上裝什麽淑女。聽他這麽說,便站起來,直接去拉自己背後的拉鏈。


    見她這麽猴急,弗裏茨不禁笑了,伸手點了下她的下巴,道,“怎麽可以這麽沒情調?”


    “那怎樣才算有情調?”林微微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瞪著他,一臉不解。


    “看著。”


    他伸手拂開她肩上的長發,環住她的身體,吻著她的頸子、肩膀,然後,一張嘴便輕輕地咬住了她背後的拉鏈。他單腿跪地,沿著她背脊的曲線,一路向下延伸。拉鏈一分為二,她裸.露在外的背脊也隨之展現在他眼前。他一鬆口,白色的小紗裙頓時硬生生落地。


    沒有華麗的盛裝,可她依然是他的公主。他抬頭,半跪著的高度剛好到她的胸口,他的舌尖蛇似的鑽入她的內衣,在敏感之處劃圈。


    環住他的肩膀,她幾乎難忍心底的騷動,咬著嘴唇,勉強不讓那羞人的呻.吟飄出口。弗裏茨伸手摸到她背後,解開她的內衣,讓她完完整整地展現在自己的眼前。林微微驚叫一聲,下意識地伸手擋在胸前,遮住關鍵部位。典型的中國女性,有著矜持的傳統,心裏急切地想得到他,yy時候也不曾含糊,可真正行動了,又要怯場。


    見她矛盾的模樣,弗裏茨不由失笑,拉開她的手,抬頭望向她,“為什麽要隱藏你的美麗,愛一個人是她的全部。我愛你,愛你的人,愛你的性格,也愛你的身體。”


    退下她身上最後桎梏,讓彼此之間更加坦誠相對。弗裏茨起身,一把抱起她,隨手掃開矮櫃上的裝飾,將她放了上去。不給她後悔和膽怯的機會,他隨之貼近,分開她的雙腿,一個俯衝,兩人終於合二為一。


    那一下碰撞,讓她失聲尖叫,感覺有什麽東西被撕裂了。


    見她不適的掙紮,弗裏茨握緊了她的手,屈身向前,低頭吻住了她的嘴唇。唇齒間的糾纏,身體間的碰撞,讓她漸漸產生一種痛苦之外的感覺。終於鬆開了緊繃的神經,開始接受他的存在。


    不知從何時起,他弗裏茨也開始懂得顧忌別人的感受,不,確切地說是她的感受。他在乎她,該死的在乎,所以,寧願自己隱忍,也不想再傷害她。


    他一點點地加深進度,加重力度,讓她接受,讓她動容,讓她融化。她喘息著,低吟著,理智被拋到了九霄雲外。背脊頂在冰涼的牆麵上,硬實的矮櫃磨得皮膚生疼,這個動作很不舒服。可,她卻不願推開他,因為他帶來的快感遠遠超過了痛感。


    隨著他強勢的進退,矮櫃撞擊著牆壁,發出沉悶的碰撞聲。一下下,都撞進了彼此的心靈。


    “弗裏茨,別,別……”想讓他動作輕一點,別製造出那麽大的噪聲,可偏偏那股子熱浪壓在心尖上,讓她的聲音還未出口已支離破碎。說不出完整的話,她索性不說了,陪著他一起瘋狂,一起沉浮,一起攀越巔峰。


    他親吻著她,撫摸著她,貪戀著她……每一次的觸碰,都讓他感覺到自己比前一秒鍾更接近她的靈魂,她的心髒,而這種想法叫人感動,令他無法自已。


    他的狂野令她情迷意亂,而他的愛戀更是令她心馳神醉,眼底隻望見他,心裏也隻有他,用力迴握住他的手,與他十指交纏。


    當這一波熱浪過去,她全身都虛脫了,大汗淋漓地靠在牆上。他一抽身,她就乏力地滑坐到了地上。


    見她撫著胸口大喘氣,弗裏茨蹲□體,湊到她耳邊調戲道,“你這體力不行啊。”


    她鼓著眼睛,撅著嘴,反駁,“我又不是a.v女神。”


    他哈哈一笑,伸手摸了下她的臉,“別這樣挑逗我,不然我怕自己把持不住,又想要你。”


    說著,像是要證實他的話似的,弗裏茨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雙腿間,道,“你看,它又在蠢蠢欲動了,怎麽辦?”


    果真是肉神一出,眾小鬼退散!


    林微微嚇了一跳,忙用力地推開他,站了起來,跺跺腳,道,“弗裏茨,你不去拍性.愛大片,真是浪費了你的精力!”


    弗裏茨挑眉笑笑,將她的話當成稱讚接受了。


    人至賤則無敵!他那恐龍皮都已經磨得刀槍不入了,罵他沒罵過癮,反而要被他氣爆。見他向自己走來,林微微嚇一跳,還真怕他又三兩下將自己又給xo了。飛快地撿起地上的睡衣,胡亂地往身上一套,她抱起之前準備的沐浴用品,逃難似的竄了出去。


    艾瑪,還沒到他精盡而亡的那一天,她就先被他給玩死了!


    捧著滿手的東西,跑去廁所洗澡,隻想衝個涼,讓自己冷靜冷靜。一路上想的都是剛才兩人瘋狂的畫麵,心髒跳得跟飛似的。城堡三樓隻有一個廁所,不分男女,這個時間不是睡了,就是在外麵狂歡,所以林微微根本沒注意前方動靜。


    一把擰開門柄,推了進去。豈料,裏麵竟然有人,還是個男人!一時刹不住腳,就這麽直直地一頭撞了上去。


    她忙說了聲抱歉。


    沒得到反應,她下意識地抬頭,沒想到,卻就此望見了一張熟悉的臉。


    呃,這人是楊森。


    他臉色鐵青地站在那裏,頭發濕淋淋的貼在頸間,臉上也滿是水珠。楊森身上套了件睡袍,不像是來洗澡的,倒像是來洗臉的。


    “對不起,不知道廁所有人。”她目不斜視地向後退去。


    他沒迴答,火辣辣的目光直接落到了她裸.露出來的肌膚上,火一般的灼烈。不想惹事,林微微也不廢話,轉了身拔腿就走。


    誰知道,走了沒幾步,手臂一緊,就被楊森一把拉了迴來。他砰地一聲,關上了門,從裏麵鎖上了插銷。


    ☆、第五十六章  引誘(下)


    林微微做夢也想不到,他們隔壁房間住著今天的新婚夫婦。楊森早早迴房,大家都以為他不勝酒力,隻有他自己知道,那是因為妒忌。


    當初,硬下心來和微微分手,就不是因為不愛,而恰恰是因為太愛,所以選擇在痛苦開始前,親手撚滅這段感情。以為自己比父親英明,不會重蹈他的覆轍,可今天,他才知道自己大錯特錯。看著她幸福,他卻無法大度地給出祝福;看見她放下,心中如刀割。假如時間可以倒轉,他一定不會做出那個愚蠢的決定,更不會選擇和倪娜開始,可是,覆水難收啊。如今,一步錯,步步錯,想反悔、想贖罪,卻沒人再給他這個機會。最終,是他自己把路給走絕的。


    他心裏清楚這一點,所以怨不了人,隻能恨自己,恨分手的時候太絕情太狠心,沒留餘地,現在活該受懲罰。一輩子的錯路,隻能硬著頭皮走下去了。


    倪娜這麽聰明的人,當然也看出了他的糾結,可那又如何?鎖不住他的心,那就至少鎖住他的人,還有他的錢。故意在他麵前裝柔弱,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無聲的提醒著他,他已不再是自由身。


    望著自己的新娘,楊森沉默著去吻她,去撫摸她,在進入她的時候,他甚至失了控。將她的哀求拋一邊,用力地占有她,狂風暴雨般的侵占,這究竟是在懲罰誰呢?


    倪娜從未見過這樣的楊森,不管何時何地,他似乎都是理智、溫柔、風度翩翩。可這一刻,不管她怎麽掙紮,他都不肯鬆手,粗暴地對待她,甚至連孩子這張強有力的擋箭牌都失去了作用。


    那一刻,他隻是卑鄙地在想,如果她的孩子掉了,這樣也好。


    等這陣子風暴過去,倪娜帶著淚,昏沉地睡了過去。他起床,打開窗戶,望著月亮抽煙。一根接著一根,聽見倪娜被煙霧嗆著的咳嗽聲,也停不下來。他的新婚之夜,不該是這樣的,可是不該這樣,又該怎樣呢?


    正煩心著,這時隔壁房間有人迴來了,嬉笑的說話聲讓他的心口一緊,是微微。他繃緊了神經,注意力全都轉移到了那一邊,不禁苦笑,什麽時候,他有了這種偷窺別人的嗜好。


    不知不覺,香煙燒到了手指,他撚滅煙頭,打算上床睡覺。誰知,這時隔壁傳來了動靜,尖叫,摻雜著呻吟,喘息,都是微微的聲音。那矮櫃一下下地碰撞牆壁,直直地鑽入耳膜,頓時讓他石化了。


    她為什麽要尖叫?是心甘情願的,還是被強迫的?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她從未主動過,也未激情過……躺在床上,閉起眼睛,腦中跳躍出來的都是微微和別人糾纏在一起的模樣,而這些畫麵幾乎要將他逼瘋。翻來覆去,始終無法入眠,最後隻得起床,去廁所洗個臉,讓自己清醒一下。


    誰知,微微竟然在這個時候,闖進了他的視線。她穿著真絲的吊帶睡衣,露出胸口一大片肌膚,他不由再生妒火,以前,她穿的都是卡通睡衣,保守的一個乖乖女;可現在,她渾身散發出一股女人的嬌媚。那個男人,到底有什麽魅力,能這樣輕而易舉地改變她。


    ******


    隻是去洗個澡而已,林微微沒料到居然半夜遭到狼吻,更沒想到那個施暴的人,會是今天的新郎。


    在廁所碰到他,全屬意外,毫無準備。說了句抱歉後,打算就此錯身而過。誰知道,楊森突然拉住她的手,用力一拉,將她拽了迴來,按在牆上,一低頭就這麽吻了下去。


    林微微嚇一跳,隨即用力地甩了他一巴掌,道,“你瘋了?”


    他握住她的手,擋住她的掙紮,道,“沒你瘋,你看你現在的樣子,被他玩弄在鼓掌之間,就像一個蕩婦。”


    這話說得刺耳,林微微皺起眉頭,反擊道,“我就喜歡,我就愛,你管得著?”


    “離開了我,你就這樣墜落?你究竟想怎樣?”


    林微微怒極反笑,“這句話該是我問你才對。楊森,別忘了,今天是你的新婚之夜。不陪老婆孩子,卻在這裏堵著我,你想怎樣?”


    他沒說話,根本不願去想倪娜。現在的他,隻是被妒忌和悔恨糾纏得發狂。


    怎麽也掙脫不了,她急了,道,“你再不放手,我就叫了。”


    “你叫,我也不會放手。到時把人引來了,對你對我都不好。”


    說得也是,那些八卦婆們沒準就在等這一幕,到時,說她勾引新郎什麽的,真是一萬張嘴也說不清。


    林微微冷著臉,道,“以前覺得你三心二意,沒想到現在你不但渣,還卑鄙。”


    他說,“我是卑鄙,所以才想利用結婚來麻痹自己,告訴自己隻有一條路。”


    她一怔,暗忖,這話啥意思?是求和?是贖罪?想到這裏,微微不由冷笑,剛分手時,天天盼著他迴心轉意,那時他在幹嘛?在和倪娜翻雲覆雨!現在,他都是別人的丈夫了,卻說他後悔了。


    一根一根掰開他的手指,她冷冷地道,“你說啥都沒用,遲了。我不愛你了,沒感覺了,過去的好壞也不想再記起了。既然有了孩子,結了婚,你就好好地做倪娜的老公,孩子他爸。”


    她去拉門,卻被楊森按住,“我……”


    他說什麽她不感興趣,隻想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便低聲喝道,“放手!”


    他沒動。


    林微微這下真怒了,也不廢話,直接拱起膝蓋頂在他的□。楊森不是弗裏茨,可沒練過什麽避陰神功,這一下被她踢個正著,不由痛得彎下了身體。


    “微微……”他咬牙切齒地吐出幾個字。


    沒讓他斷子絕孫,已經腿下留情了。她根本沒看他,轉身拉開門,飛快地竄了出去。一直跑到自己的房間,一顆心還砰砰直跳。


    沒想到向來彬彬有禮的楊森,居然會在新婚之夜黑化,太可怕了,還好她溜得快。要不然楊森真施暴,就算不能得逞,引來眾人也很煩。


    正胡思亂想著,腰身一緊,被人抱了起來,弗裏茨的聲音從後麵傳來,“這麽快洗完了?讓我看看洗幹淨沒。”


    說著便要去脫她的衣服,真是前有虎後有狼,她林微微啥時變成小白兔體質了,這麽受肉食動物的歡迎?


    拍掉弗裏茨的手,她沒好氣地道,“還沒洗呢!在廁所遇到一隻臭蟑螂,掉我臉上,惡心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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