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可否記得去年花燈節之時,砸沉了娘娘花燈的小男孩嗎?”這男子知道這並不是什麽好事,因為這可是冒犯了白清歌,有些尷尬的說道。


    白清歌迴想了一下,“嗯,記得,那熊孩子可讓我追了好久。”白清歌對那追的過程仍然記憶猶新。


    “熊孩子?”這名男子有些不解,雖不知道熊孩子的意思,但聽到孩子,也知白清歌記得當天之事。


    白清歌擺了擺手,“沒什麽,那還孩子怎麽了?”這熊孩子要解釋起來得多麻煩。


    “小的是那孩子的舅舅。”這名男子低著頭,撓了撓後腦勺,顯然有些不好意思,“小的知道娘娘給了那孩子不少銀子醫治他母親,就覺得娘娘樂善好施,定是菩薩心腸。”


    看來,凡事皆有因果。


    “原來如此。”白清歌頷了頷首,做件好事能得到這樣的肯定也是不錯滴。


    “娘娘確實是個好人。”浮萍調皮一笑,一副嬌小玲瓏的模樣,非常肯定這名男子所說的話。


    “站起來吧,你這般跪著,不好說話。”白清歌見這名男子還跪著,有些看不下去了,便讓他站起來,又沒犯錯,這樣折磨自己,明擺著自虐。


    這名男子見白清歌堅決讓他站起來,便又磕了一下,才緩緩站起,“謝謝娘娘,娘娘您真好。”


    說實話,這人這般崇敬白清歌,可讓白清歌有些許接受不過來。


    “那孩子的母親病可治好了?”白清歌記得當時那孩子在花燈裏許願,好讓他娘親能早些康複,想想這病應該拖了好些時日了。


    “拖娘娘洪福,舍妹好多了,隻是還稍許虛弱,需多加時日調養,並無大礙,多謝娘娘關心。”這男子仍舊那般恭恭敬敬,卻又好似見到明星般,眼中充滿崇拜,也有些激動。


    “如此甚好。”白清歌看了看這名男子,才發現這名男子體態端莊,樣貌清秀,雖是一身布衣,卻也有一股書生之氣。


    且看浮萍剛剛撿起被打撒之物,大都是些女子刺繡之物,卻又看到地上的筆,墨,硯,便問了這名男子,“你可是名書生?”


    這男子點了頭,應了一聲。


    白清歌看到理她不遠出有張白紙,上麵好像寫了字,白清歌便去撿了上來,仔細看了上麵的字。


    仁德,此二字看似柔軟,卻柔中帶剛,看來此人心中也有抱負。“可有考取功名?”白清歌仍舊看著仁德二字,詢問此人心思。


    “小的不才,雖有此心,卻年年名落孫山,已有五年矣。”該男子說起這話,有些無奈,“為圖生計,才來京城尋求出路。”


    “那你可是在此賣字畫?”白清歌好奇的問了問,又看著這些荷包,“這些刺繡之物也是你的?”


    “刺繡之物乃舍妹閑暇之時縫製,小的一邊販賣此物,一邊為人題字作畫或是寫些對聯。”


    白清歌大概也猜出來了,古時候文人書生為圖生計大都是如此,“說了那麽久,都沒問你的名字,尊姓大名?”


    “小的程雲蕭。”此人對著白清歌一揖,倒也謙遜有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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