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剛見兒子被拖了進來,而且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一下撲到宋小剛麵前:“小剛,你怎麽會這樣?”


    趙雨生看著宋小剛問道:“宋小剛,三年前的事情我想你不會忘了,今天你老老實實的講一遍究竟是怎麽迴事。≧”


    劉玄昨晚讓校事折磨了宋小剛一宿,為的就是今天讓他早點說實話,宋小剛受了這麽多折磨,早已領教了校事的厲害,此時哪裏還敢撒謊,一五一十的把經過講了,後來怎麽找的假證人,怎麽賄賂的王七,怎麽賄賂的刺史大人全部招了。


    宋剛聽了宋小剛的供詞,急道:“太守大人,這些人分明是對小剛用了刑,他們不過是江湖術士,平民百姓,憑什麽打人,小剛分明是被屈打成招。太守大人一定要替我們做主。”


    宋小剛哭道:“爹,管輅是校事統領,我們認栽吧。免得皮肉受苦。”


    宋剛聽了心裏一顫:我們宋家是完了,別說趙雨生沒有冤枉他們父子,就是冤枉了,管輅是校事統領,我們也翻不了案,怪不得太守大人要為他們這麽出力。


    趙雨生道:“太守大人,我們還有證人,來人,帶王七。”


    王七昨夜一直看著宋小剛被折磨,早已嚇得不知所措,此刻被帶上大堂,哪裏還敢說假話,把宋小剛承諾把趙伯的房子給他,因此他才做了假證的事情老實的交待了。


    太守劉邠聽了把驚堂木一拍:“宋剛,如今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何話說。”


    宋剛一下癱坐在地,劉邠道:“來人,扒了宋剛的官衣官帽。”幾個衙役過來把宋剛的官衣官帽扒了。


    外麵的百姓見趙伯父子打贏了官司,一下湧了進來,紛紛要狀告宋剛父子。太守劉邠隻好一一審理。宋剛父子知道事到如今已經沒有挽迴的餘地,對所犯的罪行全部承認,這樣也免了受皮肉之苦。一直忙到天黑,告狀的人才慢慢的沒了。百姓告了狀卻都不肯離去,等著太守大人怎麽判案。


    劉邠見沒人再告狀,當堂宣判:“宋剛父子仗勢欺人,收受賄賂,欺壓百姓,各種罪行罄竹難書,實是罪大惡極,查抄全部家產,判宋剛父子斬刑,遊街三日,三日後執行斬刑。”


    百姓聽了宣判拍手叫好,這一夜,武城縣百姓家家放炮慶祝,比過年都熱鬧。趙伯在武城縣的房子也判給了趙伯,至於王七,因為做假證判他在官屯屯田三年。


    這一夜,眾人就在趙伯的家裏住下,趙伯看著失而複得的房子不禁感慨萬千。趙雨生考慮到自己要和管輅經常出去,在家父親沒人照顧,還是決定去平原落戶。


    第二天一早,眾人迴到平原縣,安頓好了家人,趙雨生來找劉玄商量尋找何天雨的事情。劉玄這些天一直在思考究竟是誰劫走了何天雨,既然不是曹操派人劫走了何天雨,自己跟別人也沒有仇恨,若是綁架,這麽多天了也該有人來要贖金或者提什麽要求,可是一點動靜也沒有。


    趙雨生道:“公子何不占卜一卦看看何天雨究竟生了什麽事,現在哪裏?”


    劉玄心裏苦笑:自己雖然一直在看管輅留下的書籍,可自己學這些畢竟時日太短,哪裏會有那麽高的水平,但趙雨生這樣提是合情合理的,誰讓自己是管輅呢。當下拿出三枚五銖錢搖了一卦,端詳了一會說道:“從卦上看,何天雨生命是無憂的,隻是奇怪的很,從卦中看不出何天雨究竟生了何事,也看不出何天雨在什麽地方。”


    趙雨生奇怪道:“公子以往算卦,事情都如親見一般,這次怎麽會看不出來?”


    劉玄道:“我也很奇怪,這卦竟然看不出來。大概遇到神仙了吧,所以才會測不出她的行蹤。”嘴裏雖然這麽說,心裏卻道:這個世界哪裏會有神仙呢,隻是我看不出來,隻好這樣瞎扯了。


    趙雨生道:“神仙劫走何天雨幹嘛?我們該怎麽辦?眼看就要過年了,時間長了隻怕何天雨父母是會起疑心的。”


    劉玄道:“希望我們能在過年前找到何天雨。我們先去一趟鄴城,一來我答應曹操幫他統一天下,但何天雨失蹤,我們隻能先去找她,我們去跟丞相一個交代,二來順便也可利用我校事統領的身份,令天下校事盡力尋找何天雨。”


    二人商量定了,拜別了父母再次迴鄴城。一路無話。這一日進了鄴城,來到丞相府。曹操見二人迴來十分高興:“公明雨生,我正等你們呢。過了年後,來年春天我想征討漢中,依公明的計策,先拿下漢中,然後再圖益州。正想找你們商量如何征討張魯。你們迴來的正好。”


    劉玄道:“丞相英明神武,漢中雖然張魯建立了政教合一的政權,張魯一心向善,丞相隻要記住這一點,利用這一點,漢中可不戰而降。倒是西涼的馬韓遂丞相需要注意。”


    曹操道:“馬的父親,韓遂的兒子都在這裏作為人質,馬素有英名,韓遂愛子情深,他們不會叛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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