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章 星海的源頭
本來以斷背山百龍霸的力量，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夠與個體戰鬥力為八十萬的藍寶石人相抗衡的，不過現在這‘聖地’大殿中凝聚了浩瀚星海的力量，布萊恩每向著虛空中那多星雲凝聚的地方靠近一點，他的力量就增加一些。
在這裏，星辰之力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布萊恩全身上下都被星辰之力改造，很容易與虛空中的那一團璀璨星光達成共鳴。
不過布萊恩本身的境界畢竟還太弱，一個普通的逆天級強者的戰鬥力為十萬，布萊恩足夠天才，所以達到了二十萬。但是這個數值距離八十萬還是相差太多。
所以一開始的時候，即便因為靠近浩瀚星海，星辰小龍的個體戰鬥力數倍提升，不過它們依舊需要靠自殺性衝擊，同歸於盡這種方法才能夠抵抗住藍寶石人的衝擊。
在這種情形下，有些還尚未喪失戰鬥意誌，不過已經收到重創的藍寶石人就被另外一些星辰小龍鑽了空子，被吞噬。
吞噬了藍寶石人戰鬥意誌的星辰小龍境界得到升華，加上周圍來自於浩瀚星海星海的力量取之不盡用之不竭，所以它們進化了。
沒有錯，就是進化！
經過第一輪的衝擊，布萊恩身旁留下來的星辰小龍已經不足十條，不過現在布萊恩的卻沒有釋放第二次斷背山升龍霸的必要。
這剩下的十條星辰小龍，比之前的百條星辰小龍的戰鬥力高出太多了，它們每一條都是得到升華的星辰小龍，戰鬥能力非常強悍，兩三條圍攻一個藍寶石人，不需要耗費死亡的代價，就能成功完成擊殺並吞噬對方的戰鬥意誌，讓自己再度成長。
這就是讓雅典娜無比震驚的事實。
依靠吞噬來提升自己的力量？
這恐怕是整個鬥氣世界最為恐怖的能力，沒有之一！
試想一下，如果有什麽人能依靠吞噬別人來提升自己，那麽隻要給他足夠的生命，他就能無限度的成長！
無論是都鬥氣強者還是魔法師，他們雖然能夠依靠一些外在的因為提升實力，不過這其中最主要的部分卻還是需要自己去領悟，還有一定的曆練才能完成提升。但是這些星辰小龍不同，雅典娜從它們身上感覺到不到任何提升的桎梏，甚至沒有境界的限製，它們吞噬的敵人夠多，就能夠無限成長！
傳聞中龍族也有一種類似的魔法，叫做‘魔龍狂煉’，也是能夠依靠吞噬其他巨龍增強自身。不過由於這種魔法本身隻對龍族有效，長期使用下去隻可能導致整個龍族的滅亡，所以龍族將這個魔法歸結為禁忌魔法，不允許任何人去練習。
龍族的禁忌龍語魔法‘魔龍狂煉’隻對龍族有效，這就是限製。而星辰小龍卻不同，它們似乎可以吞噬任何它們認為是敵人的個體來增強自身，沒有種族的限製！
“布萊恩，你……”
“這隻是個意外。”布萊恩聳聳肩膀，顯然他也沒有料想到這些星辰小龍居然還有自我成長的能力，早一點知道的話，他也不會讓雅典娜出手。畢竟在這個地方，元素力量稀薄，他跟雅典娜的體力用一點就少一點，把戰鬥交給星辰小龍的話就不需要擔心體力的問題，反正這裏的星辰力量是用不完的。
布萊恩甚至感覺到，那虛空中凝聚的浩瀚星海之力，甚至比鬥氣世界本身的所透漏出來的本源力量都要強大的多！
這意味著什麽？僅僅這一座‘聖地’大殿中的力量本源，就足矣跟整個鬥氣世界的力量相媲美，甚至更加強大！
“我感覺到，這裏蘊含的星辰之力要遠遠超過一顆星辰！太龐大了！浩瀚星海……星海！”布萊恩眼前一亮：“這裏難道聚集了一片星海的力量？不，不可能！如果是這樣的話，這個鬥氣世界的主人怎麽可能允許這種恐怖的東西存在自己的世界內部？要知道這裏一旦發生什麽問題，整個鬥氣世界都會因為這一點而毀滅。而且，這裏似乎不止有一處‘聖地’？”
“浩瀚星海？布萊恩，這究竟是什麽？還有，剛才為什麽連我都有一種錯覺，好像置身在世界之外的星辰之中？”雅典娜問道。現在有幾條星辰小龍與藍寶石人戰鬥，她也清閑了許多，不是她故意避戰，而是星辰小龍需要捕捉藍寶石人來強大自身；這種情況下雅典娜不好出手。
“不，不可能！”布萊恩好像沒有聽到雅典娜的話，自言自語道：“一片星海中有億萬顆星辰，就算這個鬥氣世界的本質再怎麽強大，也不可能容納這麽龐大的力量。”
這就好比一輛馬車可以承載十個人，這是標準載重；在這個前提下，如果再放上去五個人，甚至總共二十人，馬車都可能跑起來。
不過超載也是有限製的，如果一千，甚至一萬個人同時擠在同一輛馬車上麵，馬車就會瞬間垮掉。
不要以為這樣說很誇張，雖然鬥氣世界是少有的被創造成功的世界之一，星辰都是失敗的世界，不過殘次品多了，能量聚集也是很恐怖的。一隻螞蟻無論再怎麽強大，也不可能跟整個蟻群抗衡。
鬥氣世界與星海的對比，就如同單獨的螞蟻跟蟻群的對比一樣，根本就不是一個重量級的東西。
“喂，耶穌，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布萊恩突然間問道。
雅典娜在一邊聽得一愣一愣的，問道：“耶穌？那是誰？”
“一個秘密比你多得多的老家夥。”布萊恩看了一眼雅典娜，低聲說道。
“你的身邊還有別人？”雅典娜驚道，她不是不知道布萊恩擁有一個小空間，藏住了熊二、皮皮、冰霜巨龍以及雙頭地龍等人，但是這些存在顯然都不是布萊恩口中的那個‘耶穌’。
“以後你會知道的，不過現在我卻想要一個答案。你對這個‘聖地’了解多少？還有什麽沒有告訴的東西？作為交換，我可以告訴你一些你想知道的問題。”雖然不願意把自己跟雅典娜的關係弄成這麽明確的交易關係，不過現在布萊恩卻顧不得許多了，在一個世界中居然出現了如此龐大的浩瀚星海之力，而且還不止一處，布萊恩沒有理由不相信還從未露過麵的這個鬥氣世界的主人會不關心這裏。
第二百七十二章 真相
“你想知道什麽？”雅典娜問道。
布萊恩的提議太誘人了，誘人到雅典娜無法拒絕。因為雅典娜雖然比其他人對布萊恩了解的非常多，但是布萊恩對雅典娜來說依舊是個謎，他身上的有很多雅典娜怎麽都想不明白的謎，就比如布萊恩剛才提到的那個叫做‘耶穌’的存在。
“有關這個‘聖地’的一切。”布萊恩看了雅典娜一眼，不等雅典娜迴絕自己，就搶先一步說道：“不要覺得我的提議很貪婪，相信我，我告訴你的，一定讓你覺得一切都非常值得。”
起初雅典娜確實很想反駁布萊恩，‘一切’這個詞確實顯得有些貪多不化了。不過等布萊恩把後半句話說出來的時候，不知為何，雅典娜又覺得很失落。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因為布萊恩話音中透漏出來的信息，昭示著布萊恩不被她知道的秘密太多而失落；還是因為……雅典娜跟布萊恩的關係已經變成了赤裸裸的交易而失落。
“怎麽了？不同意我的提議麽？”布萊恩看雅典娜久久沒有答話，而一旁藍寶石人已經幾乎被星辰小龍清理幹淨，下一波的攻擊是一種非常罕見的材料，叫做赤炎火玉，個體戰鬥力達到了七十萬，非常強悍，布萊恩也不知道自己的星辰小龍能不能夠應付得來，或許還要再施展一次斷背山百龍霸充當炮灰的角色才行。
這個時候，每一秒的時間都是非常可貴的。
“不。”雅典娜下定了決心，對布萊恩搖頭說道：“我會告訴你一切你想知道的，至於你告訴我多少……算了，我隻想知道你是誰……”
雅典娜的聲音很低，低到幾乎聽不到。不過這個對有元素力量幫助的布萊恩卻不成問題。
布萊恩臉上掛滿了苦澀的微笑，他明白雅典娜的意思，是不想讓他們兩人的關係因為交易而變得尷尬，不過自己究竟是誰？布萊恩麽？他知道雅典娜問的不是這個。
這看似最簡單的要求，也是雅典娜心底最期待知道的一句話，實際上卻是布萊恩最難迴答的。這是他最大的秘密，從沒有跟任何人分享過。
至於係統，或者耶穌……當然了，他不是人。
盯著雅典娜清澈的雙眸，布萊恩出奇的沒有受到雅典娜雙眸中那股天然強大魅惑力量的影響，最終點點頭：“好，我答應你！”
雅典娜笑了，笑的很開心。雖然隻是嘴角微微勾起，笑不露齒，但布萊恩絕對有理由相信，這是他見過雅典娜笑的最美的一次，沒有了那股拒人千裏之外之外的魅惑力量的影響，這是發自內心最深層的微笑，這一個淺淺的微笑，就向布萊恩證明了這一瞬間，這個微笑的主人是多麽的開心。
“你知道什麽是先王荒塚麽？”出乎布萊恩的意料，雅典娜居然提到了先王荒塚。
在布萊恩的意識中，他現在已經迴到了百萬年前，而傳送他來到這裏的那個地方，那個被二十級控天者之一的奧古斯塔斯守護的先王荒塚，石龍之墓理應不重要了。至少對他現在沒有什麽幫助。
不過雅典娜卻提到了這個，顯然那個被布萊恩忽略掉的名字，忽略掉的地方沒有想象中那麽簡單，甚至與‘聖地’都有莫大的關係。
“先王荒塚，看字麵意思你就應該明白，這是一個墳墓。”雅典娜繼續解釋道：“所謂墳墓，就一定是安葬了什麽東西，而這個被安葬的東西……”
雅典娜瞪著雪亮的大眼睛看著布萊恩，似乎在期待什麽答案。
布萊恩心中一晃，雅典娜清澈的雙眸對他的震懾實在是太大了，在這一刻之前，布萊恩絕對想象不到天底下還有這麽清澈純淨的雙眸，就算他也是一方造物主，他也沒有任何信心，將來在自己的世界中，他布萊恩也能創造出擁有如此純淨雙眸的生物。
所謂眼睛是人心靈的窗戶，雅典娜此刻的內心是相當純淨的。‘原來她可以控製自己的力量，原來我一直不敢直視她，是因為她雙眸的魅惑力實在是太大，現在我終於明白她為什麽要一直維持那種魅惑的眼神了，因為……使用了那種魅惑的眼神，或許是她的法則，她才能夠讓人戒備。換句話說，隻有那樣，我才能克製不去看她的爽眼，如果她不使用那種力量的話，任何人在她麵前都是沒有抵抗力的，包括我……’
魅惑的眼神，就是雅典娜在十七級法則的時候所得到的能力。不過……得到這個能力對雅典娜所產生的作用，居然還不如她天生的眼神更加能迷惑人，這無疑是一個巨大的諷刺。
雅典娜不使用那種法則眼神的時候，她的眼神是無敵的；一旦使用了那種力量，雖然也會魅惑絕大部分人，不過提前有了防備的話，還是能夠刻意避開的、免受影響的。
布萊恩想通了一點，就是雅典娜一直維持著那種魅惑的眼神法則，實際上卻是在從另一層麵保護布萊恩，告誡布萊恩不要受到影響。一旦她不動用任何力量而隻是依靠天然的個人魅力，布萊恩將完全沒有抵抗的能力。
然而，雖然想通了一些事情，不過布萊恩卻還忽略掉一個重要的問題。法則級強者都是修成了某種法則的強大存在，法則就是他們的力量，這股力量他們可以任意控製強弱影響。雅典娜是刻意將她的法則力量維持在很低的水準，布萊恩一直以來才能抵抗。
否則，以雅典娜一個二十級控天者的程度，釋放法則連布萊恩這種十四級逆天的人都控製不了，那才是貽笑大方。
“這個被安葬的東西……”布萊恩不敢繼續凝視雅典娜，他知道在他看到那純淨而清澈的眼神的一刹那，就已經不可自拔的愛上了這個女人，想要將這個女人據為己有；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難道就是曆史？”
布萊恩的囧態雅典娜看在眼中，不動聲色的搖搖頭說道：“確切的說，是靈魂印記。”
“靈魂印記？”布萊恩問道，同時不忘揮出一拳放出了一擊斷背山百龍霸充當炮灰，而後留下被|自殺性攻擊撞殘的赤炎火玉人給強大的幾條星辰小龍吸收。
雅典娜點點頭，說道：“這一處‘聖地’，就是一個靈魂印記，是某一個人，或者某一件物品留下來的靈魂印記。而現在，我幾乎可以肯定，留下來這個靈魂印記的存在，就是你背後的那一團星海！雖然……我現在依舊不知道那一團星海代表了什麽。”
“那麽如果這一團星海的力量消失了，或者它們的作用完成了呢？”布萊恩問出了關鍵的問題。
“那這個靈魂印記留下來的曆史空間，就會消失，而我們也會迴到現實。”雅典娜神色有些糾結，最後加了一句：“這隻是推測，不一定完全準確。”
“三大神器跟這個靈魂印記的曆史空間有什麽關係？”布萊恩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
“它們是鑰匙，開啟靈魂印記空間的鑰匙。”雅典娜抬眼看著布萊恩，問道：“你是不是以為你已經掌控了這個‘聖地’？甚至在你的計劃、或者推演的未來中，這裏已經變成了你的囊中之物？”
布萊恩雖然不願意承認被雅典娜說中了一切，不過不可否認，雅典娜說的沒有錯，點頭默認。
“那麽我告訴你，現在你想要完成接收這一處的靈魂印記，暫時還不可能。”雅典娜解釋道：“因為你還差最後一把鑰匙，即便我們在這裏通過了這個大殿一波一波的攻擊，最終得勝，甚至你也因為你自身的某些秘密而掌控了你背後那一片星海的力量，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們還差最後一把鑰匙，你控製了那片星海，不代表它就屬於你，最後那一把鑰匙不來，我們就隻能留在這裏。要迴到來時的時代，隻有兩條路可以走，第一，第三把鑰匙，也就是被龍族控製的阿克蒙德之刃因為某種原因也來到了這裏，並且同樣也被你控製，這樣接納了靈魂印記之後，我們就可以直接迴到未來；至於第二……”
布萊恩從雅典娜的語氣就猜到了一個可能，低聲問道：“第二個我們迴到未來的方式……你不會是要告訴我就是我們從現在開始，生活百萬年；等到未來那個時代？”
雅典娜點頭。
布萊恩徹底懵了，這算是什麽迴到未來啊？如果沒有什麽人帶著阿克蒙德之刃來到這裏，那自己就隻能在這裏生活百萬年？經曆百萬年的風雲變幻、滄海桑田？
不過有那麽一瞬間，布萊恩甚至感覺這樣似乎也不錯，至少自己可以跟雅典娜在一起百萬年的時間。
作為鑰匙三大神器永遠不可能丟失，不進入先王荒塚，三大神器就會隨著曆史車輪的滾動而持續存在，就算開啟了‘聖地’，薩格拉斯權杖、基爾加丹冠冕、阿克蒙德之刃這三大神器依舊可以度過一個百萬年，在未來重新出現。
“這個小姑娘說的沒有錯，她非常聰明，猜對了很多；這跟她一直以來很傻很天真的形象很不符。不過卻還是跟真相差了那麽一點兒。”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十分不和諧的聲音打斷了布萊恩與雅典娜的談話，是係統：“布萊恩，或許你可以問問她為什麽對待這件事情上迴表現的這麽精明？而以前……”
“她從來沒有說過這些東西是她自己推測出來的，不過耶穌，你不是也該說點兒什麽？”
第二百七十三章 賢者
雅典娜從前的天真絕對不是裝出來的，而她現在又說出了一番與她的智慧不相符的話來，顯然在雅典娜的背後還有一個非常強大的存在。
這個人的強大可能僅限於智慧，也可能實力與智慧兼而有之。不過布萊恩有言在先，這一次雅典娜告訴她有關‘聖地’的一切，卻不包括其他事情。而且在麵臨選擇的時候雅典娜的表現也讓布萊恩徹底信任雅典娜。
畢竟誰的心中沒有秘密呢？布萊恩相信，到了必要的時候，雅典娜是一定會告訴自己她背後那個智慧的存在告訴自己的。
“你究竟知道些什麽？”布萊恩對係統問道：“雅典娜說的這些，與你所知道的真相相差多少？”
“基本上差不多，不過有幾個關鍵點她卻沒有理解到。”係統不緊不慢的說道：“從你出現在這個鬥氣世界開始，神話三器、傳說十二器就是聯係在一起的。而且我從一開始就把你的身份選擇為傳說十二器的傳承者之一，難道你就沒有注意到麽？雖然一開始的時候，我並沒有下定百分之百的決心要幫助你建立自己的世界，但是你既然是我選定帶來這個世界的人，那麽我就必須給你一些東西，而這個東西，一定是在你成長的所有階段都會起到幫助作用的。”
本來以斷背山百龍霸的力量，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夠與個體戰鬥力為八十萬的藍寶石人相抗衡的，不過現在這‘聖地’大殿中凝聚了浩瀚星海的力量，布萊恩每向著虛空中那多星雲凝聚的地方靠近一點，他的力量就增加一些。
在這裏，星辰之力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布萊恩全身上下都被星辰之力改造，很容易與虛空中的那一團璀璨星光達成共鳴。
不過布萊恩本身的境界畢竟還太弱，一個普通的逆天級強者的戰鬥力為十萬，布萊恩足夠天才，所以達到了二十萬。但是這個數值距離八十萬還是相差太多。
所以一開始的時候，即便因為靠近浩瀚星海，星辰小龍的個體戰鬥力數倍提升，不過它們依舊需要靠自殺性衝擊，同歸於盡這種方法才能夠抵抗住藍寶石人的衝擊。
在這種情形下，有些還尚未喪失戰鬥意誌，不過已經收到重創的藍寶石人就被另外一些星辰小龍鑽了空子，被吞噬。
吞噬了藍寶石人戰鬥意誌的星辰小龍境界得到升華，加上周圍來自於浩瀚星海星海的力量取之不盡用之不竭，所以它們進化了。
沒有錯，就是進化！
經過第一輪的衝擊，布萊恩身旁留下來的星辰小龍已經不足十條，不過現在布萊恩的卻沒有釋放第二次斷背山升龍霸的必要。
這剩下的十條星辰小龍，比之前的百條星辰小龍的戰鬥力高出太多了，它們每一條都是得到升華的星辰小龍，戰鬥能力非常強悍，兩三條圍攻一個藍寶石人，不需要耗費死亡的代價，就能成功完成擊殺並吞噬對方的戰鬥意誌，讓自己再度成長。
這就是讓雅典娜無比震驚的事實。
依靠吞噬來提升自己的力量？
這恐怕是整個鬥氣世界最為恐怖的能力，沒有之一！
試想一下，如果有什麽人能依靠吞噬別人來提升自己，那麽隻要給他足夠的生命，他就能無限度的成長！
無論是都鬥氣強者還是魔法師，他們雖然能夠依靠一些外在的因為提升實力，不過這其中最主要的部分卻還是需要自己去領悟，還有一定的曆練才能完成提升。但是這些星辰小龍不同，雅典娜從它們身上感覺到不到任何提升的桎梏，甚至沒有境界的限製，它們吞噬的敵人夠多，就能夠無限成長！
傳聞中龍族也有一種類似的魔法，叫做‘魔龍狂煉’，也是能夠依靠吞噬其他巨龍增強自身。不過由於這種魔法本身隻對龍族有效，長期使用下去隻可能導致整個龍族的滅亡，所以龍族將這個魔法歸結為禁忌魔法，不允許任何人去練習。
龍族的禁忌龍語魔法‘魔龍狂煉’隻對龍族有效，這就是限製。而星辰小龍卻不同，它們似乎可以吞噬任何它們認為是敵人的個體來增強自身，沒有種族的限製！
“布萊恩，你……”
“這隻是個意外。”布萊恩聳聳肩膀，顯然他也沒有料想到這些星辰小龍居然還有自我成長的能力，早一點知道的話，他也不會讓雅典娜出手。畢竟在這個地方，元素力量稀薄，他跟雅典娜的體力用一點就少一點，把戰鬥交給星辰小龍的話就不需要擔心體力的問題，反正這裏的星辰力量是用不完的。
布萊恩甚至感覺到，那虛空中凝聚的浩瀚星海之力，甚至比鬥氣世界本身的所透漏出來的本源力量都要強大的多！
這意味著什麽？僅僅這一座‘聖地’大殿中的力量本源，就足矣跟整個鬥氣世界的力量相媲美，甚至更加強大！
“我感覺到，這裏蘊含的星辰之力要遠遠超過一顆星辰！太龐大了！浩瀚星海……星海！”布萊恩眼前一亮：“這裏難道聚集了一片星海的力量？不，不可能！如果是這樣的話，這個鬥氣世界的主人怎麽可能允許這種恐怖的東西存在自己的世界內部？要知道這裏一旦發生什麽問題，整個鬥氣世界都會因為這一點而毀滅。而且，這裏似乎不止有一處‘聖地’？”
“浩瀚星海？布萊恩，這究竟是什麽？還有，剛才為什麽連我都有一種錯覺，好像置身在世界之外的星辰之中？”雅典娜問道。現在有幾條星辰小龍與藍寶石人戰鬥，她也清閑了許多，不是她故意避戰，而是星辰小龍需要捕捉藍寶石人來強大自身；這種情況下雅典娜不好出手。
“不，不可能！”布萊恩好像沒有聽到雅典娜的話，自言自語道：“一片星海中有億萬顆星辰，就算這個鬥氣世界的本質再怎麽強大，也不可能容納這麽龐大的力量。”
這就好比一輛馬車可以承載十個人，這是標準載重；在這個前提下，如果再放上去五個人，甚至總共二十人，馬車都可能跑起來。
不過超載也是有限製的，如果一千，甚至一萬個人同時擠在同一輛馬車上麵，馬車就會瞬間垮掉。
不要以為這樣說很誇張，雖然鬥氣世界是少有的被創造成功的世界之一，星辰都是失敗的世界，不過殘次品多了，能量聚集也是很恐怖的。一隻螞蟻無論再怎麽強大，也不可能跟整個蟻群抗衡。
鬥氣世界與星海的對比，就如同單獨的螞蟻跟蟻群的對比一樣，根本就不是一個重量級的東西。
“喂，耶穌，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布萊恩突然間問道。
雅典娜在一邊聽得一愣一愣的，問道：“耶穌？那是誰？”
“一個秘密比你多得多的老家夥。”布萊恩看了一眼雅典娜，低聲說道。
“你的身邊還有別人？”雅典娜驚道，她不是不知道布萊恩擁有一個小空間，藏住了熊二、皮皮、冰霜巨龍以及雙頭地龍等人，但是這些存在顯然都不是布萊恩口中的那個‘耶穌’。
“以後你會知道的，不過現在我卻想要一個答案。你對這個‘聖地’了解多少？還有什麽沒有告訴的東西？作為交換，我可以告訴你一些你想知道的問題。”雖然不願意把自己跟雅典娜的關係弄成這麽明確的交易關係，不過現在布萊恩卻顧不得許多了，在一個世界中居然出現了如此龐大的浩瀚星海之力，而且還不止一處，布萊恩沒有理由不相信還從未露過麵的這個鬥氣世界的主人會不關心這裏。
第二百七十二章 真相
“你想知道什麽？”雅典娜問道。
布萊恩的提議太誘人了，誘人到雅典娜無法拒絕。因為雅典娜雖然比其他人對布萊恩了解的非常多，但是布萊恩對雅典娜來說依舊是個謎，他身上的有很多雅典娜怎麽都想不明白的謎，就比如布萊恩剛才提到的那個叫做‘耶穌’的存在。
“有關這個‘聖地’的一切。”布萊恩看了雅典娜一眼，不等雅典娜迴絕自己，就搶先一步說道：“不要覺得我的提議很貪婪，相信我，我告訴你的，一定讓你覺得一切都非常值得。”
起初雅典娜確實很想反駁布萊恩，‘一切’這個詞確實顯得有些貪多不化了。不過等布萊恩把後半句話說出來的時候，不知為何，雅典娜又覺得很失落。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因為布萊恩話音中透漏出來的信息，昭示著布萊恩不被她知道的秘密太多而失落；還是因為……雅典娜跟布萊恩的關係已經變成了赤裸裸的交易而失落。
“怎麽了？不同意我的提議麽？”布萊恩看雅典娜久久沒有答話，而一旁藍寶石人已經幾乎被星辰小龍清理幹淨，下一波的攻擊是一種非常罕見的材料，叫做赤炎火玉，個體戰鬥力達到了七十萬，非常強悍，布萊恩也不知道自己的星辰小龍能不能夠應付得來，或許還要再施展一次斷背山百龍霸充當炮灰的角色才行。
這個時候，每一秒的時間都是非常可貴的。
“不。”雅典娜下定了決心，對布萊恩搖頭說道：“我會告訴你一切你想知道的，至於你告訴我多少……算了，我隻想知道你是誰……”
雅典娜的聲音很低，低到幾乎聽不到。不過這個對有元素力量幫助的布萊恩卻不成問題。
布萊恩臉上掛滿了苦澀的微笑，他明白雅典娜的意思，是不想讓他們兩人的關係因為交易而變得尷尬，不過自己究竟是誰？布萊恩麽？他知道雅典娜問的不是這個。
這看似最簡單的要求，也是雅典娜心底最期待知道的一句話，實際上卻是布萊恩最難迴答的。這是他最大的秘密，從沒有跟任何人分享過。
至於係統，或者耶穌……當然了，他不是人。
盯著雅典娜清澈的雙眸，布萊恩出奇的沒有受到雅典娜雙眸中那股天然強大魅惑力量的影響，最終點點頭：“好，我答應你！”
雅典娜笑了，笑的很開心。雖然隻是嘴角微微勾起，笑不露齒，但布萊恩絕對有理由相信，這是他見過雅典娜笑的最美的一次，沒有了那股拒人千裏之外之外的魅惑力量的影響，這是發自內心最深層的微笑，這一個淺淺的微笑，就向布萊恩證明了這一瞬間，這個微笑的主人是多麽的開心。
“你知道什麽是先王荒塚麽？”出乎布萊恩的意料，雅典娜居然提到了先王荒塚。
在布萊恩的意識中，他現在已經迴到了百萬年前，而傳送他來到這裏的那個地方，那個被二十級控天者之一的奧古斯塔斯守護的先王荒塚，石龍之墓理應不重要了。至少對他現在沒有什麽幫助。
不過雅典娜卻提到了這個，顯然那個被布萊恩忽略掉的名字，忽略掉的地方沒有想象中那麽簡單，甚至與‘聖地’都有莫大的關係。
“先王荒塚，看字麵意思你就應該明白，這是一個墳墓。”雅典娜繼續解釋道：“所謂墳墓，就一定是安葬了什麽東西，而這個被安葬的東西……”
雅典娜瞪著雪亮的大眼睛看著布萊恩，似乎在期待什麽答案。
布萊恩心中一晃，雅典娜清澈的雙眸對他的震懾實在是太大了，在這一刻之前，布萊恩絕對想象不到天底下還有這麽清澈純淨的雙眸，就算他也是一方造物主，他也沒有任何信心，將來在自己的世界中，他布萊恩也能創造出擁有如此純淨雙眸的生物。
所謂眼睛是人心靈的窗戶，雅典娜此刻的內心是相當純淨的。‘原來她可以控製自己的力量，原來我一直不敢直視她，是因為她雙眸的魅惑力實在是太大，現在我終於明白她為什麽要一直維持那種魅惑的眼神了，因為……使用了那種魅惑的眼神，或許是她的法則，她才能夠讓人戒備。換句話說，隻有那樣，我才能克製不去看她的爽眼，如果她不使用那種力量的話，任何人在她麵前都是沒有抵抗力的，包括我……’
魅惑的眼神，就是雅典娜在十七級法則的時候所得到的能力。不過……得到這個能力對雅典娜所產生的作用，居然還不如她天生的眼神更加能迷惑人，這無疑是一個巨大的諷刺。
雅典娜不使用那種法則眼神的時候，她的眼神是無敵的；一旦使用了那種力量，雖然也會魅惑絕大部分人，不過提前有了防備的話，還是能夠刻意避開的、免受影響的。
布萊恩想通了一點，就是雅典娜一直維持著那種魅惑的眼神法則，實際上卻是在從另一層麵保護布萊恩，告誡布萊恩不要受到影響。一旦她不動用任何力量而隻是依靠天然的個人魅力，布萊恩將完全沒有抵抗的能力。
然而，雖然想通了一些事情，不過布萊恩卻還忽略掉一個重要的問題。法則級強者都是修成了某種法則的強大存在，法則就是他們的力量，這股力量他們可以任意控製強弱影響。雅典娜是刻意將她的法則力量維持在很低的水準，布萊恩一直以來才能抵抗。
否則，以雅典娜一個二十級控天者的程度，釋放法則連布萊恩這種十四級逆天的人都控製不了，那才是貽笑大方。
“這個被安葬的東西……”布萊恩不敢繼續凝視雅典娜，他知道在他看到那純淨而清澈的眼神的一刹那，就已經不可自拔的愛上了這個女人，想要將這個女人據為己有；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難道就是曆史？”
布萊恩的囧態雅典娜看在眼中，不動聲色的搖搖頭說道：“確切的說，是靈魂印記。”
“靈魂印記？”布萊恩問道，同時不忘揮出一拳放出了一擊斷背山百龍霸充當炮灰，而後留下被|自殺性攻擊撞殘的赤炎火玉人給強大的幾條星辰小龍吸收。
雅典娜點點頭，說道：“這一處‘聖地’，就是一個靈魂印記，是某一個人，或者某一件物品留下來的靈魂印記。而現在，我幾乎可以肯定，留下來這個靈魂印記的存在，就是你背後的那一團星海！雖然……我現在依舊不知道那一團星海代表了什麽。”
“那麽如果這一團星海的力量消失了，或者它們的作用完成了呢？”布萊恩問出了關鍵的問題。
“那這個靈魂印記留下來的曆史空間，就會消失，而我們也會迴到現實。”雅典娜神色有些糾結，最後加了一句：“這隻是推測，不一定完全準確。”
“三大神器跟這個靈魂印記的曆史空間有什麽關係？”布萊恩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
“它們是鑰匙，開啟靈魂印記空間的鑰匙。”雅典娜抬眼看著布萊恩，問道：“你是不是以為你已經掌控了這個‘聖地’？甚至在你的計劃、或者推演的未來中，這裏已經變成了你的囊中之物？”
布萊恩雖然不願意承認被雅典娜說中了一切，不過不可否認，雅典娜說的沒有錯，點頭默認。
“那麽我告訴你，現在你想要完成接收這一處的靈魂印記，暫時還不可能。”雅典娜解釋道：“因為你還差最後一把鑰匙，即便我們在這裏通過了這個大殿一波一波的攻擊，最終得勝，甚至你也因為你自身的某些秘密而掌控了你背後那一片星海的力量，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們還差最後一把鑰匙，你控製了那片星海，不代表它就屬於你，最後那一把鑰匙不來，我們就隻能留在這裏。要迴到來時的時代，隻有兩條路可以走，第一，第三把鑰匙，也就是被龍族控製的阿克蒙德之刃因為某種原因也來到了這裏，並且同樣也被你控製，這樣接納了靈魂印記之後，我們就可以直接迴到未來；至於第二……”
布萊恩從雅典娜的語氣就猜到了一個可能，低聲問道：“第二個我們迴到未來的方式……你不會是要告訴我就是我們從現在開始，生活百萬年；等到未來那個時代？”
雅典娜點頭。
布萊恩徹底懵了，這算是什麽迴到未來啊？如果沒有什麽人帶著阿克蒙德之刃來到這裏，那自己就隻能在這裏生活百萬年？經曆百萬年的風雲變幻、滄海桑田？
不過有那麽一瞬間，布萊恩甚至感覺這樣似乎也不錯，至少自己可以跟雅典娜在一起百萬年的時間。
作為鑰匙三大神器永遠不可能丟失，不進入先王荒塚，三大神器就會隨著曆史車輪的滾動而持續存在，就算開啟了‘聖地’，薩格拉斯權杖、基爾加丹冠冕、阿克蒙德之刃這三大神器依舊可以度過一個百萬年，在未來重新出現。
“這個小姑娘說的沒有錯，她非常聰明，猜對了很多；這跟她一直以來很傻很天真的形象很不符。不過卻還是跟真相差了那麽一點兒。”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十分不和諧的聲音打斷了布萊恩與雅典娜的談話，是係統：“布萊恩，或許你可以問問她為什麽對待這件事情上迴表現的這麽精明？而以前……”
“她從來沒有說過這些東西是她自己推測出來的，不過耶穌，你不是也該說點兒什麽？”
第二百七十三章 賢者
雅典娜從前的天真絕對不是裝出來的，而她現在又說出了一番與她的智慧不相符的話來，顯然在雅典娜的背後還有一個非常強大的存在。
這個人的強大可能僅限於智慧，也可能實力與智慧兼而有之。不過布萊恩有言在先，這一次雅典娜告訴她有關‘聖地’的一切，卻不包括其他事情。而且在麵臨選擇的時候雅典娜的表現也讓布萊恩徹底信任雅典娜。
畢竟誰的心中沒有秘密呢？布萊恩相信，到了必要的時候，雅典娜是一定會告訴自己她背後那個智慧的存在告訴自己的。
“你究竟知道些什麽？”布萊恩對係統問道：“雅典娜說的這些，與你所知道的真相相差多少？”
“基本上差不多，不過有幾個關鍵點她卻沒有理解到。”係統不緊不慢的說道：“從你出現在這個鬥氣世界開始，神話三器、傳說十二器就是聯係在一起的。而且我從一開始就把你的身份選擇為傳說十二器的傳承者之一，難道你就沒有注意到麽？雖然一開始的時候，我並沒有下定百分之百的決心要幫助你建立自己的世界，但是你既然是我選定帶來這個世界的人，那麽我就必須給你一些東西，而這個東西，一定是在你成長的所有階段都會起到幫助作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