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不同似乎並沒有對王肅觀的死而複生有多大意外,不過還是氣得在他胸膛上麵狠狠的捶了兩下,怒道:“你又騙我,我恨死你了。”


    王肅觀麵色一肅,深深吸了口氣,撫摸著皇甫不同纖瘦的後背,那青絲如瀑,在自己臉頰上輕輕摩挲,處子的香氣,蕩入鼻端,實在是銷魂嗜骨,連骨頭都要酥了。


    皇甫不同又是“嚶嚀”一叫,忽然發現她騎在王肅觀的腰間,這姿勢實在是曖昧至極,而且王肅觀的腰間還有傷,忙要站起,可王大都尉卻一把將她拉住,仍舊肅著臉道:“同兒,我跟你說句心裏話,你對我情深意重,看我掉入河中,不顧自己的安危跑下來救我也好,殉情也好,我都明白,此生,我絕不能辜負了你,更不能讓你受半分委屈,這是我的真心話,你信嗎?”


    皇甫不同被王肅觀的情話說得骨頭都軟了,渾身軟綿綿的,使不上半分力氣,隻能坐在王大都尉的肚臍上,任由那堅硬火熱的下體頂在自己臀部,也不再動了。


    “大哥,隻要你能知道我對你的心意,我就知足了。”皇甫不同雖然有些大條,但仍舊感動的淚眼朦朧。


    誰家少女不懷春?


    哪個姑娘不喜歡甜言蜜語,你儂我儂,纏綿情話?


    王肅觀享受的在她的臀部撫摸著,這姿勢,鳳在上,龍在下,別有一番銷魂滋味。


    隻是,皇甫不同話音一轉,又道:“隻是,我雖然想嫁給你,也想做你的女人,但不能是現在。”


    王肅觀心頭一奇,手上動作一頓,問道:“為什麽?”


    “師父為了銀子,將我許配給公羊仲彥,如果我這個時候嫁給你,便有些不合適了。一來你曾經在公羊仲彥手下做事,畢竟與他有主仆之義;二來一些明眼人或許會將這件事情與公羊仲彥畏罪潛逃聯係起來,到時候你可能會有麻煩;其三,我至今未拿到公羊仲彥的退婚書,嫁給你,也不合適。”


    皇甫不同一改往日嘻嘻哈哈的表情,一一道來,說的絲絲入扣,簡直讓王肅觀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騎在自己腰間的還是那個小騙子、小神婆的皇甫不同嗎?


    隻是,他想到自己對皇甫不同評價的那四個字時,又釋然了。


    大智若愚!


    表麵上看起來傻傻的一個小丫頭,她頭腦聰明,心中雪亮,走南闖北,許多事情看得比王肅觀還要遠。


    王肅觀來自現代,許多事情都用現代人的觀點去想,本身又有些叛逆,就算公羊仲彥真的活著,隻要他喜歡皇甫不同,那是任何人都阻止不了的,他就算攪個天翻地覆,也要抱得美人歸。


    他無所謂的笑了笑,在同兒豐腴飽滿的腿上輕輕掐了一把,摩挲著道:“我的同兒竟然能說出這番真知灼見來,相公真是愛死你了。不過,方今天下,有何事能夠攔得住我,這麽點芝麻蒜皮的小事,不用在意,我一定能夠處理好的。”


    “我也相信你能處理好的,私下沒人的時候我也想當你的夫人,喊你一聲相公。”說到此處,皇甫不同臉上又泛起一坨紅霞,桃暈片片,嬌美不可方物。


    “隻是,師父師伯師叔們說,你是蛻蛇化龍之體,你的孩子將來要稱帝的。若是我給你生個孩子,將來當了皇上,世人肯定將孩子與你、我、公羊仲彥之間的事情大加渲染,到時候傳的滿天飛,你讓一國之君的麵子往哪兒擱。”


    王肅觀再次全身大震,他早就猜測蛻蛇化龍之體可能與帝王有關,可萬萬沒有料到蛻蛇化龍之體的後代竟然會稱帝。


    這也就罷了,皇甫不同的眼光竟然看得這麽遠,她到底有多麽聰明,實在讓人不敢想象。


    王肅觀仿佛重新認識了一遍皇甫不同一般,對她更加喜愛了,將她抱住,坐起來在她的臉上狠狠的吻了一下,道:“你也太會杞人憂天,一天到晚胡思亂想,我王肅觀是個率性而為的人,才不會管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呢。”


    王肅觀滿腹心事的想了想,如果自己真的複了仇了,將景泰從龍位上推下來,難道就讓別人樂享其成,坐了景泰的江山不成?


    不可能,他一定會讓自己身邊的人做皇帝。


    那會是誰呢?


    王肅觀無心此道,他內心深處,其實是非常渴望平靜,渴望身邊兒女成群,嬌妻相伴的幸福生活,真要大事得成,必然功成身退,諧美歸隱,做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小財主”,在幕後掌握著天下大權的“小財主”。


    當然了,偶爾搞點小發明,將前世先進的技術、製度,逐漸帶給那個自己創造的世界。


    這,才是他要的生活。


    如此,唯一的可能,便是他讓自己的兒子掌握大權,他愛當皇帝自己去爭,不喜歡當就承歡自己的膝下,做個孝順的乖兒子得了。


    想到這兒,他恍然大悟,好像看到了自己未來的命運,看到了這個世界未來的命運。


    或許,一切早已注定,真是上天帶他來到這個陌生的時空,找到這個富可敵國的寶藏。


    看到陷入沉思的王肅觀,皇甫不同以為他生氣,不由又著急起來了,拉起王肅觀的袖子,嘟著嘴,用細如蜂鳴的聲音幽幽的叫道:“相……公……”


    王肅觀陡然迴過神來,這空曠的山洞中,皇甫不同那仿佛受了委屈道歉的一聲“相公”清晰傳入王大都尉的耳中。


    王大都尉大喜,哈哈一笑,將皇甫不同抱緊,取笑道:“怎麽又肯叫相公了?既然叫了,那相公就要登堂入室,洞房花燭了。哈哈……”


    皇甫不同嘟了嘟嘴,垂著的眼皮忽然抬起,秀氣纖美的睫毛在星眸上麵眨動著,美目流盼,傾倒眾生,含羞帶澀的道:“我……我也想做你的女人,可是……可是我要跟你約法三章。”


    王肅觀好笑的看著這丫頭,看看她到底要約法三章些什麽。


    “第一,我生氣了,你要哄我,我受委屈了,你要替我出氣,我想吃糖果了,你要給去買……”


    小丫頭一口氣說了幾十樣,王大都尉兩隻手十根手指頭都數不過來了。


    不過聽她的口氣,倒像是前世要談戀愛的小女孩一般,王肅觀又暢快的笑了出來。


    “你別笑。第二,你不能偏心,厚此薄彼,我要是什麽做的不好了,你要耐心跟我說,不許跟我發脾氣。還有,我暫時不想給你生孩子,等公羊仲彥的事情平息,被人淡忘之後,我才會給你生孩子。”


    第二點王大都尉可有些不滿意了,他一直都想要個孩子,可這丫頭偏偏不讓自己如願以償,實在是可惡至極。而且,她的第二點,說的條件貌似不止一條,加起來別說約法三章,約法三十章都過了,王大都尉實在很不滿意,皺著眉頭想要抗議。


    “第三,我以後說什麽事情,你都要答應我。”


    王肅觀徹底無語,其他的也就罷了,最後一條,簡直是一個萬能約定,敢情在他的家裏麵,這皇甫不同小丫頭片子就要當老大了。


    隻是,他自然知道這是同兒跟自己開玩笑的,她一向快快樂樂的,像隻無憂無慮小蝴蝶,到處招搖撞騙,對周圍的許多事情充滿了好奇,遊戲人間,哪會有跟蘇婉怡爭寵之意。


    若非她真的喜歡上了王肅觀,為了他的前途開始籌劃,隻怕這輩子也不會將那大智若愚的智慧表現出來。


    “相公遵命!”王肅觀又在皇甫不同白皙而毫無瑕疵的臉上親了一口,笑道:“以後,相公便與夫人做對地下夫妻,不過我還是喜歡你這小丫頭這麽快快樂樂下去,不要胡思亂想,杞人憂天,得快樂時且快樂,記住了嗎?”


    皇甫不同又恢複了以往的神采,向王大都尉吐了吐舌頭,眼中滿是歡喜與滿足。


    “本仙姑掐指一算,大哥定有逃出生天之計,且看神通廣大的本仙姑幫你劈開月牙山,逃出生天。”


    皇甫不同得意的笑著,櫻桃小口被王大都尉吻了上去,貪婪的尋入,索求著那香滑甜膩的香舌。


    第二百二十章 :溫柔纏綿(下)


    一物從來六寸長,有時柔軟有時剛


    軟如醉漢東西倒,硬似風僧上下狂


    出牝入陰為本事,臍下腰州做家鄉


    天生二子隨身帶,曾與佳人鬥幾場


    王大都尉動情的在皇甫不同的唇上吻著,廢了老大力氣,終於將她身上穿著的龍袍解開,一直狼爪才探了進去,在她身上遊走起來。


    皇甫不同又是害羞,又是緊張,又是害怕,又是歡喜,心中複雜到極點,隻是剛才與王肅觀敞開心扉談了談,那撲通通直跳的心已不像剛才那般緊張。


    可饒是如此,她的身體還是繃的緊緊的,無法徹底放鬆下來。


    王大都尉已不滿足於親吻愛撫,猴急的去扯皇甫不同身上的龍袍,可越是猴急,越是手忙腳亂,弄疼了皇甫不同。


    皇甫不同“呀”叫了一聲,麵泛桃暈,紅霞朵朵,鼻息粗重,這一聲也帶著幾分呻吟之腔。


    “大哥,你、你慢一點。”


    皇甫不同徹徹底底變成了一個小女子,被王大都尉一番親吻撫摸已經融化了一般,軟綿綿的靠著王大都尉,豐滿的胸脯壓在王大都尉的胸膛,柔軟溫熱的觸感,已經讓王大都尉忍無可忍,急不可耐了。


    隻是,無比緊張的她,一雙手不知道該怎麽放才好,主動抱他?她害羞;拉住自己的衣服?她怕王大都尉誤會自己不想做他的女人;遮住胸前兩團柔膩,不要讓這家夥亂蹭?她又覺得這好似自己撫摸自己的胸脯一般,未免太過曖昧了。


    無比緊張的皇甫不同,肩膀幾乎機械化了,雙手就那麽極其不自然、僵硬的垂著。


    “你別緊張,大哥怎麽舍得讓你承受狂風暴雨呢?咱們細水長流,你來我往,鬥他個三天三夜,真正做個‘一夜七次郎’,哈哈。”


    王大都尉邪笑著,忽然放棄去脫皇甫不同的衣服,一把拉住她的小手,隔著褲子,讓她握住了那一柱火熱。


    “啊,這麽燙!”皇甫不同嚇了一跳,小手待要拿開,卻被粗暴的王大都尉給摁住,一時又緊張到了極點,連雙目也閉上了,可還是抑製不了那顆好奇之心,小手捏了幾下,小聲問道:“這……這是什麽東西?”


    王大都尉憋了許久,好奇寶寶小同兒那麽捏了兩下,幾乎讓王大都尉爽翻了天,“啊呦”一叫,深深吸了口氣,奇道:“你、你沒見過?”


    皇甫不同陡然抬眼向王肅觀看去,滿眼慍怒、委屈,狠狠的在那火熱滾燙的東西上捏了一把,淚水竟滾滾而下,抽噎的道:“你、你還是認為我不幹淨,嫌棄我、看輕了我……”


    王肅觀嚇了一跳,欲念退了不少,念頭一轉,已然明了。


    自己怎麽沒頭沒腦的說這種話!


    皇甫不同自然是以為王肅觀認定自己那夜惜春院中受了侮辱,否則也不會說出見過那東西的話了。


    這是皇甫不同心頭的一根刺,即使不沾邊的東西,她也能夠聯想到那夜的事情上麵去。


    “好同兒,你又想多了,我不是說你那夜被人侮辱了,我的意思是,你總該見過小孩子的吧,哪個小屁孩沒穿過開襠褲!”王肅觀慌不迭的解釋道。


    “可那都像毛毛蟲一樣軟軟的,哪有這麽燙、這麽大、這麽硬的,你分明就是看輕我了。”皇甫不同寬慰了許多,可還是不依不饒的問著。


    王大都尉簡直快要瘋了,跟這丫頭去爭,哪不是對牛彈琴嗎?


    “你待會兒就明白了。等咱們快活過之後,他就要睡覺了,到時候又會恢複原形。”王大都尉擺著苦瓜臉解釋道。


    “真的?!”皇甫不同羞紅著臉,狐疑的看了王肅觀一眼,擦起了臉上的淚水,雖然她不知那物事為何會是這樣火熱堅挺,但總覺得應該如此,王肅觀的話合情合理。


    王大都尉實在有些頭疼,正要繼續進攻,哪知皇甫不同竟先入為主,一把扯掉王大都尉的褲子,那氣勢,似乎是想要求證一下,看看你說的到底是真是假。


    哪知她才看了一眼,又嚇得叫了一聲,兩隻小手捂住了臉,十分別扭的道:“你的那兒怎麽長胡子?”


    王肅觀哈哈大笑,這丫頭簡直是塊活寶,看她那嬌羞可人的模樣,玉雪冰肌的容顏,活潑動人的神情,天真撩人的話語,簡直讓王大都尉恨不得連骨頭都給她吞進肚子裏去,心中實在是愛極了她。


    “同兒,相公以後再也離不開你了,少了你,我會少了很多的快樂。”王大都尉正暢快的笑著,忽然想起了什麽,怔怔的望著皇甫不同,訝然道:“你……你不知道這兒長胡子,那你的那兒是幹幹淨淨,寸草不生?”


    皇甫不同羞紅了臉,隻能又閉上眼睛,將頭埋在王肅觀的胸膛,在他胸前捶了一下,氣道:“哪有人那兒長胡子的,我就沒見過,髒死了。”


    王肅觀肯定了,這丫頭,原來是……


    迫不及待的王大都尉再也顧不得了,粗暴的將同兒身上的龍袍脫了下來,動作太大,那頭上的龍冠也隨之掉落,不知過滾到了何處。


    緊接著,王大都尉那堅挺如鐵的東西頂著皇甫不同的兩片溫膩渾圓的小屁股上,如饑似渴的在小同兒的身上親吻愛撫起來。


    隨著衣衫脫落,同兒全身繃緊,壓抑的唿吸聲清晰可聞,顫巍巍的胸脯上下搖晃起來。


    豐乳酥圓,小腹平坦,纖腰一握,三角洲的匯流處,確實幹幹淨淨,白皙溫熱,仿佛在抽搐。


    “放輕鬆,任何一對夫婦,都會如此享受快樂,放輕鬆,從現在起,你就要成為我的女人了,王肅觀的女人。”


    王肅觀鄭重的說了一句,一手扶住同兒滑膩豐腴的左大腿,火熱的下體,頂*進了濡*濕狹窒的那水簾洞中。


    溫緊香幹口賽蓮,能柔能軟最堪憐


    喜便吐舌開顏笑,困時隨身貼股眠


    內襠縣裏為家業,薄草涯邊是故園


    一遇風流輕俊子,等閑戰鬥不開言


    王大都尉挺槍上馬,真真個兒殺了個驚天動地。


    皇甫不同被撕裂,痛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可王大都尉溫柔愛撫,軟語溫存,關心嗬護,蜜語甜言,皇甫不同的身體漸漸放鬆了,徹底或作一汪春水,澆注到王大都尉幹涸的田園之中。


    皇甫不同滿眼遊絲兼落絮,紅杏開時,一霎清明雨,隨著王大都尉,共赴那極樂巔峰。


    嫋娜破*瓜餘,頭蔻梢頭八月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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