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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粵省境內,立馬有巡邏艇駛來。


    一番交涉,知道這是霍家後,巡邏艇當即掉頭,在前方引路。


    霍振霆對張紹平解釋道:“我來之前,已向粵省這邊通過電話,這巡邏艇應該是他們派來接應我們的。”


    “你們霍家的招牌也太好使了吧,隨便一個電話,就能讓他們政府派人來接你!”張紹平聽到這個,簡直是羨慕嫉妒恨。


    “霍家麵子大的是我老子,我算個屁啊!”霍振霆難得地爆了下粗口,聳聳肩,道:“你以後多投資點,準能享受到這種禮遇!”


    “不盡然啊!像你們霍家這麽好使的招牌,豈是錢財可以買得到的?恐怕我努力一輩子也沒法達到這等程度。”張紹平感歎道。


    霍老爺子交友遍天下,上至內地中央高層、港澳各位大亨,下至三教九流、販夫走卒,可謂黑白通吃,手眼通天。甚至,整個港澳的華人豪門財團都隱隱以霍老爺子馬首是瞻。


    霍家有這尊大神在,誰不給些薄麵?


    香港流行著這麽一句笑話:在香港,李肇基逛街,四周至少跟著一打隨扈;如果李家誠逛街,起碼有一個排的保鏢。但如果是霍家子弟逛街,一人足矣。


    雖然霍家不是最有錢的,但絕對是權勢最盛的,沒有之一。後來的世紀賊王張子強猖獗到不行,堪稱無法無天、喪心病狂,可就是這樣的一夥人,偏偏就是不敢對霍家子弟下手。可見霍家的權勢在香港是多麽的盛大。


    所以說,張紹平的感歎不是沒有來由的。


    輪船跟著巡邏艇,停在了番禺的蓮花山碼頭。碼頭上停著五輛大巴,站著十幾個男子,看樣是專程來接張紹平一行的。大家下了船,和迎接的工作人員寒暄幾句,便紛紛上車。大巴載滿人,很快上路去了。


    番禺是穗城的郊區,還沒大開發,很是荒涼。從蓮花山碼頭到市區,大概要一個多小時的車程。


    張紹平帶著陳冠忠、潘明等人分到一輛車。一位姓錢的工作人員上車全程陪同,介紹著穗城的曆史和觀光景點以及投資的優惠政策。一路上除了路況不好,顛簸得厲害外,大家倒也不覺得悶。


    到了市區,省府、市府兩班政要齊齊出馬,共迎張紹平等人。


    此時,習老已調到中央,主持粵省全麵工作的第一書記是任老。這位也是改革派的急先鋒,喊出“開放不是隻在深市,而是全粵省遍地開花”的口號。他和搭檔劉老今年因為粵省“太開放”的問題,遭受頑固派的攻擊,剛向中央遞交檢討。可就算如此,兩位老人依然“我行我素”,嚴格貫徹改革開放的政策。


    見到這兩位老人,張紹平是有點激動的,這可是能夠在華夏大地三十年大變革中,留下濃墨重彩一筆的偉大先驅。


    霍振霆不是第一次來到內地,來到穗城,他和任老、劉老兩年前第一次見麵以來,這已是第五次代表霍老爺子和他們會晤了。所以,他便當起了介紹人,輕車熟路地介紹著張紹平、楊敏德兩位。


    握著任老遒勁有力的手,張紹平滿是激動,恭恭敬敬地問候道:“任老,您好!小子姓張,名紹平,張是弓長張,紹是介紹的紹,平是平安的平。”


    任老笑道:“張先生,是吧,我聽說過你,少年英才啊!”


    張紹平連稱不敢,道:“任老喊我小張就行了,叫我張先生,這可不敢當。”


    不過,張紹平也是好奇,自己的名氣什麽時候這麽大了,就連這位任老都說“我聽說過你”。“我好像沒做出過什麽驚天動地的大事吧?”張紹平是百思不解。


    霍振霆也在一旁幫腔道:“任老,我和阿平關係莫逆,你喊我叫小霍,卻叫他張先生,這也太生熟有別了吧。”


    張紹平點頭道:“正是此理。”


    “哈哈哈,既然這樣,我就倚老賣老,叫你小張了。”


    張紹平笑道:“應該的。這樣聽著才親切呢。”


    “小張啊,祖國這邊百廢待興,全國人民都還在為著溫飽而努力,現在是迫切希望你們這些富裕的海外親戚迴來投資設廠啊!今天,我就厚著臉麵,和你們交代句真心話,祖國這邊改革開放,沒錢沒技術,一窮二白,說句不好聽的,我們就是眼巴巴地盯著你們的口袋,想方設法把你們的錢掏出來。”


    任老對當前麵臨的窘境毫不諱言,很直白地拿出來說。


    這種樸實的態度,讓聽到的人都是佩服不已。不管這年代的官員有多少詬病,思想僵化、頑固保守、粗鄙沒文化,諸多等等,但有一點卻是後世怎麽也比不了的,那就是現在的老一輩,全是高風亮節、傲骨崢嶸、一心做事的人物。


    對任老的說話,楊敏德一本正經地反駁道:“任老可是說錯了。”


    任老聞言,詫異道:“哦,我哪裏說錯了,小楊姑娘請說。”


    楊敏德眨了眨眼,俏皮地道:“誰說祖國一窮二白的?祖國有山有水有風景,有人有地有政策。隻要有了這些,我相信,內地一定可以發展起來的。”


    聽到這話,任老、劉老等粵省政要都是一陣愕然,然後開懷地哈哈大笑。


    張紹平對楊敏德的說話藝術,佩服得不行!怪不得在後世,此女能夠如彗星般崛起,建立紡織王國,直接掌握著六七萬人的生計。單就她剛才說的那番話,便可看出她未來的不凡來。


    接待張紹平等人的宴席,安排在省府的招待所。菜樣並不豐盛,遠遠比不上張紹平平時下館子的程度,但就粵省而言,已是拿出最好的來招待他們了。


    晚上,粵省這邊說是要照顧到張紹平等人的疲累,並沒有安排節目,比如現在內地最流行的交誼舞之類的。招待所裏頭,倒是在他們下榻的房間置辦有電視機,但這時隻有兩個電視台,一是中央台,二是粵省本地的珠江頻道。


    內地的電視節目太貧瘠了,根本沒有什麽好看頭,張紹平等人那是提不起半點興趣來。大家紛紛洗了個熱水澡,早早休息,睡個好覺,把精神養足。


    到穗城的第二天,上午依然沒談投資的事宜。粵省這邊派了一男一女兩個工作人員來,專程陪同張紹平等人四處閑逛,每到一處,便大肆介紹著該地。


    “這就是即將竣工的白天鵝賓館!”


    霍振霆把張紹平、楊敏德等人帶到了穗城的沙麵,指著眼前一棟34層高的摩天大廈,得意地說道。


    原來這就是後世鼎鼎大名的白天鵝賓館!它的象征意義高過經濟意義,30年後,成了尚在經營的活的保護文物。


    白天鵝賓館是內地計劃建設的8家中外合資酒店中第一家簽署合作協議的。接下來,香港企業家紛紛步其後塵,參與到各個項目之中。


    張紹平想到這裏,不由問楊敏德:“德姐,你這次到穗城不會是為了建酒店賓館而來的吧?”


    楊敏德笑了笑,道:“建酒店倒是真的,不過,不是在穗城,而是在京城。而且我們規劃建設的酒店已經動工了,我這次來,主要是看看工程進行得如何了!”


    張紹平心頭一動,忙問道:“不知德姐的酒店叫什麽名字呢?下次到京,我可要下榻在那了。”


    “香山酒店。”


    果然是它!


    張紹平當然知道這家酒店的大名,“香山”兩字可是伴隨著共和國的成長而聞名遐邇的。香山酒店的前身香山飯店,是中央高層最愛去的飯店,毛偉人、周偉人、劉偉人等等常常來這聚餐。


    楊敏德繼續道:“香山酒店與白天鵝賓館的設計風格有很大不同。白天鵝賓館是西化的典型,從設計到建築材料,再到內部裝飾以及服務,采取全盤西化。而香山酒店則剛好相反,無一不體現著中國古風的典雅,以古香古色的風格作為特色。”


    楊敏德說的這些,張紹平當然知道,香山酒店又或者說香山飯店處於京城西北郊區20多公裏處的香山公園內,風景自然天成,古木、流泉、碧蔭、紅葉,可謂水光山色、參天古樹融為一體它和白天鵝賓館並列,日後素有“南有白天鵝,北有香山飯店”的美譽。


    “霍大哥,你們的白天鵝賓館不是還沒開業嘛,怎麽就開始營業做生意了?”張紹平見到一輛轎車駛到,立馬有侍者前去開車門,幫忙提送行李、開門歡迎,不由大為奇怪。


    “嗬嗬嗬,粵省現在不是沒有上檔次點的現代酒店嘛,但有外商來怎麽辦,總得有上得台麵的下榻地方吧?白天鵝賓館隻好試開業,邊施工邊營業,充當個門麵。”霍振霆笑著解釋道。


    “未開業就有不少人入住,看來你們這家賓館想不賺都難了!作為第一家中外合資經營的賓館,光是衝著這個名頭,以後就不會缺人入住。”


    楊敏德笑道:“其他的都對,但有一點,你卻說錯了。第一家中外合作經營的賓館不是白天鵝,而是中山縣翠亨旅遊區的中山溫泉賓館。它是由霍老爺子、何閑老爺子、何宏燊賭王、馬萬棋老爺子及陶開浴老先生等幾人牽頭,聯合一些港澳富商,組成的中澳投資建設有限公司與中山縣政府投資建設的。前年就開業了,運營得很不錯,所以大家嚐到甜頭了,這才有後續的一係列投資。”


    聽到楊敏德口中吐出的一連串人名,張紹平被震得說不出話來。這些人物絕對都是大亨級的,說句誇張的話,他們每一個人跺一下腳,港澳地區都會震一震。


    (應大家的要求,改了一下主角的年齡,改大了兩歲,也隻能改這麽大了,如果再改就和周慧敏同齡了!有些章節要審核,比較慢,還有些地方估計沒改到,各位讀到的時候,提醒一下吧,到時再改!因為審核的章節太多了,所以修改真的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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