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身是一種很好的現象,可是林烯卻很清楚,如果他一直都這樣的下去的話,實在是一個非常不好的現象。無論是對他自己,還是對他們,亦或者是對整個帝國聯邦。肖恩身為四上將之一,卻隻是當個花瓶擺設,這也還是他們相熟悉,也清楚肖恩的能力,否則的話,以肖恩這些年的表現,足以將他從四上將之中給貶下來,怎麽可能還能讓他待在這裏。


    林烯忽然的問話,讓所有人都將視線轉移到了一直在每次會議中當自己是隱形人的肖恩的身上。林烯如此的話,其實他們都明白其中的意思,正是因為明白,所以也就更加的期待。


    肖恩的一張冰塊臉微微的一動,最後卻還是那幾個字,“沒什麽,我沒什麽可要說的!”


    “肖恩上將!”安迪作為四上將之首,有權對另外的三名上將進行訓斥教育。雖然他們之間確確實實是好友,可是如此的不知輕重,還是讓安迪心中不悅起來。“肖恩上將,介於你這幾年時間的表現,我需要給你一個警告,若是你還是如此的鬆散的態度對待每一次的會議的話,我隻能說一句抱歉了。”


    “安迪!”高橋真理子刷的站起來,眼底有著和怒火,“我倒是覺得這樣也沒什麽,那一次肖恩沒有將你們大家交代給他的任務好好的辦好,隻要是這做到了的話,還有什麽關係?本身就沒差不是嘛,每一次參加會議這麽多的人,誰能保證每一個人每一次都能發上一次言?埃布爾上將,肖恩上將難道不是一個稱職的上將?你何必非要逼著他去參加你們的什麽討論會議,隻要是最後並沒有阻止你們之間的會議,那還有什麽關係?”


    高橋真理子明白肖恩心中的苦澀和難受,所以在安迪他們看似是在刁難肖恩的時候,她頓時就怒了。真理子也知道,淩淺看似冷傲絕情,實際上對於肖恩這個弟弟,是真的很關係,很喜歡。隻是因為肖恩對她的特殊感情,不得不疏離他。隻要是肖恩能夠放得下,那麽她相信,肖恩和淩淺絕對還是會迴到之前的那種關係,絕對還是能夠成為一個非常好的姐弟。


    安迪和林烯,這非要讓他開口,根本就沒有那個必要,畢竟淩淺現在的事情,根本就不是肖恩能有權利去管的啊,艾格也根本就不會給別的人那個權利和機會。


    安迪無可奈何的和林烯相互看了對方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睛中看到了無語。


    他們也隻是想要幫助肖恩恢複過來,幫助肖恩從那種不肯能繼續的感情中解放出來。


    隻有讓肖恩開口了,那才是一個宣泄口,隻有肖恩宣泄了,那麽才能真正的解放肖恩。如此的一切都隨便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意義,肖恩本身也就是個死鑽牛角尖的人,要是不強硬的逼迫肖恩張口的話,那麽就永遠都不可能讓肖恩走出來。


    他們都在一起這麽長的時間了,個人各方麵之間的感情,其實也算是很深刻的。即使歲數年紀上確實是差了那麽幾歲,可他們經曆了生死的兄弟朋友之情,這點的差距根本也就不算什麽。


    安迪和林烯相互的看了對方一眼,安迪猛然的一拍桌子,“高橋少將,請你記住自己的身份,你知道現在是在什麽地方?你還知道我是什麽身份?即便是我現在已一個上將的身份,訓誡自己手下的人,難道還得事先打個報道,和你報備一下不成?高橋少將,請你還是乖乖的坐到座位上,不該管的還是不要管才是。”


    “你……。”真理子何時受到這樣的待遇,頓時一雙眼睛都被氣的通紅。可饒是如此,她卻找不出任何的話去解釋,也無法說出口什麽絕情的話出來。憤憤的冷冷的掃了眼安迪嚴肅震怒的俊臉,高橋真理子隻能無奈的坐了下來,算是妥協了。


    “肖恩上將,關於這一次的作戰行動,你有什麽看法?”眼底劃過一絲無奈,看樣子他晚上是得去睡書房了。安迪轉頭再次的看向一言不發的肖恩,淡淡的問道。


    肖恩自始至終就顯示入定一般,即使看著差點就要掐起來的局麵,他的表情就沒有動幾下,薄唇微微的張了張,“沒有,沒有看法!”


    他一直都是隻要執行命令就可以了,根本就不要說什麽建議。而且,他們誰能夠真正的聽從他的命令?他們誰會真正的關心著他?一開始,他就是被拋棄的那個人,他隻能接受,而不能反抗。


    肖恩心中冷笑,麵上卻依舊不露出分毫。


    “是嗎?”安迪站起來,雙手撐著桌麵,冷冷道:“既然連最基本的判斷都做不出來的話,你現在的身份就顯得有些尷尬而無用了。”


    安迪說話一向很殘忍,從來不會給對方留下什麽餘地,那是屬於天生的一種毒舌,說話的語氣,簡直能將人打擊死掉。


    “既然是這樣,那麽肖恩,你現在被暫停了上將之職,也將收迴你的全部的將東西,以及你手中的那些通行卡片。”


    “安迪·埃布爾……”


    高橋真理子忍不住了,猛地一拍桌子,大聲的喝起來。


    “高橋少將,請注意你說話的語氣!”安迪的眼中似乎是真的怒火在翻湧,很快,遮掩的就感覺就沉澱下來,“肖恩,你有異議嗎?”


    “沒有!”這一次,肖恩迴答的快速。幾乎是在說完這句話之後,肖恩就快速的站起身,將身上的東西,全部都放在麵前的桌子上,然後就兩袖清風的撒手走了。


    所有人就這麽的注視著他淡定坦然的離開了會議室,而從一開始,艾格都沒有發表任何的演說。


    靜默的看著肖恩離開會議室,艾格卻也隻是淡淡的抬了下眼睛,沒有表達任何的話語數詞。


    肖恩離開會議室之後,獨自的走到了空中城13區的地方,眼底是有著向往。


    他從始至終想要的人也隻有一個,放下,怎麽可能能夠放得下?他要是能放得下的話,何必撐著到了現在。


    姐姐?他要姐姐做什麽?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意義。他要的是愛人,一個他深愛著的愛人呢。他當然希望,如果可以的話,對方也能夠迴應他。可是肖恩更加的清楚這本社就是根本不可能,簡直就是在做夢一樣。


    肖恩狠狠的一拳砸在身下的加固過了的牆頭上,雙手很快就染上了鮮血。


    他不想放手,也不願意放手,如果那個人能夠好好的照顧好淩淺的話,他倒是無話可說,可是一次又一次,每次都將她陷入到了危險的境地,遮掩過的人,有什麽資格留在淩淺的身邊!


    另一邊,淩淺忽然的一怔,伸出手,覆上自己的臉頰,神情有些恍惚。剛剛的那種感覺,到底是什麽?


    “淩淺,這幾日的感覺如何了?”


    倏地聲音再次的響起,隻是這一次,淩淺感覺得到,洛溫就在她的身側。


    “很驚訝?也是啊,畢竟你現在在我的手上。l”


    看似漫不經心,可是淩淺卻還會用於一種股改的眼神看著她。


    這意願這一次有些大手筆了,就是因為事實上,確實並非如此。


    洛溫見她不說話,頓時惱了,啥話也不說的,懶得在例會她,洛溫的聲音再次的消失。


    “怎麽樣?”藍流冷冷的問道。


    而此時淩淺的身軀緩緩的醒來,而占據了這個身體的洛溫,原本冰冷眼神在瞧見藍流的那一刻,散發出了詭異古怪的光芒。


    “不說話,那個女人從一開始就很倔強,高傲而不讓人省心。”洛溫站起來,舒展了一下身子骨,扭著身子靠近藍流,那修長的身子,纏上了藍流坐在不遠處的身子,吐氣如蘭的誘惑道:“藍流,你不是一直都很想要我嗎?現在不是剛好,難道你一點也不想抱一抱我,抱一抱這個身子?”


    藍流聽了這話的時候,長臂一伸,攬住了她細細的腰,嘴角噙著邪佞的笑,“不錯,我確實是很垂延這個身軀,我也一直都很想要這個身體。”


    聽了這話,洛溫眼底精光一閃,頗為的激動的看著藍流。


    一把握住了洛溫伸過來的手,捏在手心的力道微微的加重,“可是,那也是要看人,你以為我是那種饑不擇食,什麽樣的貨色,我都能瞧得上?雖然這個身軀一樣的還是屬於她,可靈魂卻不是,你這樣的一個低賤的靈魂,怎麽可能能和她的那強大的精神體相比較?洛溫,記住你自己的身份,否則的話,可就別怪我不客氣!”


    狠狠的甩開她的手,非常不客氣的將洛溫向前一推,眼底寒光淩冽,帶著不容反抗的威懾。


    洛溫顫了顫身子,不敢有絲毫的怨言,乖乖的從地上爬起來,戰戰兢兢的鎖在一旁。


    她是真的忘了,忘了這個男人不是那麽輕易的就能控製,這個男人的古怪匪夷所思,根本就不是普通的人能夠駕馭的了的啊!


    ☆、175


    洛溫顫了顫身子,不敢有絲毫的怨言,乖乖的從地上爬起來,戰戰兢兢的鎖在一旁。


    她是真的忘了,忘了這個男人不是那麽輕易的就能控製,這個男人的古怪匪夷所思,根本就不是普通的人能夠駕馭的了的啊!


    藍流厭惡至極的看了眼洛溫,明明就是一樣的身體,明明隻是內在不一樣而已,可是他竟然一點興趣都提不起來,實在是有些古怪怪異。


    明明就是一模一樣的本尊軀體,明明曾經他也是那麽的渴望著她,可現在送到了他的麵前,他卻一點興趣都沒有。


    藍流陰沉著臉坐在陽台上,品著酒,眼底盡是冰冷寒霜冷意。


    不是的,不一樣,那個軀體即便是淩淺的軀體,可內在終究不是她。淩淺那個女人,絕對不會心甘情願的將自己奉上的,那個女人隻會冷冷的高傲的看著他,絕對不會低下她那高貴的頭顱。現在在他麵前的,雖然頂著她的軀體,可終究連他最後的樂趣都剝奪了,一點意思都沒有。


    他會讓她心甘情願的躺在他的身下,他會從裏到外徹徹底底的得到她。而現在的洛溫,他根本就一點興趣都沒有,更別說是去占有一個隨時隨地都會敞開的身體了,那簡直就是對他的一種侮辱。


    想通了這一切之後,藍流現在是越來越期待了,期待著淩淺要是真的迴來之後,他征服她的過程。


    那,一定是個非常讓人期待的事情!


    大口的喝掉了酒杯中的紅酒,藍流的眼底浮起了充滿瘋狂意味的笑意。伸出舌,極為邪魅的舔了舔紅唇,他是真的期待著淩淺……


    洛溫站在不遠處,不明白為何藍流忽然的露出那樣的笑容出來,不過洛溫卻不得不承認,那笑容,實在是太完美了,實在是太蠱惑人心了,簡直就是在考驗她的毅力。


    洛溫現在有些失望,明明已經得到了鳳墨的身子,可是卻什麽都做不了,還需要收到限製,洛溫真的是沒想到,帝國聯邦竟然將淩淺的消息傳了出去。她本來以為帝國聯邦多少的還是有所顧忌,以為她可以頂著淩淺的身子為所欲為,可實際上,她現在連出個門都比較的困難。她都要成為一個過街老鼠了,隻要是被人認出來的話,那麽絕對是逃不掉一頓追擊的。


    洛溫現在倒是有些後悔,她一點也不想留在這個地方了,她想要迴去,想要離開這個星球,想要迴到時空管理局。可是洛溫非常的清楚,現在她想要迴到時空管理局,那根本就不可能,藍流也絕對不會允許的。搞不好的話,他將她的靈魂從這個身軀中抽出來,那樣的話,就真的什麽都沒有了。她才不要,她可是非常的喜歡這個漂亮的身軀的,說什麽她都不要還迴去!


    淩淺感受到了來自洛溫的心聲,忽然的笑起來,這大概就是所謂的鳩占鵲巢,卻自以為是的以為就能一直是屬於她的了?淩淺覺得,她應該告訴她,什麽叫自知之明了。


    淩淺的手猛然的用力,似乎是想要掙斷這鐵鏈一般。可是淩淺卻驚訝的發現,這鐵鏈還真的不是普通的強硬,她使了那麽大的力氣,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而就在這時,忽然的外麵傳來了動靜,淩淺手中的動作也就跟著停了下來,有些不解的傾聽著聲音,眼底有些迷惑和不解。


    而實際上,是有人找到了這裏,並且打破了藍流所設置的結界,硬是闖了進來。


    非常準確的,或者說是洛溫的反應慢了一點,竟然就被athena機體給活生生的捏在手心中。


    “藍流救我,藍流……。”驚慌的洛溫,連忙伸手向著藍流而去,想要藍流看在她現在身份的份上,救救她。


    “切,還真的是有兩把刷子,竟然能找到這裏!”藍流冷笑的懸浮在半空中,眼底是冰冷的殘忍。藍流冷哼了一聲,根本就不管洛溫還在他們的手上,自己個人一轉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洛溫不敢置信的看著這一幕,有些傻傻的不知所措。


    藍流,竟然不管她了。明明是他給了她現在的身份,明明他也很想得到淩淺,可是為什麽不管她了?要知道落在帝國聯邦的那些人的手中,她會遭受到怎樣的下場。


    這樣的想著,像是想到了她的悲慘下場,洛溫這個白癡女人,竟然生生的被嚇暈了過去。


    “死了?”安迪冷冷的看著躺在床上的人……。或者更為準確的來說,是在看著占據了淩淺身體的洛溫。冷冰冰的聲音中,飽含深意,金色的眸子中,閃爍著古怪詭異的光芒。


    “沒!”肖恩同樣是會以冷冷的話語,“隻要是她還占據著淩淺的身子,暫時的也就是說,還死不了。”


    艾格雙手抱胸,站在不遠處冷冷道:“讓她想辦法將她和淺淺的身份換迴來。”


    “還迴來?你還真的是會說啊!”高橋真理子非常不屑的說道,“那個貪婪的白癡女人,現在就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根本就舍不得放開,怎麽可能會舍得放棄。我勸你們都不要抱著那種不切實際的想法了,簡直就是在開玩笑。”


    真理子是絕對不相信那種女人的本質會發生什麽樣的改變,更不會相信,要是那個女人在知道他們現在拿她根本就沒轍的時候,還會這麽乖乖的躺在那裏,等著他們的教訓。


    “非常時期,就用非常手段!”艾蓮冷笑的說道。


    艾蓮這話一出,所有人都看向他,似乎在問他所謂的非常時期,所謂的非常手段。


    塞利趴在窗戶前,一聽到這話,頓時就樂了,“哈哈,所謂的非常時期,所謂的非常手段,其實很簡單。你們瞧見了這個軀體是女王的,可是卻忘了,女王的軀體,卻不是女王的靈魂。既然靈魂都不是了,那麽麵前躺著的人,不過就是一個陌生人而已。”


    “而所謂的非常手段!”塞利裂開嘴,抬手整了整手上的手套,“我是一點也不介意的讓你們看看我的非常手段,保證,一定讓對方乖乖的讓出來。”


    頓時,所有人就像是茅塞頓開一樣,是了,麵前的人若是沒有淩淺的精神體的話,也就不過隻是一個普通的軀體罷了,根本就不是淩淺!


    一瞬間,他們似乎知道了塞利要做什麽,可是卻又不太準確的能猜的出來。就像是之前所說的那樣,若是當真如此,才能將淩淺放出來的話,那也就隻能說讓淩淺忍一忍。


    “我似乎忘了告訴你們一下,下麵的事情過於的血腥,可千萬不要這麽的看著,那樣可會傷害到心靈的啊!”


    塞利一派無辜的表情,攤手示意道。


    “得了,別得了便宜賣乖,要開始就快點。”高橋真理子不滿的擺手,她知道,這下子是真的得親眼的看一眼這所謂的血腥場麵,到底是什麽了。


    “行啊,既然不迴避的話,至少,也不能讓人看到你們的吧!”


    塞利攤手,這樣的話他怎麽下手,怎麽讓那個白癡的睡著了的蠢女人真正的相信。


    “好,我知道了!”安迪抬手一個響指,頓時一個透明的東西就從上麵放了下來,遮擋住了他們之間的視線。準確的來說,是遮擋住了塞利他們那一邊看向他們這邊的視線,他們一樣的還是能夠透徹的看到,也看的很清楚現在塞利他們的所在位置的一切。


    艾蓮倒是不曾迴避,就這麽的抱胸站在不遠處,冷冷的看著塞利好床上躺著的人。


    “啊啊,已經準備好了啊,那就開始了啊。”


    塞利嘴角挑著痞笑,眼底閃爍著冰冷森寒的光芒。


    從邊上端來一盤冰冷的還冒著寒氣的水,在眾人驚愕難以置信的視線下,狠狠的毫不客氣的將一盆的冰水從頭淋到尾,將洛溫的全身上下都澆了一個透心涼。


    “啊啊啊啊——”


    “聽得見,幹嘛那麽大聲?”塞利笑嗬嗬的說道,然後將她從床上拽起來,隨手推到了邊上的椅子上坐下。順便還為了害怕她要跑,反手將她給徹底的捆了一圈。


    “你……。你到底是要幹什麽?”被凍著的說不出話來了洛溫,一雙唇都變成了深紫色,全身抖得極為的厲害了呢。


    “我要幹什麽?”塞利指著自己的鼻子,“我要幹什麽你不知道?洛溫,淩淺哪去了?說吧!”


    洛溫的眼熟閃了閃,“我怎麽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和我又沒有任何的關係,我醒來就在這個身軀中,又是怎麽可能會知道淩淺的狀況。”即便是知道也是不能說出來,否則的話,誰知道這些瘋子會做什麽樣的事情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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