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珺笑出了聲,她眸光一利,隨著兩聲清脆的聲響,富生的臉上立馬就出現了兩個鮮紅的掌印:“你自己迴頭看看,你剛才叫的爹和女兒身上的傷痕是誰所致?!你女兒的娘親為了保住清白現在又去了哪裏?!像你這樣豬狗不如的東西,也配說出剛才的話嗎?”

    富生急忙捂著臉,跪在沈婉珺麵前拚命磕頭,一邊磕頭口中一邊不停地求饒:“女俠,你放過我吧,我以後一定改!求你了!”

    “男兒膝下有黃金,你真是枉費了那位老人的撫育之恩。”

    沈婉珺眸色冰冷地看著富生,完全沒有被富生所打動,她將劍鋒逼近他一些,唇齒輕啟:“我要令牌。”

    “女俠我真的是最後一次,求你給我一次悔……”

    “是我說的不夠清楚嗎?”

    沈婉珺打斷了富生還沒有說完的那套陳詞濫調,她輕揚下巴看著富生,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不緊不慢地開口:“令牌和命,你隻能帶走一樣,選哪個?”

    “女俠饒命!我給你拿令牌,我現在就拿!”富生往後躲了躲連忙求饒,他利索地從衣袋裏掏出一枚令牌,遞給沈婉珺。

    沈婉珺反手收劍用劍鞘一擊富生的手背,富生觸電般扔了令牌收迴手。沈婉珺伸手接住令牌,將羽靈劍收迴劍鞘:“滾吧。”

    “是是是。”富生不敢逗留,一瘸一拐地轉彎消失在了街口。

    沈婉珺轉身正巧傅北宸正看著她,她將手中的令牌向上一拋伸手接住,重新迴到傅北宸身邊,朝他挑眉一笑:“這樣才算幹脆徹底。”

    “沈婉珺,你果真是一個兇悍的女人。”傅北宸的唇角勾起一個不起眼的弧度,深邃的眸中研開一抹笑意。

    沈婉珺白他一眼,與他一起扶起老漢,順帶也把摔倒在地的櫻兒一同扶起來,她蹙眉看著老漢身上的傷問道:“老人家,你沒事吧?”

    老漢朝沈婉珺與傅北宸感激地一笑,彎腰朝他們拜了拜:“感謝兩位恩人出手相救,若是沒有兩位,隻怕老朽這條命今天就交代在這兒了。”

    傅北宸淡淡地望著老漢,語氣不見波瀾地道:“他不會迴來了。”

    沈婉珺讚同點頭,將手裏的令牌交給了一旁的櫻兒,對老漢淺淺一笑:“老人家,你放心,他沒了令牌,永生也不可能再月牙城一步了。”

    櫻兒拿著令牌“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熱淚盈眶:“櫻兒多謝哥哥姐

    姐剛才的救命之恩,你們救了我爺爺,我以後一定會報答你們的!”

    沈婉珺淡淡一笑扶起櫻兒,揉了揉她的腦袋:“櫻兒,你不需要報答我們,照顧好你的爺爺,以後做個有用的人。”

    “唉……這孩子命苦,自小就沒了娘,她爹……”

    老漢想起了剛才情景,蒼老的眼中有些濕潤,他搖搖手:“不提也罷不提也罷。”

    “對了,兩位恩人,我們祖孫兩人沒什麽好東西可以報答你們,不如進屋喝碗水吧。”

    櫻兒上前去扶住老漢,老漢樸實地笑笑,看了看自己破落的屋舍,顯得有些不好意思:“看你們氣度不凡,就怕你們嫌棄老朽的屋子破。”

    “怎麽會?”

    傅北宸與沈婉珺異口同聲,他與沈婉珺相視一眼,朝老漢微微頷首,深邃的眸中斂去了往日的冰冷:“老人家,我二人一路勞頓,正想討碗水喝,有勞帶路了。”

    老漢誠然一笑,帶著沈婉珺與傅北宸跨進麵前的小屋舍,櫻兒勤快地拿出兩個有些破損的碗倒上水端來,老漢指了指木凳:“二位恩公,請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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