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真的不怪我們。”小英嘟著小嘴糥糯道。


    “不怪,不怪,你們看看也好是不是,以後我們便是可以配合的更加默契不是嗎,來我們三人一同到床上麵好好的看看。”說著攬著二女便是朝床榻上而去。


    二女聽到此話身子頓時便是一軟,她們豈會不明白王方的心思,但是又不忍抵抗,在想到那畫冊上麵的種種,身子也是逐漸的火熱起來,半推半就,也就讓王方給摟到了床上麵一同觀看那令人麵紅耳赤的圖畫,當然王方少不了也是要實踐一番,畢竟書本是書本,實踐是實踐,實踐出真知啊。


    直到下麵丫鬟前來敲門叫晚飯的時候,三人才結束。


    廳裏麵柳清見女兒磨磨蹭蹭這麽長時間才過來,心中一陣疑惑,看了看女兒的麵色,在看了看女婿那神清氣爽之色,頓時便是恍然大悟,不禁暗忖一聲,這女婿也真不知道節製,怎麽在這時候也胡鬧。


    翌日,王方便是帶領趙三,青牛等人前去工部領取自己所獲得武器,至於老狼和刀疤被王方派去和野火進行合作去了。


    武器鎧甲不拿到手王方不放心啊,要知道現在武器鎧甲可是非常緊缺的,那些兵部可是盯得緊,如果自己不早點拿迴來,說不定還會被兵部以其他的名頭弄去了呢,如果那樣自己可是欲哭無淚了。


    幾十輛馬車捂得的嚴嚴實實的,裏麵裝滿了火槍和鎧甲,一路上倒是惹起了不少人的注意,不過見官兵護航,也不敢上來搭訕,隻站在一邊看著,隨即指指點點幾句,到也沒有引起多大的反應。


    “老爺,你現在也是一個大將軍了吧,帶領數十萬人馬,嗬嗬,這日子可真是好啊。”青牛摸了摸自己的腦門,露出憨厚的笑容,想著十萬人馬,那站在那裏,那可是一望無際啊。


    “什麽將軍,現在我隻不過是一個參將而已,拿有你說的那般。在說了,現在哪來的十萬人馬,有二萬便是不錯了。”


    聖上封了王方為參將,在王方的懇求下,欽封井淵為副參將,協助王方管理新軍。王方知道如果自己從其他將領手中去抽取士卒,那些將領肯定不會給自己好臉色,就算是他們礙於聖上旨意不得不給自己抽取,但肯定也是抽取不到什麽好的,到時候抽的都是老弱病殘,那又有什麽用,與其那樣還不如不去。


    但是井淵不同,自己和他情同手足雙方更是站在一條線上,可謂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在加上自己可是帶領過那些士卒,對那些將士也是了解,用起來也是順手,他們也聽從自己調令,但是抽取人數一多,井淵便是顯得名存實亡了,故而王方懇求聖上讓井淵過來協助自己,聖上想著自己沒在銀子上麵幫上什麽忙,故而便也是許了,雖說是一個副參將,但意義可是不一樣,總督名頭雖然大,但管的可是地方軍,這一下子便是轉成中央軍了,其意義非同小可,更何況現在是戰亂年頭,想要獲取軍功也並非難事,到時候說不定還能封侯拜相呢。


    “都一樣,都一樣,反正參將也是將軍嗎?”青牛嘿嘿憨笑,在沒有讀過書,腦子又有些不好使的他看來,不就是差了一兩個字嗎,都一樣…


    王方不禁便有些無語,這還能一樣…..


    趙三在一邊聽著鼻子一抽,現在被青牛的無知給驚住了:“不知道就別亂說,什麽都一樣,都一樣,這其中差距可是大了,不過我家大人遲早能夠封為將軍,以大人的本領,那還不是二年的事情。”一邊聽著的程二對於此話也是深以為然,隻要手中有兵,怎麽會怕沒有軍功,這便是程二心中的真實想法。


    這馬屁拍過來頓時便是讓王方有些輕飄飄的感覺,但是王方可是沒有想過二年的時間便是能夠混到將軍,除非自己真的能夠把士卒擴到八九萬,但是那些沒有幾年的時間是絕對辦不好的。


    “哪來的那麽多的廢話,做將軍哪有那樣容易的事情,今天把所有的事情都給老子收拾好,夜晚我們好好的喝上一杯,後天帶著這些東西我們便是前往玉田辦理正事。”


    “好咧,將軍老爺你說咋辦,就咋辦。”青牛憨聲道。


    “大人你可是不知道最近這憨牛的日子可是過的不錯呢,實足成為了一頭牛,每天都勤勞的耕作呢。”趙三一臉的戲虐,而青牛聽到趙三的話,嗬嗬的笑了兩聲,不過臉上那洋洋得意之色溢於言表。


    “哦,”這個王方倒是不明白,聽到趙三如此一說不禁便是來了興趣:“說來聽聽,這憨牛勾上哪家姑娘了?”


    “大人你難道還不知道這家夥,此家夥看起來老實,其實肚子裏麵一肚子的壞水呢,這不幾天前把他那相好給接了過來,日日耕耘。”


    “說什麽呢,那可是俺的娘子。”青牛憨厚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溫柔。


    程二道:“這青牛還做作,如果不是我給他支招他哪能如願?”


    聽他們這麽一說,王方倒是想起這家夥確實是有一個未婚妻,心中也是為其感到高興,笑道:“青牛好好的努力,將來生一個白白胖胖的小子。”


    眾人聽畢不禁大笑。


    “大人你知道大當家到底去何處了嗎?”青牛問道。何漣走的時候雖說和他們打過招唿,但是也是沒有多說,故而青牛心中還是惦記著。


    王方嘴角頓時一抽,道:“好像前去川蜀之地去了。”至於她前去的原因,王方倒是知道一二,當初她離開的時候王方也是感到意外,她怎麽會去那裏,這不是時候還沒有到嗎?從她給自己的信函之中,寫道好像那部族的長老找了過來,要帶她迴歸部族,至於那長老到底為何會找到她,何漣倒是沒有多寫,這讓王方有些擔憂,幸好她還是帶了一百人馬過去,想必就算是部族刁難,想要全身而退也不成問題。


    “川蜀之地?”青牛點了點頭。


    不多時王方便是來到了自己的目的地,把這些東西安置好,在派一些人馬看守,便迴到府邸裏麵。


    迴府邸的時候,下人說宮裏麵來了一位公公,王方急忙前去會見,從他口中得知義父要見自己,想必也是有著什麽緊要的事情,故而便也是緊隨而去,直到黃昏的時候,才從宮裏麵出來。


    義父倒是給自己講解了一些關於朝廷將士的狀況,這讓王方心中也是有一些底,隨後又交給自己一遝資料,王方迴來打開一看,居然是關於朝廷裏麵各個主要將領的生活習慣,為人,以及事跡等等,可以說這上麵記錄了那些將領從出生到現在的各個大事情,看到這些,王方頓時大喜。


    暗忖果然是朝廷有人好做官,這不自己需要這些東西便是給自己送來了,有了這些王方能夠更好的揣摩那些將領,以免到時候和他們交談的時候,犯下忌諱,於此同時,上麵還記錄了那些將領的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王方不得不感歎,自己這義父雖說在宮中,但是對於朝廷大員不可不為之了解,掌握錦衣衛,果然是有著先天的巨大優勢。


    這是一份大禮,王方深夜看完,隨即便是把這些資料給焚燒了,如果這些東西流落出去,可是會引起軒然大波,畢竟那上麵記錄了許多不為人知的醜事。


    翌日,王方擺上宴席,宴請一些和自己交好的官員,也算是踐行酒,畢竟明天便是要去玉田,不過當宴席進行到中間的時候倒是有了一個小小的插曲,那就是有一些將領不請而來,王方雖說訝然,但還是表示歡迎,畢竟自己將來少不了要和他們進行合作。


    不過那些將領好像並不領情,宴席上麵多有不屑之意,王方心中惱怒,老子又沒有請你來,你自己來便是算了,老子便當做什麽也是沒有看見罷了,居然還不給老子好臉上,既然你不給老子麵子,那老子當然對你們也是毋庸客氣。


    最後落得一個不歡而散,讓王方心中憋了一口氣,迴到府中,頓時暗生悶氣:“廣仁不要落到老子手上,落到老子手上老子定然要你好看。”王方想到自己昨夜看到的資料,這廣仁乃是李標的侄子,六年前因為剿滅了一處白蓮據點隨後又在戰場上麵立下軍功,被封為副參將,當然這其中也是少不得李標的參與。當初那副參將三人參與競爭,最後李標耍了一些手段,最後讓自己的侄子上去了,目前在禁衛軍裏麵任職,可謂是位高權重。


    至於宴席上麵的全珂,王方根本就不放在心上麵,他不過是李標的狗腿子而已,在京師也就是掛一個閑職罷了,暗地裏麵不知道做了多少見不得人的勾當,強搶了不少的娘家婦女,本來王方對於這些是視而不見的,畢竟隻要你惹到我,我管你幹什麽?這世界這麽大,哪能管得了那麽多,奸汙小人每個朝代都是有,但是他惹到了自己,王方是一個記仇的人,想到那全珂雖說是一個副參將,但是平時好賭,想到這裏王方不禁心中便是有了主意。


    隨即寫了程二吩咐了幾句,程二聽畢雙眸頓時一亮:


    “大人此計未免也太…….不過我喜歡…..我就喜歡幹這種缺德事情。”


    “說什麽呢,什麽缺德,那全珂幹的壞事還少了不成,我這不過是讓他自食其果罷了。”王方想著你既然好賭,那我便讓你輸的傾家蕩產,一無所有。


    “大人你放心,我也是認識幾個賭術高超之人,到時候設下局,不怕那全珂不進來。”


    “記住,不可留下把柄。”


    程二嘿嘿一笑“小人辦事,大人你就放一百個心,我們錦衣衛辦這事情定然能夠辦的滴水不漏,叫他身敗名裂。”


    “去安排吧!”


    “諾!”


    程二便是離去,挑出自己幾個心腹,便是連忙去賭場,之所以這麽的積極,當然也是有著他本就是好賭的緣故,想到明天便是要離開京師,這一去,可是生死未知,這手中的銀子總得要用掉,如果自己戰死在沙場上麵,而自己還有很多銀子沒有花掉的話,那無疑是巨大的遺憾。


    翌日,王方便是帶領這二百人馬押送著武器鎧甲,便是前往玉田而去。一路上浩浩蕩蕩,到也是惹得不少占山為王的山大王的注意,不過他們見一行人都身披鎧甲,是朝廷中人,倒也是不敢站出來說一句:此山是我開,此數是我栽,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財的話語。


    第三百八十一章:不堪一擊


    第三百八十一章:不堪一擊


    京師到玉田的路程到也是不長,快馬的話也是隻需要七天左右時間,帶著這些輜重估計十天左右的時間到也是能夠趕到那地方,在香河休整一夜之後,淩晨王方便是出發,或許是一路上太過於平靜,在出發後的第七天倒是出現了事故。


    看到眼睛叢林裏麵冒出的一千人馬,王方不禁微微鄒眉頭,那一千多人馬把自己等人圍住,瞧這形勢,王方等人便是知道遭遇到山大王了,居然想來打劫自己,這讓王方心中憤怒,這裏屬於香河的管轄範圍之內,這裏有著這麽大批的匪徒那知府居然沒有告訴自己,難道那知府不知道這些匪寇的存在,那無疑是不可能的事情,看來那知府是存心想要刁難自己啊,哼,難道就想憑借這區區一千兵馬便是把自己等人放倒在此處不成。


    士卒們端起手中的火繩槍,目光冰冷的望著他們,王方挑選的這兩百人可是自己的班底,對於這些人馬王方當然要好好的武裝起來,每人不但有把斬馬刀,並還配備了一把火繩槍,士卒們組成梯隊,雖說對方有一千多人馬,但是他們絲毫不會畏懼,在士卒們看來,這些隻不過是流民組成的亂匪而已,有什麽戰鬥力,尤其對手的武器成就落後,有些人手中甚至拿著砍柴的毛刀。


    “哪來的毛賊,居然敢堵截朝廷官兵,反了不成,難道就不怕朝廷滅你們滿族。”趙三冷喝道。


    青牛道:“和他們說那麽多幹什麽,幹他娘的,打的他們連爹娘都不認識,這幾日沒見血了,什麽阿雞阿狗都跳出來了,吃了豹子膽,居然敢擋我家大人的路。“


    對方人群之中走出一個光著膀子的彪壯大漢,看到那嚴陣以待的官兵,眼睛頓時一沉,隨即又冷笑道:“管他娘的官兵不官兵,老子就知道老子山寨裏麵糧食快沒了,武器成就了,該換代了,識相的話便是把東西給老子留下來,或許到時候老子會大發慈悲,放你們這些狗腿子一馬。”隨即又大聲的吼道:


    “兄弟們,這些朝廷狗腿欺橫百姓,魚肉鄉裏,讓我們沒有好日子過,讓我們沒喲土地,把我們逼上絕路,我們不能放過他們,搶光他們……。”


    那些人馬聽了大當家的蹩腳的鼓舞士氣話語,或許是為了給自己壯膽,或許是為了嚇住王方等人,發出一陣陣吼叫之聲:“搶光他們……。”


    “就憑你們!”王方譏笑道。


    “怎麽,不行嗎?你是他們之中的大人吧,叫你們手下放下武器,老子是將道義的人,隻要你們放下一切,便是讓你們離開。”說著目光貪婪的掃過那些馬車以及官兵手中的火繩槍,自己從京師的大人物口中得知,有一批重要的武器鎧甲將會從自己的地盤上麵過,自己便是想著怎麽吞下這些東西,自己雖說有一千多人馬,但是在武器方麵還是太過於陳舊,想要有大發展,必須要有一批鎧甲武器才行。當看到隻有二百多人押送的時候,內心的貪婪便是充滿了身心,隨後帶著一幫人馬便是在此攔截。


    “看來你們還沒有認清形勢,真不知道你是怎麽聚集這些人馬的,現在滾開,老子還當做什麽沒有發生,如果繼續堵在這裏,別怪老子叫你們血流滿地。”王方冷笑一聲,對方人馬雖多,但是自己還真的並不放在心上,自己手中有著兩百的精銳,而他們隻不過是由一些流寇組成的人馬而已,並且手中武器還陳舊落後。


    那些人似乎被王方突然表現出來的氣勢所嚇住了,在最前麵的人不禁退後一步,那大當家見狀,頓時吼道:“兄弟們,別怕,我們有一千多人馬,他們隻有二百人馬,我們用人堆也是能夠堆死他們,到時候殺一個,賞銀一兩。”不得不說銀子在這個時候的作用還是非常巨大的,剛剛還準備退縮的人,立馬便是紅了眼睛,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兇狠的盯著眼前的這些人馬,雖然他們也知道這些是官兵,去他娘的官兵,這些和自己又有什麽關係,他們又不給自己糧食。


    “說,你們是從哪裏知道我們會經過這裏,你又是從哪裏得知馬車上麵裝的是武器。”王方雙眼微微一眯,這才是王方所想要知道的,自己雖說出來的時候並沒有隱匿蹤跡,但是這馬車上麵裝的東西可是嚴格保密的,就連自己手下,知道的人也是不多,當初離開的時候,也是打著運送糧草的名頭,王方可是不相信一個小小的山大王會知道這等機密的事情。


    那人眼眸之中閃過一絲驚慌之色,大聲吼道:“兄弟們上………。”


    頓時那些人便是揮舞著武器朝王方等人衝了上來,王方嘴角頓時露出冰冷的笑容:


    “不識抬舉!”


    “放!”


    碰碰……..


    一聲聲槍聲響起,那些衝到最前麵的頓時便是倒在血泊之中,連續的槍聲給他們造成了巨大的傷害,這讓那大當家看的一陣心疼,以前也是聽說過那火器威力巨大,可是確沒有想到還真有如此巨大的殺傷力,雖然心疼,但是望向那些武器的目光更加的火熱,隻要得到這些,那麽所有的一切便都是值得,手下沒有了還可以在招,這年頭什麽都缺,就是不缺人。


    見手下有退卻之意,不禁大聲道:“不許後退,全給我往前麵衝,那火器需要填充彈藥,隻要我們衝到他們麵前,他們便是毫無反抗。”不得不說這大當家還是有著一股狠勁的,雖然知道火器威力大,但是也是知道火槍的弱勢,那便是需要填充,這其中要一定的時間,隻要自己人馬衝了過去,那這場戰自己絕對便是能夠打贏。


    “愚昧!”


    王方抬手便是朝著那大當家放了一槍,他見王方手中拿出一柄短火槍對準自己,便覺不妙,下意識的便是一閃。


    “碰!”一朵血紅色的鮮花綻放開來,雖然他躲過了斃命的一擊,但是那一槍還是打中了他的肩膀,王方看了看冒著煙的槍口,暗忖,這張維樞送的火槍到也是管用。


    被打中一槍,激起了他心中的憤怒,氣急敗壞地大聲吼著,但是卻在也是不敢冒頭。


    他們的人海戰術還是非常成功的,在犧牲掉五百人的時候,他們便是要衝到了火槍陣型裏麵來了,那當家見狀,頓時發出一陣陣的興奮叫喊之聲:“殺…殺光他們…一個不留…用他們的鮮血來為死去的兄弟祭奠,官兵沒一個好東西,殺….全部殺光….。”他甚至拿起大刀衝了過來,雖說肩膀上麵中了一槍,但是這隻能激發他心中血性,隻能讓他更加的興奮。


    “抽刀!….殺…..”趙三大吼一聲,便是抽出斬馬刀,猛然便是朝著他們殺去。


    眾士卒緊跟其後,紛紛抽出斬馬刀朝著他們砍去。


    鮮血飆飛,武器的碰撞之聲,淒厲的慘叫之聲,頓時便是交織在一起,各種各樣的聲音組成了一曲血色之曲。


    尖錐陣的士卒一路上勢如破竹一般,輕鬆的便是切開了他們的缺口,隨即便是瘋狂的殺戮,趙三找準了那首領,大喝一聲,一刀便是朝其砍去,那首領又驚又怒,格擋住一刀之後,一腳便是快如閃電一般朝著趙三小腹踢去,趙三瞳孔一縮,身體扭出一個詭異的弧度,避過這一擊,這家夥倒是有幾分蠻力,心中也是放下了輕視,可是當他準備繼續進攻的時候,那家夥居然趁機溜進了人群之中,趙三心中不禁暗罵,隨即便朝著其他匪寇殺去。


    躲過一劫的大當家麵色蒼白,那人好大的力氣,自己用盡全力才堪堪擋住他的一擊,便知道自己不敵,他是一個非常明智的人,在這種時刻怎麽會和那人死拚,趁著他分神的瞬間便是脫離了和他的戰鬥。


    看到自己的手下一個個的倒下,他有些不安,隱隱約約的感覺到自己有可能失算了,錯誤的估計了對方的實力,但是這種時刻如果撤退的話無疑是一邊倒的屠殺,想到那些武器,心中更是充滿了貪婪,故而雖說見自己手下一個個的死去,但卻沒有下令撤退。


    但是,但是他錯誤的估計了一點,那就是他的手下對他的忠臣,這些人本就是流民聚集在一起,哪有什麽組織紀律可言,更別說什麽忠臣了,見勢頭不對,一些人便是想要逃走,因為在他們看來,這些官兵無疑是殺神,出手之狠辣,讓人望之膽寒不已,這心一起,便是猛然勃發,最後一個人發出一聲驚恐的吼叫之聲,連滾帶爬的便是往外逃,有了這個榜樣,其他的哪會留在這裏賣命,頓時出現了潰敗跡象。


    由始至終王方都站在後麵看著這一切,或許在別人看來二百人擊潰一千多這是了不得的大事,但是在他看來這並沒有什麽,如果全副武裝,並且經過精心訓練,手中還拿著好武器的士卒抵不過剛剛放下鋤頭逃到山上麵的匪寇,那養著這些士卒又有何用。


    屠殺,可謂是一邊倒的屠殺,殺的血流滿地,那首領最後也是被程二給活捉了,至於那些逃竄走的匪徒王方倒是沒有趕盡殺絕,畢竟這些人本性並不壞,自己也沒必要去做這壞人。


    看著被押到自己麵前的匪寇首領,王方冷笑道:


    “現在可以說了吧,你區區一個匪寇從何處得到這等消息?”


    “哼!”他倔強的仰起頭,目光之中滿是猙獰之色。


    “大人問你話,趕緊從實招來。”青牛一腳便是狠狠地踢在他的膝關節處,他冷哼一聲,麵部也是變的扭曲起來:“說了也是死,不說也是死,我又何必說出來,是好漢便給一個痛快,這一次算我栽了,任命了。”


    “說了便是給你一個痛快,不說便是慢慢的折磨你,你自己要想清楚了,是痛快死去,還是折磨到死,既然你知道我運送的是什麽東西,那你應該知道本大人乃是錦衣衛出聲,對付你們這種硬漢,我們錦衣衛可是非常有手段的。”說著王方便是看了看程二,程二頓時道“大人,這個人便是交給在下的”我保證等一會兒他會連自己小時候尿了多少次床都會老老實實說出來,說著便是一臉獰笑的看著地上跪著的匪寇首領。


    匪寇首領見他那神色,渾身頓時一顫,隨即又狠狠的咬了咬牙。


    “大人這人我便提去,免的大人看著不舒服。”說著便是拖起匪寇首領便是朝著灌木之中走去,不一會兒裏麵便是傳出充滿驚恐的慘叫之聲。


    一刻鍾之後,程二提著奄奄一息的匪寇首領走了出來。


    王方淡淡道:“有結果了?”


    “大人!”說著程二便是低聲對著王方說了幾句,王方眉毛一擰,隨即道:“就當做什麽事情也是沒有發生過。”


    “是大人!大人這人怎麽處理。”


    “殺了!”


    戰場也是沒有什麽可以打掃的,因為對方根本就沒有什麽值錢的武器,不過王方依舊還是把那些鐵器給收集了起來,畢竟這些熔煉之後可以重新鍛造武器,也是不能浪費了,隨後整頓一下士卒,發現居然隻有二人死亡,二十人受傷,王方不禁會心一笑,對於他們的成果還是非常的滿意。


    經過這一段插曲之後,隊伍隨後便是繼續開始行程,不過王方的麵色顯然並不是非常的好,臉上有著一絲的疑惑和糾結之處。從那匪寇口中是得到了他獲得消息途徑,他說是一個神秘的男子給他送來一封信函,那信函裏麵便是寫著那些東西。


    王方喃喃道:“神秘男子,這人到底又會是誰,到底誰在背後對自己下手。”想到這裏眉頭更是緊皺,如今想要對自己下手的人有很多,在京師裏麵自己是實實在在的閹黨骨幹,那些所謂的清流恨不得食自己血肉,而在政治上麵,自己也是有著不少的政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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