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雨馨頭上腳下插在騰空花架上,長裙張開,短褲露出,兩條玉腿高高揚起,動也不敢動的插在那裏。腦海中詭異冒出梅豔芳的《女人花》:女人花,搖曳在紅塵中,女人花,隨風輕輕擺動,隻盼望有一雙溫柔手,能撫慰我內心的寂寞。


    很快“溫柔手”來了,卻撫摸小腿劃過大腿,落到大腿跟上,抓住女孩倩腰倒拎起來,手腕靈活一翻,讓陳雨馨穩穩站在地上。重獲自由的女孩淚眼汪汪,怨艾道:“丁先生,你故意的。”


    “額,我確實故意的,有問題嗎?”丁磊盯著女孩看,陳雨馨無語了,咬牙堅持道:“沒問題。”比起被小子褻瀆丟人現眼,保住小命更重要啊!


    拒絕男人的故意,就等於拿命去搏,哪怕陳雨馨再有廉恥之心,也不敢冒這般風險。偷眼去瞧王伯凱,老頭哪有閑空看兩個小年輕調情,氣急敗壞找人去了。暗鬆一口氣,陳雨馨用力按住胸口,剛才除去激動,還有股酥麻癢痛感令她心神搖曳,居然迴味悠長了。


    丁磊解釋道:“其實偶爾倒立下對你有好處,能增加大腦血液供應和各種條件下支配傳感能力。”


    “真的嗎?”陳雨馨不敢相信的挑起眉尖。


    “不信就別倒立唄,”丁磊轉身就走,女孩小步跟上去,道歉道:“歲金馬,過馬納賽。”男人一愣,反應過來道:“小日本的話聽不懂,說人話。”


    陳雨馨改口道:“主人,對不起。”


    丁磊樂嗬了,迴身摸著女孩的頭道:“有長進啊!”


    “這不丁先生栽培有方的結果嗎?”陳雨馨肚裏腹誹小子,臉上堆滿笑意道。


    “不錯不錯,”丁磊輕撫女孩臉蛋道:“明天吧,明天給你弄一劑苯達諾斯丁。”


    陳雨馨喜極而泣了,為何她對男人這麽低三下四,隻弄到一劑苯達諾斯丁啊?丁磊嘴角一撇道:“別以為我沒看到你的小動作,酒店裏你拿走一萬二我還沒追究呢。”


    咋個男人還長後眼了,如何看到她做鬼的?訕訕苦笑,陳雨馨唯能老實跟著走入小樓,意外的丁磊並未追剿“贓款”,讓女孩暗自竊喜,這位大爺並非一毛不拔的鐵公雞啊!


    站在二樓客廳,王伯雄輕輕歎口氣道:“讓賢侄你見笑了,最近王家還真好事多磨啊!”說完,他朝著周圍眾人道:“你們先散了吧,要等消息也請去一樓。”


    大家紛紛向著一樓退去,樓上隻剩下丁磊、陳雨馨和王伯雄三人。


    丁磊迴頭吩咐道:“雨馨,你和我進去。”


    第一次聽到小子叫她雨馨,女孩半天才反應過來,指著自己的鼻頭,道:“我能幫的上忙嗎?”


    “有手帕沒有?”


    “有的。”陳雨馨拘謹道。


    “那就足夠了,”推門而入,陳雨馨小心跟隨後麵,戰戰兢兢走了進去。王伯雄唯能苦笑,現在再說不信任的話,絕對不明智了。


    聽到有人進來,王泰和輕輕咳嗽兩聲,他的麵龐紅潤許多,顯然藥物起作用了。


    “王爺爺,我來給你治病,要紮你身上三處穴位,覺得疼的話,可以告訴我。”丁磊低頭趴在老爺子耳邊道。


    “疼不疼的沒關係,……你是丁槐的兒子,老頭我死在你手上,也沒問題。”


    丁磊一哆嗦,道:“王爺爺別亂說話,我會讓你針到病除的。”深唿吸,男人掀開單子,擼起老爺子的袖口,一針紮下去,屋內猶如進入秋涼季節,細雨密密而落,讓王伯雄看得驚訝了!


    丁磊一邊運針,一邊道:“這是魚龍針法,講究氣息貫通,一氣生,二氣死,三氣循環不絕,帶動周遭氣息,進入生死相搏。逼出病人體內的死氣,換之以生氣,以滋生長……”


    隨著他不斷運針,王泰和身上裸露的皮膚,凸出根根血脈,淡紅色的血液滾滾而動,看得陳雨馨瞠目結舌,傻眼了!丁磊每次施針各不相同,各有玄妙,難道《千針笈》上麵真的記錄了一千種針法?


    眼見男人汗滴炫落下來,陳雨馨趕緊掏出隨身攜帶的手帕,給丁磊擦拭汗意。說是三個穴位,運針的量卻難以計數。站在床前,陳雨馨也能感受到一股詭異的力量,冷中帶熱,熱中含冷,冷熱交替,真的是循環不息啊!


    麵對丁磊如此高明的治療手法,剛才還為大宅出現狙擊手惱怒不已的王伯雄,情緒激動了!父親的病有望痊愈啊!


    半個小時後,丁磊撤針離開病房,王伯雄趕緊跟了出來,遞個眼色,讓王堂、沈越守在老爺子的病床前,寸步不離。另外安排幾名手下守在一樓二樓。


    下到一樓,坐到大廳裏,王家眾人全部圍攏過來,王婉婷親自給小子沏杯茶,問道:“丁磊,我爺爺的病如何了?”


    “沒問題了,隻要明日再施針一次,王爺爺能徹底脫離危險,以後隻需吃藥,一周之後就能下床,半月之後就能痊愈了。”


    王伯雄大喜過望,握住小子的手,道:“賢侄,你可算解救我們王家大難了。”


    “伯父客氣了,王爺爺小時抱過我的,救他是我的本份。”


    “話能這麽說,謝意無論如何得表達下,”王伯雄掏出張支票,塞到丁磊手上道:“不管多少,還請賢侄收下,否則,當伯父的要問心有愧了。”


    丁磊眉頭一皺,很快明白對方想法,王家自身難保,恐怕不想插手他與廖家的紛爭。未作推脫道:“好吧。明天還需施針一次,現在我需要休息下,就叨擾了。”


    “應該的,婉婷給丁磊安排房間,讓賢侄好好歇歇。”


    “好的,大伯。”王婉婷款款答應,女人驚喜難抑看丁磊一眼,小子內心苦澀了,唉,什麽怨什麽仇?我要和王家糾纏不清了。


    進入臥室的陳雨馨略顯緊張,可她更想看到丁磊手中的支票,多少錢?女孩默默盤算著,男人一個上午掙到了兩萬塊,王家這麽富有,老爺子病勢那麽重,估計報酬不少吧?


    看到丁磊卷衣而睡,女孩唇角撅了好幾下,壯著膽子湊過去道:“丁先生,需要我陪你嗎?”


    “嗯,你願意的話,也可以。”


    聽到丁磊的迴應,陳雨馨自卑啊!她哪裏新城大學校花了?分明新城大學的笑話才對。


    “那個用脫裙子嗎?”


    丁磊不抬頭的迴答,道:“隨便。”


    好吧,為以防方一,最重要的有第一第二,還怕第三第四嗎?陳雨馨悉悉索索把裙子脫了。等她脫完了,丁磊也把頭轉過來了,打量幾眼,冷淡道:“真賤!”


    陳雨馨眼淚流出來了,我的確很賤啊,都賤到家了!男人沒讓她脫衣服,自己主動脫了。


    看到女孩臉窘得通紅通紅,丁磊補充一句,道:“其實,床上賤點挺有情趣的。”


    這是好話嗎?好吧,權當好話聽了,賤到家的陳雨馨,矜持道:“主子,你答應過奴婢,今天給我紮針的。”


    “我答應了嗎?也對,似乎該紮右膝了吧?”


    “對對,是右膝,”陳雨馨驚喜道。男人紮針水平高啊!看了丁磊給王泰和施針的手法,陳雨馨對自身疾患痊愈信心更足了。


    “明天吧,今天耗費體力太多,明天給你紮針吧。其實拖延一天沒什麽影響,你不會介意吧?”丁磊抬起頭道。


    霎那間,陳雨馨由喜轉悲,眼眶紅潤了,連聲道:“怎麽會,怎麽會?”內心痛罵,本小姐又被小子玩慘了!脫衣服也不給紮針啊!


    十幾分鍾後,陳雨馨鬱悶透了,她穿著內衣內褲被男人摟在懷裏,一動不能動。最為讓她難以接受的,昨天睡覺時,即便丁磊抱著他,陳雨馨難以看清對方麵目,不是那麽緊張。


    今天不同了,現在午睡時間啊!丁磊的鼻子眉毛眼睛清晰映入眼簾,即便男人沒有任何多餘動作,即便丁磊表現的規規矩矩,除抱緊她之外無越軌行為,女孩仍舊慌亂不堪了。


    談不上好受還是難受的承受男性貼身擁抱,陳雨馨睡不著覺了。


    就這樣煎熬,再煎熬過了一個鍾頭,丁磊終於睜開眼睛,看清懷裏的陳雨馨,詫愕道:“你沒睡著嗎?”


    “馨兒不累,不想睡。”陳雨馨違心道。


    “呃,”丁磊想了想,道:“其實多睡眠對你有好處。”


    得了便宜賣乖嗎?男人一句話讓陳雨馨苦澀難擋,道:“丁先生先睡,晚上我補覺好了。”


    “好吧,”丁磊從身上掏出支票,遞給女孩道:“既然現在不想睡,就看看好了,或許待會兒還能睡個安穩覺呢。”


    接過小子手上支票,陳雨馨細看,驚喜道:“天啊!居然五十萬這麽多!”


    “五十萬,不會吧,王家這麽小氣?”丁磊擰緊眉頭,拿過支票掃視,樂嗬道:“丫頭不識數吧?”


    “難道不是嗎?”陳雨馨拿過來再看,手掌顫抖了,居然五百萬!她根本無法想像的數字。


    五百萬啊!治一個病人五百萬,女孩眼淚撲簌簌墜落了,老爸老媽鄉下務農,一輩子也掙不到一百萬啊!


    看到陳雨馨激動樣子,丁磊直接把支票疊好收起,道:“賣身吧,等你賣了,錢分你五十分之一。”


    陳雨馨愣住了,道:“為何五十分之一啊?”明明小子一次能掙到五百萬,她拿十萬是否虧了點?


    丁磊咧嘴道:“你們學校有學生偷偷出來賣的吧?”


    怎麽問這樣的問題啊?陳雨馨窘迫迴答道:“有的。”


    聽到女孩的迴答,男人得意道:“開價多少?”


    “破膜一萬,普通五百,包夜一千,包二奶的話,按照姿色不同,每月五千到五萬不等。”


    丁磊驚歎道:“知道這麽清楚,難道你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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