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敢……”眼鏡男一臉陰沉的看著陸凡,他很不服氣,但是也不敢多說什麽,畢竟,陸凡的力氣在那裏擺著呢。

    “滾!”陸凡眼睛一瞪。

    頓時嚇得那眼鏡男一哆嗦。

    眼鏡男韓非戴著眼鏡灰溜溜的離開之後,陸凡關上了門。

    房間裏麵頓時安靜下來。剛剛韓飛一臉無恥的在房間中撒潑的時候,白雪都沒有怎麽樣,這個時候,眼鏡男被陸凡打跑了,白雪卻突然哭泣了起來。

    “好了,一切的都過去了。”陸凡安慰道,拍了拍白雪的肩膀。

    “你願意聽我的故事嗎?”白雪哭紅了眼,悄聲道。

    此時白雪的哭泣漸漸停止,陸凡自然不可能說不願意。

    不說不知道,一說嚇一跳,原來白雪的身世,竟然如此的坎坷。

    白雪年幼父母雙亡,從小跟著姑媽一起長大,相依為命,而且爹媽的孩子,寄人籬下,自然是很早就很有心眼了。

    人十分勤快聰明,懂得察言觀色。

    半工半讀,讀完了大學,姑媽卻得了重病。白雪現在一個小白領,每個月的工資,幾乎全部貼補到了姑姑的藥錢上。

    可即便是這樣,病情有好轉,也算好的,可惜,根本就一點效果都沒有。

    但是她還小怎麽樣?姑媽辛勤一人,把她拉扯大,如今她有了出息,長大成人,難不成,還能不管老人嗎?

    自然是不可能的。

    前些日子,病床上,姑媽就跟她念叨:“姑姑這病啊,是好不了了,可我舍不得死。不是別的,姑媽是放不下你啊。”

    似乎是迴想起那天的清醒,白雪的眼圈,又紅了起來,一滴滴的類書又要留下。

    陸凡苦笑:“你還是拿個大頂吧,他們說倒立的時候眼淚就流不下來了……”似乎又想到這麽說似乎笑話有點冷,陸凡趕忙改口道:“然後你又怎麽迴答的?”

    似乎陸凡講的“倒立”的笑話有點效果,白雪的眼淚又奇跡般的消散了。

    又似乎,陸凡成功的轉移了話題,白雪又徐徐講述起來。

    大體的故事,講的就是白雪的姑媽,怕自己死後白雪孤苦伶仃一人,也沒有個照應的,就想讓她快點找個對象,成家嫁人。

    可強扭的瓜不甜,接連幾次相親都以失敗告終。

    想想也是,白雪雖然人漂亮又聰明

    能幹,可是她姑媽的病情,每個月砸進去的金錢,可不是小數目。

    光是這一點,就讓很多覬覦白雪美貌的成年雄性們望而卻步。

    但是就在白雪相親接連失敗的時候,機緣巧合之下,認識了韓非,這眼鏡男的相貌還是很不錯的,氣質斯文,又會念幾首詩。

    在眼鏡男的殷勤攻勢下,又有眼鏡男“家裏叔叔是省裏的名醫,你姑媽的病一定能治好”的許諾下,倆人終於走到了一起。

    隻是沒兩天,白雪卻發現這眼鏡男竟然同時交往十七八個女朋友。而那所謂省裏的名醫叔叔則根本不存在。

    “十七八個……”陸凡心中苦笑,暗道這小子還真是個人物啊,腳踏十七八條穿,不是老司機,這簡直是老船長啊。

    此時方知道,這韓飛分明是個職業的小白臉,吃軟飯的。隻是此人性格懦弱,被陸凡這麽一嚇唬,應該不會再來找麻煩了。

    感情受挫,加上姑媽病情的惡化,白雪終於走上了去酒吧喝酒的道路,卻沒有想到,迴家的路上遇到了流氓。

    聽完白雪的故事,陸凡再次安慰了她一下。

    隻是陸凡乃是當年南疆修行界的高手,久居人上,對於安慰人上,並沒有太多的經驗。

    想了想,陸凡終於道:“你先不要這麽悲傷,誰年輕的時候沒愛上幾個人渣呢,是吧,我也剛剛被甩了啊,現在不活得好好的嗎?”

    白雪隻以為陸凡是在安慰她,但是她哪裏想到陸凡真的被甩了……雖然被甩的是原來的“陸凡”,但是從客觀事實上講,陸凡的確被甩了。

    話鋒一轉,陸凡道:“其實,你姑媽還有救。”

    聽到陸凡這麽說,白雪好像一個在沙漠當中迷路的旅人,又累又渴的時候,突然發現了一汪清泉一般。

    又好像一個小學生坑成了0/25,突然間見到了一個殘血一樣。

    “真的?”白雪喜出望外,趕忙問道,生怕這是一個夢,隻是顯然,這並不是夢。

    陸凡微笑,確定道:“真的。”

    “聽你對你姑媽病情的描述,我幾乎可以確定,她是操勞過度,積勞成疾。”陸凡侃侃而談,“多年積累的毛病突然爆發,病來如山倒,自然不好治。”

    聽到陸凡這麽說,白雪心中猛然一緊,可陸凡下一句話,卻讓白雪好像黑夜中終於看到了黎明的曙光。

    “但是對我來說,這都是小

    毛病,簡單得很。”陸凡自信道,“我還沒跟你說,我,是市醫院的醫生。”

    不知道為什麽,雖然白雪覺得陸凡很年輕,明顯是個實習醫生,但是她卻對陸凡充滿了信心。

    或許是死馬當作活馬醫,寧願相信這是真的,或許是陸凡的自信感染了她,也可能是陸凡那強大的戰鬥力。

    白雪心想,這個能夠在瞬間擊敗四個彪形大漢的年輕人,本就是能夠創造奇跡的男人。

    隨後,陸凡又道:“我若判斷的沒錯,你姑媽當年的工作環境,很容易沾染風寒,對不對?”

    白雪一拍白嫩的大腿,道:“是啊,我小的時候,姑媽就在外麵擺地攤,冬天的時候寒風唿嘯,特別的冷。”

    此時,白雪對陸凡的醫術,更加有了信心。

    “這就對了。”陸凡微笑道:“這樣吧,天色已晚,我先迴去了,咱們約個時間,我去給你姑媽瞧下病。”

    商量好了日子,陸凡就走了。

    他不隻是個大夫,更是陸家工廠的少東家,工廠的活計,他得操心。

    迴到家中,已經是淩晨了。陸凡也沒有睡覺,而是直接采取“冥想”的方式代替了睡眠,雖然地球上的靈氣十分的稀薄,修煉效率也十分的低下。

    但是陸凡乃是從一個底層武者逐步修煉成大陸頂尖強者的,自然甚至積少成多集腋成裘的道理的。

    不怕慢,就怕站。修煉速度緩慢不要緊,怕的,就是不修煉。

    清晨起來,吃早飯的時候,陸凡就發現父親的臉色有些不太正常,好像很生氣的樣子。

    “爸,怎麽了?”陸凡喝著豆漿,問道。按理來說,家中工廠已經重新步入正軌了,一切進行的好好的,工人也加班加點的幹活。

    甚至第一批的自行車都已經組裝出來了,父親為什麽還生氣?

    究竟有什麽煩心事?

    陸騰飛搖了搖頭,道:“沒什麽。”

    何彩雲在一旁道:“老陸啊,你跟兒子還客氣什麽?軟件的事情,你們這些老古董能弄明白?我看啊,還是交給兒子算了。”

    聽到母親這麽說,陸凡仿佛聽出了什麽,道:“爸,是軟件的事情沒有辦妥嗎?”

    沉吟良久,陸騰飛竟然笑了出來,道:“是。”

    陸凡堂堂南疆第一強者,竟然被老爹這笑容樂得發毛,他摸了摸自己的臉:“我臉上有花

    嗎?”

    陸騰飛笑道:“我是笑兒子長大了,在某些事情上,你們這些年輕人比我們這些老家夥厲害啊。”

    說到這裏,陸騰飛竟然轉身把一瓶五糧液取了出來。他本不是愛喝酒的人,除了應酬之外,很少碰這種液體。

    但是今天不一樣,他很欣慰。

    於是飯桌變成了酒桌。

    陸凡喝著豆漿,聽老爹慢慢把事情道來——這點他很像陸騰飛,他很少喝酒。不是因為喝酒誤事,而是因為他從本質上就不喜歡這種麻醉品。

    他討厭一切麻醉大腦和情緒,易產生依賴性的東西。

    理性和自由,是他所向往的。

    可聽父親說完,陸凡火騰就上來了。本以為是父親找不到做軟件的門路,卻沒有想到,是有人故意為難他陸家!

    本來陸騰飛,雖然年級大了,也很少接觸這種新奇的東西,但是門路還是有的。

    可當陸騰飛找了幾家公司,說明來意之後,卻沒有一家合作成功的。

    不是推脫說技術上達不到要求,就是漫天要價,更有甚者,竟然說他們程序員病了,好家夥,一個病了就算了,整個公司的程序員還都能病了?

    氣得陸騰飛昨晚一宿都沒有睡好。

    “爸,這事情就交給我了。”陸凡並沒有多說什麽,隻是無論是陸騰飛還是何彩雲,都能看出,陸凡眼中的自信。

    還有幾分果決。

    吃完早飯的陸凡,站在陽台上,望著朝陽。

    他並不覺得太陽光很刺眼,雖然修為現在僅僅是淬體一重,但是被靈氣浸透過的身體,已經遠遠比普通人強大得多了。

    “這事情很明顯是有人故意為之,隻是這人,究竟是誰呢?”陸凡眉頭緊鎖,站立在哪裏,良久不動,好像一座雕像。

    自上古洪荒,一直矗立到現在。

    上午九點整,陸凡終於換了身衣服——出發。

    他倒要看看,究竟是何方神聖,敢在他陸大爺頭上動土。

    興隆公司,本市最大的軟件製作公司,製作各種軟件,在業內名氣著實不小。

    這麽大的公司,不但資本雄厚,就連門口的保安的臉上,都透著一股自豪——他們可不是一般的保安,他們可是興隆公司的保安。

    “站住!你小子姓陸吧?”一個保安看到陸凡,趕忙攔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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