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飛走了過去,輕輕的拉起單婉晶的手,道:“婉晶,做我的女人吧!我發現,我愛上你了。我想要你做我的女人!”


    單婉晶臉色一紅,低著頭不說話。李雲飛把單婉晶拉了起來,輕輕的抱著她,然後在她耳邊輕輕道:“做我的女人好不好!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我會一直把你捧在手心裏。把你當做我的寶貝!”


    單婉晶輕輕的點了點頭,還是不說話,李雲飛輕輕道:“你要是不說話,那就是不想答應我了!”


    單婉晶急急忙忙解釋道:“沒有,我答應你!”突然,聽見李雲飛在壞笑,知道這是李雲飛在耍她,於是,捏著李雲飛的腰,嬌聲道:“我叫你騙我,叫你騙我。”


    李雲飛緊緊的把單婉晶抱在懷裏,道:“我要你做我的女人,一輩子都是。你永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單婉晶感動的點了點頭,把頭依偎在李雲飛的懷裏,輕輕道:“你說,我們會一輩子在一起嗎?”


    李雲飛親了親單婉晶的耳朵,哈了口氣,道:“何止一輩子,兩輩子,三輩子都在一起呢!”


    第一百零八章:天寶大將


    單婉晶聽著李雲飛不斷在她耳邊說的情話,身體越來越軟,整個人都癱倒在李雲飛的身上。 不斷的喘著粗氣。手緊緊的抱著李雲飛。一雙媚眼盯著李雲飛。李雲飛心裏一蕩,擺正單婉晶的頭,大嘴一張,就吻上了單婉晶的小嘴。


    突然,門一下被人打開,寇仲和徐子陵目瞪口呆的站在外麵,手足無措的站在門口,李雲飛輕輕的推開單婉晶。寇仲急道:“師傅,你繼續!我們走!”說完,啪的一聲關掉了門。


    李雲飛輕笑道:“你們兩個臭小子,進來吧!有什麽事就說。”


    寇仲不好意思的推開門,然後摸了摸後腦勺道:“我剛剛去把方子上的藥抓來了,我讓小二現在就去把藥給煎出來,等好了,拿來給師傅你喝。我們就先走了。”


    李雲飛點了點頭道:“你們都累了一天了,去好好休息吧!我這裏沒事!”


    單婉晶也害羞的說道:“我也迴去休息了。你好好休息!”說完,小跑了出去。


    寇仲一見單婉晶跑了出去,明顯鬆了口氣,道:“師傅,你看師娘都不好意思了。去安慰安慰啊!”


    李雲飛笑道:“還不是你們兩個臭小子幹的好事!你們迴去吧!我沒事的。”


    寇仲和徐子陵就迴到了自己房間裏。李雲飛坐在屋子裏運功療傷。過了沒多久,一陣敲門聲響起,因為這次運功隻是輕微的運功。所以,一下子就聽到了敲門,打開門,是小二,手裏端著一碗熬好的藥。


    李雲飛喝了藥就去休息了。夜,李雲飛還在熟睡。突然,一陣陣箭雨從外麵射了進來。李雲飛一個翻身跳了起來。掀起被子用力一抖,手中的被子轉了起來,把射向自己的箭給撥了開來。


    李雲飛心中驚訝萬分,這是什麽人,竟然不在乎人命。直接射了進來,不知到會死多少人。李雲飛從門口衝了出去。一下竄進了單婉晶的房間,單婉晶也在不斷的打掉那些從外麵射進來的箭。


    李雲飛連忙竄了進去。拔出劍,把射向單婉晶的箭打飛,急道:“婉晶,衝出去。”說完,帶頭從窗戶一下衝了出去。四周都站滿了士兵。一見到李雲飛衝了出來,全部都散了開來。然後,四周的弓箭手全部把箭指向李雲飛。


    這時,單婉晶也跳了出來,寇仲,徐子陵等人也跟在後麵,一個接一個的跳了出來。一看見周圍這麽多的士兵,全部都謹慎的看著周圍。手裏的兵器都拔了出來。背靠背的準備著。


    四周的士兵都分開來,從中間走出一個身穿重甲的男人。他一步一步的走到這些士兵的前麵。看著防範他的眾人。冷笑道:“你們終於出來了?你們要是再不出來,我可就放火箭了。”


    李雲飛冷冷道:“你是什麽人?想做些什麽?”


    這人將頭上的頭盔拿了下來,是一個長相很英武的男人。他笑了笑道:“我是誰?你的大仇人!”


    李雲飛道:“你是宇文閥的人?”


    他大聲的笑道:“不錯,我就是宇文閥宇文成都!大隋天寶大將!你殺了宇文無敵。打傷閥主宇文傷。今天,你死定了。”


    李雲飛看著在哈哈大笑的宇文成都,冷冷道:“你就這麽自信能殺了我?”


    宇文成都大笑道:“你受了這麽重的傷,身邊還有這麽多要保護的人。我看你怎麽辦!”


    李雲飛也哈哈大笑道:“我的傷現在好了五成,雖然隻能用五成的功力,不過就是五成功力我也能幹掉你。”


    宇文成都大吼道:“哈哈哈哈!我有三千鐵甲!你又能殺死幾個。你們又能有什麽辦法阻止我?”說完,大手一揮,身後,諸多弓箭手,就開始射了過來。漫天劍雨,密密麻麻。就好像是大雨一般傾瀉而來。


    李雲飛雙目一睜,手中的劍快速的舞了起來。雙手快速舞動起來,把所有射過來的箭都給打落了。箭不斷的射了起來。好像沒有停止的時候,李雲飛心不斷的下沉,他知道這人的精力有限,怎麽可能一直擋住這箭雨的攻擊,而且他還有內傷沒好,功力隻能用五成。這實在是太危險了。


    李雲飛沉聲道:“你們自己準備好,我要衝過去!”說完,一躍而起,人就向那弓箭手攻擊的地方飛躍而且。寶劍一劃,瞬間把周圍的弓箭手打到。然後,不斷的揮劍,一劍一劍的傾瀉在這些弓箭手的身上。


    隨著李雲飛在這些弓箭手之間穿梭,殺人,一個個士兵倒在地上,馬上又有另一個人站了出來。周圍站滿了人。不過,因為,李雲飛的衝刺,拚命,這些弓箭手終於不能在射出箭了。


    單婉晶,寇仲,徐子陵和劉黑闥這些人也都衝了過來,幫助李雲飛攻擊這些士兵,可是,這些身披重甲的士兵很難殺死,每殺一個人都會費很大的力氣。李雲飛漸漸的感覺自己的胸口開始悶悶的疼了起來。李雲飛知道這是因為傷又開始發作了。


    李雲飛眉頭一皺,腳用力一蹬,飛身而起。腳踩著周圍士兵的頭,竄到了單婉晶,寇仲和徐子陵的身邊,叫道:“你們三個人拉著我。我要突圍!”說完,一劍殺掉身前得士兵,雙手一提,就提起寇仲和徐子陵。然後,對單婉晶道:“婉晶,抱著我的脖子。”


    單婉晶一下跳到李雲飛的背上,雙手抱著李雲飛的脖子,李雲飛縱身一跳,帶著三個人就飛出去,劉黑闥和他的兩個手下也跟著後麵往外麵飛身而去。


    後麵的弓箭手和重甲兵都分了開來。一隊隊騎兵衝了出來。李雲飛心中一緊。照這樣,怎麽可能跑的了,這人實在是太多了。李雲飛一咬牙,身形又快了幾分。疾馳而過。


    就這樣,幾人跑了有十幾裏地,突然看見運河就在眼前,李雲飛心中一喜,這下子得救了,到時候隨便飛到哪艘船上,這宇文成都怎麽也不可能把騎兵給跳到船上吧。


    看見勝利在望,李雲飛本來就極快的速度又快了幾分。瞬間就到了岸邊,口中深唿一口氣。雙腳用力,就從岸邊飛躍而起,就在空中無法借力的時候,把手中的寇仲往運河中心的船上一扔。在這種借力下又在空中飄了一段路程,然後再把徐子陵往船上一扔,雙腳瞬間踩在徐子陵的身上,就這麽一跳,終於跳到了船上。


    而後麵的劉黑闥和他的兩個手下還在後麵,剛剛才到岸邊,看見李雲飛帶著三個人就飛身而起,三個人就這麽一跳,也要跳到船上。


    可是,輕功差就是輕功差,這不是帶著人多人少的問題,這三個人在空中無法借力,就要掉到河裏。四處空曠,這三個人根本就找不到借力點,身體已經往下落。


    李雲飛一把拽過寇仲和徐子陵的腰帶,雙手那麽一扔,就纏住了劉黑闥的雙腳,劉黑闥一看自己被拉住,雙手那麽一拉就拉住了那諸葛德威,而諸葛德威也拉住那冬叔。


    李雲飛一看互相拉住了,雙手再一用力,“嗖”的一聲把三個人都拉到了船上。三個人鬆了口氣,坐在船上,不斷的喘氣,好像累的要死了一般。


    而這時,那宇文成都才剛剛追到岸邊。一看見幾個人在船上,馬上大喊道:“停船!停船!我乃大隋天寶大將,你們船上有我們朝廷的通緝犯,現在馬上停船。要不然,休怪我等翻臉!快停下!停啊……”


    第一百零九章:香玉山


    這船上的人連理都不理在岸邊狂喊的宇文成都,一聲不響的疾馳而過,宇文成都隻能跟在船後麵不斷的跑著,喊著。 這船的主人跟本就沒有理宇文成都。也一點都沒有避著李雲飛,反而輕笑著走了出來,看著李雲飛和寇仲等人。


    走出來的這個人長的相當的英俊,但是臉色蒼白,看來像是個紈絝子弟。他慢慢悠悠的走到李雲飛的跟前,嘴角帶著一絲難以名狀的微笑,好像在嘲笑什麽,又好像不是。


    李雲飛輕笑道:“你是何人。”


    香玉山又笑了笑,然後,彎著腰,輕輕的說道:“在下叫做香玉山!見過諸位了。”


    李雲飛心中一驚,竟然是這個人。記得大唐雙龍中有形容此人是陰險毒辣,詭計多端。幼時,其父好友一陰癸派長老來他家做客時無意透露魔門秘密,為殺人滅口,傳授武功給其父,其實傳授給他的邪功會致人走火入魔。


    香玉山的父親自問不是練上乘武學的材料,於是便將此法門傳給了香玉山,讓他練習。最後導致香玉山走火入魔,落下內傷,不能練就上乘武功。而香玉山也厲害非常,以自己家所開的妓院作為收集天下情報的秘密基地。


    後後遇寇仲和徐子陵,寇徐兩人為其治愈了內傷。為了控製雙龍,不惜騙取素素感情,使素素嫁給他。待成親後,又始亂終棄,致素素含恨而死。素素死後,寇仲和徐子陵兩人認定香玉山是害死素素的罪魁禍首,廢其武功,卻沒有殺死他,兩人立誓要鏟除香家勢力,關閉所有香家賭場和妓院。這香玉山也是大唐雙龍中智慧很高的一個人物。最後好像還是死在了寇仲和徐子陵的手上。


    李雲飛看著香玉山那慘白的臉,看樣子,這人也確實是走火入魔。應該是香玉山無疑了。遂問道:“你看見這麽多人跑到你的船上?你就不害怕我們嗎?而且,剛剛你也聽到那宇文閥的宇文成都在說我們是通緝犯。你就不怕我們殺了你?”


    香玉山哈哈大笑道:“看各位一表人才怎麽會是通緝犯,而且,那剛剛喊話的人是宇文閥的人,我們和宇文閥可是關係很差呢!”


    李雲飛輕笑道:“你們難道就不怕宇文閥的人?你們這些幫派的人,應該怕朝廷的將軍的吧!而現在,那宇文成都讓你停船,你連理都不理他!就不怕他派兵平了你嗎?”


    香玉山大笑道:“怎麽可能!我們依附的四大門閥的獨孤閥,獨孤閥並不比宇文閥差,而且,我們獨孤閥和宇文閥關係從來都沒有好過。我何必怕那宇文成都呢!”他的笑聲中充滿著一絲自信!好像宇文成都在他麵前他也不懼一樣。


    李雲飛露出了一絲意外的神色。這香玉山他記得,好像不是獨孤閥的人。怎麽會跟李雲飛說他背後的門閥是獨孤閥呢!他的背後不是魔門嗎?李雲飛不動聲色,笑道:“那你不請我們到你們的船艙裏坐坐?難道我們還在這裏說話!”


    香玉山忙道:“是我失禮了,請到我們的船艙裏坐坐!”說完,手一伸就引著諸人走到了船艙中。一走進船艙就見到很多美女站在船艙口等待。一看見眾人都來了,於是一起彎下了腰齊聲道:“恭迎各位公子!”


    香玉山手一揮,各位美女都退後了幾步。讓出了路。李雲飛看著這群鶯鶯燕燕。眉頭皺了起來。他記得這個香玉山是開妓院的。這些女人應該就是香玉山在其他地方販賣的一些女人。或者是香玉山開的妓院裏的妓女。


    李雲飛輕輕的坐了下來,道:“沒想到香兄弟的船艙裏有這麽多的美女呢?”


    香玉山冷哼了一聲,自豪道:“我香家美女之多絕不在那皇宮之下。而我身邊女人也不比楊廣少!”


    李雲飛皺著眉頭,明知故問道:“哦!那香兄弟家裏是做什麽的?”


    香玉山笑道:“我家是開妓院和賭場的。我父親就是當代兩大賭神之一香貴,家族產業就是妓院和賭場!”


    劉黑闥驚訝道:“你就是那賭神香貴之子。據說你們家族的財產之多,比國庫還要多呢!”


    香玉山道:“這句話就誇張了,雖然也賺一些錢,但是我們還要上繳一部分給獨孤閥的。畢竟我們沒有獨孤閥的支撐也做不了這麽大。”


    單婉晶指了指這船艙中的女人道:“這些女人呢?她們又是什麽人?”


    香玉山道:“這些都是我在全國各地找尋的美女!準備獻給楊廣的。獨孤閥一直都不願意造反,他們還是一直支撐著楊廣。”


    寇仲奇怪道:“既然全國各地的人都開始反叛楊廣,怎麽你們反而接著進貢秀女給楊廣,這又是為什麽呢?”


    香玉山道:“楊廣畢竟是正統。承接皇位。並且一統多年來分割的中原。而且最主要的獨孤閥的人不反叛。我們這些做小的。又能怎麽樣呢?”


    “那為什麽獨孤閥的人不願意反了楊廣?現在四大門閥李家已經謀反。宋家早就開始反叛。宇文閥也大肆購買兵器!這些門閥都不願意愚忠效死!怎麽獨孤閥的人這麽傻呢?”徐子陵顯得很疑惑。


    李雲飛笑道:“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隋文帝楊堅的妻子獨孤伽羅是獨孤閥的嫡親子女。而隋文帝楊堅又很是懼內,一生也隻有這麽一個老婆。生下太子楊勇、晉王楊廣、秦王楊俊、蜀王楊秀、漢王楊諒五個兒子。無論是誰繼位都有一半的獨孤家的血統。所以,現任皇帝楊廣也算是有一半獨孤閥的血統,而楊廣對獨孤家也是恩寵有加。試問他們又怎麽能冒著危險,自己謀反自己呢?”


    寇仲道:“那這麽說來,那楊廣和楊勇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弟了!”


    李雲飛笑道:“不錯,當初楊堅還狠自豪的說過,自己的子女都是親兄弟,不會為了皇位像曆朝曆代那樣自相殘殺!可惜了,他還沒死!楊廣就開始誣賴自己大哥驕奢貪婪。而導致楊堅重立太子!楊堅一死,楊廣繼承皇位後。就殺掉了自己大哥。其實皇位的爭鬥哪有講什麽親兄弟的。”


    香玉山道:“看來兄台知道很多朝廷秘密啊!”


    李雲飛大笑道:“這隻是一些常識而已。怎麽香兄弟不知道嗎?”


    香玉山也笑道:“我這個人一項是不關心這些朝廷的事情的,而且,就算是我關心也沒有用。頭腦不好,經常被人騙呢!大家都說我是紈絝子弟呢。”


    李雲飛看著這個裝模作樣的香玉山忍不住想罵他。這個精明似鬼的人物竟然說自己傻,真是裝逼。有道是莫裝逼,裝逼遭雷劈。這王八蛋做過這麽多壞事,早晚被雷劈。


    “看來,香兄弟還是太過謙虛了,令尊既然叫你一個人去長安,肯定是對你放心!而且我看香兄弟為人這麽看也不像是紈絝子弟。我沒猜錯的話你是把自己的真實性格隱藏這種紈絝的性格之下,所以,有人說你是紈絝子弟。”李雲飛笑了笑說道:“而我觀你麵色慘白,好像受到過嚴重的內傷!可是,隻要沒死,無論多嚴重的內傷都應該能治好。我想你一定是練功走火入魔!別人看你麵色蒼白,還不會武功就認為你是紈絝子弟。誰又知道你其實是走火入魔呢?”


    香玉山激動的拉著李雲飛的手道:“你能看出我走火入魔?你能看出來。那就是說你能治好我了。”


    第一百一十章:拓拔玉


    李雲飛看著神色激動的香玉山,他當然知道這香玉山是什麽意思。 一個已經廢了這麽多年的人隻要能抓住意思的希望,他就不會放手,所有的人都是這樣的,沒有一個人可以例外。


    李雲飛輕輕道:“對不起,我雖然看出你走火入魔了,可是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麽樣走火入魔的,所以,我不能幫你,我也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麽幫你。”


    香玉山的臉色變了,手緊緊的抓著李雲飛的胳膊道:“你幫幫我吧!我小時候練功走火入魔後,就再也不能練那些高深的武功了。一直以來,所有的人都說我是紈絝子弟。我雖然裝著不在乎,可是,我真的很在乎的。我不想一輩子都是這樣。從小到大我不知道看過多少的郎中,多少的高手。他們連我到底是走火入魔還是受內傷都看不出來。你是第一個看出我走火入魔的人,就算是我求求你,你就幫幫我吧!除了你我真的沒有辦法了。”香玉山的聲音衝滿了悲哀和懇求。他完完全全把這一絲的希望交付在李雲飛手裏。


    寇仲可能不知道這香玉山的真正性格,也不知道這人的人品差勁,反而幫著香玉山求情道:“師傅,你就幫幫香玉山吧!一個人從小就不能練武,身體還這麽差,一定不好過吧!你就幫幫他吧!”接著還向香玉山道:“香玉山,我師傅這麽厲害,一定能幫得了你的。”


    李雲飛皺著眉頭,道:“我是真的沒有什麽辦法!他這種走火入魔我真的不能幫的了他,他要是能找到三大宗師,“天刀”“邪王”“陰後”這些人也許會有辦法!我比他們差上一線!雖然隻是一點,但是這就是天人之隔。也許過不了幾年我就會突破,可是,我現在真的沒有什麽辦法!但是,我可以告訴你,你這是你練得功法有問題,也許是不全,也許是其他的,總之,是這功法害的你走火入魔的!”


    香玉山驚叫道:“這不可能的,這功法是我父親給我的,我父親就我一個兒子,他不會害我的,我相信他不會害我的。你不要胡說!”


    李雲飛笑了笑道:“我沒有說你這走火入魔是你父親害的,我隻是說功法有問題,也許是你父親不知道,或者是有人給你父親的。你問問也好,省的有人害你們,你們都不知道!”李雲飛告訴這是想讓這香家河魔門互相猜忌,自相殘殺。他就是能救這香玉山,他也不會救他的,這人畢竟不是啥好鳥!


    香玉山想了想,道:“我迴去會和我父親說的。這件事情也確實有不對的地方。隻是我沒有往這個方向想!這秘籍是我父親的一位朋友給我父親的。我們沒有往他身上想,現在想來,他也有很大的嫌疑!”


    李雲飛輕輕笑道:“你們的事情我不打算管,你……”突然,船頭又傳來一陣“咚咚”的聲音,李雲飛的眉頭都快皺成一條縫了,這段時間的事情也太多了,每天都好像遇到一些事一樣,說真的,他真的想休息休息。


    李雲飛走到船頭一看,竟然是跋鋒寒和傅君瑜,他們竟然也從岸上飛度了過來,兩個人互相借力,也掉到了香玉山的船上了,岸邊也跟著十幾人,看起來大多都是一流高手。領頭的是一男一女。那兩個人看見跋鋒寒和傅君瑜飛躍而來,也跟著飛躍過來。兩個人在空中互相借力,一躍而至,顯得比跋鋒寒和傅君瑜要瀟灑一分。


    那個男人對著跋鋒寒,而傅君瑜也麵對著那個女人。四個人都顯得很是謹慎,明顯也都把對方當成勁敵。


    李雲飛苦笑一聲道:“你們到了別人的地方還要打架,那你們是不是想要把這船打碎,然後一船的人在這運河上遊泳。我明白這告訴你,我不會遊泳,到時候我可就拉著誰算誰了。”


    跋鋒寒看著李雲飛冷哼了一聲,轉身就往船艙走去,根本就不管這船是誰的。而那個男人一看見李雲飛和寇仲,徐子陵等人,臉上露出一絲意外,然後流露出一絲喜色,好像很高興一般。拱手道:“在下拓拔玉,我受師傅之命,特地來向李公子和兩位公子問好!”


    李雲飛笑了笑道:“不知令師是誰?”


    拓拔玉好像很驕傲一般,道:“家師乃“武尊”畢玄。特來像三位要一樣東西!”周圍一片嘩然,“武尊”畢玄的名頭之大,完全可以嚇到這些所謂的高手。


    李雲飛輕笑一聲道:“那不知“武尊”畢玄想從我手中得到什麽東西?”


    拓拔玉道:“《長生訣》”


    李雲飛冷笑一聲道:““武尊”畢玄,他也太看不起我了吧!就派你們這兩個人來找我麻煩,你們認為自己能搞定我嗎?還想從我手中拿到東西,我看他的腦袋暈頭了。別人怕他畢玄,我可不怕。”李雲飛笑著看著拓拔玉,臉上帶著一絲不屑,就憑這些人就想從自己的手中把《長生訣》拿走,這“武尊”畢玄也太看不起自己了。“武尊”好大的名頭,可是,這人的武功確實是三大宗師中最差的一個,恐怕連石之軒都有所不如吧!就這般的本事,也敢就派兩個徒弟來對付自己,這“武尊”畢玄也太小看了自己了吧!


    拓拔玉一臉的驕傲,道:“對付你們還需要我師傅嗎?我們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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