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無情的看了男子一眼,右手猛一扯,霍地將男子的手甩開,沉聲道:“我叫你不要纏著我,我愛的是我的丈夫,你這樣,我隻會更討厭你。”


    裔玄霆懵了,烏黑的眸浸著冷冷寒光,“你說朕是巧取豪奪你的惡魔?嗬,明明是你自己裝成淺笑混進皇宮,是你自己想做朕的皇後,現在你竟然說朕強迫你?朕從來沒強迫過你,一切都是你自願的,你為什麽會自願,因為你愛我,對不對?”


    白芯蕊冷笑一聲,身子輕顫的道:“你說……我愛你?真是好像,我會愛你這個殘暴的暴君?太可笑了,沒想到堂堂一個裔帝,竟然會為我這樣的女子憤怒,我不值得你這樣做,你放手吧。”


    “朕不可能放手,你嫁給朕一天,就是朕的女人,就算你心裏想著闌泫蒼,身體也隻能是我的,別以為用激將法就能騙過朕,朕會讓你臣服於朕!”


    男子才說完,已經將女子抱起,不顧她的反抗,將她一把扔到紅木雕花大床上,一將女子扔上去,高大健碩的男子已經像豹子似的撲上去,將她緊緊箍在懷裏,不停的在她唇上啃咬,強吻。


    “唔……裔玄霆……你放開我,你這樣隻會讓我更加恨你,我討厭你,你這個惡魔……”白芯蕊萬萬沒有想到他會來硬的,如果是泫蒼,一定不會這樣的。


    可她忘了,麵前這個男人是裔國最暴戾和最不可一世的男人,他沒有得不到的東西,包括女人。


    她剛才的反抗隻會激起他更大的征服欲,他越是得不到,越想得到,她低估他了,把他想得太好了。


    身上的男子仍舊在她身上肆意掠奪,不一會兒已經將她胸前的衣物撕扯下來,她想呐喊,想拒絕,可身上的男子像泰山似的十分沉重,她在他麵前,顯得渺小而生嫩。


    ……


    良久,這狂風暴雨般的肆掠才停下,此刻的白芯蕊身上布滿淤青,與上次兩人的甜蜜成反比,她雙眼無神的盯著身上的男人,眼裏盡是對泫蒼的愧疚和對身上男人的恨意。


    突然,男子發現身下女子雙眸含淚,眼神冰冷的盯著自己,他一個旋轉將蘿帳拉下,將女子身上裹住,那纖長的黑發在空中翻飛飄揚,有一種說不出的美感


    頓時,整間大殿陷入一種從未有過的寂靜當中,男子鳳眸冷睨,漂亮的眸子在微微閃爍之後,終於意識到他剛才做了什麽。


    剛才……竟然強行占有了她。


    此刻她一定很恨他,他心裏也陡然升起一陣愧意,剛才的她太過美好,讓他一時間忘記一切,竟然衝動的碰了她。


    “你……”男子尷尬的伸出手,想去拉白芯蕊,生為帝王身份的他,注定不可能像普通男人那樣用甜言蜜語哄她,或者放下身份去求她。


    他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從來都隻有女子討好他的份,他哪裏會向女子臣服,這時候,他真的不知道說什麽,隻能佯裝冷漠的佇立在原地,雙眸一眨不眨的看向女子。


    白芯蕊把身上的紅蘿帳裹緊,這蘿帳是用真絲織成的,質地柔軟,貼在身上冰冰涼涼的,她一下子似感應到男子的肌膚般,身子哆嗦了下。


    良久,她才慢慢站起身,將身子裹緊之後,露出纖細白皙的雙臂,如藕般的雙臂白玉無暇,卻有些輕微發抖,她慢慢穿上自己的鞋後,朝冷冷佇立在原地的男子道:“這下,你滿意了吧?”


    男子心裏微怔,感覺如鯁在喉,雙眸冷冽,沉聲道:“朕的一生都不會滿意。”


    “嗬……”白芯蕊冷笑一聲,“剛才你不就靠強取豪奪麽?身體上你占有我,贏了泫蒼,可在我心裏,泫蒼是無價之寶,你卻一文不值!”


    男子心裏揪得很緊,覺得好像有口氣堵在心口,想發發不出來,隻得深吸口氣,心卻越來越抑鬱。


    白芯蕊慢慢轉身,朝男子施了個禮,嘴角掛起一抹冷笑,又拂身道:“如果……皇上沒其他吩咐,臣妾告退了。”


    說完,她踉蹌著走了一步後,鳳眸如利箭般扣向前方,頭也不迴的走出內殿,留下形影寥落的男子。


    迴到自己的寢宮,白芯蕊並沒有像網查一樣跳進溫泉裏清洗,而是穿好衣裳坐在窗前,窗台被一杆玉骨支著,窗欞上貼滿上次大婚未摘掉的大紅喜字,窗外是一片火紅色的玫瑰花海,花海邊上則圍著點點滿天星,遠處看去,那星星好像真延到天上,天空紫霧繚繞,她感覺自己好像置身仙宮似的。


    之前太過勞累,一下子經曆這麽多事,她開始漸漸梳理自己的內心,既然選擇了隻愛泫蒼,那就隻有對不起裔玄霆,雖然心裏很痛,可是她的心再也裝不下別的男人。


    可是,令她覺得羞恥的是,剛才再被裔玄霆愛時,她竟然全身像觸電似的,覺得自己空虛的身姿被他填滿,那種滿足的感覺,好像深入雲端,很舒服。


    想到這裏,白芯蕊臉一下子紅了,她趕緊拍了拍自己的臉,讓自己別再胡思亂想,好好泡個澡睡一覺,明天還有更多的仗要打。


    正想轉身離去時,白芯蕊突然看見對麵宮殿隱隱有光,那光似乎是明黃色的,她定睛一看,那宮殿處於三宮之中,正是剛才自己待過的裔玄霆的寢宮,金陽殿。


    沒想到她在這偏殿竟然能直視金陽殿的一切,這個時候,他還沒休息?她從窗外看過去,不知道他有沒有看見她,他是否也在窗台邊沉思賞月?


    夜闌人靜,整個皇宮陷入寂靜,隻看得見遠處點點的星光,男子站在窗前,仰頭看向天上那一彎明月。


    此時此刻,她在做什麽呢?


    透過窗台,他能看見她那邊寢宮的燈還麽熄滅,她怎麽還沒入睡,難道,她還在生他的氣?


    今夜的月亮很美,不知道她有沒有在看。


    正在這時,外邊傳來侍劍的聲音。


    “陛下,蝶妃求見。”


    侍劍稟告完,後邊一襲粉衣的女子已經小心翼翼的端著壺清香四溢的茶走了進來,侍劍行過禮後,自然地退了出去。


    男子冷色看下蝶妃,眉宇微微皺起,有些不悅的勾起唇角,負手而立,道:“你來做什麽?”


    本來他想清清靜靜的看看月亮,連這點興致都被人破壞了,心裏便一股窩火。


    彩蝶有些害羞的上前,朝男子拂了個禮後,忙將手裏的茶放到桌上,朝男子道:“會皇上,剛才夜深時,臣妾怎麽都睡不著,便坐在玉瑤池邊觀星,後邊卻看見皇上宮裏的燈火。臣妾才發覺這麽晚了皇上都沒入睡,所以臣妾也無暇關心,特地給皇上泡了案審查來,希望皇上喝下後能睡個安穩覺。”


    無事獻殷勤,裔玄霆不是看不出彩蝶的心思,無非和其他女人一樣,想要他的寵愛罷了。可惜。她的討好他不需要,如果換成白芯蕊,那就另當別論了。


    隻是,芯蕊她永遠不可能這樣對他,倒是他多想了


    想到這裏,他自嘲的搖了搖頭,抬眸看向麵前有些發抖的女子,察覺自己麵目過於冰冷,把她嚇倒了。


    再怎麽她也是一片好意,雖然自己不喜歡她,但也不該把她嚇成這樣。


    第132節如此請求


    這麽一想,男子便朝女子抬眸,輕聲道:“朕知道了,你退下吧。”


    男子聲音不像這前那般冰冷,變得有些溫潤,彩蝶一聽,心裏頓時一陣溫暖,當即道:“皇上,讓臣妾陪陪你,好嗎?”


    男子一聽,隨即唇角冷勾,冷然看向女子。


    見男子臉色攸變,彩蝶忙擺手道:“皇上,臣妾不是那個意思,臣妾知道皇上深愛的是皇後,臣妾哪敢有非分之想。臣妾隻想像朋友那般陪在皇上身邊,替皇上排憂解難,幫皇上分析一下妹妹的心思。自打進宮以來,妹妹和臣妾感情最好,我們一起談天,一起成長,一起被封為皇妃,她是我見過最善良、最聰慧的女子,臣妾知道皇上隻鍾情於她一人,怎會搶妹妹喜歡的男人,臣妾隻是不忍見你們明明互相喜歡,卻鬧出這麽多誤會。隻是。臣妾哪配和皇上交朋友……”


    說到這裏,彩蝶真誠的臉上露出一抹尷尬的自嘲,又微微歎了口氣,一派大家閨秀的風範。


    男子聽完彩蝶的話,不禁微怔,仔細打量麵前的女子一眼,麵前的女子生得冰肌玉骨,同樣是副美人胚子,隻是看上去十分安靜,屬於賢良淑德型的女子。


    這種類型的女子,他見得多了,他還是鍾情於個性獨特的芯蕊。


    “朕發現,你也很聰慧!冰肌藏玉骨,顧盼柳生姿!”男子說完,仰頭輕笑一聲,這話,他好想送給芯蕊,可惜她不願聽。


    彩蝶一愣,她沒聽錯吧,皇上竟然誇好了,皇上口風沒之前那麽緊,這就說明,她有機會。


    有機會總比沒機會好,能和傾慕的男子說上話,已經是她此生最大的奢求,如今能安靜的站在他身側,是她夢寐以求都得不到的。


    “多謝皇上誇獎,臣妾真的好開心,皇上有沒有什麽話,需要臣妾給皇後傳達的?”彩蝶眼裏閃過一抹喜色,幸好她改變策略,不以皇上的妻子向他靠攏,而以朋友的身份,這樣的話,皇上以為她對他沒企圖,心防要卸下不少。


    她這樣一步步接近皇上,裝成兩人和解的和事佬,這樣日子一久,她和皇上的關係不久更進一層了?


    而且,她與皇上靠得近,這事要被皇後發現的話,她一定吃醋,繼而和皇上爭吵,兩人隻要吵得上,那她就有趁虛而入的機會。


    “話?”男子微愣,開始陷入沉思,烏眸溫潤富有光澤,輕聲道:“你就告訴她,今晚,月亮好圓。”


    “就這一句嗎?沒有其他的了?”彩蝶也怔了一下,還以為皇上會說什麽想你之類的話,沒想到隻有這一句。


    男子垂眸,朝彩蝶點了點頭。


    彩蝶見他竟在看自己,心裏雀躍得撲通撲通直跳,忙將桌子上的茶端到男子麵前,溫婉的道:“皇上,夜深的,你喝下安神茶好生歇息,明早還要上朝呢。”


    裔玄霆見她一片苦心,便接過那茶,一飲而盡,見心愛男子喝完自己的茶,彩蝶一顆心又熱了起來,她好開心。


    她越來越覺得,皇上才是她的真愛,淩峰根本不是,淩峰隻知道利用她,他不是真的愛她,她在他心中甚至沒有白芯蕊重要,再加上她遇見皇上,她才發現,她該愛的是誰。


    看完皇上喝完茶後,彩蝶才高興的端起茶杯,朝男子施了個禮,施施然退出大殿。


    一退出大殿,她整顆心就像飛起來似的,開心得在原地轉了幾個圈,然後一高興,把手中的盤子和茶杯一下子甩到了遠處的草叢處,見邊上的宮女侍衛們都在捂嘴偷笑自己,彩蝶忙衝過去把茶杯拾起,朝她們害羞一笑,便向金陽殿東側的偏殿玉瑤殿走去。


    玉瑤殿是皇後的寢殿,與金陽殿相連,兩宮中是個了一條玉瑤池,其實是個十分大的湖泊,但這湖泊很美,水清花紅的,又以玉石作欄杆,所以有個跟玉瑤殿一樣美的名字,玉瑤池。


    彩蝶打定主意,眼裏閃過一絲冷意,便恢複以往的微笑,朝玉瑤殿走去。


    白芯蕊這時候正想睡覺,卻見柳汀帶著彩蝶走了進來,一見是彩蝶,她有些驚愕,這麽晚了,她來幹什麽?


    彩蝶一進來,便親切的走到白芯蕊麵前,朝她溫柔笑道:“妹妹,幸好你沒睡,不然姐姐就來晚了。”


    “怎麽……這麽晚姐姐你還不睡?”白芯蕊朝彩蝶露出個笑容,見彩蝶這麽善良,她有些懊惱自己剛才心胸太過狹窄,竟然懷疑徹底邀了自己的功,沒提她半句。


    看彩蝶的模樣,剛才是她多慮了,彩蝶一向有錯先擔,有獎先想著她,剛才或許是她一時失誤,這樣一想,她到變成了小人。


    彩蝶朝白芯蕊笑了笑後,慢慢將手中的杯盤放到桌子上,白芯蕊一見是空的杯子,便疑惑的道:“難道姐姐把茶喝光了,才給妹妹端來?”


    彩蝶一聽,小臉當即微紅,“晚上我在玉瑤池閑逛時,發現皇上還沒睡,我猜他肯定是因為你睡不著,再怎麽自己也是他的妻子,所以就泡了安神茶給他喝。這本來是妹妹的事,可我擔心你們之前有間隙,怕皇上傷了龍體,就主動去勸他。你猜怎麽著?”


    彩蝶話一說出口,白芯蕊便覺得十分意外,這麽晚了,又更深露重的,誰還會在外邊閑逛,沒想到,彩蝶竟然給裔玄霆送茶去了。


    不知道怎麽的,她的心竟然有絲隱隱作痛,好像……在吃醋一般。


    可彩蝶說得沒錯,她也是皇上的妻子,這古時候不比現代,是一夫一妻製。古時候是一夫多妻,彩蝶們這樣的女子多不勝數,她們對於多個女人服侍同一個男人呢有著根深蒂固的觀念,她肯定覺得沒什麽,但她卻適應不了。


    可是,不是她拒絕了裔玄霆麽,又怎麽自私的不讓別人去愛他?


    她實在是太矛盾了。


    想到這裏,白芯蕊忍住內心的心疼,朝彩蝶笑道:“皇上他說什麽呢?”


    彩蝶和白芯蕊打了個馬虎眼,笑道:“皇上叫我轉告你,說今晚的月亮很圓。”


    “就這一句?”白芯蕊有些失望的抬眸。


    “是呀,難得的是,皇上竟然肯和我說話,還喝光我給他泡的茶,我從來沒和他說話超過半個時辰,妹妹你知道嗎?我真的很開心。”彩蝶說完又是一副幸福的小女人模樣。


    半個時辰?


    白芯蕊掐指算了算,古時候的半個時辰相當於現代的一個小時,她們……竟然說了一個小時的話,一小時可以說一籮筐話,可以做許多事,沒想到她們的關係一下子這麽近了。


    彩蝶偷偷用眼去瞄白芯蕊,發現她臉色果然變得蒼白起來,眼裏閃過一抹狡黠,看來反間計真的有用,她剛才分明隻在金陽宮帶了半刻鍾不到,這麽一說,皇後肯定會亂想,然後和皇上產生新的間隙。


    “皇上他……真的好溫柔,妹妹,我好羨慕你,能得到皇上的愛,要是我有那一天就好了。”彩蝶歎了口氣,又道:“我不奢求他多愛我,我隻想和他有一晚,有一晚便足矣,我想懷上他的子嗣,可是……好難。”


    白芯蕊這下算是看明白了,彩蝶是真的愛上裔玄霆,說明她之前的猜測是對的,她當即道:“可是,姐姐你不是喜歡淩峰麽?你愛上皇上,那淩峰怎麽辦?”


    彩蝶一聽,心裏猛地怔住,這個問題她遲早要麵對,皇後遲早會問,她忙搖頭道:“妹妹你有所不知,在沒嫁給皇上前,我和淩峰哥哥青梅竹馬,兩人關係很好。可是我清楚地知道,那是一種兄妹情,直到遇到皇上,我更加覺得,我從來沒愛過淩峰,我和他就像兄妹,怎麽都產生不了感情。以前我一度以為自己是真的喜歡他,可自從遇到了我的真命天子,我才發現,以前我的想法是錯的,我真正喜歡的是皇上!”


    都說一石激起千層浪,白芯蕊想,這話得改下,是一話激起千層浪才對,彩蝶的話無疑給她很大的打擊,自己的姐妹和自己喜歡上同一個男人,該怎麽辦?


    不管她接不接受裔玄霆,他這副身子都是闌泫蒼的,她愛闌泫蒼,是不能忍受別的女子擁有他的,哪怕隻是身體,也不行。


    愛情從來就是自私的,如果她能容忍別的女人靠近他,這也就說明她不是那麽的愛他。


    見白芯蕊在發愣,彩蝶忙朝她焦急的搖了搖頭,“妹妹,我不是要和你搶皇上的意思,你不要誤會,我隻想在心底摸摸的喜歡他,你放心,我不會打擾你們。皇上愛的是你,看都不會看我的一眼,我不會妄想的。我……我想求你一件事,你能不能答應姐姐。”


    彩蝶說完,已經泫然欲泣,白芯蕊忙朝她道:“姐姐,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也是皇上的妻子,我……”


    彩蝶也是背負著家族使命的女子,她身後的家族都希望她在後宮征得一席之地,可是,她要求她的事,到底是什麽?她聽了覺得心底隱隱有些不安。


    彩蝶眼裏閃過一抹冷然,旋即一臉悲戚的道:“我想求妹妹,成全我一次,我想懷上皇上的子嗣,我此生隻有這一個要求。妹妹,我現在已經身為皇妃,如果得不到皇上的愛,或者懷不上子嗣,我這輩子就完了,將來或許會老死深宮,或者因為深宮孤寂,連二十都活不到,這樣的例子太多了。妹妹,我不想像先皇那些不受寵或者沒有子嗣的妃嬪一樣,除了死,隻有無盡的冷漠。如果我……能有個皇上的孩子,每天都會活得很充實,很幸福,將來老了……也有個依靠。”


    彩蝶說完,淚水已經婆娑的流了下來,她見白芯蕊沒說話,更是一把上前,砰的一聲跪在白芯蕊麵前。


    彩蝶突如其來的跪下,下了白芯蕊一條,她還在為彩蝶的請求難過,難過得好像喉嚨裏塞下顆雞蛋似的,想吐吐不出,想咽咽不下,覺得身子緊繃,十分的不舒服,可是,彩蝶已經淚眼朦朧的給自己跪了下來。


    “姐姐,你別這樣,你先起來。”白芯蕊想將彩蝶扶起來,可她死咬著牙,硬是不起,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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