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爬床,就再打!”靳長恭呲開一排白森森的牙。


    巧弄害怕地縮了縮脖子,卻又突然硬氣道:“哼,等一下,你絕對會趴在我腳下,求我要的。”


    巧弄從地上爬起來,不屑地嗤笑了一聲,然後桃花眸邪魅一轉,極具誘惑地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像慢鏡頭一樣一件件脫下,扔在地上,僅著一褻褲,頓時那不瘦不壯,卻線條唯美,充滿男性的性感與女性的柔韌。


    他櫻唇輕咬,眼波流轉,一舉一動說不盡的魅惑和嬌羞,聲音低沉曖昧的似乎像是水中盛開的花


    “想要我嗎?”


    靳長恭看著他,隻覺心神一蕩漾,驀地眸光射向香爐方向道:“你下了藥?”


    巧弄倒不否認,他微微揚著下巴,步履輕盈地走近她道:“那就是一些助興的香而已,哪一家妓院沒有啊,這可不是我特地為你準備的喔。”


    什叫欲蓋彌彰,這就是!


    “你怎麽沒事?”靳長恭放慢唿吸,問道。


    巧弄慢慢靠近她,媚笑一聲道:“誰說我沒事?”


    靳長恭眸光一厲,然後將他拉進壓在身上,狠狠道:“既然你那麽想被蹂躪,那我就不客氣了!”


    巧弄一驚,被她一臉兇相嚇到了,叫道:“你,你剛才不是不要嗎?”


    “是不想要,可是中了藥,哪怕送給我一頭公豬,也隻能將就著用了。”靳長恭撇撇嘴一臉迫不得已而為之的憋屈。


    她一說完,巧弄聽明白後,臉頓時一陣青一陣白。


    “靳、長、恭!”


    靳長恭瞳仁一窒,龐大得令人窒息的恐怖氣息暴走,手比腦子動得快,一把便掐住他的脖子,冷氣道:“你怎麽認得寡人的?”


    巧弄眼中迅速劃過懊惱,眼神微微一閃爍,便理直氣壯道:“自然,自然是,我見過你,剛才一聽你的聲音,便認出來了。”


    靳長恭眯了眯眼睛,充滿懷疑地問道:“什麽時候,什麽地點?”


    巧弄一滯,他知道再繼續編下去,絕對會被這個精明的皇帝覺察到些什麽,於是他用腳尖細細地摩挲著她的腿部滑上,媚眼如絲道:“嗯~陛下,你難不想要我嗎?”


    媚於語言、嬌柔婉轉之際,美豔不可方物,靳長恭感覺有一道火從身體內燃了起來。


    而巧弄則眼底閃過一道惡意哼,等他撩撥得她難以自製的時候再晾著她,看不難受死她!


    但是接下來的較量,卻讓他苦逼地地發現,他讓她難受,自己也沒有好到哪裏去。


    一男一女,幹柴烈火,誰能逃得脫?


    “給我!”巧弄咬牙切齒。


    “你不是想晾著我嗎?怎麽反悔了?”靳長恭亦是滿頭汗濕,體內空虛得不得了,但她卻有閑心調侃。


    她是嚐過男歡女愛的,再加上女子天生動情比較慢,自然自製力要比巧弄來得好。


    “反悔了,反悔了!”巧弄渾身燒得難受,扭動著緊緊抓著靳長恭不放。


    要說男的的確比不上女的,忍這個忍久了真的會陽痿啊,可憐他才第一次使用啊!


    靳長恭看他已經漸漸迷失了,便暫時運勁將藥力暫時壓在體內,然後猝地出手襲向巧弄臉上的麵具,而巧弄卻意外地清醒得快,手下也不慢地接下他一招。


    可惜,為了這一刻靳長恭早就做了萬全準備,靳長恭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另一隻手下一用力,巧弄隻覺自已的子孫根一陣酥麻爽又一陣痛意,便哼啊地手腳齊軟了。


    而靳長恭則順勢地就摘下他臉上的麵具。


    麵具下的那一張臉,既熟悉又陌生,令靳長恭怔愣半晌。而巧弄再痛爽過後,便感覺麵具被取下了,他的心頓時咯噔一下不住地往下沉,他僵硬著轉過頭來看著麵無表情的靳長恭,小心翼翼顫音道:“冷,冷靜點——”


    “原來是你啊——”靳長恭此刻勾唇一笑,笑得實在滲人。


    拜托了,不想笑能不能不要笑,好嚇人的呀~


    而巧弄則哭喪著臉,叫道:“堂弟啊,饒命啊~”


    堂弟的臉色好難看啊,他慘了,他絕逼會沒命的呀,會被她虐死的呀!不對,她不是他堂弟,他趕緊補救道:“堂弟啊,你不是在找暗帝嗎?我知道他在哪裏啊,你千萬別衝動啊!”


    靳長恭看著眼前這一張明顯美豔如桃花妖精般的臉,森森一笑:“總歸在你這個泉采閣內,寡人不急,倒是先來算算我們之間的舊帳吧~”


    這張臉才是他真正的麵容吧,之前雖然長得也風流倜儻,但卻不如現在來得令人驚豔。


    那拖長的尾音令靳淵柏心跳加速,都快哭了:“我說之前的全部隻有一個玩笑,你信嗎?”


    靳長恭慢慢低下身,笑了:“若寡人說,我即將跟你開一個你悔恨終生的玩笑,你信嗎?”


    靳淵柏嘴唇有時抖頗起來,眉毛有時也在頗動。


    md!看來伏首作低是行不通的了,靳淵柏緊緊地閉上眼,再倏地一下睜開,幹脆自暴自棄,伸手一用力嘩啦地一聲便撕掉身上的最後一層遮羞布。


    “來吧,我知道堂弟垂涎為兄的美色已久,來吧,奸之吧,為兄受得了!”


    此刻,靳淵柏那表情叫一個大義凜然,那叫一個殺生成仁,那叫一個——無恥下流!


    靳長恭渾身冒著寒意,盯著身上這個赤果果的男人,還有那真實反應男人情緒的豎起“標杆”,一字一句道:“看來,你真的很想死,嗯?”


    那一個嗯子語調是上揚的,讓靳淵柏聽著心不由得一跳。


    靳淵柏渾身似觸電一般一個激欞,一抬眸看著靳長恭那一雙冰與火交融,奇異而妖魅的雙瞳,剛才被打茬的欲望再度堅強地複蘇了。


    “我不想死,我想要你。”他桃花眸底泛起妖嬈的霧意,


    看到靳淵柏眼神越來越迷離,靳長恭蹙眉,知道他神智不清晰了,於是一掌便將香爐打翻,卻不想內裏香氣撲鼻,她立即掩鼻,暗罵:竟放那麽多x藥粉!她正想去開窗散味兒,卻被靳淵柏纏得厲害。


    “堂弟~”他使勁在她身上纏啊,蹭啊,摸啊,親啊,扭啊。


    靳長恭漸漸也被他纏出火了,空氣中的香氣久經不散,一愣神,便被他趁機撲倒在地上,靳淵柏望著身上的這個不似女人的女人,桃花眸一片火紅炙熱鋪天蓋地地燃燒成災。


    “長恭——”


    呯!偏在這裏,房門被“呯”地一聲踹開。


    頓時一陣新鮮空氣傳來,靳淵柏心底一陣叫糟,來不及反應,隻覺一道暴戾的氣息直接將他撞飛砸在牆上,然後床上的靳長恭便被一道黑影一眨眼便劫走了。


    ☆、第四卷 第四十五章 異域的習俗


    頓時一陣新鮮空氣傳來,靳淵柏心底一陣叫糟,來不及反應,隻覺一道暴戾的氣息直接將他撞飛砸在牆上,然後床上的靳長恭便被一道黑影一眨眼便劫走了。


    靳淵柏猛地吐了一口血,麵極蒼白,豐翹嘴唇染上豔紅滑落至下頜,他按著痛處依靠著牆牆的力量緩慢地站了起來。


    “這一掌還真狠,要不是我穿了天蠶絲甲,差點就沒命了,看來還真把他惹惱了……”


    此刻,靳淵柏眼神一片澄清幹淨,哪裏還有剛才那身不由已的迷離,被藥香控製迷得猴急難受的模樣。


    他望向先前那滾攘,由他跟靳長恭兩人激情而紛亂皺巴巴的床鋪,纖白的手指撫上微腫的紅唇,甚至還餘味末盡地舔了舔:“明明差一點就成功了……”


    略帶遺憾的聲音飄蕩在寂靜的廂房內,隻是也隻有他本人清楚,這到底是遺憾最終都沒有將靳長恭誘惑成功,還是遺憾別的什麽事情。


    靳長恭被強形擄走,隻覺太陰穴與肩胛穴一痛,便動彈不得了,而一離開那間暗香馥鬱的房間,被人倒掛在肩上,感受到他似蹂猿般矯捷的穿梭地樓閣門廊間,眼前的場景迅速地倒退。


    很奇怪,這一路來沒有遇到一個人,並且從光線明亮的地方越漸越暗,越行越低。


    穿越過一道地下通道,階梯狹窄幽暗朝下,一眼看不清的底部,那人帶著她順梯而下,來到通道的盡頭,那裏有一扇厚重的鐵門,推開末鎖的鐵門,他將靳長恭帶了進去。


    一進門,靳長恭便被他反身雙臂抱於胸前,她雖然感覺吸藥過重腦袋暈暈沉沉的,但神智卻是十分清晰了。


    她能感覺到,那薄涼帶著一種血腥味道的冰冷氣息,忽近忽遠拂在她敏感的耳垂部分,令受到藥力影響的她,感覺身上似過電般戰粟難受。


    他將她談不上是輕柔托住她的臀部,另一把將一張桌子上的雜亂鐵片拂掉在地上,將壓在桌子上。


    再用那冰冷硬質的鎖銬將她的手腳鎖起來,這間房間很寬,角落是堆滿了漆黑鑲著金屬片的箱子與架子,箱子被鎖並不清楚裏麵有什麽,但架子上卻是各種道具,有勾刺的鞭子,有薄刃,有長形嬰兒手臂大小的棍子……


    房間內沒有明亮溫馨的燈光,隻有幾根橘黃的蠟燭吊著頭頂上,咯吱咯吱地生鏽搖曳作響,它根本照明不了整個空間,整個地下室內明滅不明,陰森而晦暗。


    手銬的冰冷令靳長恭朦朧的眼睛清亮了一瞬,她亦清明地看清眼前站著的這個男人。


    他穿著一件單薄的黑衫,外罩一件華麗而沉重的黑袍,一張蒼白似長年不見光的臉,於暗室中泛著青澤光暈,一雙黑幽得不見絲毫情緒的眼睛,直伶伶地盯著人,透著出一種絕望的死氣,可他的唇形卻又十分美好迷人,似浸血般妖冶,他緊緊抿住嘴瓣,卻給人一種冷硬而尖銳的氣質。


    他就像黑暗中而生的帝皇,黑暗永遠無法侵襲他的周身,因為他就是黑暗,他就是代表黑暗的絕望。


    “暗帝……”


    靳長恭一眨不眨地靜靜地看著他,而暗帝亦居高臨下神色詭譎地看著她。


    此刻,靳長恭因為剛才跟靳淵柏廝混過,禁欲的黑色衣襟敞開,露出了精致漂亮的鎖骨,那一大片雪膚令人浮躁,她於一片昏暗之中,一片雜亂的畫麵中,她不覺分毫狼狽,依舊悠然而從容,就似唯一潔淨的存在,昏暗的光線撒落於她削直的肩膀,她麵具早已掉落,那張精致白皙少年的臉上,被渡上一層柔軟的蜜色光暈。


    暗帝的視線由她的眉眼,順勢而下,直到落到那若隱若現的陰影處,瞳仁一暗,削薄妖冶的唇一張一合,卻吐出兩個極冷的字:“騙、子!”


    靳長恭表情有片刻呆滯,他的話她沒有聽明白,但是她被製後,莫名地感覺眼前的暗帝——有些不正常。


    他走近她,俯下身子,冰令的指尖或重或輕地摩挲著鎖骨間那曖昧的紅印,漆黑的眸子陰沉一片,道:“在我麵前就裝得像個貞潔的聖女,在別人麵前倒是蕩漾得很!”


    他語氣很惡劣,但卻偏偏卻麵無表情,就好像那惡毒的話根本不是從他嘴裏吐出來似的。


    靳長恭穴道被製,並且她的手腳也被鎖住了,她一邊感覺體內燥熱難耐,一邊暗暗觀察著暗帝,沉聲道:“你又想做什麽?”


    暗帝卻沒有迴答,他直接伸手解開自已的腰帶,再動手解開靳長恭的腰帶,靳長恭瞳孔一縮,下一刻他褪下褲子,身子與她緊密地貼合在一起。


    靳長恭下意識感覺不舒服,但是暗帝的眼神令她感覺有一種若她再敢反抗一下,他便會抑不住瘋狂情緒,因為他那一雙幽暗的瞳仁急劇地收縮,周身散發著一種令人寒毛悚立的變異感覺。


    “影兒,你恨我嗎?”他突然道,冰唇湊前,溫柔地摩挲著她微僵臉頰。


    靳長恭很想破口大罵,很想像以往那般揍她,可是她並不是一個粗神勁的人,她能感覺此刻的暗帝十分敏感,並且有些神經質,甚至是不受控製的暴躁,像就那根冷靜的弦斷裂,隨時一點風吹草動就能令他失去理智。


    好漢不吃眼前虧,她漫不經心道:“不恨。”


    “哼,不恨嗎?但你終是會恨的,今天過後,你就會恨我,恨得想吃我的肉,喝我的血!”他聞言,沒有高興或者是柔化,他望著靳長恭,笑容充滿諷刺與質疑,還是深度的殘忍。


    靳長恭再也控製不住心底升起的惶然,沉下臉道:“暗帝,你想從新與我為敵嗎?”


    他再度沉默不語,自顧自地在她身上動作起來,靳長恭此刻的身體十分很敏感動情,她咬著下唇提醒自己要保持清醒,雖然她已經看出來了眼前這個變態今天晚上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md,她這算不是是所謂的才脫狼口,又進虎口了?


    “暗帝,你跟靳淵柏什麽關係?”她急急地問道。


    而暗帝一聽到靳淵柏三個字便眸底戾氣漸生,他本就不懂如何取悅女人,此刻心底一恨,他便直接扯下靳長恭的褲子,他順著靳長恭的脖頸一路吻上她的胸口,她的雙腿被他分開夾著他的精瘦的腰,這種分開雙腿後的不安和恐懼感占據了她的大腦。


    他曖昧的話語在她耳邊接著響起,森狠狠卻細聞那藏得很深的柔情:“終於——能夠擁有你了——”


    “你——你敢——”


    他的迴答就是,提槍二話不說便直直地衝了進去了!


    所幸,靳長恭身子因為藥力的關係潤滑了,否則這直愣愣一下鐵定會很痛。


    “嗯哼!”靳長恭閉眸,從喉間悶哼了一聲。


    “影兒,若你不能愛我,那就恨吧!我是絕不會放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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