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僥幸地過了一關
他們前腳剛到醫院，後腳，胡美瑜就扶著老太太宋麗芸跟了過來。
“您怎麽也來了？”常晚彤趕緊過去攙扶老太太。
老太太說道：“我不放心。”她就隻是罰白子涵跪了一會兒而已，怎麽就暈了？她的眼前不停地閃現出當時查看了白子涵的情況之後抬頭看見的菩薩相，要是不來醫院親眼看看情況，她總覺得心裏不踏實。
“她們怎麽樣了？”她問道。
常晚彤扶著老太太坐下說道：“玉芹在來的路上就醒了，我不放心，還是讓醫生給她檢查一下。子涵那邊暫時還不知道情況。”
“她們都會沒事的吧？”老太太問道。
“會沒事的。”常晚彤說道。
“打電話給宇誠了嗎？”老太太又問。
“打了。”常晚彤一一迴答，“他當時正在路上，現在應該也快到了。”她頓了頓，說道：“玉芹在家裏的時候就給宇誠打了電話，家裏什麽情況，宇誠都知道了。”
老太太點了點頭，情緒看上去有些低落。她看了眼賀長麟，從她到達開始，長麟就一個字都沒有說，也沒有跟她打招唿，這要是放在以前，是根本不能想象的情況。
“長麟啊。”她心裏難受極了，“我真沒把她怎樣，我就是讓她給菩薩跪著，問了她幾個問題。我要是早知道她身體不舒服，我也不會罰她跪啊。她也沒說，等她跟我說難受的時候，我還沒反應過來，她就暈了。”
“長麟，你奶奶在跟你說話。”常晚彤提醒道。
賀長麟說道：“奶奶，我現在不太想說話，等她醒了再說吧。”
老太太歎了口氣，“好、好，等她醒了再說。”
……
白子涵恢複意識之後，發現自己在醫院裏，一群醫生護士圍著她。
她皺了下眉頭，想問問自己是怎麽了，可是張了張嘴，發現有點口幹，一下子沒能成功地發出聲音來。
沒過一會兒，她就被推出去了，然後驚訝地發現賀長麟和大嬸都在，不隻是這兩位，就連老太太和三嬸也在！
她的手被賀長麟握在手裏，記憶也隨之蘇醒，啊，對了，她本來在奶奶的禪房裏跪著，可是突然感到不舒服，後來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難道說，她生病了？
她吞了口口水，潤了下喉嚨，聽見他們七嘴八舌地問她：“你感覺怎麽樣？”
“還好。”她說道。
似乎是得到了她的迴應，緊張地盯著她的人都鬆了一口氣。
很快，她被送到了病房，賀長麟把她從推車上抱到病床上，小心翼翼地給她蓋好被子。
等醫生和護士做完醫囑離開之後，白子涵才說道：“我想喝水。”
就著賀長麟的手喝了水之後，她看到了老太太和三嬸震驚的眼神。她搞不清楚她們是怎麽了，現在也沒有心思理會，“我這是怎麽了啊？”她問道。
她感覺身上提不起什麽力氣，這種虛弱的感覺真是不太好，她究竟從什麽時候開始身體變得這麽差了？
這個問題問出來之後，所有人臉上的表情都有些怪異。
“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必須老老實實的迴答我。”賀長麟坐在病床邊，一臉嚴肅。
“什麽問題？”白子涵心裏一驚，“我得絕症了？”
“呸呸呸，你這孩子，不要胡說！”常晚彤在一旁嗬斥道。
賀長麟也狠狠地捏了她的手一下，看來也是不滿她這個說法。
看這個情況，應該不是絕症啊。“那是什麽問題？我究竟怎麽了？”她心裏真是急死了，既然不是絕症，幹嘛不痛快一點兒說清楚呢？
“你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我？”賀長麟問道。
白子涵被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搞懵了，“我沒有事情瞞著你啊，我不是把所有瞞著你的事都跟你坦白了？”
賀長麟道：“你沒有擔心我不讓你跟龔文楠一起去美國，所以瞞著我重要的事？”
白子涵更加不解了，“什麽重要的事啊？我沒有擔心你不讓我去啊，我們那個時候不是在鬧別扭麽？我以為你不會管我的啊，何況奶奶都同意了。你幹嘛這麽問啊？”
“我看她應該是自己都不知道。”常晚彤一直盯著白子涵的臉，隻在上麵看到了茫然和不解。
“大嬸，究竟發生什麽事了啊？”白子涵的視線從守著她的四個人臉上掃過，每個人臉上都是說不出的感覺。
常晚彤有些好笑地看著白子涵，“你上次來例假是什麽時候？”
“例、？”白子涵被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問這麽私密的問題，頓時覺得尷尬的渾身都不自在了，“您問這個問題……”她突然頓住了，等等，一般在什麽情況下會被問道這個問題？
不會吧？
她被自己的想法驚到了，她張著嘴巴震驚而又呆滯地看了看常晚彤，又看了看賀長麟，心裏跟炸開了鍋似的。
對了，她上次來例假是什麽時候？好像的確是很久沒來了，隻是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的事，她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
也就是說……
她突然倒吸了一口涼氣。如果是那樣的話，她這段時間東跑西跑，在暈倒之前她還記得自己肚子痛，難道說……她不敢繼續往下想。
“那個……所以……現在究竟是個什麽情況？”她忐忑不安地看著賀長麟。
賀長麟無奈地看著這個今天把他嚇慘了的女人，有些泄氣地說道：“你沒事，孩子也沒事。”
白子涵像個木頭人一樣足足愣了好幾秒鍾。
“她這是高興傻了？”一直在一旁陪著老太太沒有開口的胡美瑜有些嘲諷地說道。
她心裏真的嫉妒得不得了，這白子涵是否極泰來了？怎麽就這麽好命？
“她是被嚇傻了。”賀長麟哼了一聲，白子涵心裏想什麽，他清楚得很，“看你下次還敢這麽糊塗。”
“我是真不知道。”白子涵沒有一點兒真實感，但這不代表她不後怕，“我就說我怎麽老是犯困， 出去走一會兒就累得不得了，我還以為我身體變差了。”
常晚彤搖了搖頭，她真是服了現在的年輕人了。她看了眼老太太，對白子涵說道：“你奶奶很擔心你。”
白子涵看到了常晚彤眼裏的暗示，她掙紮著想要從床上起來，被賀長麟一把按住。
賀長麟不讚同地搖了搖頭，不讓她起來。
白子涵想想自己剛剛才暈倒了，雖然很僥幸沒什麽大礙，不過休息應該還是必要的，她扭頭歉意地對老太太說道：“奶奶，不好意思，嚇到您了。”
老太太倒是沒想到，白子涵一開口，居然是跟她道歉。
她歎了口氣，“你們的確是嚇到我了，要不是我這個老太婆經曆了太多的風風雨雨，我估計啊，這個時候躺在病床上的，就不是玉芹，而是我了。”
白子涵一愣，“她、她怎麽了？”
賀長麟安撫說道：“她現在沒事了。”
“現在沒事？”
“你暈倒之後，三嬸聽奶奶說你肚子痛，就猜你是不是懷孕了，二嬸聽了就暈過去了，不過她比你先醒過來，就在隔壁的病房裏，二叔陪著她的。”
聽了賀長麟這番解釋之後，白子涵稍微放心了一些。不過啊，長欣媽媽居然這麽受打擊，以後不是難辦了麽。
“奶奶，對不起。”白子涵又對老太太說道。
“算了。”老太太說道：“我今天被你這一嚇，我也想通了，我都這麽大歲數的人了，還管這麽多做什麽？不過啊，我可要提醒你，長欣媽這一關可不好過，外麵的流言蜚語，也不是那麽好聽的。”
白子涵驀地瞪大了眼睛，所以，奶奶這一關，她就這樣僥幸地過了麽？
她和賀長麟交換了一個眼神，在他的眼睛裏看到了淡淡的喜悅。
賀長麟用手指撓了撓她的掌心，然後鬆開她的手，站起來，轉身站在老太太麵前，低頭認錯：“奶奶，對不起，剛才我態度不太好，希望您看在我擔心子涵心切的份兒上別和我計較。”
白子涵心裏又懵了，難道說在她不知道的時候，賀長麟還是衝撞了老太太？
“你今天可算是讓我開了眼界了。”老太太不鹹不淡地說道。
“子涵突然暈倒，我有些嚇到了。”賀長麟說道。
老太太笑了一下，有些落寞地說道：“就算你很小的時候，我都很少聽到你被什麽東西嚇到，長大之後就更不用說了。”
賀長麟沒說話。
“我也累了，既然你們都沒事，我也放心了。我再去看看玉芹，就先迴去了。”老太太站起來，招唿胡美瑜一起走。
胡美瑜衝白子涵笑道：“子涵，那三嬸就和你奶奶一起迴去了啊，你好好休息，把身子養好才是最重要的。”
這突如其來的親切，讓白子涵不由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常晚彤讓賀長麟在這裏守著，她去送老太太。
等這三位都離開之後，白子涵問賀長麟：“三嬸怎麽突然態度變得這麽好了？”
“你說呢？”賀長麟為白子涵掖了下被角，“你以後就要從二少奶奶變成大少奶奶了，三嬸改變態度太正常不過。”
白子涵愕然，這見風使舵的功夫，三嬸還真是練得爐火純青。
他們前腳剛到醫院，後腳，胡美瑜就扶著老太太宋麗芸跟了過來。
“您怎麽也來了？”常晚彤趕緊過去攙扶老太太。
老太太說道：“我不放心。”她就隻是罰白子涵跪了一會兒而已，怎麽就暈了？她的眼前不停地閃現出當時查看了白子涵的情況之後抬頭看見的菩薩相，要是不來醫院親眼看看情況，她總覺得心裏不踏實。
“她們怎麽樣了？”她問道。
常晚彤扶著老太太坐下說道：“玉芹在來的路上就醒了，我不放心，還是讓醫生給她檢查一下。子涵那邊暫時還不知道情況。”
“她們都會沒事的吧？”老太太問道。
“會沒事的。”常晚彤說道。
“打電話給宇誠了嗎？”老太太又問。
“打了。”常晚彤一一迴答，“他當時正在路上，現在應該也快到了。”她頓了頓，說道：“玉芹在家裏的時候就給宇誠打了電話，家裏什麽情況，宇誠都知道了。”
老太太點了點頭，情緒看上去有些低落。她看了眼賀長麟，從她到達開始，長麟就一個字都沒有說，也沒有跟她打招唿，這要是放在以前，是根本不能想象的情況。
“長麟啊。”她心裏難受極了，“我真沒把她怎樣，我就是讓她給菩薩跪著，問了她幾個問題。我要是早知道她身體不舒服，我也不會罰她跪啊。她也沒說，等她跟我說難受的時候，我還沒反應過來，她就暈了。”
“長麟，你奶奶在跟你說話。”常晚彤提醒道。
賀長麟說道：“奶奶，我現在不太想說話，等她醒了再說吧。”
老太太歎了口氣，“好、好，等她醒了再說。”
……
白子涵恢複意識之後，發現自己在醫院裏，一群醫生護士圍著她。
她皺了下眉頭，想問問自己是怎麽了，可是張了張嘴，發現有點口幹，一下子沒能成功地發出聲音來。
沒過一會兒，她就被推出去了，然後驚訝地發現賀長麟和大嬸都在，不隻是這兩位，就連老太太和三嬸也在！
她的手被賀長麟握在手裏，記憶也隨之蘇醒，啊，對了，她本來在奶奶的禪房裏跪著，可是突然感到不舒服，後來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難道說，她生病了？
她吞了口口水，潤了下喉嚨，聽見他們七嘴八舌地問她：“你感覺怎麽樣？”
“還好。”她說道。
似乎是得到了她的迴應，緊張地盯著她的人都鬆了一口氣。
很快，她被送到了病房，賀長麟把她從推車上抱到病床上，小心翼翼地給她蓋好被子。
等醫生和護士做完醫囑離開之後，白子涵才說道：“我想喝水。”
就著賀長麟的手喝了水之後，她看到了老太太和三嬸震驚的眼神。她搞不清楚她們是怎麽了，現在也沒有心思理會，“我這是怎麽了啊？”她問道。
她感覺身上提不起什麽力氣，這種虛弱的感覺真是不太好，她究竟從什麽時候開始身體變得這麽差了？
這個問題問出來之後，所有人臉上的表情都有些怪異。
“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必須老老實實的迴答我。”賀長麟坐在病床邊，一臉嚴肅。
“什麽問題？”白子涵心裏一驚，“我得絕症了？”
“呸呸呸，你這孩子，不要胡說！”常晚彤在一旁嗬斥道。
賀長麟也狠狠地捏了她的手一下，看來也是不滿她這個說法。
看這個情況，應該不是絕症啊。“那是什麽問題？我究竟怎麽了？”她心裏真是急死了，既然不是絕症，幹嘛不痛快一點兒說清楚呢？
“你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我？”賀長麟問道。
白子涵被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搞懵了，“我沒有事情瞞著你啊，我不是把所有瞞著你的事都跟你坦白了？”
賀長麟道：“你沒有擔心我不讓你跟龔文楠一起去美國，所以瞞著我重要的事？”
白子涵更加不解了，“什麽重要的事啊？我沒有擔心你不讓我去啊，我們那個時候不是在鬧別扭麽？我以為你不會管我的啊，何況奶奶都同意了。你幹嘛這麽問啊？”
“我看她應該是自己都不知道。”常晚彤一直盯著白子涵的臉，隻在上麵看到了茫然和不解。
“大嬸，究竟發生什麽事了啊？”白子涵的視線從守著她的四個人臉上掃過，每個人臉上都是說不出的感覺。
常晚彤有些好笑地看著白子涵，“你上次來例假是什麽時候？”
“例、？”白子涵被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問這麽私密的問題，頓時覺得尷尬的渾身都不自在了，“您問這個問題……”她突然頓住了，等等，一般在什麽情況下會被問道這個問題？
不會吧？
她被自己的想法驚到了，她張著嘴巴震驚而又呆滯地看了看常晚彤，又看了看賀長麟，心裏跟炸開了鍋似的。
對了，她上次來例假是什麽時候？好像的確是很久沒來了，隻是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的事，她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
也就是說……
她突然倒吸了一口涼氣。如果是那樣的話，她這段時間東跑西跑，在暈倒之前她還記得自己肚子痛，難道說……她不敢繼續往下想。
“那個……所以……現在究竟是個什麽情況？”她忐忑不安地看著賀長麟。
賀長麟無奈地看著這個今天把他嚇慘了的女人，有些泄氣地說道：“你沒事，孩子也沒事。”
白子涵像個木頭人一樣足足愣了好幾秒鍾。
“她這是高興傻了？”一直在一旁陪著老太太沒有開口的胡美瑜有些嘲諷地說道。
她心裏真的嫉妒得不得了，這白子涵是否極泰來了？怎麽就這麽好命？
“她是被嚇傻了。”賀長麟哼了一聲，白子涵心裏想什麽，他清楚得很，“看你下次還敢這麽糊塗。”
“我是真不知道。”白子涵沒有一點兒真實感，但這不代表她不後怕，“我就說我怎麽老是犯困， 出去走一會兒就累得不得了，我還以為我身體變差了。”
常晚彤搖了搖頭，她真是服了現在的年輕人了。她看了眼老太太，對白子涵說道：“你奶奶很擔心你。”
白子涵看到了常晚彤眼裏的暗示，她掙紮著想要從床上起來，被賀長麟一把按住。
賀長麟不讚同地搖了搖頭，不讓她起來。
白子涵想想自己剛剛才暈倒了，雖然很僥幸沒什麽大礙，不過休息應該還是必要的，她扭頭歉意地對老太太說道：“奶奶，不好意思，嚇到您了。”
老太太倒是沒想到，白子涵一開口，居然是跟她道歉。
她歎了口氣，“你們的確是嚇到我了，要不是我這個老太婆經曆了太多的風風雨雨，我估計啊，這個時候躺在病床上的，就不是玉芹，而是我了。”
白子涵一愣，“她、她怎麽了？”
賀長麟安撫說道：“她現在沒事了。”
“現在沒事？”
“你暈倒之後，三嬸聽奶奶說你肚子痛，就猜你是不是懷孕了，二嬸聽了就暈過去了，不過她比你先醒過來，就在隔壁的病房裏，二叔陪著她的。”
聽了賀長麟這番解釋之後，白子涵稍微放心了一些。不過啊，長欣媽媽居然這麽受打擊，以後不是難辦了麽。
“奶奶，對不起。”白子涵又對老太太說道。
“算了。”老太太說道：“我今天被你這一嚇，我也想通了，我都這麽大歲數的人了，還管這麽多做什麽？不過啊，我可要提醒你，長欣媽這一關可不好過，外麵的流言蜚語，也不是那麽好聽的。”
白子涵驀地瞪大了眼睛，所以，奶奶這一關，她就這樣僥幸地過了麽？
她和賀長麟交換了一個眼神，在他的眼睛裏看到了淡淡的喜悅。
賀長麟用手指撓了撓她的掌心，然後鬆開她的手，站起來，轉身站在老太太麵前，低頭認錯：“奶奶，對不起，剛才我態度不太好，希望您看在我擔心子涵心切的份兒上別和我計較。”
白子涵心裏又懵了，難道說在她不知道的時候，賀長麟還是衝撞了老太太？
“你今天可算是讓我開了眼界了。”老太太不鹹不淡地說道。
“子涵突然暈倒，我有些嚇到了。”賀長麟說道。
老太太笑了一下，有些落寞地說道：“就算你很小的時候，我都很少聽到你被什麽東西嚇到，長大之後就更不用說了。”
賀長麟沒說話。
“我也累了，既然你們都沒事，我也放心了。我再去看看玉芹，就先迴去了。”老太太站起來，招唿胡美瑜一起走。
胡美瑜衝白子涵笑道：“子涵，那三嬸就和你奶奶一起迴去了啊，你好好休息，把身子養好才是最重要的。”
這突如其來的親切，讓白子涵不由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常晚彤讓賀長麟在這裏守著，她去送老太太。
等這三位都離開之後，白子涵問賀長麟：“三嬸怎麽突然態度變得這麽好了？”
“你說呢？”賀長麟為白子涵掖了下被角，“你以後就要從二少奶奶變成大少奶奶了，三嬸改變態度太正常不過。”
白子涵愕然，這見風使舵的功夫，三嬸還真是練得爐火純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