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我允許你偶爾吃一點醋
當天晚上，餘雅一個人過來拜會賀長麟和白子涵。
賀長麟對餘雅說道：“如果你想來打聽沈燁的消息，我沒什麽可以告訴你的。”
餘雅一愣，然後真實麵貌稍微展露了一些，“雖然我今天過來拜會你們的主題不是這個，不過，有一件事我還是覺得很奇怪。”
迷之沉默了片刻之後，白子涵心想，或許對方在等著他們搭句腔，然後才好往下說，就看在樊千睿以及到底餘雅還是她喜歡的女星的份兒上，體貼地問道：“哪件事？”
餘雅笑了笑，說道：“我奇怪的是，作為沈燁的好友，賀先生您按照常理來說，不是應該給他多介紹幾個女朋友，幫助他盡快走出哀傷嗎？為什麽你任由著他拒人以千裏之外，一個人默默地帶著孩子，承受孤獨和哀傷呢？”
白子涵皺了下眉頭，這個問題直接而沉重。
賀長麟淡淡地說道：“能問我這種問題，證明你並不了解沈燁。你如果真想和他在一起，不妨多了解他一點，不過，不是在我這裏。”
餘雅不由得一愣。
賀長麟又說道：“你還是說說你來找我們的目的吧。”
餘雅唿了口氣，調整了下情緒，看了白子涵一眼，公事公辦地笑著對賀長麟說道：“是這樣的，其實，我年後有好幾個紅毯要走，所以想請白小姐為我設計幾套禮服，之前她說她要和家裏人商量一下，現在看到您，所以我猜她想必是想要跟您商量一下。”
“你的意思呢？”賀長麟扭頭問白子涵。
白子涵沒想到餘雅來談的居然是這個問題，她怔忡地迴答道：“這兩天事情這麽多，我還沒有考慮過這件事。”
昨天晚上睡覺之前的確是想了下的，但也沒有理出什麽頭緒來，後來，賀長麟就來了，哪裏有時間和餘裕再考慮這件事啊。
“不急，你可以慢慢兒考慮。”賀長麟道。
“賀先生不反對我的提議？”餘雅有些驚訝。
賀長麟覺得有些不對，“你的提議？你的什麽提議？你不是隻是想請她幫你設計幾件禮服？這應該是請求，不是提議吧？”
餘雅笑道：“我建議她不當您的秘書，而是開一間禮服設計工作室。”
賀長麟原本舒展開的眉頭倏地一皺。
“賀先生您不同意？”餘雅對麵部表情的細微反應都很敏感，何況賀長麟的反應這麽明顯。
“你是怎麽想的？”賀長麟又問白子涵。
“我還不知道啊，我還沒認真考慮過。”白子涵傻乎乎地說道。
賀長麟想了想，說道：“那你自己決定，決定不了的時候再來問我。”
白子涵驀地笑了一下，“你該不會說隨便你吧？”
“隨便你。”賀長麟果然順著她的話說了，“你想迴到秘書室上班也好，想在家裏休息也好，想開工作室也好，想怎樣都可以。”
白子涵皺著臉為難地對餘雅說道：“我再考慮考慮。”
“關於幫不幫我設計服裝這個問題，我希望一個月之內能得到答複。”餘雅認真地說道：“時間再長的話，我可能等不了那麽久。”
白子涵點了點頭，“好。到時候我給王女士打電話，上次我收了她的名片。”
餘雅無語地把手機拿了出來，“我們還是交換個號碼吧。”
白子涵眼睛一亮，雖然之前和餘雅有誤會，不過，這到底是她喜歡了很久的女演員啊。“要不我們再合個影吧？”她有些興奮地說道：“我以前一直想要你簽名照來著。”
餘雅嘴角一抽，從這句話，她才真切地感受到白子涵真是她的粉絲。“那你現在還要麽？”她問道。
白子涵短促地笑了一聲，然後故意有些嫌棄地說道：“不要了。”
餘雅嘖了一聲。
白子涵興衝衝地跑過去挨著餘雅，來了個自拍合影。拍完照片之後，她說道：“其實，我也有一個問題覺得奇怪。”她笑眯眯地看著餘雅，暗示她接自己的話。
秉著投桃報李的心思，餘雅假笑著問道：“什麽問題。”
白子涵偏著腦袋指了一下賀長麟，說道：“你在我麵前和在他們麵前，好像不是一個人似的，真是讓我有些意外啊。”
她臉上有些狡黠的笑容，讓餘雅瞬間就想起來昨天才觀摩到的她和千睿單獨聊天的那一幕。餘雅發現自己也想伸手擰這個白子涵一把了，當然，和千睿的舉動不一樣，她是想狠狠地擰。
“誰讓你一開始就讓我以為你是我情敵呢？我對你當然沒有好臉色了。但是賀先生不一樣，他是從各種意義上來說都值得我笑臉相迎的人物。賀先生應該能理解的，我想，你也應該能理解的。”如果是沒有跟沈燁說破之前，她說話不會這麽直接，不過現在既然都說破了，那就大大方方地承認下來。
“那倒也是。”她說得很現實，白子涵當然能理解，“換成是我，說不定我也會這麽做。”
“你能理解就最好了。”餘雅站起來，說道：“我就不多打擾你們了，你們明天就迴去是吧？預祝你們一路平安。白小姐，我隨時等候你的答複。”
剛走出兩步，她又是想起什麽來似的，又轉身對白子涵說道：“哦，對了，還有件事，我差點兒忘了。這次千睿這麽快就改變主意迴國，都是白小姐你的功勞，謝謝。”
她裝作沒有看見賀長麟不悅的眼神一般，衝白子涵擠了下眼睛，走了。
“你就算決定開工作室，我也不建議你給她設計衣服。”等餘雅離開之後，賀長麟這樣對白子涵說。
“為什麽？”白子涵問道。
賀長麟坦蕩蕩地說道：“因為她是樊千睿的姐姐。”
白子涵瞠目結舌。
“你要是想要找明星代言的話，多大牌的都能找，不一定要餘雅。”賀長麟又說道。
白子涵並沒有因為賀長麟的話而尷尬，她在迴味了他的話之後，意味深長地一笑，“我倒是覺得，找她挺好的。”
“為什麽？”
“因為她很喜歡燁哥啊。”白子涵的臉頰有些許的紅暈，她大膽而羞澀地說出了因為賀長麟的話而產生的想法，“她又不喜歡你，如果和她合作，我不是少了很多麻煩？要是和其他女星合作的話……”
她的眼神意味深長，有多少女人對賀長麟虎視眈眈，這還用明說麽？就她能叫出名字的，都已經一個巴掌都數不清了吧？
賀長麟用手指抬著白子涵的下巴，“你以前好像從來沒有擔心過這個問題，我能不能把現在的表現視為一種進步？”
“什麽進步？吃醋嗎？你不怕我變成醋壇子？”邊說，白子涵自己都覺得好笑。
“我允許你偶爾吃一點。”賀長麟在她的嘴唇上啄了一下。
白子涵嗤嗤笑著，主動抬起胳膊摟住男人的脖子。
“要是我們的關係公開了，我再迴秘書室去上班，是不是會給其他人壓力啊？”或許是餘雅的話讓她的心思亂了，白子涵不由得想到了這個嚴峻的問題。
之前，賀長麟就說過，薛海玲還以為她不知道她知道她的身份，當時就說不能跟薛海玲挑破這件事，免得她上班有壓力，但是……跟家裏人坦白之後，她和賀長麟的關係遲早都要公開的，不可能一直瞞下去，到時候，她要是繼續在秘書室上班，那不是會讓其他人都不自在麽？
賀長麟摸了摸她的腦袋，“如果他們知道你是賀家少奶奶，一樣會有壓力，更別說你還是我的人了。”
白子涵的臉立即皺成了一團，“那樣的話，我不是就不能迴去上班了？”雖然長麟說隨便她，但是如果要給公司的其他同事造成壓力，就勢必會影響大家上班的心情，長此以往，不管是對公司還是對同事來說都沒有好處，那樣的話，還不如不去。
“你要是有看中的部門，可以任意挑選。”賀長麟又說道。
“我還是再想想吧。”白子涵有些泄氣，她看不出在哪個部門工作和在現在的部門工作有什麽不同，還不是一樣的情形。
以她的資曆來說，她現在隻能當基層員工，她和誰坐在一間大辦公室裏，都會對別人造成壓力啊。
“這個問題你可以慢慢想，我們不著急。”賀長麟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以近似於呢喃的語氣說道：“你現在要考慮的，是我們明天一早就要迴去了。”
白子涵被他的鼻息噴得有些癢，她嗯了一聲。
“我們一下飛機，就迴大宅去。”
“哦。”
“你怕麽？”
白子涵遲疑地說道：“……如果我說我怕，你打算怎麽辦？”
賀長麟嘴角一勾，“沒關係，你要是嚇得走不動路，我還可以像今天這樣把你背進去，還省得說明了，直接用行動表示。”頓了頓，他又說道：“或者，我還是可以像今天這樣，給你多安排一個選項，抱著還是背著，你自己選一個吧。”
白子涵伸手蒙住賀長麟的臉，“我還是選自己走。”
當天晚上，餘雅一個人過來拜會賀長麟和白子涵。
賀長麟對餘雅說道：“如果你想來打聽沈燁的消息，我沒什麽可以告訴你的。”
餘雅一愣，然後真實麵貌稍微展露了一些，“雖然我今天過來拜會你們的主題不是這個，不過，有一件事我還是覺得很奇怪。”
迷之沉默了片刻之後，白子涵心想，或許對方在等著他們搭句腔，然後才好往下說，就看在樊千睿以及到底餘雅還是她喜歡的女星的份兒上，體貼地問道：“哪件事？”
餘雅笑了笑，說道：“我奇怪的是，作為沈燁的好友，賀先生您按照常理來說，不是應該給他多介紹幾個女朋友，幫助他盡快走出哀傷嗎？為什麽你任由著他拒人以千裏之外，一個人默默地帶著孩子，承受孤獨和哀傷呢？”
白子涵皺了下眉頭，這個問題直接而沉重。
賀長麟淡淡地說道：“能問我這種問題，證明你並不了解沈燁。你如果真想和他在一起，不妨多了解他一點，不過，不是在我這裏。”
餘雅不由得一愣。
賀長麟又說道：“你還是說說你來找我們的目的吧。”
餘雅唿了口氣，調整了下情緒，看了白子涵一眼，公事公辦地笑著對賀長麟說道：“是這樣的，其實，我年後有好幾個紅毯要走，所以想請白小姐為我設計幾套禮服，之前她說她要和家裏人商量一下，現在看到您，所以我猜她想必是想要跟您商量一下。”
“你的意思呢？”賀長麟扭頭問白子涵。
白子涵沒想到餘雅來談的居然是這個問題，她怔忡地迴答道：“這兩天事情這麽多，我還沒有考慮過這件事。”
昨天晚上睡覺之前的確是想了下的，但也沒有理出什麽頭緒來，後來，賀長麟就來了，哪裏有時間和餘裕再考慮這件事啊。
“不急，你可以慢慢兒考慮。”賀長麟道。
“賀先生不反對我的提議？”餘雅有些驚訝。
賀長麟覺得有些不對，“你的提議？你的什麽提議？你不是隻是想請她幫你設計幾件禮服？這應該是請求，不是提議吧？”
餘雅笑道：“我建議她不當您的秘書，而是開一間禮服設計工作室。”
賀長麟原本舒展開的眉頭倏地一皺。
“賀先生您不同意？”餘雅對麵部表情的細微反應都很敏感，何況賀長麟的反應這麽明顯。
“你是怎麽想的？”賀長麟又問白子涵。
“我還不知道啊，我還沒認真考慮過。”白子涵傻乎乎地說道。
賀長麟想了想，說道：“那你自己決定，決定不了的時候再來問我。”
白子涵驀地笑了一下，“你該不會說隨便你吧？”
“隨便你。”賀長麟果然順著她的話說了，“你想迴到秘書室上班也好，想在家裏休息也好，想開工作室也好，想怎樣都可以。”
白子涵皺著臉為難地對餘雅說道：“我再考慮考慮。”
“關於幫不幫我設計服裝這個問題，我希望一個月之內能得到答複。”餘雅認真地說道：“時間再長的話，我可能等不了那麽久。”
白子涵點了點頭，“好。到時候我給王女士打電話，上次我收了她的名片。”
餘雅無語地把手機拿了出來，“我們還是交換個號碼吧。”
白子涵眼睛一亮，雖然之前和餘雅有誤會，不過，這到底是她喜歡了很久的女演員啊。“要不我們再合個影吧？”她有些興奮地說道：“我以前一直想要你簽名照來著。”
餘雅嘴角一抽，從這句話，她才真切地感受到白子涵真是她的粉絲。“那你現在還要麽？”她問道。
白子涵短促地笑了一聲，然後故意有些嫌棄地說道：“不要了。”
餘雅嘖了一聲。
白子涵興衝衝地跑過去挨著餘雅，來了個自拍合影。拍完照片之後，她說道：“其實，我也有一個問題覺得奇怪。”她笑眯眯地看著餘雅，暗示她接自己的話。
秉著投桃報李的心思，餘雅假笑著問道：“什麽問題。”
白子涵偏著腦袋指了一下賀長麟，說道：“你在我麵前和在他們麵前，好像不是一個人似的，真是讓我有些意外啊。”
她臉上有些狡黠的笑容，讓餘雅瞬間就想起來昨天才觀摩到的她和千睿單獨聊天的那一幕。餘雅發現自己也想伸手擰這個白子涵一把了，當然，和千睿的舉動不一樣，她是想狠狠地擰。
“誰讓你一開始就讓我以為你是我情敵呢？我對你當然沒有好臉色了。但是賀先生不一樣，他是從各種意義上來說都值得我笑臉相迎的人物。賀先生應該能理解的，我想，你也應該能理解的。”如果是沒有跟沈燁說破之前，她說話不會這麽直接，不過現在既然都說破了，那就大大方方地承認下來。
“那倒也是。”她說得很現實，白子涵當然能理解，“換成是我，說不定我也會這麽做。”
“你能理解就最好了。”餘雅站起來，說道：“我就不多打擾你們了，你們明天就迴去是吧？預祝你們一路平安。白小姐，我隨時等候你的答複。”
剛走出兩步，她又是想起什麽來似的，又轉身對白子涵說道：“哦，對了，還有件事，我差點兒忘了。這次千睿這麽快就改變主意迴國，都是白小姐你的功勞，謝謝。”
她裝作沒有看見賀長麟不悅的眼神一般，衝白子涵擠了下眼睛，走了。
“你就算決定開工作室，我也不建議你給她設計衣服。”等餘雅離開之後，賀長麟這樣對白子涵說。
“為什麽？”白子涵問道。
賀長麟坦蕩蕩地說道：“因為她是樊千睿的姐姐。”
白子涵瞠目結舌。
“你要是想要找明星代言的話，多大牌的都能找，不一定要餘雅。”賀長麟又說道。
白子涵並沒有因為賀長麟的話而尷尬，她在迴味了他的話之後，意味深長地一笑，“我倒是覺得，找她挺好的。”
“為什麽？”
“因為她很喜歡燁哥啊。”白子涵的臉頰有些許的紅暈，她大膽而羞澀地說出了因為賀長麟的話而產生的想法，“她又不喜歡你，如果和她合作，我不是少了很多麻煩？要是和其他女星合作的話……”
她的眼神意味深長，有多少女人對賀長麟虎視眈眈，這還用明說麽？就她能叫出名字的，都已經一個巴掌都數不清了吧？
賀長麟用手指抬著白子涵的下巴，“你以前好像從來沒有擔心過這個問題，我能不能把現在的表現視為一種進步？”
“什麽進步？吃醋嗎？你不怕我變成醋壇子？”邊說，白子涵自己都覺得好笑。
“我允許你偶爾吃一點。”賀長麟在她的嘴唇上啄了一下。
白子涵嗤嗤笑著，主動抬起胳膊摟住男人的脖子。
“要是我們的關係公開了，我再迴秘書室去上班，是不是會給其他人壓力啊？”或許是餘雅的話讓她的心思亂了，白子涵不由得想到了這個嚴峻的問題。
之前，賀長麟就說過，薛海玲還以為她不知道她知道她的身份，當時就說不能跟薛海玲挑破這件事，免得她上班有壓力，但是……跟家裏人坦白之後，她和賀長麟的關係遲早都要公開的，不可能一直瞞下去，到時候，她要是繼續在秘書室上班，那不是會讓其他人都不自在麽？
賀長麟摸了摸她的腦袋，“如果他們知道你是賀家少奶奶，一樣會有壓力，更別說你還是我的人了。”
白子涵的臉立即皺成了一團，“那樣的話，我不是就不能迴去上班了？”雖然長麟說隨便她，但是如果要給公司的其他同事造成壓力，就勢必會影響大家上班的心情，長此以往，不管是對公司還是對同事來說都沒有好處，那樣的話，還不如不去。
“你要是有看中的部門，可以任意挑選。”賀長麟又說道。
“我還是再想想吧。”白子涵有些泄氣，她看不出在哪個部門工作和在現在的部門工作有什麽不同，還不是一樣的情形。
以她的資曆來說，她現在隻能當基層員工，她和誰坐在一間大辦公室裏，都會對別人造成壓力啊。
“這個問題你可以慢慢想，我們不著急。”賀長麟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以近似於呢喃的語氣說道：“你現在要考慮的，是我們明天一早就要迴去了。”
白子涵被他的鼻息噴得有些癢，她嗯了一聲。
“我們一下飛機，就迴大宅去。”
“哦。”
“你怕麽？”
白子涵遲疑地說道：“……如果我說我怕，你打算怎麽辦？”
賀長麟嘴角一勾，“沒關係，你要是嚇得走不動路，我還可以像今天這樣把你背進去，還省得說明了，直接用行動表示。”頓了頓，他又說道：“或者，我還是可以像今天這樣，給你多安排一個選項，抱著還是背著，你自己選一個吧。”
白子涵伸手蒙住賀長麟的臉，“我還是選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