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 你可以重新做決定
所有人都在等著常晚彤的反應。
白子涵內心忐忑、但又暗含著一絲期待地等著。
賀長麟臉上一點兒表情都沒有，心裏卻覺得很柔軟，如果不是大家都在，他真想把白子涵摟在懷裏狠狠地親她一口。
常晚彤心裏很是尷尬，剛才白子涵這番話，簡直就是她的兒媳婦才能說出來的話。
她知道大家都在等著她的迴應。
她咳嗽了一聲，說道：“折騰了一晚上，大家都累了，要不是等你們迴來，我也早就去睡了。你們也早點休息吧。”
說完，她自己先往樓梯走去。
白子涵心裏有一抹淡淡的失望，不過，這也正常，要是這麽簡單就把大嬸搞定，那也太不可思議了。
“大嬸晚安。”白子涵衝著常晚彤的背影說道。
或許是剛才尷尬的餘韻還在，常晚彤的身體明顯地頓了一下，她嗯了一聲，繼續往前走。
等她上樓之後，紅姨偷笑了一下，衝白子涵擠了下眼睛，又翹了下大拇指，然後才嘴角含笑地規規矩矩地說道：“夫人，您的眼睛需要冰敷一下，您請稍等，我去給您拿冰袋。”
“不用了。”白子涵說道：“一會兒我敷個眼貼就好了。時候不早了，紅姨你也早點兒去休息吧。”
“好。先生、夫人，晚安。”紅姨說完，也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賀長麟拉著白子涵上樓，一進門，就給了她一個密密匝匝的吻。
“我要洗臉、洗澡。”白子涵含糊不明地嘟囔道。
雖然用濕紙巾擦過了，但臉上依然很難受，白子涵迫切地想要用水好好清洗清洗。
“好。”賀長麟從兩人膠著的雙唇間吐露出幾個字，“一起洗。”
說完，他就拖著她往衛生間走去。
“還有剛才在山上，你欠我的，得補迴來。”他繼續說道。
“我欠你什麽了？”白子涵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賀長麟輕笑了一聲，用行動來告訴她：她欠他什麽了。
……
早晨，常晚彤下樓之後，驚訝地發現，白子涵和賀長麟都已經起來了，他們平時可不是這個點兒起床的啊。
不僅如此，白子涵還把花店送來的花都處理好，就等著她了，而她兒子賀長麟就坐在不遠的地方看書。
“大嬸，早。”白子涵笑盈盈地說道。經過了一晚上，她的眼睛早就恢複了原狀，表情看上去就跟外麵的晨光一樣明媚而自然。
不知道為什麽，常晚彤突然覺得心髒抖了一下，更讓她受不了的是，她的兒子居然也跟著白子涵對她說道：“媽，早。”
這一幕是多麽的和諧啊，和諧得常晚彤嘴角抽了一下，心裏狠狠地震了一下，就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酸甜苦辣啥滋味兒都有。
她深吸了一口氣，麵無表情而又鎮定地說道：“偶爾早起一天，有什麽值得驕傲的？”
白子涵在心裏吐了下舌頭。
賀長麟不動聲色地說道：“子涵，我媽嫌我們平時起床起得太晚，看來以後都要這麽早起來她才會滿意。從明天開始，我們就按照今天的起床時間來執行，雖然長期下去可能會出現睡眠不足的情況，不過，在我媽接受我們的關係之前，我們就先忍忍，就當迴到高考前那會兒好了。”
他們有時候會加班，有時候會有應酬，有時候還需要出差，特別是賀長麟，一天之內能奔波好幾個地方，工作本來就很累了，要是休息不好的話，身體可能會出問題。
賀長麟正是基於這一點，才故意這樣說給他媽聽的，誰讓她不好好接受他們的問候呢？
果然，常晚彤聽了兒子說的話之後，立即沒好氣地說道：“我沒這麽說，你想睡多久就睡多久。”
她一直很擔心兒子的身體，賀家的大權掌握在手中，的確是一件好事，但是相對的，權力和財富有多大，責任就有多大，賀長麟一年之中很難抽得出一整天的時間來休息，所以，常晚彤希望他至少晚上能睡得好一些，睡眠時間能充足一些。
賀長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繼續淡淡地說道：“看來是我理解錯誤了，我還以為你對我們很不滿呢。”
聽見他處處都在維護白子涵，處處都把白子涵和他綁在一起，常晚彤就心情複雜——她的兒子，和白子涵在一起之後，真的改變太多了——她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我今天早晨不插花了。”她突然對白子涵說道：“你自己練習。”
接著，她又吩咐紅姨給她準備車，她要去換衣服出門。
“你要去哪兒？”賀長麟問道。
常晚彤冷冷地說道：“去該去的地方。”
“早飯吃了再出去吧。”白子涵也站了起來，說道。
常晚彤又對紅姨說道：“阿紅，早餐給我打包，我在路上吃。”
白子涵皺了下眉頭，在常晚彤上樓之後，問賀長麟，“我是不是惹她生氣了？”
“她隻是被我嚇著了而已，跟你沒關係。”賀長麟說道。
“被你嚇著了？”白子涵很疑惑，不知道賀長麟哪裏嚇人了。
賀長麟捏了她的鼻子一下，“你什麽時候看到過我用剛才的語氣對誰說早？”
白子涵頓悟，然後一臉嫌棄地看著賀長麟——這種事情，他怎麽好意思這麽驕傲地說出來？
“你這是什麽表情？”賀長麟一看就知道白子涵在鄙視他，便轉而捏著她的臉危險地問道。
“沒什麽意思。”白子涵把自己的臉解救出來，“我要去練習插花了，一會兒我也還要出門呢。”
“早點兒迴來，別在龔文楠那裏呆太久。”賀長麟也要出門，但是和白子涵去的地方南轅北轍。
“我知道了。”白子涵有些心虛地保證道。
今天便是她和龔文楠約定好的時間，除了商量事情之外，她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
原本，她是沒打算這麽快做這件事的，可是自從事情在常晚彤麵前暴露之後，她漸漸的，有了不同的想法。
龔文楠有一間私人畫室，說是私人畫室，其實就是他在外麵租的一個十分偏僻的門麵兒。因為位置偏僻，雖然有一百多個平方，租金卻十分便宜，離他工作的大學校園又很近，對他來說非常方便。
白子涵在路上花了一個小時才到。
“你已經很久沒有過來了吧？”一見白子涵帶著自己的兩個跟班兒進來，龔文楠就笑盈盈地招唿道。
白子涵笑道：“哪兒有很久，都沒有一年。”
“從你開始找工作之後，你就沒怎麽有空過來了。”龔文楠笑著說道。
白子涵四下看了看，對楚清和朱嘉雯說道：“你們兩個隨便欣賞，這裏麵的畫都是我們的大畫家龔老師的作品。”
龔文楠笑了笑，也對楚清和朱嘉雯說道：“你們倆別聽她忽悠，我離大畫家還差得遠呢。子涵，你過來，在開始畫畫之前我正好有點資料要拿給你看，說不定對你會有幫助。”
說著，他很自然地把白子涵往他隔出來的鋼化玻璃小屋裏帶。
這件鋼化玻璃小屋，是龔文楠特意這麽隔出來作為休息室用的，有辦公桌椅和單人床。
之所以用玻璃來隔，是因為玻璃是全透明的，他即便是躺在床上都能看到他的作品，他喜歡這種被自己的畫作包圍的感覺，而且，萬一靈感就在躺著的時候來了呢？
白子涵和龔文楠在玻璃小屋裏麵做什麽，外麵看得一清二楚。
楚清和朱嘉雯可以看到白子涵坐在辦公椅上，龔文楠站在辦公桌的一邊，一邊指著電腦畫麵好像還一邊給白子涵做講解。
白子涵臉上沒有什麽表情，但可以看出她看資料看得很認真。
她當然看得認真，因為，這都是她找的那位黑客迴饋過來的信息。
“基本上，我和他都一致認為，這三個人攻克的可能性比較大，他們的功利心都很強，實力又欠缺，我按照你說的找人跟蹤調查過了，根據調查的結果，我分析他們現在都還在做心理鬥爭，估計這幾天就會有結果了。”龔文楠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電腦。
白子涵盯著電腦上的頁麵，遲疑了一下，在心裏做了一個深唿吸，然後抬頭看著龔文楠說道：“在這件事落到實處之前，我有一件事情，必須要跟你坦白。”
龔文楠一愣，“什麽事？你怎麽看上去這麽嚴肅？是不是發生什麽不好的事了？”
白子涵搖了搖頭，說道：“你最好是坐下，我擔心你太過震驚。我要跟你說的是，這幾個月發生在我身上的事，以及，我跟賀家的真正關係。”
“你跟賀家的真正關係？”龔文楠皺了下眉頭，看了外麵的楚清和朱嘉雯一眼，遲疑地問道：“你不是嫁給了賀家的少爺麽？賀長麟還是你大哥來著。難道這個不是真的？”
“是真的。”白子涵笑了一下，說道：“不過，事情比你想象的要複雜得多。”她頓了頓，問道：“難道你和馨柔就從來都不好奇，我究竟是怎麽嫁進賀家的，又是為什麽從來都不把我的先生介紹給你們認識？”
房間裏隻有一把椅子，龔文楠就走到他的單人床邊坐下，然後才對白子涵說道：“我們的確好奇，不過我們已經決定了，如果你不說，那我們就不問。”
白子涵笑了下，說道：謝謝。”
她歎了一口氣，然後笑著說道：“在聽完了我要說的話之後，你可以重新做決定，要不要幫我繼續把和花月如一較高下的計劃進行下去。”
所有人都在等著常晚彤的反應。
白子涵內心忐忑、但又暗含著一絲期待地等著。
賀長麟臉上一點兒表情都沒有，心裏卻覺得很柔軟，如果不是大家都在，他真想把白子涵摟在懷裏狠狠地親她一口。
常晚彤心裏很是尷尬，剛才白子涵這番話，簡直就是她的兒媳婦才能說出來的話。
她知道大家都在等著她的迴應。
她咳嗽了一聲，說道：“折騰了一晚上，大家都累了，要不是等你們迴來，我也早就去睡了。你們也早點休息吧。”
說完，她自己先往樓梯走去。
白子涵心裏有一抹淡淡的失望，不過，這也正常，要是這麽簡單就把大嬸搞定，那也太不可思議了。
“大嬸晚安。”白子涵衝著常晚彤的背影說道。
或許是剛才尷尬的餘韻還在，常晚彤的身體明顯地頓了一下，她嗯了一聲，繼續往前走。
等她上樓之後，紅姨偷笑了一下，衝白子涵擠了下眼睛，又翹了下大拇指，然後才嘴角含笑地規規矩矩地說道：“夫人，您的眼睛需要冰敷一下，您請稍等，我去給您拿冰袋。”
“不用了。”白子涵說道：“一會兒我敷個眼貼就好了。時候不早了，紅姨你也早點兒去休息吧。”
“好。先生、夫人，晚安。”紅姨說完，也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賀長麟拉著白子涵上樓，一進門，就給了她一個密密匝匝的吻。
“我要洗臉、洗澡。”白子涵含糊不明地嘟囔道。
雖然用濕紙巾擦過了，但臉上依然很難受，白子涵迫切地想要用水好好清洗清洗。
“好。”賀長麟從兩人膠著的雙唇間吐露出幾個字，“一起洗。”
說完，他就拖著她往衛生間走去。
“還有剛才在山上，你欠我的，得補迴來。”他繼續說道。
“我欠你什麽了？”白子涵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賀長麟輕笑了一聲，用行動來告訴她：她欠他什麽了。
……
早晨，常晚彤下樓之後，驚訝地發現，白子涵和賀長麟都已經起來了，他們平時可不是這個點兒起床的啊。
不僅如此，白子涵還把花店送來的花都處理好，就等著她了，而她兒子賀長麟就坐在不遠的地方看書。
“大嬸，早。”白子涵笑盈盈地說道。經過了一晚上，她的眼睛早就恢複了原狀，表情看上去就跟外麵的晨光一樣明媚而自然。
不知道為什麽，常晚彤突然覺得心髒抖了一下，更讓她受不了的是，她的兒子居然也跟著白子涵對她說道：“媽，早。”
這一幕是多麽的和諧啊，和諧得常晚彤嘴角抽了一下，心裏狠狠地震了一下，就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酸甜苦辣啥滋味兒都有。
她深吸了一口氣，麵無表情而又鎮定地說道：“偶爾早起一天，有什麽值得驕傲的？”
白子涵在心裏吐了下舌頭。
賀長麟不動聲色地說道：“子涵，我媽嫌我們平時起床起得太晚，看來以後都要這麽早起來她才會滿意。從明天開始，我們就按照今天的起床時間來執行，雖然長期下去可能會出現睡眠不足的情況，不過，在我媽接受我們的關係之前，我們就先忍忍，就當迴到高考前那會兒好了。”
他們有時候會加班，有時候會有應酬，有時候還需要出差，特別是賀長麟，一天之內能奔波好幾個地方，工作本來就很累了，要是休息不好的話，身體可能會出問題。
賀長麟正是基於這一點，才故意這樣說給他媽聽的，誰讓她不好好接受他們的問候呢？
果然，常晚彤聽了兒子說的話之後，立即沒好氣地說道：“我沒這麽說，你想睡多久就睡多久。”
她一直很擔心兒子的身體，賀家的大權掌握在手中，的確是一件好事，但是相對的，權力和財富有多大，責任就有多大，賀長麟一年之中很難抽得出一整天的時間來休息，所以，常晚彤希望他至少晚上能睡得好一些，睡眠時間能充足一些。
賀長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繼續淡淡地說道：“看來是我理解錯誤了，我還以為你對我們很不滿呢。”
聽見他處處都在維護白子涵，處處都把白子涵和他綁在一起，常晚彤就心情複雜——她的兒子，和白子涵在一起之後，真的改變太多了——她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我今天早晨不插花了。”她突然對白子涵說道：“你自己練習。”
接著，她又吩咐紅姨給她準備車，她要去換衣服出門。
“你要去哪兒？”賀長麟問道。
常晚彤冷冷地說道：“去該去的地方。”
“早飯吃了再出去吧。”白子涵也站了起來，說道。
常晚彤又對紅姨說道：“阿紅，早餐給我打包，我在路上吃。”
白子涵皺了下眉頭，在常晚彤上樓之後，問賀長麟，“我是不是惹她生氣了？”
“她隻是被我嚇著了而已，跟你沒關係。”賀長麟說道。
“被你嚇著了？”白子涵很疑惑，不知道賀長麟哪裏嚇人了。
賀長麟捏了她的鼻子一下，“你什麽時候看到過我用剛才的語氣對誰說早？”
白子涵頓悟，然後一臉嫌棄地看著賀長麟——這種事情，他怎麽好意思這麽驕傲地說出來？
“你這是什麽表情？”賀長麟一看就知道白子涵在鄙視他，便轉而捏著她的臉危險地問道。
“沒什麽意思。”白子涵把自己的臉解救出來，“我要去練習插花了，一會兒我也還要出門呢。”
“早點兒迴來，別在龔文楠那裏呆太久。”賀長麟也要出門，但是和白子涵去的地方南轅北轍。
“我知道了。”白子涵有些心虛地保證道。
今天便是她和龔文楠約定好的時間，除了商量事情之外，她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
原本，她是沒打算這麽快做這件事的，可是自從事情在常晚彤麵前暴露之後，她漸漸的，有了不同的想法。
龔文楠有一間私人畫室，說是私人畫室，其實就是他在外麵租的一個十分偏僻的門麵兒。因為位置偏僻，雖然有一百多個平方，租金卻十分便宜，離他工作的大學校園又很近，對他來說非常方便。
白子涵在路上花了一個小時才到。
“你已經很久沒有過來了吧？”一見白子涵帶著自己的兩個跟班兒進來，龔文楠就笑盈盈地招唿道。
白子涵笑道：“哪兒有很久，都沒有一年。”
“從你開始找工作之後，你就沒怎麽有空過來了。”龔文楠笑著說道。
白子涵四下看了看，對楚清和朱嘉雯說道：“你們兩個隨便欣賞，這裏麵的畫都是我們的大畫家龔老師的作品。”
龔文楠笑了笑，也對楚清和朱嘉雯說道：“你們倆別聽她忽悠，我離大畫家還差得遠呢。子涵，你過來，在開始畫畫之前我正好有點資料要拿給你看，說不定對你會有幫助。”
說著，他很自然地把白子涵往他隔出來的鋼化玻璃小屋裏帶。
這件鋼化玻璃小屋，是龔文楠特意這麽隔出來作為休息室用的，有辦公桌椅和單人床。
之所以用玻璃來隔，是因為玻璃是全透明的，他即便是躺在床上都能看到他的作品，他喜歡這種被自己的畫作包圍的感覺，而且，萬一靈感就在躺著的時候來了呢？
白子涵和龔文楠在玻璃小屋裏麵做什麽，外麵看得一清二楚。
楚清和朱嘉雯可以看到白子涵坐在辦公椅上，龔文楠站在辦公桌的一邊，一邊指著電腦畫麵好像還一邊給白子涵做講解。
白子涵臉上沒有什麽表情，但可以看出她看資料看得很認真。
她當然看得認真，因為，這都是她找的那位黑客迴饋過來的信息。
“基本上，我和他都一致認為，這三個人攻克的可能性比較大，他們的功利心都很強，實力又欠缺，我按照你說的找人跟蹤調查過了，根據調查的結果，我分析他們現在都還在做心理鬥爭，估計這幾天就會有結果了。”龔文楠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電腦。
白子涵盯著電腦上的頁麵，遲疑了一下，在心裏做了一個深唿吸，然後抬頭看著龔文楠說道：“在這件事落到實處之前，我有一件事情，必須要跟你坦白。”
龔文楠一愣，“什麽事？你怎麽看上去這麽嚴肅？是不是發生什麽不好的事了？”
白子涵搖了搖頭，說道：“你最好是坐下，我擔心你太過震驚。我要跟你說的是，這幾個月發生在我身上的事，以及，我跟賀家的真正關係。”
“你跟賀家的真正關係？”龔文楠皺了下眉頭，看了外麵的楚清和朱嘉雯一眼，遲疑地問道：“你不是嫁給了賀家的少爺麽？賀長麟還是你大哥來著。難道這個不是真的？”
“是真的。”白子涵笑了一下，說道：“不過，事情比你想象的要複雜得多。”她頓了頓，問道：“難道你和馨柔就從來都不好奇，我究竟是怎麽嫁進賀家的，又是為什麽從來都不把我的先生介紹給你們認識？”
房間裏隻有一把椅子，龔文楠就走到他的單人床邊坐下，然後才對白子涵說道：“我們的確好奇，不過我們已經決定了，如果你不說，那我們就不問。”
白子涵笑了下，說道：謝謝。”
她歎了一口氣，然後笑著說道：“在聽完了我要說的話之後，你可以重新做決定，要不要幫我繼續把和花月如一較高下的計劃進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