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章 這是誰的錯
沈燁從來沒有見過常晚彤打人，說實話，看見她打人的時候他還吃了一驚，不過，脾氣再好的人也有發火的時候，就比如說麵對這種情況的時候，所以，他也就隻是微微地吃了一驚而已。
他看見常晚彤的雙手都打得通紅，就打了個電話讓人送藥到這個房間來。
常晚彤不知道自己把兒子打痛沒有，不過她的手現在很痛，痛得兩隻手都在發抖，就跟她心裏一樣，也是痛得發抖。
柳歆研那件事過去那麽久了，好幾個月了，這兩個人在一起這麽久了，她居然一點兒也沒看出來！
“你們兩個……你們一直都在我麵前演戲，一直都在騙我？對不對？”她越想越傷心，她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會遇到這種事。
白子涵緊繃著臉，眉頭皺得死緊。
賀長麟攥著她的手腕，說道：“這件事換成任何一個人都會采取這樣的方法，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你們壓根兒就不該在一起！”常晚彤一邊拍著花幾一邊厲聲說道。
因為太過於激動，她又被口水給嗆到了。
沈燁一邊給她拍背一邊接過伊諾手中的水遞到常晚彤麵前。
常晚彤順了順氣，把水杯推到一邊，沒喝——她現在連喝水的心情都沒有。
賀長麟淡淡地說道：“可是我們已經在一起了。”
常晚彤說道：“那你們就分……”
“媽。”賀長麟打斷了她的話，然後靜靜地看著她。
常晚彤看著兒子的眼睛，恨不得自己現在是在做夢！等夢醒了之後，發現，啊，原來這一切都不是真的，她兒子還是那個誰都看不上眼的兒子，白子涵也依然是那個在她兒子麵前拘謹而不知所措的白子涵。
她揉著太陽穴，腦子裏亂糟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房間裏又陷入了讓人坐立不安的沉寂。
白子涵見她好不容易冷靜一點了，不敢湊過去，擔心要是過去的話，會再次惹怒她。
她從來沒有見過賀家大嬸發怒的模樣，當然，想是想象過的，幾乎……跟想象裏的也差不多，所以她才害怕這件事情暴露在賀家人麵前啊。
就連一向沉得住氣的大嬸都氣成這個樣子，白子涵不敢想象，到時候她婆婆那邊會氣成什麽樣，還有老太太那邊，那位年紀那麽大了。
她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
握住她手腕的賀長麟感受到她抖了一下，他幾不可見地皺了下眉頭，用手指安撫了她一下。
暫時，隻能這樣了。
這時，有人敲門，想必是有人送藥上來了。
“我來開門。”沈燁立即站起來，繞過賀長麟和白子涵，跑去把門打開，把藥拿了進來，然後，遞到賀長麟和白子涵麵前。
白子涵剛要伸手去拿，賀長麟卻先她一步把藥拿在手上，然後牽著她走到常晚彤麵前。
賀長麟讓白子涵站在自己身後，他蹲在自己母親麵前，擰開藥瓶子，然後伸手去拉他母親的手。
常晚彤把手往後一縮，然後順手又打了賀長麟的肩膀一下，發出啪的一聲悶響。
白子涵隻能站在那裏看著，不能勸。
賀長麟不痛不癢地說道：“你這樣打沒用，隻能是你自己手疼，你要是真不覺得解氣，就叫沈燁拿根棍子過來，那樣才能把人打疼還不傷到你的手。”
白子涵聽得簡直想踢賀長麟一腳，這不是火上澆油麽？！還是他真想挨棍子打啊？
果然，常晚彤聽到兒子這句話之後，又怒了。
“你還好意思說？這都是誰的錯？”她轉頭對沈燁說道：“小燁，你聽到了啊，是他自己今天要討打，你去，去給我拿跟棍子來。”
沈燁笑嗬嗬地說道：“長麟這是跟您開玩笑呢，您知道他從小到大說話都氣人，您別放在心上。再說，他又不像我，他今天挨的打已經比他從小到大加起來的都多了，哪兒能再用棍子呢？要真打傷了，您還不是要心疼。”
“我才不心疼！”常晚彤氣道：“他都做出這種事來了，我幹嘛要心疼他？”
沈燁訕笑了一下，說道：“晚彤媽，其實，他們這也沒什麽啊，他們又沒有血緣關係，長欣也早就不在了。”
“你……”常晚彤這下才迴過味兒來了，指著沈燁罵道：“你這小子，你倒是提醒我了，你早就知道這件事了，你跟他們一樣瞞著我，騙我！”
沈燁雙手把常晚彤的手指往後推，繼續訕笑道：“我也是沒辦法啊，我要是個喜歡告密的人，我跟長麟早就做不成兄弟啦。”他笑了一下，又問道：“您覺得我剛才說的話有沒有道理？”
常晚彤深吸了一口氣，看了自己兒子一眼，又看了白子涵一眼，站起來麵無表情地說道：“我反對你們在一起，這就是我的態度。”說完，她有些疲倦地對伊諾說道：“小諾，我們走。”
走了幾步，她又停下來說道：“這件事，我不希望有更多的人知道，你們要是還在乎會不會把你們奶奶氣死……。”她後麵的話就沒有說出來了。
賀長麟把手中的藥瓶子遞給尹諾。
尹諾接了過來，覷了一眼常晚彤的背影，然後悄悄地衝賀長麟和白子涵做了個放心的手勢。
“我送你們下去。”沈燁要跟上去，常晚彤卻不讓他跟。
等他們離開之後，沈燁疑惑地問道：“這位尹小姐，我怎麽感覺她好像知道什麽似的？”
賀長麟說道：“嗯，她知道，子涵告訴她了。”
沈燁恍然大悟，說道：“原來如此，我就說她怎麽這麽淡定，原來是早就知道了。”
白子涵沒心思聽他們說尹諾的事，常晚彤一走，她全身的力氣都像是被抽走了一般，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整個人脫力地倒在沙發上。
賀長麟嚇了一跳，趕緊轉身看她的情況，“你怎麽了？”
“怎麽了？是不是要送醫院？”沈燁也嚇了一跳，“救護車還在樓下，現在還沒走。”
白子涵有氣無力地看了他們一眼，莫名其妙地問道：“什麽救護車？”
沈燁頓時發現自己說漏嘴了，趕緊補救道：“我剛才在讓人拿藥上來的時候還順便讓他們叫了救護車過來，我擔心晚彤媽有事。現在救護車還在樓下，還沒走。”
不過話又說迴來，不愧是賀家未來的當家主母啊，受了這麽大一個衝擊，還硬生生的緩過氣來了，沈燁在心裏慶幸，幸好，幸好。
白子涵卻疑惑道：“我怎麽沒有聽到救護車的聲音？”
沈燁一頭冷汗，“我讓他們悄悄來的。”
白子涵沒有再懷疑，在她看來，讓救護車悄悄的來這種事沈燁並不是辦不到，而且，她現在整個人都處在慌亂之後，很多細節就沒有心思去留意了。
“現在怎麽辦？”她覺得很頭疼，“怎麽大嬸今天突然就想到到長洲會來了呢？”
賀長麟和沈燁迅速交換了一個眼神。
賀長麟握著白子涵的手說道：“先不要管這個，你現在感覺怎樣？要是不舒服我們就去醫院。”
白子涵從沙發靠背上起來，坐直之後茫然地說道：“我沒事，我就是突然覺得腿軟，不需要去醫院。”她看著賀長麟，問道：“現在該怎麽辦啊？”
還沒等賀長麟說話，她又說道：“你媽媽說得對，這件事不能讓奶奶知道。”她又打了個寒戰，剛才大嬸沒說完那半句話，她連想都不敢想。
賀長麟皺了下眉頭，模糊地安撫道：“反正我們也沒打算這麽快就告訴他們，你別急，事情總會有轉機的。”
白子涵不知道以後會有什麽轉機，至少目前，她看不到轉機在哪兒。她抱著腦袋說道：“我的頭好痛。”
沈燁衝賀長麟使了個眼色，“我先下去看看他們走沒有，還要讓救護車迴去。”
他彎腰對白子涵說道：“我剛才跟晚彤媽說的話，再跟你說一遍，你和長麟在一起，什麽問題都沒有，他們就算是一時接受不了，時間長了，看見你們感情好，肯定是會接受你們的，他們都是通情達理的人，晚彤媽也是，總之，隻要你們好好的，他們以後一定不會反對的。”
白子涵歎了口氣，點了點頭，現在，暫時也隻能這樣想了。
“謝謝。”她說道。
沈燁很心虛，硬著頭皮承下了這聲謝謝，心裏卻在想，要是她知道這個破主意是他出的，估計不但不會說謝謝，還會抓狂吧。
幸好她什麽都不知道。
沈燁覺得自己真的該溜了，這一攤爛攤子，就留給長麟去處理吧。反正，這都是按照他的計劃來的。
“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就說一聲啊。”他意有所指地說道。
賀長麟點了點頭，在沈燁離開之後把白子涵打橫抱起來，往他們的房間走去。
在走廊裏，白子涵很安靜，什麽都沒有說，她也沒有力氣去想會不會被這裏的服務員看到。都被賀長麟的媽媽看到了，她還會害怕服務員麽？
等到了房間，她的情緒就出來了，“都是你，要是今天不來長洲會，就不會有這種事發生了。”
沈燁從來沒有見過常晚彤打人，說實話，看見她打人的時候他還吃了一驚，不過，脾氣再好的人也有發火的時候，就比如說麵對這種情況的時候，所以，他也就隻是微微地吃了一驚而已。
他看見常晚彤的雙手都打得通紅，就打了個電話讓人送藥到這個房間來。
常晚彤不知道自己把兒子打痛沒有，不過她的手現在很痛，痛得兩隻手都在發抖，就跟她心裏一樣，也是痛得發抖。
柳歆研那件事過去那麽久了，好幾個月了，這兩個人在一起這麽久了，她居然一點兒也沒看出來！
“你們兩個……你們一直都在我麵前演戲，一直都在騙我？對不對？”她越想越傷心，她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會遇到這種事。
白子涵緊繃著臉，眉頭皺得死緊。
賀長麟攥著她的手腕，說道：“這件事換成任何一個人都會采取這樣的方法，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你們壓根兒就不該在一起！”常晚彤一邊拍著花幾一邊厲聲說道。
因為太過於激動，她又被口水給嗆到了。
沈燁一邊給她拍背一邊接過伊諾手中的水遞到常晚彤麵前。
常晚彤順了順氣，把水杯推到一邊，沒喝——她現在連喝水的心情都沒有。
賀長麟淡淡地說道：“可是我們已經在一起了。”
常晚彤說道：“那你們就分……”
“媽。”賀長麟打斷了她的話，然後靜靜地看著她。
常晚彤看著兒子的眼睛，恨不得自己現在是在做夢！等夢醒了之後，發現，啊，原來這一切都不是真的，她兒子還是那個誰都看不上眼的兒子，白子涵也依然是那個在她兒子麵前拘謹而不知所措的白子涵。
她揉著太陽穴，腦子裏亂糟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房間裏又陷入了讓人坐立不安的沉寂。
白子涵見她好不容易冷靜一點了，不敢湊過去，擔心要是過去的話，會再次惹怒她。
她從來沒有見過賀家大嬸發怒的模樣，當然，想是想象過的，幾乎……跟想象裏的也差不多，所以她才害怕這件事情暴露在賀家人麵前啊。
就連一向沉得住氣的大嬸都氣成這個樣子，白子涵不敢想象，到時候她婆婆那邊會氣成什麽樣，還有老太太那邊，那位年紀那麽大了。
她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
握住她手腕的賀長麟感受到她抖了一下，他幾不可見地皺了下眉頭，用手指安撫了她一下。
暫時，隻能這樣了。
這時，有人敲門，想必是有人送藥上來了。
“我來開門。”沈燁立即站起來，繞過賀長麟和白子涵，跑去把門打開，把藥拿了進來，然後，遞到賀長麟和白子涵麵前。
白子涵剛要伸手去拿，賀長麟卻先她一步把藥拿在手上，然後牽著她走到常晚彤麵前。
賀長麟讓白子涵站在自己身後，他蹲在自己母親麵前，擰開藥瓶子，然後伸手去拉他母親的手。
常晚彤把手往後一縮，然後順手又打了賀長麟的肩膀一下，發出啪的一聲悶響。
白子涵隻能站在那裏看著，不能勸。
賀長麟不痛不癢地說道：“你這樣打沒用，隻能是你自己手疼，你要是真不覺得解氣，就叫沈燁拿根棍子過來，那樣才能把人打疼還不傷到你的手。”
白子涵聽得簡直想踢賀長麟一腳，這不是火上澆油麽？！還是他真想挨棍子打啊？
果然，常晚彤聽到兒子這句話之後，又怒了。
“你還好意思說？這都是誰的錯？”她轉頭對沈燁說道：“小燁，你聽到了啊，是他自己今天要討打，你去，去給我拿跟棍子來。”
沈燁笑嗬嗬地說道：“長麟這是跟您開玩笑呢，您知道他從小到大說話都氣人，您別放在心上。再說，他又不像我，他今天挨的打已經比他從小到大加起來的都多了，哪兒能再用棍子呢？要真打傷了，您還不是要心疼。”
“我才不心疼！”常晚彤氣道：“他都做出這種事來了，我幹嘛要心疼他？”
沈燁訕笑了一下，說道：“晚彤媽，其實，他們這也沒什麽啊，他們又沒有血緣關係，長欣也早就不在了。”
“你……”常晚彤這下才迴過味兒來了，指著沈燁罵道：“你這小子，你倒是提醒我了，你早就知道這件事了，你跟他們一樣瞞著我，騙我！”
沈燁雙手把常晚彤的手指往後推，繼續訕笑道：“我也是沒辦法啊，我要是個喜歡告密的人，我跟長麟早就做不成兄弟啦。”他笑了一下，又問道：“您覺得我剛才說的話有沒有道理？”
常晚彤深吸了一口氣，看了自己兒子一眼，又看了白子涵一眼，站起來麵無表情地說道：“我反對你們在一起，這就是我的態度。”說完，她有些疲倦地對伊諾說道：“小諾，我們走。”
走了幾步，她又停下來說道：“這件事，我不希望有更多的人知道，你們要是還在乎會不會把你們奶奶氣死……。”她後麵的話就沒有說出來了。
賀長麟把手中的藥瓶子遞給尹諾。
尹諾接了過來，覷了一眼常晚彤的背影，然後悄悄地衝賀長麟和白子涵做了個放心的手勢。
“我送你們下去。”沈燁要跟上去，常晚彤卻不讓他跟。
等他們離開之後，沈燁疑惑地問道：“這位尹小姐，我怎麽感覺她好像知道什麽似的？”
賀長麟說道：“嗯，她知道，子涵告訴她了。”
沈燁恍然大悟，說道：“原來如此，我就說她怎麽這麽淡定，原來是早就知道了。”
白子涵沒心思聽他們說尹諾的事，常晚彤一走，她全身的力氣都像是被抽走了一般，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整個人脫力地倒在沙發上。
賀長麟嚇了一跳，趕緊轉身看她的情況，“你怎麽了？”
“怎麽了？是不是要送醫院？”沈燁也嚇了一跳，“救護車還在樓下，現在還沒走。”
白子涵有氣無力地看了他們一眼，莫名其妙地問道：“什麽救護車？”
沈燁頓時發現自己說漏嘴了，趕緊補救道：“我剛才在讓人拿藥上來的時候還順便讓他們叫了救護車過來，我擔心晚彤媽有事。現在救護車還在樓下，還沒走。”
不過話又說迴來，不愧是賀家未來的當家主母啊，受了這麽大一個衝擊，還硬生生的緩過氣來了，沈燁在心裏慶幸，幸好，幸好。
白子涵卻疑惑道：“我怎麽沒有聽到救護車的聲音？”
沈燁一頭冷汗，“我讓他們悄悄來的。”
白子涵沒有再懷疑，在她看來，讓救護車悄悄的來這種事沈燁並不是辦不到，而且，她現在整個人都處在慌亂之後，很多細節就沒有心思去留意了。
“現在怎麽辦？”她覺得很頭疼，“怎麽大嬸今天突然就想到到長洲會來了呢？”
賀長麟和沈燁迅速交換了一個眼神。
賀長麟握著白子涵的手說道：“先不要管這個，你現在感覺怎樣？要是不舒服我們就去醫院。”
白子涵從沙發靠背上起來，坐直之後茫然地說道：“我沒事，我就是突然覺得腿軟，不需要去醫院。”她看著賀長麟，問道：“現在該怎麽辦啊？”
還沒等賀長麟說話，她又說道：“你媽媽說得對，這件事不能讓奶奶知道。”她又打了個寒戰，剛才大嬸沒說完那半句話，她連想都不敢想。
賀長麟皺了下眉頭，模糊地安撫道：“反正我們也沒打算這麽快就告訴他們，你別急，事情總會有轉機的。”
白子涵不知道以後會有什麽轉機，至少目前，她看不到轉機在哪兒。她抱著腦袋說道：“我的頭好痛。”
沈燁衝賀長麟使了個眼色，“我先下去看看他們走沒有，還要讓救護車迴去。”
他彎腰對白子涵說道：“我剛才跟晚彤媽說的話，再跟你說一遍，你和長麟在一起，什麽問題都沒有，他們就算是一時接受不了，時間長了，看見你們感情好，肯定是會接受你們的，他們都是通情達理的人，晚彤媽也是，總之，隻要你們好好的，他們以後一定不會反對的。”
白子涵歎了口氣，點了點頭，現在，暫時也隻能這樣想了。
“謝謝。”她說道。
沈燁很心虛，硬著頭皮承下了這聲謝謝，心裏卻在想，要是她知道這個破主意是他出的，估計不但不會說謝謝，還會抓狂吧。
幸好她什麽都不知道。
沈燁覺得自己真的該溜了，這一攤爛攤子，就留給長麟去處理吧。反正，這都是按照他的計劃來的。
“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就說一聲啊。”他意有所指地說道。
賀長麟點了點頭，在沈燁離開之後把白子涵打橫抱起來，往他們的房間走去。
在走廊裏，白子涵很安靜，什麽都沒有說，她也沒有力氣去想會不會被這裏的服務員看到。都被賀長麟的媽媽看到了，她還會害怕服務員麽？
等到了房間，她的情緒就出來了，“都是你，要是今天不來長洲會，就不會有這種事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