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我跟她再也沒有任何瓜葛
白子涵不疑有詐，沈燁盛情難卻，她看了一眼賀長麟，走到餐桌麵前，準備幫沈燁把碟子和杯子端到餐桌上來。
沈燁趕緊阻止，“你坐，這種粗活不是淑女該做的。”
白子涵盯著餐車上巴掌大小的一堆碟子很無語，端這麽小的碟子，是粗活麽？
賀長麟走過來，拉開一把椅子，用眼神示意白子涵坐下。
白子涵強迫自己不要去想賀長麟體貼的問題，笑了一下，說了聲謝謝才落座。
沈燁擺好碟子之後，先把一杯紅色的果汁放在白子涵麵前。“嚐嚐，看看好喝不。”他笑著說道。
白子涵輕輕抿了一口，甜甜的，很好喝。她把口感如實地告訴了沈燁。
“好喝就好。”沈燁笑著又向白子涵推薦廚師做的新品小菜。
賀長麟心想，空腹喝酒不太好，特別是白子涵這種特別不能喝的，就給沈燁遞眼色，讓他不要把酒這麽早給白子涵喝。
沈燁在心裏翻了個巨大的白眼，剛才給子涵喝的，可是醇正的果汁，一點兒酒精都不含的，他的好兄弟真是瞎操心。
白子涵從一開始就比較喜歡長洲會的食物，這次的廚師新品，也沒有讓她失望。
在沈燁把一杯真正的果酒遞給她的時候，她也以為是飲料，愉快地把這杯“飲料”全喝下去了。
沈燁看見白子涵把真正的酒喝了，給賀長麟遞了個眼色。賀長麟心領神會，密切注意著白子涵的反應。
果酒的反應來得慢一些，不過，白子涵不愧是酒量差，很快就顯現出了醉意，臉上露出了兩朵陀紅。
沈燁眼珠子一轉，開始測試白子涵是不是已經醉得會說胡話了。“子涵，嫁進賀家這麽久了，對賀家這些人都有些什麽看法啊？”他問道：“覺得誰最好，誰最不好？”
白子涵暫時還沒有到失去自主意識的程度，她腦海中的一絲清明還保留著警惕，“燁哥，你這個問題好恐怖啊，我沒有覺得誰最好誰最不好。”她邊說還邊看了眼賀長麟。
嗯，看來還不到火候。沈燁又遞了一杯果酒給白子涵，“被你看出來了？其實燁哥就是想聽你說說最不好的是這位。”他裝模作樣地拍了拍賀長麟的肩膀。
賀長麟心裏一窒，不動聲色地向沈燁飛了個眼刀。
白子涵完全沒有想到沈燁遞給她的是酒，就算有點頭暈她也沒有意識到自己可能醉了，主要是賀長麟也在，她壓根兒沒有想到禁止她喝酒的賀長麟會主動拿酒給她喝，目的還是把她灌醉！
她歡快地喝下了這杯“果汁”，然後，成功地醉了。
“她這是已經醉了吧？”沈燁見白子涵晃了晃，努力地在椅子上坐穩，她的眼神渙散無光，雙手手指抓著餐桌邊，似乎是極力地想要保持身體的平衡，不讓自己摔倒。
這樣子看上去，酒品還不錯嘛，什麽時候發酒瘋了？
“醉了。”賀長麟看白子涵這個表情，似乎比上次醉酒的程度深。他皺了下眉頭，心裏產生了一絲擔心，明天早晨起來，她說不定會宿醉。
沈燁眼睛一亮，“趕緊趕緊，快，趁她現在還有意識，趕緊問問題。”
賀長麟站起來，打算把白子涵抱到沙發上。
白子涵頭暈腦脹的，一接觸到賀長麟身上這熟悉的味道，她就有些昏昏欲睡。
“別讓她睡著了。”沈燁見白子涵上下兩片眼皮一下粘在一起，一下又分開，心裏有些著急，“你不是說她喝了酒會撒酒瘋麽？這個樣子像是會撒酒瘋的模樣？”
賀長麟說道：“她上次喝的是白酒，估計你那果酒的後勁太大了。”
沈燁有些無語，“要是女賓全都是子涵這樣的酒量，我那酒都可以不用叫果酒了，就叫失身酒好了。”
賀長麟把白子涵放在沙發上，晃了晃她，不許她睡，然後問道：“你今天跟奶奶說什麽了？”
白子涵很想睡覺，可是賀長麟又不讓她睡，她覺得很難受，賀長麟的話她聽進去了，此時再也沒有警惕，隻想著趕緊把他打發了好睡覺，就說道：“說搬家的事啊。”
“除了搬家，還有呢？”賀長麟又問道。
白子涵打了個酒嗝，想了會兒，才說道：“還看了老照片，奶奶是大美女，爺爺也很帥。”她突然笑了一下，指著賀長麟的臉說道：“我還看到你小時候的照片了，傻乎乎的，難怪你不讓我看你以前的照片。”
她的手指沒辦法擺正位置，戳到了賀長麟的臉，他沒有在意，或者說，他一點兒也不在意她戳到她，相比較而言，他還更在意她說他傻乎乎的。
“我小時候哪裏傻了？”他咬牙說道。
沈燁忍著笑拍了他一下，催促道：“快問她為什麽生氣。”
賀長麟忍了忍，又問白子涵：“你今天為什麽生我氣？”
“我為什麽生你氣？”白子涵先是疑惑的表情，然後恍然大悟似的，說道：“沒錯，我是在生你的氣，你真是太壞了。”
賀長麟和沈燁交換了一個茫然的眼神。
沈燁以幾乎誘哄的語氣問白子涵，“他哪裏壞了？”
“他哪裏壞了？”白子涵想了想，看那表情似乎在考慮該不該說。
賀長麟和沈燁同時覺得詫異，如果白子涵真醉了，此時應該考慮不了該不該說這種問題。
“我哪裏壞了？”賀長麟又問道。
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賀長麟的聲音，白子涵又把視線轉迴了賀長麟的身上。此時的賀長麟在白子涵眼裏顯得不太真實，她還以為自己在做夢。既然是在做夢，那麽，她應該能夠問想問的問題吧？
她皺著眉頭，努力睜著眼睛，悠悠地問道：“賀長麟，你為什麽會喜歡花月如？”
這個問題猶如一道驚雷劈中了賀長麟。
沈燁也愕然了，用嘴型問道：“她怎麽會知道花月如的事？”
賀長麟抿了下嘴，沒有說話。
此時，白子涵又繼續說了：“大家都知道你喜歡她，奶奶也知道，她都跟我說了。我真是不明白，你為什麽這麽喜歡她呢？你還為了她特意舉辦那個什麽古絲韻比賽。既然你喜歡她，你怎麽又不把她娶迴來呢？不過她現在已經結婚了，你想娶也娶不到了。”
她恍惚地笑了一下，然後開始發呆。
就在賀長麟和沈燁以為她不會再說話了的時候，她的眼神突然聚焦了，看著賀長麟，鄭重其事地說了一句：“我討厭你。”
賀長麟的眼睛驀然瞪大，白子涵輕飄飄的四個字給了他始料未及的衝擊，他的心髒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用力捏住一般，讓他甚至感到唿吸困難。
沈燁眼神一閃，皺了下眉頭。
白子涵似乎覺得剛才那句話還不夠，又自言自語地說道：“沒錯，我是討厭你的，我怎麽會喜歡上你呢，那一定是我的錯覺。”
說完，她就往旁邊的沙發上一倒，隨即發出均勻的唿吸聲。
賀長麟坐在沙發上，好一會兒都沒有動一下，宛如一尊雕塑一般。
“別做出一副受打擊的樣子。”沈燁實在看不下去了，拍了他一下，“她是喜歡你的。”
“她說她討厭我。”賀長麟說道：“她說得那麽清楚的四個字你沒聽見？”
“她以為你喜歡花月如，才說討厭你的。”沈燁在心裏翻了一個白眼，這麽明顯的事，長了眼睛的都能看出來嘛，“她這是吃醋了說的氣話。”
“我跟她說過，我隻是欣賞花月如而已。”賀長麟又說道。
“你的欣賞，是足以讓所有人誤會的欣賞。”對於他翻臉不認賬，沈燁沒有點破，“不過我很好奇，子涵怎麽知道你跟花月如的事？你還跟她說你欣賞花月如。”
賀長麟咬了下牙，說道：“有一次，花月如約我在外麵吃飯，吃完飯之後，走出包廂的時候她腳滑了一下，我伸手扶了她一把，就是這一幕剛好被從隔壁包廂走出來的這個女人看到了。”
沈燁瞠目結舌，“所以，你是被抓了個現場？”
賀長麟皺了下眉頭，對他這個說法表示不滿，“我什麽都沒做，什麽叫被抓了個現場？”
沈燁道：“誰能相信你們什麽都沒做呢？”
賀長麟咬牙道：“當時她也是跟她的朋友一起兩個人在隔壁包廂吃飯，她的朋友也是個異性，那個人，是花月如未婚夫的妹妹的男朋友。”
沈燁被這一串關係繞暈了，“什麽什麽？那個人跟花月如什麽關係？”
賀長麟重新組織了一下語言，“那個人是李彧嵐妹妹的男朋友。”
“這麽巧？”沈燁暈了，這世界上居然有這麽巧的事！“子涵跟李彧嵐妹妹的男朋友在一起做什麽？”
“那個男人是他們大學的老師，她當過他的助手，算好朋友。我也沒想到這世界上會有這麽巧的事，可是它就是發生了。”賀長麟說道：“那家餐廳叫海晏，新開業不久，口碑很好，花月如說請我嚐嚐新菜，估計他們也是同樣的想法。”
沈燁嘴角一抽，“你這種事情，很不好解釋啊。”
賀長麟說道：“我已經解釋過了，而且，我後來為了避嫌，在伯特教授提出去拜訪繡雲坊的時候，我也隻是讓許岷陪著去，我沒有去。
“哦，那這件事子涵知道嗎？”沈燁問道。
“她不知道。”賀長麟道。
“你就算再避嫌，也沒有用。”沈燁一針見血地說道：“就像子涵剛才說的，你為了她甚至還舉辦了一個比賽，就是為了增加她的名氣。”
賀長麟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這個比賽之後，我跟花月如再也沒有任何瓜葛。”
白子涵不疑有詐，沈燁盛情難卻，她看了一眼賀長麟，走到餐桌麵前，準備幫沈燁把碟子和杯子端到餐桌上來。
沈燁趕緊阻止，“你坐，這種粗活不是淑女該做的。”
白子涵盯著餐車上巴掌大小的一堆碟子很無語，端這麽小的碟子，是粗活麽？
賀長麟走過來，拉開一把椅子，用眼神示意白子涵坐下。
白子涵強迫自己不要去想賀長麟體貼的問題，笑了一下，說了聲謝謝才落座。
沈燁擺好碟子之後，先把一杯紅色的果汁放在白子涵麵前。“嚐嚐，看看好喝不。”他笑著說道。
白子涵輕輕抿了一口，甜甜的，很好喝。她把口感如實地告訴了沈燁。
“好喝就好。”沈燁笑著又向白子涵推薦廚師做的新品小菜。
賀長麟心想，空腹喝酒不太好，特別是白子涵這種特別不能喝的，就給沈燁遞眼色，讓他不要把酒這麽早給白子涵喝。
沈燁在心裏翻了個巨大的白眼，剛才給子涵喝的，可是醇正的果汁，一點兒酒精都不含的，他的好兄弟真是瞎操心。
白子涵從一開始就比較喜歡長洲會的食物，這次的廚師新品，也沒有讓她失望。
在沈燁把一杯真正的果酒遞給她的時候，她也以為是飲料，愉快地把這杯“飲料”全喝下去了。
沈燁看見白子涵把真正的酒喝了，給賀長麟遞了個眼色。賀長麟心領神會，密切注意著白子涵的反應。
果酒的反應來得慢一些，不過，白子涵不愧是酒量差，很快就顯現出了醉意，臉上露出了兩朵陀紅。
沈燁眼珠子一轉，開始測試白子涵是不是已經醉得會說胡話了。“子涵，嫁進賀家這麽久了，對賀家這些人都有些什麽看法啊？”他問道：“覺得誰最好，誰最不好？”
白子涵暫時還沒有到失去自主意識的程度，她腦海中的一絲清明還保留著警惕，“燁哥，你這個問題好恐怖啊，我沒有覺得誰最好誰最不好。”她邊說還邊看了眼賀長麟。
嗯，看來還不到火候。沈燁又遞了一杯果酒給白子涵，“被你看出來了？其實燁哥就是想聽你說說最不好的是這位。”他裝模作樣地拍了拍賀長麟的肩膀。
賀長麟心裏一窒，不動聲色地向沈燁飛了個眼刀。
白子涵完全沒有想到沈燁遞給她的是酒，就算有點頭暈她也沒有意識到自己可能醉了，主要是賀長麟也在，她壓根兒沒有想到禁止她喝酒的賀長麟會主動拿酒給她喝，目的還是把她灌醉！
她歡快地喝下了這杯“果汁”，然後，成功地醉了。
“她這是已經醉了吧？”沈燁見白子涵晃了晃，努力地在椅子上坐穩，她的眼神渙散無光，雙手手指抓著餐桌邊，似乎是極力地想要保持身體的平衡，不讓自己摔倒。
這樣子看上去，酒品還不錯嘛，什麽時候發酒瘋了？
“醉了。”賀長麟看白子涵這個表情，似乎比上次醉酒的程度深。他皺了下眉頭，心裏產生了一絲擔心，明天早晨起來，她說不定會宿醉。
沈燁眼睛一亮，“趕緊趕緊，快，趁她現在還有意識，趕緊問問題。”
賀長麟站起來，打算把白子涵抱到沙發上。
白子涵頭暈腦脹的，一接觸到賀長麟身上這熟悉的味道，她就有些昏昏欲睡。
“別讓她睡著了。”沈燁見白子涵上下兩片眼皮一下粘在一起，一下又分開，心裏有些著急，“你不是說她喝了酒會撒酒瘋麽？這個樣子像是會撒酒瘋的模樣？”
賀長麟說道：“她上次喝的是白酒，估計你那果酒的後勁太大了。”
沈燁有些無語，“要是女賓全都是子涵這樣的酒量，我那酒都可以不用叫果酒了，就叫失身酒好了。”
賀長麟把白子涵放在沙發上，晃了晃她，不許她睡，然後問道：“你今天跟奶奶說什麽了？”
白子涵很想睡覺，可是賀長麟又不讓她睡，她覺得很難受，賀長麟的話她聽進去了，此時再也沒有警惕，隻想著趕緊把他打發了好睡覺，就說道：“說搬家的事啊。”
“除了搬家，還有呢？”賀長麟又問道。
白子涵打了個酒嗝，想了會兒，才說道：“還看了老照片，奶奶是大美女，爺爺也很帥。”她突然笑了一下，指著賀長麟的臉說道：“我還看到你小時候的照片了，傻乎乎的，難怪你不讓我看你以前的照片。”
她的手指沒辦法擺正位置，戳到了賀長麟的臉，他沒有在意，或者說，他一點兒也不在意她戳到她，相比較而言，他還更在意她說他傻乎乎的。
“我小時候哪裏傻了？”他咬牙說道。
沈燁忍著笑拍了他一下，催促道：“快問她為什麽生氣。”
賀長麟忍了忍，又問白子涵：“你今天為什麽生我氣？”
“我為什麽生你氣？”白子涵先是疑惑的表情，然後恍然大悟似的，說道：“沒錯，我是在生你的氣，你真是太壞了。”
賀長麟和沈燁交換了一個茫然的眼神。
沈燁以幾乎誘哄的語氣問白子涵，“他哪裏壞了？”
“他哪裏壞了？”白子涵想了想，看那表情似乎在考慮該不該說。
賀長麟和沈燁同時覺得詫異，如果白子涵真醉了，此時應該考慮不了該不該說這種問題。
“我哪裏壞了？”賀長麟又問道。
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賀長麟的聲音，白子涵又把視線轉迴了賀長麟的身上。此時的賀長麟在白子涵眼裏顯得不太真實，她還以為自己在做夢。既然是在做夢，那麽，她應該能夠問想問的問題吧？
她皺著眉頭，努力睜著眼睛，悠悠地問道：“賀長麟，你為什麽會喜歡花月如？”
這個問題猶如一道驚雷劈中了賀長麟。
沈燁也愕然了，用嘴型問道：“她怎麽會知道花月如的事？”
賀長麟抿了下嘴，沒有說話。
此時，白子涵又繼續說了：“大家都知道你喜歡她，奶奶也知道，她都跟我說了。我真是不明白，你為什麽這麽喜歡她呢？你還為了她特意舉辦那個什麽古絲韻比賽。既然你喜歡她，你怎麽又不把她娶迴來呢？不過她現在已經結婚了，你想娶也娶不到了。”
她恍惚地笑了一下，然後開始發呆。
就在賀長麟和沈燁以為她不會再說話了的時候，她的眼神突然聚焦了，看著賀長麟，鄭重其事地說了一句：“我討厭你。”
賀長麟的眼睛驀然瞪大，白子涵輕飄飄的四個字給了他始料未及的衝擊，他的心髒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用力捏住一般，讓他甚至感到唿吸困難。
沈燁眼神一閃，皺了下眉頭。
白子涵似乎覺得剛才那句話還不夠，又自言自語地說道：“沒錯，我是討厭你的，我怎麽會喜歡上你呢，那一定是我的錯覺。”
說完，她就往旁邊的沙發上一倒，隨即發出均勻的唿吸聲。
賀長麟坐在沙發上，好一會兒都沒有動一下，宛如一尊雕塑一般。
“別做出一副受打擊的樣子。”沈燁實在看不下去了，拍了他一下，“她是喜歡你的。”
“她說她討厭我。”賀長麟說道：“她說得那麽清楚的四個字你沒聽見？”
“她以為你喜歡花月如，才說討厭你的。”沈燁在心裏翻了一個白眼，這麽明顯的事，長了眼睛的都能看出來嘛，“她這是吃醋了說的氣話。”
“我跟她說過，我隻是欣賞花月如而已。”賀長麟又說道。
“你的欣賞，是足以讓所有人誤會的欣賞。”對於他翻臉不認賬，沈燁沒有點破，“不過我很好奇，子涵怎麽知道你跟花月如的事？你還跟她說你欣賞花月如。”
賀長麟咬了下牙，說道：“有一次，花月如約我在外麵吃飯，吃完飯之後，走出包廂的時候她腳滑了一下，我伸手扶了她一把，就是這一幕剛好被從隔壁包廂走出來的這個女人看到了。”
沈燁瞠目結舌，“所以，你是被抓了個現場？”
賀長麟皺了下眉頭，對他這個說法表示不滿，“我什麽都沒做，什麽叫被抓了個現場？”
沈燁道：“誰能相信你們什麽都沒做呢？”
賀長麟咬牙道：“當時她也是跟她的朋友一起兩個人在隔壁包廂吃飯，她的朋友也是個異性，那個人，是花月如未婚夫的妹妹的男朋友。”
沈燁被這一串關係繞暈了，“什麽什麽？那個人跟花月如什麽關係？”
賀長麟重新組織了一下語言，“那個人是李彧嵐妹妹的男朋友。”
“這麽巧？”沈燁暈了，這世界上居然有這麽巧的事！“子涵跟李彧嵐妹妹的男朋友在一起做什麽？”
“那個男人是他們大學的老師，她當過他的助手，算好朋友。我也沒想到這世界上會有這麽巧的事，可是它就是發生了。”賀長麟說道：“那家餐廳叫海晏，新開業不久，口碑很好，花月如說請我嚐嚐新菜，估計他們也是同樣的想法。”
沈燁嘴角一抽，“你這種事情，很不好解釋啊。”
賀長麟說道：“我已經解釋過了，而且，我後來為了避嫌，在伯特教授提出去拜訪繡雲坊的時候，我也隻是讓許岷陪著去，我沒有去。
“哦，那這件事子涵知道嗎？”沈燁問道。
“她不知道。”賀長麟道。
“你就算再避嫌，也沒有用。”沈燁一針見血地說道：“就像子涵剛才說的，你為了她甚至還舉辦了一個比賽，就是為了增加她的名氣。”
賀長麟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這個比賽之後，我跟花月如再也沒有任何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