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賀長麟不同意這麽算了
李蕾辯解道：“我不是這麽說的。我剛才跟警察也說了，我看到你把水倒在張秘書手上，大家都看到了，不是我一個人看到，薛主任還問你了，不是嗎？”
白子涵笑著問道：“你的意思是說，就因為這句話，戴女士就單方麵的認為是我故意把張秘書的手燙傷的？”
“我也不知道她怎麽想的。”李蕾說道：“她問我能不能確定你倒的是冷水，我當時被她的問題嚇了一跳，再說我站得遠，不清楚，我就這麽說了。”
“李秘書，你還真是一個誠實的人啊。”白子涵話裏的諷刺意味隻要有耳朵的人都聽得出來。
“你要諷刺我，我也沒有辦法。”李蕾強撐著說道：“我知道，今天的事讓你難堪了，可是我也沒想到會這樣。我沒有要誣陷你的意思，我也沒想到事情會這樣發展。對於今天的事，我感到很抱歉。”
白子涵說道：“我知道，平時在公司，你跟張秘書的感情就好，看見她暈倒，手臂又被燙傷，說不定以後手臂上都會留下疤痕，肯定很心痛，誰也沒有看到當時發生的情況，你懷疑我也是正常的。”
“我沒有懷疑你。”李蕾雙手緊緊地抓著自己的背包帶子，有些緊張地說道。
“咦，你沒有懷疑我嗎？”白子涵笑了，“你要是沒有懷疑我，你一開始就會跟戴女士說我那杯子裏的水是冷水了，當時薛主任問我的時候，我明明就是說的冷水。”
“我……”李蕾不知道該怎麽說。
白子涵突然笑了一下，“李秘書，如果我跟你兩個人，隻能有一個人留在公司裏，你覺得會是誰？”
李蕾一驚，“你想請賀董把我辭退了？”
“你太看得起我了，我可沒有這麽大的能量，能左右賀董的意思，不過嘛，別人有沒有這麽大的能量我就不知道了。”白子涵暗示性地說道。
李蕾的臉刷地就白了，白子涵的話沒有錯，她是有錢人，有錢人各種關係網很複雜，背後說不定就有很有勢力的人。她可不想被辭退，她的眼淚瞬間就湧了出來。
“我承認，我今天說話的時候，的確是沒有注意，給你帶來了麻煩，可是這並不是我的本意，我要是早知道因為一件無心的事會惹這麽大的麻煩，我就不會亂說話了。”她一邊抹眼淚一邊開始說自己有多不能缺少這份工作。
白子涵皺著眉頭聽她從家裏有慢性病需要長期吃藥的母親說到還在讀書的妹妹，父親又很早就去世了，還有個掃大街貼補生活的奶奶，一家人的生活的重擔幾乎都壓在她一個人的肩膀上。
“好了，你不要說了！”最後，白子涵聽不下去了，吼了一句。
李蕾瞬間住了嘴，但是哭泣不是那麽好忍住的，她的眼淚還在流，人也還在抽噎。
白子涵指著車門，看著前方，冷冷地說道：“你下車去，今天這件事我就當沒有發生過。”
“沒有發生過，是什麽意思？”李蕾遲疑地問道。
白子涵轉頭冷冷地看著她，“你要是再不下車，我就要改主意了。”
“我現在就下車。”李蕾擦了一把臉，顧不得看臉上花不花，就下了車，生怕慢了一秒，白子涵就改變主意，要繼續對付她。
白子涵坐在駕駛室，做了好幾個深唿吸之後，打電話給薛海玲確認了一下李蕾家的情況。
薛海玲原本是不會透露一個員工的檔案給其他員工的，隻是她雖然也對李蕾的表現感到惱火，但對她也抱持有同情。薛海玲和白子涵接觸下來，以她對白子涵的了解，猜到了她問李蕾家境的用意，便不動聲色地把李蕾家的情況如實地告訴了白子涵。
她從頭到尾都沒有幫李蕾說一句好話，隻是在白子涵問問題的時候迴答問題，僅此而已。
白子涵確認了李蕾所說無誤，決定自認倒黴，這次就算了。
她要算了，第二天出差迴來之後就從袁敏憶那裏得知這件事的賀長麟卻不打算就這麽算了。
“昨天是怎麽迴事？”他把白子涵叫到辦公室來，直截了當地問道。
白子涵不明白他指的是哪件事，就問道：“什麽怎麽迴事？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我聽說張靜秋的母親來公司找你麻煩了，連警察都來了，你還問我什麽怎麽迴事？”
白子涵啊了一聲，“你說這件啊，這就是一個誤會。”既然已經決定算了，她也不想再追究了，張家那邊的人應該也消停了，她打算把這件事用誤會兩個字一筆帶過。
“誤會？”賀長麟盯著她的眼睛，“你確定隻是誤會？”
白子涵心想，難道說，賀長麟已經知道了所有的事？“是不是有人跟你說了什麽？”她遲疑地問道。
賀長麟沒有迴答她的問題，“我是想聽聽你怎麽說。”
白子涵笑了一下，“要我來說，就是個誤會。”
“你該不會是跟我演戲吧？”賀長麟問道。
白子涵一頭霧水，“演什麽戲？”
賀長麟皺了下眉頭，他不明白她為什麽要說是一個誤會，難道是打算看他打算怎麽處理這件事？不過，她如果是想看看他想怎麽處理，出發點是什麽？她為什麽要這麽做？
他發現他找不到她試探他的理由。
“你還真是咽的下這口氣。”賀長麟嗤笑了一聲，“我聽說，張夫人沒有跟你道歉就走了，現在，誰都不知道張靜秋究竟是不是你燙傷的。”
白子涵歎了一口氣，“這件事吧，願意相信我的人就算我不解釋也會相信我，不願意相信我的人就算我解釋了也不會相信我。”她的眼睛突然一亮，好奇地問道：“賀董，你是屬於願意相信我的人還是不願意相信我的人？”
“你果然是在試探我。”賀長麟肯定地說道。
白子涵聽得莫名其妙，“什麽試探你？”
她的問題，經常性地得不到賀長麟的迴答，這次也不例外，賀長麟依然沒有迴答她的問題，而是說道：“李蕾，讓她交一份辭職信上來，今天就可以離開了。”
“什麽？”白子涵覺得有點意外，又覺得不太意外，她再怎麽說都是賀家的人，或許在賀長麟看來，是不能白白被欺負的；同時，她的心裏也有一些甜蜜，雖然已經決定不喜歡賀長麟，但是決定和心意是兩碼事，在聽到賀長麟要為她出頭的時候，她的內心還是止不住地升起一股甜蜜。
不過，“那個……我昨天已經決定，這件事情就這麽算了。”她有些抱歉地笑了笑。
這句話太出乎賀長麟的意料，“你說什麽？算了？”
“對。”白子涵以商量的口吻說道：“我決定當昨天的事沒有發生過，所以，李秘書，這次就算了，別叫她辭職了。”
賀長麟覺得，白子涵這麽做肯定有原因，“把你的理由說來聽聽，我是不允許我的秘書室裏有這種挑撥離間的人存在的人，如果你不能給我一個讓我信服的答案，我不會采納你的意見。”
白子涵想了想，猶豫著說道：“那個……她家裏的情況，有點兒困難，父親不在了，母親有病要吃藥，妹妹還在上學，家裏還有個奶奶……所以……”
賀長麟愣了，每個秘書家裏的情況，他不是不了解，隻是，在他看來，既然家裏這麽需要錢，那麽，在工作的時候就應該更加努力、更加謹小微慎，而不是挑撥離間。
他把自己的看法給白子涵說了。
白子涵煩惱地撓了一下腦袋，“那你就通融一次唄，我不想因為我的原因，讓她失去這份工作，萬一因為她失去工作，她媽媽沒錢買藥死了，她妹妹沒錢付學費和生活費不得已輟學了，我一想到這些我就……”
賀長麟看見白子涵情緒不對的第一眼就站了起來，繞過巨大的辦公桌，走到她的麵前，一手扶著她的腦袋，一手捏著她的下巴，還用一根手指壓住了她的嘴，讓白子涵後麵想說的話沒有說出來。
“好了，你不要說了。”賀長麟很無奈，他想，她知道白子涵為什麽會決定這件事就這麽算了，估計，她在李蕾身上看到了她自己的影子，以前的那個她。
白子涵的眼眶有一些紅，眼裏蒙起了一層水霧，看得賀長麟很是不忍心。他的大拇指幾乎是不受控製地擦了一下白子涵的眼睛，意識到自己的這個動作有些曖昧有些親密，他隻是皺了一下眉頭，他們，本來就是這個世界上最親密的人，雖然隻是身體上的親密而已，但是，做什麽動作，都是自然的。
他把手放下來，有些妥協地說道：“這件事就按照你說的辦，我不辭退李蕾了。”
白子涵知道賀長麟是說到做到的人，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不過。”
賀長麟的話又讓白子涵的心提了起來。
“不過什麽？”她問道。
賀長麟繼續說道：“她不能繼續在秘書室上班了，總部也不行，我會把她下放到下屬公司去，這一點，你不會反對吧？”
白子涵一愣，賀長似乎在征求她的意見！
李蕾辯解道：“我不是這麽說的。我剛才跟警察也說了，我看到你把水倒在張秘書手上，大家都看到了，不是我一個人看到，薛主任還問你了，不是嗎？”
白子涵笑著問道：“你的意思是說，就因為這句話，戴女士就單方麵的認為是我故意把張秘書的手燙傷的？”
“我也不知道她怎麽想的。”李蕾說道：“她問我能不能確定你倒的是冷水，我當時被她的問題嚇了一跳，再說我站得遠，不清楚，我就這麽說了。”
“李秘書，你還真是一個誠實的人啊。”白子涵話裏的諷刺意味隻要有耳朵的人都聽得出來。
“你要諷刺我，我也沒有辦法。”李蕾強撐著說道：“我知道，今天的事讓你難堪了，可是我也沒想到會這樣。我沒有要誣陷你的意思，我也沒想到事情會這樣發展。對於今天的事，我感到很抱歉。”
白子涵說道：“我知道，平時在公司，你跟張秘書的感情就好，看見她暈倒，手臂又被燙傷，說不定以後手臂上都會留下疤痕，肯定很心痛，誰也沒有看到當時發生的情況，你懷疑我也是正常的。”
“我沒有懷疑你。”李蕾雙手緊緊地抓著自己的背包帶子，有些緊張地說道。
“咦，你沒有懷疑我嗎？”白子涵笑了，“你要是沒有懷疑我，你一開始就會跟戴女士說我那杯子裏的水是冷水了，當時薛主任問我的時候，我明明就是說的冷水。”
“我……”李蕾不知道該怎麽說。
白子涵突然笑了一下，“李秘書，如果我跟你兩個人，隻能有一個人留在公司裏，你覺得會是誰？”
李蕾一驚，“你想請賀董把我辭退了？”
“你太看得起我了，我可沒有這麽大的能量，能左右賀董的意思，不過嘛，別人有沒有這麽大的能量我就不知道了。”白子涵暗示性地說道。
李蕾的臉刷地就白了，白子涵的話沒有錯，她是有錢人，有錢人各種關係網很複雜，背後說不定就有很有勢力的人。她可不想被辭退，她的眼淚瞬間就湧了出來。
“我承認，我今天說話的時候，的確是沒有注意，給你帶來了麻煩，可是這並不是我的本意，我要是早知道因為一件無心的事會惹這麽大的麻煩，我就不會亂說話了。”她一邊抹眼淚一邊開始說自己有多不能缺少這份工作。
白子涵皺著眉頭聽她從家裏有慢性病需要長期吃藥的母親說到還在讀書的妹妹，父親又很早就去世了，還有個掃大街貼補生活的奶奶，一家人的生活的重擔幾乎都壓在她一個人的肩膀上。
“好了，你不要說了！”最後，白子涵聽不下去了，吼了一句。
李蕾瞬間住了嘴，但是哭泣不是那麽好忍住的，她的眼淚還在流，人也還在抽噎。
白子涵指著車門，看著前方，冷冷地說道：“你下車去，今天這件事我就當沒有發生過。”
“沒有發生過，是什麽意思？”李蕾遲疑地問道。
白子涵轉頭冷冷地看著她，“你要是再不下車，我就要改主意了。”
“我現在就下車。”李蕾擦了一把臉，顧不得看臉上花不花，就下了車，生怕慢了一秒，白子涵就改變主意，要繼續對付她。
白子涵坐在駕駛室，做了好幾個深唿吸之後，打電話給薛海玲確認了一下李蕾家的情況。
薛海玲原本是不會透露一個員工的檔案給其他員工的，隻是她雖然也對李蕾的表現感到惱火，但對她也抱持有同情。薛海玲和白子涵接觸下來，以她對白子涵的了解，猜到了她問李蕾家境的用意，便不動聲色地把李蕾家的情況如實地告訴了白子涵。
她從頭到尾都沒有幫李蕾說一句好話，隻是在白子涵問問題的時候迴答問題，僅此而已。
白子涵確認了李蕾所說無誤，決定自認倒黴，這次就算了。
她要算了，第二天出差迴來之後就從袁敏憶那裏得知這件事的賀長麟卻不打算就這麽算了。
“昨天是怎麽迴事？”他把白子涵叫到辦公室來，直截了當地問道。
白子涵不明白他指的是哪件事，就問道：“什麽怎麽迴事？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我聽說張靜秋的母親來公司找你麻煩了，連警察都來了，你還問我什麽怎麽迴事？”
白子涵啊了一聲，“你說這件啊，這就是一個誤會。”既然已經決定算了，她也不想再追究了，張家那邊的人應該也消停了，她打算把這件事用誤會兩個字一筆帶過。
“誤會？”賀長麟盯著她的眼睛，“你確定隻是誤會？”
白子涵心想，難道說，賀長麟已經知道了所有的事？“是不是有人跟你說了什麽？”她遲疑地問道。
賀長麟沒有迴答她的問題，“我是想聽聽你怎麽說。”
白子涵笑了一下，“要我來說，就是個誤會。”
“你該不會是跟我演戲吧？”賀長麟問道。
白子涵一頭霧水，“演什麽戲？”
賀長麟皺了下眉頭，他不明白她為什麽要說是一個誤會，難道是打算看他打算怎麽處理這件事？不過，她如果是想看看他想怎麽處理，出發點是什麽？她為什麽要這麽做？
他發現他找不到她試探他的理由。
“你還真是咽的下這口氣。”賀長麟嗤笑了一聲，“我聽說，張夫人沒有跟你道歉就走了，現在，誰都不知道張靜秋究竟是不是你燙傷的。”
白子涵歎了一口氣，“這件事吧，願意相信我的人就算我不解釋也會相信我，不願意相信我的人就算我解釋了也不會相信我。”她的眼睛突然一亮，好奇地問道：“賀董，你是屬於願意相信我的人還是不願意相信我的人？”
“你果然是在試探我。”賀長麟肯定地說道。
白子涵聽得莫名其妙，“什麽試探你？”
她的問題，經常性地得不到賀長麟的迴答，這次也不例外，賀長麟依然沒有迴答她的問題，而是說道：“李蕾，讓她交一份辭職信上來，今天就可以離開了。”
“什麽？”白子涵覺得有點意外，又覺得不太意外，她再怎麽說都是賀家的人，或許在賀長麟看來，是不能白白被欺負的；同時，她的心裏也有一些甜蜜，雖然已經決定不喜歡賀長麟，但是決定和心意是兩碼事，在聽到賀長麟要為她出頭的時候，她的內心還是止不住地升起一股甜蜜。
不過，“那個……我昨天已經決定，這件事情就這麽算了。”她有些抱歉地笑了笑。
這句話太出乎賀長麟的意料，“你說什麽？算了？”
“對。”白子涵以商量的口吻說道：“我決定當昨天的事沒有發生過，所以，李秘書，這次就算了，別叫她辭職了。”
賀長麟覺得，白子涵這麽做肯定有原因，“把你的理由說來聽聽，我是不允許我的秘書室裏有這種挑撥離間的人存在的人，如果你不能給我一個讓我信服的答案，我不會采納你的意見。”
白子涵想了想，猶豫著說道：“那個……她家裏的情況，有點兒困難，父親不在了，母親有病要吃藥，妹妹還在上學，家裏還有個奶奶……所以……”
賀長麟愣了，每個秘書家裏的情況，他不是不了解，隻是，在他看來，既然家裏這麽需要錢，那麽，在工作的時候就應該更加努力、更加謹小微慎，而不是挑撥離間。
他把自己的看法給白子涵說了。
白子涵煩惱地撓了一下腦袋，“那你就通融一次唄，我不想因為我的原因，讓她失去這份工作，萬一因為她失去工作，她媽媽沒錢買藥死了，她妹妹沒錢付學費和生活費不得已輟學了，我一想到這些我就……”
賀長麟看見白子涵情緒不對的第一眼就站了起來，繞過巨大的辦公桌，走到她的麵前，一手扶著她的腦袋，一手捏著她的下巴，還用一根手指壓住了她的嘴，讓白子涵後麵想說的話沒有說出來。
“好了，你不要說了。”賀長麟很無奈，他想，她知道白子涵為什麽會決定這件事就這麽算了，估計，她在李蕾身上看到了她自己的影子，以前的那個她。
白子涵的眼眶有一些紅，眼裏蒙起了一層水霧，看得賀長麟很是不忍心。他的大拇指幾乎是不受控製地擦了一下白子涵的眼睛，意識到自己的這個動作有些曖昧有些親密，他隻是皺了一下眉頭，他們，本來就是這個世界上最親密的人，雖然隻是身體上的親密而已，但是，做什麽動作，都是自然的。
他把手放下來，有些妥協地說道：“這件事就按照你說的辦，我不辭退李蕾了。”
白子涵知道賀長麟是說到做到的人，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不過。”
賀長麟的話又讓白子涵的心提了起來。
“不過什麽？”她問道。
賀長麟繼續說道：“她不能繼續在秘書室上班了，總部也不行，我會把她下放到下屬公司去，這一點，你不會反對吧？”
白子涵一愣，賀長似乎在征求她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