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道悶聲響起,在眾人的眼中,那中年人緩緩倒地,然後他的頭發已經是燒沒了,就連頭皮都被燒焦了,整個人已經認不出來。


    “嘶。”


    眾人反應過來之後,忍不住倒吸了口氣,感覺到了滿滿的不可思議,這可是個活生生的人啊,居然就這樣,發生了離奇的變故。


    關琦社的一名手下,猶豫了一下,顫抖的走了過去,試探了一下鼻息,頓時哆嗦了一下,輕聲說道,“沒,沒氣了。”


    餐廳中瞬間死寂了下來,島國東金市,算是整個島國最亂的地方了,但即便是如此,發生這種死人的事情,依舊是很難見到的。


    而像是這種離奇的死人方式,整個島國這麽多年以來,從來沒有出現過,一點情況都沒有,突然著火,隻是瞬間,連急救都來不及,就死掉了。


    “鬼啊。”


    有人大喊了一聲,然後一臉驚慌的撞開一名關琦社的手下,朝著外麵衝了出去,卻因為沒有看清腳下,一個踉蹌,但他根本就就沒有在意,站起來連身上的泥土都來不及擦拭,就急忙跑掉了。


    而在這個人跑出去的時候,周圍的客人們也是迴過神來,然後跟著跑了出去,雖然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但卻知道,跟著出去就對了,管這麽多幹嘛呢。


    對於這些人的離開,葉麒看都沒看,顯然是淡定的很,他看了一眼有些驚慌失措的藤川櫻,笑了笑,伸手捏了捏藤川櫻的小臉。


    他溫聲說道,“別怕,什麽事都不會有,今天打擾我們的人,誰都不能完好無損的離開。”


    藤川櫻隻能點頭,不知道說什麽,心裏卻是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她剛才很緊張,但也是注意到了發生過什麽事。


    她隻是看到,葉麒抬頭看了那名中年人一眼,那名中年人馬上就是一臉的驚恐之色,而緊接著,就是開始發燒,頭發都燒沒了,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雖然葉麒動都沒有動一下,但藤川櫻的心裏清楚,這一定是葉麒做的。


    藤川櫻並沒有覺得葉麒嗜殺,反而覺得葉麒太離開了,自己太崇拜他了,幸虧今天表白了,不然肯定得後悔一輩子。


    眼神殺人,這種層次,平常的時候,隻是在神話中聽說過而已,現實之中,哪裏有人能做到呢。


    “關琦社,當真是霸道的很,真以為自己是上帝不成?”


    葉麒扭頭看著龜田駱,淡淡的說道,雖然臉上帶著笑容,但是在龜田駱的眼中,葉麒的這笑容,真的是太可怕了。


    不動聲色,何止是不動聲色,就連手指都沒動一下,隻是看了一眼,便已經殺死了一個人,而且死相詭異,猶如遭遇了惡魔。


    這樣的角色,乃是天生的殺神,絕對是惹不得的存在,一旦惹上了,便是足以後悔一輩子的慘劇。


    “你,你到底是誰?”


    龜田駱咽了口唾沫,有些驚慌的問道。


    他的臉色慘白,完全沒有了剛才的那種猙獰和上帝主宰般的神色,他根本就想不到,這個世界上,還有如此強大的角色,眼神殺人,殺人如同殺死一隻螞蟻一樣淡然。


    龜田駱瞬間意識到,自己好像是得罪了什麽不可得罪的人,得罪了一個得罪不起的人,這絕對是屬於災難性的事情。


    他在意識到不妙之後,卻是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己應當如何,難道還要跪地求饒不成?


    想到跪地求饒,龜田駱的心裏有些猶豫,他覺得自己不是一般人,那是關琦社的少主,若是跪地求饒,那以後還怎麽混啊。


    可憐這井底之蛙,愚蠢的二代,明知道自己得罪了不可招惹的人,還不求饒,竟然還估計著自己的麵子,覺得求饒會讓自己的顏麵損失。


    如果換了一個人,絕對不會有這樣的想法,畢竟,麵子固然重要,但是跟自己的性命相比,卻是一分錢都不知。


    隻是,龜田駱注定將沒有這個機會了,或許,等他到了黃泉路,還能理解幾分,但是現在,卻是不可能了。


    “我是誰?現在想起來問我是誰了嗎?”


    葉麒聞言,不禁輕輕一笑,心裏覺得有幾分好笑罷了額,這個愚蠢的家夥,再一次告訴了葉麒,這個世界上的那些紈絝富二代,到底都是些什麽樣的存在。


    平時囂張跋扈,總覺得自己強大無比,但當得罪了人之後,便是變得老實了許多,然後開始詢問對方的勢力和身份,企圖用自己身後的依仗,來消除些許隱患。


    對於這樣的人,葉麒一向是以冷笑相對的,但現在他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任何心思,跟這樣的家夥廢話。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給你一個機會,給你背後的人打電話,讓他們過來,如果你能找來讓我忌憚的人,我不是不可以放過你。”


    葉麒簡單的說了一句,選即看向那些身著製服,但身體卻是不停顫抖的關琦社手下們,心中閃過一絲鄙夷,旋即冷哼喝道,“滾出去。”


    “你,你別囂張,我們可是關琦社的人,五大社團之下的有名社團,得罪我們的下場是什麽,你可要想清楚。”


    突然,一名年輕人開口說道。


    不知道是真心覺得自己身後的關琦社足夠牛逼,還是好心的配合葉麒,居然直接開口威脅葉麒,甚至不但是這麽說,還敢大膽的將目光看向藤川櫻,居然是開始欣賞起了藤川櫻的身材來。


    藤川櫻的眉宇間閃過一絲不耐煩,若是葉麒看她,她或許還會很高興的,但若是別的男人,那還是算了吧,她很不喜歡。


    “嗬嗬,說得好,看在你這麽有欣賞眼光的份上,我決定了。”


    葉麒笑了笑,或許也是心裏感到無語了,或許,也是感覺有些惱火,他當即淡淡的說道,“我決定給你一個機會,我把你從這裏扔下去,如果你還能活著,我就放了你。”


    話音未落,葉麒身形一閃,直接從年輕人的身前閃過,一把抓住了年輕人,旋即隨手一扔,居然是從那透明的窗戶上,直接扔了出去。


    “哢。”


    玻璃瞬間被打的稀碎,而在玻璃粉碎的時候,場中眾人的心都是震了一下,旋即對葉麒更加的恐懼,這個家夥,真的就是個惡魔,說殺就殺,根本沒有絲毫的顏麵可以言述。


    “好了,現在你可以打電話了,問問你身後的人,是否敢得罪我。”


    輕描淡寫的將這個不知道死活的家夥扔掉之後,葉麒扭頭看著龜田駱,淡淡的說道,他的自信,在這一刻盡顯無疑。


    “好,好。”


    龜田駱被嚇得一個哆嗦,哪裏還敢說不行,連忙顫抖的掏出手機,給自己的老爹打電話。


    這個時間段並不漫長,但是場中的眾人,卻是覺得,仿佛過了一個世紀般的漫長。


    終於,電話打通了。


    “爸。”


    龜田駱可能是受到了太多的恐嚇和壓力,居然在這個時刻,突然哭了出來,就像是離家幾十年的遊子,突然迴到了家中一樣。


    葉麒有些無語,扭頭看了看藤川櫻,卻見藤川櫻也是一臉的古怪,估計是誰都沒有想到,這個家夥居然真的能哭得出來,這都二十多歲的人了,不過是跟自己的爹打個電話而已,至於嘛。


    過了一會兒,龜田駱掛掉了電話,擦了把眼淚,重新拾迴了自信和狂傲,頗有些高傲的看著葉麒。


    說道,“你給我等著,我爹馬上就來了,還有我關琦社的大批人馬,你不用囂張,你等著吧。”


    聞言,葉麒也隻是感覺到了好笑而已,像是這家夥這種人,若是用華夏的一句話來形容,那就是三個字,小學生。


    形容的,便是那些心理非常幼稚的人,隻不過是年齡上長大了而已,這種人即便是日後,也絕對不會有什麽能耐,不過是依仗著父輩而已。


    這家夥也不想想,葉麒敢如此明目張膽,甚至是絲毫不將所謂的關琦社放在眼裏,充分證明了一件事,那就是葉麒根本就不怕那所謂額關琦社。


    若是換做一個理智冷靜的人,再遇到這種情況的時候,必然不敢隨意亂說話,先把眼前的危機局勢過去了,然後再慢慢調查,最終確定是否要報複的事情。


    而不敢怎麽說,都絕對不會像他這樣,明知道對方不是好惹的,卻還要衝上去跟人家對著幹。


    在龜田駱真的給背後勢力打電話的時候,葉麒就暗自搖頭,然後放棄了擊殺龜田駱的打算,不是不想得罪那所謂的關琦社,而是對這種小學生一般的弱智紈絝,實在是提不起興趣。


    藤川櫻看著眼前的局勢,感覺心裏有點怪異,就好像這個家夥是小學生,而葉麒是個成年人,覺得這個小學生不聽話,於是把他的家長叫過來管教管教……


    雖然知道自己絕對是想多了,但藤川櫻在這種場合下,還是忍不住想要發笑。


    “想笑就笑吧,忍著會憋出病來的。”


    看了藤川櫻一眼,似乎是知道這妞兒想要做什麽,葉麒當即淡淡的說了一句。


    聽葉麒這麽說,藤川櫻的臉色頓時一紅,心裏的那種想要發笑的衝動卻是消散了不少,猶豫了一下,低聲問道,“哥哥,你到底是什麽人啊?”


    對於剛才,葉麒用眼神殺人的霸道舉止,藤川櫻深深的被震撼了,她怎麽也沒有想到,一個人居然可以強橫到這種地步,一個眼神就能殺人,這跟傳聞中的神仙一般無二。


    而實際上,修為到了葉麒這個層次,已經跟神仙差不多了,當然了,這是在凡人的眼中,武聖小宗師,一拳下去,就連大山都會顫抖,這個層次,曾經被稱之為,陸地神仙。


    “嗬嗬,迴頭告訴你。”


    聞言,葉麒笑了笑,簡單的說了一句,卻並沒有多做解釋。


    修煉者的事情,修者之真氣,本就是玄之又玄的事情,對於一個不知道真氣存在的普通人來說,很難解釋的通,以後有機會,葉麒會好好說給藤川櫻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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