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風進了總統套房,見到了白簫和王瑩。


    白簫還好一些,至少她已經經曆過一次了,神態還比較正常,正在安慰著王瑩。


    王瑩可就嚇得不輕,臉色蒼白,直到現在身子都還在發抖,裹著一床薄棉被都沒有什麽作用。


    他一進來,白簫就像看見了支柱一般站起身來,走向他,聲音有些顫抖的道:“你沒事吧?怎麽樣了?”


    張小風淡淡的笑了笑,“沒事了,我已經找到崔誌傑了,這貨一定要整整他。”


    然後他走到王瑩身邊,剛想安慰她幾句,卻沒有想到王瑩哇一聲就哭了出來,一下子撲進他的懷裏,縮成一團。


    他尷尬的張開雙手楞在半空,不知道是該抱著她安慰一番呢,還是把她推開。


    王瑩的身子好軟,晚禮服本來就薄得可憐,這麽和他一貼身,立刻他就感覺到了她胸前的兩團堅挺緊壓在自己的胸膛上,她整個身子柔若無骨般的緊挨著自己,讓他下麵不自然的就起了反應。


    他看向白簫,以為她會生氣,卻沒有想到白簫隻是關心的看著王瑩,並沒有在乎他正抱著她。


    既然白簫都不在乎了,他還在乎個什麽勁兒啊?於是他放下雙手,輕摟住王瑩的纖腰,聞著她頭發上的香味,默默的給她安慰。


    女人即使再強勢,在遇上困難的時候也會想找一個可以依靠躲避的港灣,來安慰自己的脆弱心靈。


    而這種感覺,也隻有從男人那裏才可以找到。


    默默的感受著王瑩嬌嫩的身軀帶給自己的旖旎,張小風的心也逐漸的平靜下來,沒有再多去亂想。


    王瑩的哭聲慢慢的減弱,最後終於平靜下來,她羞澀的輕推開張小風,滿臉通紅的低著頭對他說:“謝謝你。”


    張小風懷裏沒有了她的嬌弱,心裏一下子變得空落落的,似乎失去了很重要的東西一般。


    王瑩看著他胸膛上的白襯衣已經濕成了一片,不好意思起來。


    張小風也感覺到自己胸口發涼,低頭看見那一大片濕痕,懊惱的撇了撇嘴。


    “王秘書,這事你可得負責。”他一本正經的道。


    “啊?負什麽責?”王瑩淚眼婆娑的看著他,不解的問道。


    白簫也偏頭看著他,不明白他這話什麽意思。


    “當然是你抱著我哭負責啊,我可是還沒有女朋友的。”張小風傷心說道。


    王瑩神色一慌,心裏忐忑不已,難道抱著他哭一場就得做他女朋友嗎?好羞人啊,這張小風可真討厭啊,居然當著白姐姐的麵說,不知道含蓄一點嗎?


    其實她對張小風還是有好感的,不然也不會剛才一見到他就情不自禁的撲到他懷裏哭,咋沒見她往白簫懷裏湊呢。


    但是現在被張小風當著麵說出來,她實在是非常不好意思。


    白簫聽到他的話,白了他一眼,似乎覺察到了什麽,留下一句她先出去,就離開了套房。


    張小風納悶的看著王瑩和白簫的背影莫名其妙,自己哪說錯話了?


    王瑩見白簫出去,知道她明白了什麽意思,俏臉更紅了,像紅蘋果似的,聲音如蚊子般:“張小風,你、你要我怎麽負責?”


    她心跳加速,像裝著隻活蹦亂跳的兔子似的,眼睛都不敢看張小風一眼。


    “怎麽負責,這個你得幫我洗掉是吧?我不能就這麽穿著出去啊。”張小風指著胸口的濕痕無辜的說。


    他的意思就是這樣,真不明白王瑩害羞個什麽勁?洗個衣服嘛,值得臉紅麽?


    “啊?”王瑩聽明白了,不由得一楞,臉頓時更紅了,原來是自己猜錯了。


    “等等哈,我先去脫掉。”張小風見她明白了,頓時一喜,這麽穿著可不舒服,他急忙進了洗手間。


    本來酒店是有客房服務幫客人拿衣服去幹洗部洗的,但是他覺得懶得麻煩人家,王瑩是罪魁禍首,當然要她洗了,順便也是為了轉移下她的注意力,別再為被綁架的事情傷心了。


    他匆忙脫下西裝外套,然後脫下襯衫,感覺有些尿意,於是順便解開褲襠,準備釋放一下。


    喝了些飲料和酒,他實在憋不住了。


    他剛掏出自己的家夥,忽然洗手間的門被推開,白簫忽然闖了進來,嚇得他急忙一轉身,楞楞的看著衝進來的白簫。


    兩人同時楞住了,白簫瞧見了他手裏捏著的家夥,正昂揚的怒突著頭,向她示威似的宣示著它恐怖的體積。


    張小風手捏著猙獰的家夥,尿憋得整個家夥都漲得像晨勃似的。


    兩人就這麽大眼瞪小眼,一時間陷入了恐怖的寂靜之中。


    白簫終於尖叫一聲,急忙退出了門去,張小風隻聽見王瑩好奇的問著她尖叫幹嘛,她說看見一小強,太嚇人了。


    他不知道白簫咋就這麽衝進來的,她剛才不是在外麵的嗎?怎麽又返迴來了?而且王瑩怎麽就沒有提醒她自己在洗手間裏換衣服呢?


    三兩下釋放出來,他臉紅紅的拿著襯衫自己洗幹淨然後用風機烘幹。


    十分鍾後,他重新穿上襯衫,仔細的低頭看了一遍有沒有哪裏走光的,這才小心翼翼的走出來。


    因為白簫突然撞見的原因,他也沒心思和王瑩開玩笑,讓她洗衣服了,呆在洗手間裏這麽久,他就是想等白簫的情緒先穩定下來,否則誰知道她又會搞出馬上事來為難他呢?


    走到客廳裏,隻見白簫已經出去了,王瑩呆在房裏,見他出來,襯衫已經洗了,不由得羞澀的說:“你不是叫我洗嗎?”


    張小風見白簫不在,笑了笑,試探性的說道:“沒事,我就開玩笑了,剛才白董叫什麽呢?”


    “她啊,不是很清楚,剛才我進房裏去了,換了身衣服,這晚禮服穿著太不舒服了,我隻知道她說看見一隻小強,說好嚇人呢。奇怪了,五星級酒店裏居然有蟑螂,太髒了!”王瑩睜著大眼睛說道。


    張小風聽完,心裏暗惱,自己那東西像是蟑螂嗎?這麽沒眼光呢!


    被王瑩這麽一說,他也才發現她換了身休閑的裙子,雖然不如晚禮服那麽性感,但是看起來更加的清純漂亮,裙角下露出的渾圓雪白修長的小腿,特別是那雙小腳,秀氣纖細,很是迷人。


    見張小風這麽打量著自己,王瑩臉又紅了,微笑著低下頭,心裏感覺甜蜜蜜的,說不出的舒服。


    “白董呢?我得去找她,那個黑玫瑰和羅申可得好好審問一下!”張小風視線從王瑩誘人的小腳上移開。


    “她去保安部了,你趕緊過去吧!”王瑩羞澀道。


    張小風急忙出了套房,趕去保安部。


    羅申和黑玫瑰當場是被公司的名義弄走的,說的是演戲助興的,所以也沒有驚動警察,集團方麵和酒店溝通,將他們關在了保安部的一間屋子裏。


    張小風到時,白簫正站在屋外聽著集團保安部部長的報告。


    “白董,這兩個人油鹽不進,什麽都不肯說,我已經盡力了!”保安部部長長得很壯,站在嬌小的白簫麵前像一座鐵塔似的。


    但是他對白簫卻很是恭敬,不敢有任何的輕視,他可以說是白簫的心腹。


    他確實也仔細的問過兩人了,但是兩人都死不出聲,他也不可能做出什麽刑訊逼供來,隻能等著白簫來定奪。


    白簫皺著秀眉,她也沒有什麽有效的辦法。


    張小風走過去,隔著窗戶看了看裏麵的羅申和黑玫瑰,說:“把他們分別關起來,我先問黑玫瑰。”


    保安部長看了他一眼,然後再看看白簫,眼神充滿了詢問。


    白簫點了點頭,保安部長這才叫人過來,先把羅申給拖了出去。


    黑玫瑰是個危險的人物,張小風準備先拿她開刀。


    白簫本想和他一起進去,考慮到呆會怕黑玫瑰發難,為著她的安全著想,張小風拒絕了她,讓她在外麵等他的好消息。


    他走進房裏,輕輕的關上了門,然後將窗簾也拉上,淡淡的坐在黑玫瑰麵前,冷冷的看著她那張嬌俏的臉龐。


    黑玫瑰被綁住了雙手雙手,坐在椅子上,她的膝關節被張小風鎖住,想跑也跑不掉。


    她很年輕,年紀不超過二十二歲,穿著一套黑色的緊身衣,將她性感曼妙的身材襯托得凹凸誘人,特別是此時她雙手被綁在身後,使得她胸前的那兩團傲人的酥峰高高的挺立著,樣子很是誘人。


    “黑玫瑰!1993年出生,今年二十一歲,自三年前出道,迅速的躥進入殺手排行榜前五十的行列,三年之中,接三十次任務,完成二十八次,沒有殺過一人,但是因你而死的人不下於五十人!行事手段變化多端,以一身蝴蝶身法聞名於殺手界,據說你的偶像是殺手界不計入排行榜的獨行俠。”張小風淡淡的看著黑玫瑰,說出了她的詳細資料。


    黑玫瑰本來一直冷著的俏臉在聽到他的話後,猛然一變,眼神淩厲的看著他,嬌生道:“你是誰?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麽。”


    她雖然心裏很驚訝張小風怎麽會知道她詳細的資料,甚至連她崇拜的偶像都知道,但是她不敢承認,怕中了張小風的詭計。


    “嗬嗬,金欣,黑玫瑰的本名,出生於k省h市北方小鎮,父母雙亡,尚有一年幼的弟弟在讀東方小學……”張小風淡淡一笑,繼續說道。


    黑玫瑰聽到這裏,再也忍不住,怒聲叫道:“你是誰?你怎麽知道這些事情的?”


    她無法再保持平靜和冷漠了,麵前的此人居然連她的家世都了解得一清二楚,她對於他來說幾乎沒有了任何秘密。


    聽到自己的唯一親人也被對方知道了,她頓時大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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