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伊人強迫著自己冷靜,冷靜,不要因為這就開始慌張,事情還沒有到不可解決的地步,還有孫露,隻要犧牲孫露,自己應該會安然無恙!


    其實這玉棒若隻是在孫露的房間裏搜出來的,那麽事情倒還簡單,隻要判處一個孫露也就罷了,可是偏生這東西又是在伍伊人的西洋瓶裏發現的。


    這樣一來,事情就複雜了,畢竟這醃臢齷蹉的東西到底是孫露自己放進去的呢,還是伍伊人之前自己將東西藏在裏麵的呢。


    澄江候的臉色難看的不能在難看,這種時候他不能為孫露開脫,若是為孫露開脫了去,便相當於這醃臢的東西是伍伊人的,而折了伍家辛苦捧到今天的一個貴妃,這孫家怕是要遭受無妄之災!


    太監給皇帝搬出了椅子,皇帝怒氣衝衝的坐了上去,看樣子似乎極為暴怒,似乎打算好好訓問一番,“朕倒是想知道知道,這好東西,到底是孫秀女的,還是咱們的貴妃娘娘的!”


    孫露驚的不行,加上之前受刑的劇痛,滿臉蒼白,大汗淋漓,雙唇也失了血色,可是還是驚恐的跪了下來,伍伊人稍微好一些,至少看起來麵不改色,隻是臉頰同樣有些僵硬。


    “迴稟陛下,這東西真的不是臣女的,臣女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會做出這等事啊,陛下你一定要相信臣女。”孫露急急的辯解,急於撇清關係。


    她之所以敢用這件事來陷害沐寂北,自然是知道這件事在宮中來說是多麽嚴重的,發現了這種見不得光的東西,說好聽了,可以被人稱作寂寞難耐,說不好聽了,那是和太監偷情。


    你說你偷情也就算了,這已經給皇帝帶了一頂大大的綠帽子了,可是你卻偏要和太監偷情,這不是在打皇帝的臉嗎?


    雖然說,現在這裏的都是秀女,直到明年初,被皇帝正式選中的人才會成為皇帝的女人,沒有選中的則是會被遣送迴家,但是,皇帝可以挑選是不是要你,可是你卻不能挑選要不要皇帝,這一下,無疑是給了皇帝一個大嘴巴,難看的緊。


    若這玉棒是伍伊人的,那麽便更是罪無可恕了,因為大家可以說孫露是自己放浪,寂寞難耐,年紀小,經不住誘惑,可若是到了伍伊人這,便隻能說明一個問題了,那就是皇帝能力不行!


    畢竟皇帝最為寵愛的女子,貴為貴妃的女子,卻是背著皇帝與太監偷情,這不是在昭告全天下的人皇帝不行嗎!


    無論是哪一種,皇帝都必然是怒不可遏,可是如今,涉及兩人,卻勢必要問個水落石出!“你這是什麽意思!難不成這東西還能是本宮的?”伍伊人的語氣也嚴厲起來,這件事必須洗脫與自己的關係,不然自己隻會成為伍家的棄子!


    “迴稟陛下,就算這西洋瓶是臣女偷的,可臣女剛剛受傷迴來,哪裏會拿著這種東西,還把她藏到自己剛偷的東西裏?這怎麽說的過去?”孫露寧願承認是自己偷了伍伊人的西洋瓶,也不肯承認那東西是自己的。


    畢竟皇帝可以忍受孫露一時見利心起,偷拿寶貝,卻不能忍受她給自己帶個綠帽子,讓自己受盡天下人恥笑,尤其是當今皇帝這麽氣量狹小的人!


    伍伊人也反駁道:“迴稟陛下,這東西若真是臣妾放在西洋瓶裏的,臣妾怎麽會把它放到大庭廣眾之下,還邀請眾人一同觀看,豈不是自討苦吃?”


    兩人都急著為自己辯解,畢竟這東西落在了誰身上,誰便是身敗名裂,不得好死!


    其實伍伊人說的也有道理,畢竟她既然敢把東西放在大庭廣眾之下,便也證明了這東西許是應該沒有問題,否則怎麽會做出這種蠢事。


    “那也有可能是你之前便將東西藏在其中,一時卻忘記了,不然為何這東西你一直藏的那麽深,從來不肯拿出來給大家瞧瞧。”孫露腦子轉的倒是也快,想到利用這西洋瓶一直被伍伊人精心收藏起來做理由。


    “你不要在那血口噴人,你有什麽證據證明這東西是本宮的?”伍伊人雖然很不想被沐寂北這樣看笑話,可是此刻當真是生死存亡,不僅僅關乎個人,若是這事落了下來,對兩人身後的家族也要有不小的影響。


    “哼!若是那髒東西是我的,我以前一定已經將其藏好,自然有藏身的地方,怎麽會放在剛偷迴來的西洋瓶裏,你當我是傻子嗎?”孫露此時哪裏還記得沐寂北,隻管絞盡腦汁的想要洗脫嫌疑。


    沐寂北款款站在琳琅院的門口,隻是淺笑著看著之前還結為盟友,一心謀害自己的人,此刻卻是恨不得咬死對方,不由得覺得樂趣無窮。


    青瓷自然也樂的開心,拍手道:“小姐,她們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狗咬狗,一嘴毛!”


    “嗯,用的很恰當。”沐寂北的嘴角勾起一絲惑人的弧度,讓站在旁邊看熱鬧的白竹心中一顫。


    微微抬眸望去,始終平靜的安月恆終於有了動作,隻見他對著一個公公不知說了些什麽,那公公便匆匆離去了。


    安月恆本來以為,這是孫家和丞相府之間的爭鬥,若是孫家贏了,他樂的看了一出好戲,若是丞相府贏了,自己出手幫襯一下,孫家倒是也不會有大礙,不過怎麽也算是沐正德歸順皇帝之後,開頭打響的第一炮!


    隻是如今,事情卻並非如此,丞相府完全被摘了出去,卻把伍家牽扯了進來,這是他無論如何也不允許的。


    等到年後,皇帝選妃結束,安月恆就要迎娶伍青青了,伍青青是伍家這一代最為優秀的女子,代表著伍家核心勢力的抉擇,而大婚結束,伍家便真正的同自己完全綁在一起了,伍家的所有勢力也都將效忠於自己!


    所以,在這個節骨眼上,他是不會允許伍家出現什麽差池的,這對自己的影響極大,更何況,伍伊人這一個棋子也是布了極久的,要知道不管伍家權勢有多大,把一個女子從秀女捧成貴妃,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白副統領,有件事,想請您幫忙。”沐寂北看著那小步離去的太監開口道。


    白竹轉過臉,看著女子的目光並沒有落在自己身上,也追著女子的目光看去,卻並沒有發現什麽,等到再看時,卻發現沐寂北已經收迴了目光。


    “沐小姐有什麽事但說無妨,隻要我白某人能做到的,一定不會推辭。”白竹看著麵前瘦弱內斂的女子,不由得猜測今日這一切都是出自她之手,本是一場以她為主角的好戲,結果她卻成了看戲人。


    “等到孫露被打入天牢,下令賜死,還請白大哥你將人幫我換掉。”沐寂北麵不改色的說著這等膽大包天的事情來,稱唿卻從之前的白副統領變成了現在的白大哥。


    白竹一愣,感受著這稱謂的變化,眼中的趣味更濃了,直視著沐寂北,沒有說話。


    沐寂北挑挑眉:“怎麽,白大哥不敢?”


    “到也不盡然全是,我隻是好奇,你怎麽知道被打入天牢的會是孫露,更好奇你想要幹什麽?”白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一時間態度不明。


    “至於為何會是孫露,你且看著就是,至於我想做什麽,難道白大哥猜不出來嗎?”沐寂北雙眼含笑,讓人看不見其中的寒芒。


    依著她對安月恆的了解,他必然是要阻止此事繼續誇大,而為了保住伍家,他一定會犧牲孫露!


    “這個我還真是猜不到,不如你來告訴我。”白竹突然有些靠近沐寂北,而皇帝那邊正進行的熱火朝天,沒有人注意到這邊的動靜,當然,這不包括那個鬼魅般隱藏在暗處的男子。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沐寂北的臉上,沐寂北卻並沒有後退,隻是笑意更甚,卻是讓白竹有些毛骨悚然,相反的,沐寂北湊近了一點,在白竹的耳邊輕輕說了一句:“白大哥想要北北告訴你什麽呢?”


    白竹隻覺得那熱氣擾的自己癢癢的,近的都能聞到女子身上淡淡的香氣,那甜甜糯糯的嗓音讓他的臉一下子就紅到了耳朵根,再也不見那副紈絝的模樣,直接後退了一步,不敢直視。


    青瓷笑著撇開頭,心中卻道,和小姐鬥,差的遠呢!


    沐寂北也不再言語,靜靜的看著跪在地上狼狽不堪的孫露和好不到哪裏的伍伊人,現在秋日氣溫極涼,即便日頭還在天上懸著,可是卻依舊秋風瑟瑟,透著刺骨的寒意,這兩人在地上跪了這麽久,一定不會好受。


    過了半響,白竹迴過神來,卻是再次湊了過來:“你不告訴我你想幹什麽,我怎麽幫你?”


    沐寂北收迴目光,看著麵前放大的臉,一字一句的開口道:“我是一個單純的人,請你不要把我想的那麽齷蹉。”


    白竹的臉一僵,險些沒有直接摔在地上,更過分的是,沐寂北身後的青瓷十分配合的,以一副你怎麽這麽齷蹉啊,竟然把我家小姐這麽單純的人,想的那麽複雜。


    白竹憋了半天,沒有接出話來,本是不打算再問,不過沐寂北卻是開口了,言語溫柔,神態認真:“我與孫姐姐向來交好,她對我如此照顧,我又怎麽能不感恩於她?自然是希望能夠好好迴報她了。”


    雖然白竹很想相信沐寂北是真的感念孫露的恩情,奈何他就是無法相信,這個女人,才不會做那種事呢,更何況孫露這般陷害於她,她又怎麽會輕易放過呢!


    確實,沐寂北肚量極小,睚眥必報,更何況這孫露可曾叫囂著要把她做成人彘呢。


    “那我幫你做了這事,你怎麽報答我啊?”白竹再次發問。


    “你想如何?”沐寂北也知道,這件事多少有些風險,若是在外麵的大牢還好說,不過她估計,等到皇帝判定之後,便會直接下令處死,來不及轉移到刑部大牢,所以便隻能找人代替製造出孫露以死的假象,而暗中將孫露轉移地點,所以白竹問她討要迴報,她倒是也不意外。


    “不如你以身相許得了?”白竹調笑著開口。


    沐寂北挑挑眉,“這我可是虧大了。”


    殷玖夜站在暗中靜靜的看著沐寂北和白竹之間似有似無的親密,氣場強大,眼神沉寂,隻是對初一道:“去查查白竹。”


    白竹敏銳的感到一股強大的殺氣,瞬間抬眸,卻隻見到一個黑影一閃而過,什麽也找不見,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沐寂北重新將視線放到地上跪著的兩人身上,因著跪的時間太久,孫露那剛剛被受過刑的屁股再次鮮血淋漓,血水順著褲子滴滴答答的流淌到幹淨的地麵上,臉色越發蒼白,引得眾人議論紛紛。


    孫露向澄江候投去求救的目光,澄江候卻為難的別過了頭,雖然她一向疼愛這個女兒,可是如果在澄江侯府和孫露之間會選擇誰,他一定會選擇澄江侯府。


    孫露滿眼不敢置信的看著一向疼愛自己的父親,更不明白他為何連看自己一眼都不願意,難道曾經的寵愛都是假的,孫露一瞬間有些癲狂。


    “啟稟陛下,微臣有一辦法。”一大臣看著皇帝久久不能決斷,不由得開口道。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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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你們的支持,是你們讓我覺得這樣的辛苦是值得的~╭(╯3╰)╮


    正文第五十二章都別想好


    “說來聽聽。”皇帝的臉色並不好看,卻還是讓那大臣說出自己的辦法。


    “這件事關係重大,萬萬是不能出現什麽差錯的,所以依老臣之見,不如請宮中懂行的嬤嬤給孫秀女驗驗身,若是孫秀女還是處子之身,這件事說不定還有迴旋的餘地。”那大臣微微抬了抬眼,不動聲色的打量了一眼皇帝。


    皇帝思忖了半響,沒有做聲,眾人也都在等著皇帝的決斷。


    青瓷見此,忍不住開口道:“小姐,這老頭是不是是孫家一脈的人?”


    白竹聽見青瓷這般發問,也看向那個始終淺笑著的女子,不知她會怎麽說,沐寂北卻道:“他是伍貴妃的人。”


    “可是若是孫露還是處子之身,豈不是表明這玉棒是伍伊人的麽?豈不是加重了她的嫌疑?”青瓷有些不解。


    “孫露不會還是處子之身的。”沐寂北淡淡的開口,這老頭看似為孫露想了個好辦法,可是這後宮之中,是誰權勢滔天?當然是伍伊人!


    隻要孫露被人帶下去驗身,這結果不用多想,一定是孫露已經失貞,想來剛剛安月恆讓那個太監離開,便是去準備這件事了,伍伊人在後宮中多年,隻要不是傻子,都知道該幫著誰,況且看著澄江候的態度,似乎應該是舍棄了孫露這個女兒。


    這件事必須要一個人承擔責任,隻是安月恆和伍家都不會允許辛辛苦苦栽培出來的貴妃栽倒在這件事上,那麽自然隻有孫露來承擔這個責任了,而澄江候也明白這一點,知曉伍伊人的地位關乎重大,隻是遲遲沒有下定決心,安月恆等不及了,這才推出眼前這個大臣來替澄江候下這個決斷,逼著澄江候狠下心來舍棄這個女兒。


    澄江候知道已經惹了安月恆不滿,也不敢再多開口,心中卻是已經有了決斷。


    “好,我同意,我同意驗身,隻要我還是處子之身是不是就能證明這個東西不是我的。”孫露有些激動,似乎也覺得這是個好辦法。


    比起被人處死,罵做淫娃蕩婦,再次驗身帶來的屈辱實在是不值一提,孫露想,隻要能證明自己的清白是不是就可以洗清了嫌疑,一時間不由得有些滿懷期待,她真的還是處子之身的,她相信,這會證明她的清白的。


    看著滿眼期待的孫露,澄江候心頭有些難過的別過的臉,卻沒有再次開口,他明白剛才那位大臣的意見,不過是位這件事畫上一個句點,隻要自己的女兒死了,這一切便都會平息,雖然孫家多多少少也會受些牽連,但是伍家和安月恆是會補償給自己的。


    這已經是最小的代價,否則,就算這件事落到了伍伊人的頭上,孫露那張臉也決計爬不上貴妃的位置,就算可以,這幾年的光景實在是可以發生太多的變故了。


    孫露此時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父親定為了棄子,更不知道,這次驗身根本就是把她推向絕路!


    皇帝思忖了半響後,才終於開口:“來人,帶孫露下去驗身。”


    皇帝知道,這件事落在孫露身上顯然要更好一些,最起碼傳出去隻能說是這位秀女春閨難耐,若是落在伍貴妃身上,自己便會被天下恥笑,說自己不行,這是任何男人也不能接受的,所以即便是這樣做得到的利益會小一些,皇帝也隻能這樣選擇,這倒是讓雙方的想法不謀而合了。


    所以皇帝默認了這次驗身,所有人都知道,此去歸來,必定是要定了孫露的罪的,唯有孫露卻還心有期待。


    “伍伊人,你別得意,隻要證明了我的清白,看你還如何狡辯。”孫露拖著滿身是血的身子,還不忘向伍伊人叫囂著。


    伍伊人自從聽見皇帝開口同意驗身一事之後,便知道自己這是得救了,身子一下子就放鬆了起來,更加感覺到地麵上刺骨的寒涼,從腿上直接蔓延到全身。


    伍伊人沒有理會孫露的叫囂,隻知道孫露這是活不長了。


    孫露被人帶走,留下了一地的血水,在這秋日之中,更顯荒涼。


    伍伊人抬眸看向站在琳琅院門口,一身素雅的沐寂北,依舊是那般柔柔軟軟的佇立在那裏,仿佛手無縛雞之力的嬌弱女子,可是好啊,自己今日都險些要折在這裏!


    沐寂北似乎察覺到伍伊人的目光,轉頭看了過去,眉眼如畫,笑的明媚。


    伍伊人的心一緊,一股子寒意從心裏襲來,沐寂北的那抹笑容深深的刺痛了她的眼,周身都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沒由來的生出一股子恐懼。


    眾人都默默的等待,即使每個人都知道這件事的結果。


    “放手!啊!你們要幹什麽!放手,滾開!”不遠處的房間裏傳來了孫露的叫喊聲,可惜沒幾句卻沒了聲音,想來應該是被人堵上了。


    “嗚!”一聲不算大的悶叫聲傳來,不難聽出其中的痛苦,眾人的心中一鬆,知道事情已經成了。


    沐寂北微垂了眼眸,她知道,孫露現在已經真的不再是處子了,不管那些手段狠厲的嬤嬤到底是用了什麽法子,總之,這件事已經決定犧牲孫露無疑了。


    白竹若有所思的看向沐寂北,沒有出聲。


    不多時,孫露被人拖了出來,滿臉的虛汗,發絲都粘在了臉上,臉也慘白的沒有一絲血色,裙子褲子上的血更是涓涓不斷,整個人仿佛已經說不出一句話。


    “迴稟陛下,孫秀女確實已經不是處子之身。”一位嬤嬤跪在皇帝麵前稟報著。


    孫露被扔在地上,像是破布一般,嘴唇微動,卻似乎說不出話來,沐寂北瞧的出,那裙子上的血似乎更多了,不知剛剛那幾位嬤嬤到底用了什麽東西,破了孫露的身子,讓她如此劇痛,一下子連話都說不出來。


    沐寂北抬頭看向依舊不做聲的安月恆,這還真像是他的手段,為了保住伍伊人,直接對孫露下了狠手,看來安月恆總是對伍家的人情有獨鍾呢?


    “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與太監私通!當真是罪無可恕!”皇帝憤怒的咆哮著,沐寂北卻是冷眼看著這位配合著演戲的帝王。


    皇帝明明什麽都知道,卻隻能按照安月恆給出的法子走,別無選擇,不過其實在沐寂北看來,這件事倒是真的對皇帝沒有太大的損失,畢竟多少折的也是孫家的人,影響皇帝的不過是一些威嚴和聲譽罷了,不過她覺得,這些東西皇帝本來也沒有多少,無所謂再丟一些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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