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明這個時候先是走進一個小小的山穀,穿過一片迷霧,走的是什麽樣子的一條路,反正有一些符文閃動,看上去很高大上的樣子。


    這條路的幾乎把周師兄給繞暈了,20分鍾之後,等到煙霧消散,周師兄看到了一個血色的天空籠罩的世界。


    當下他十分的好奇的說:“這裏就是北邙山的遺跡內部嗎?”


    葉明點點頭說沒有錯,這裏就是北羅山古戰場的遺跡上麵紅色的雲彩,都是當年戰鬥之後留下的鮮血染成的雲彩。


    因此可以想象到,當時的那場戰爭是如何的慘烈。”


    兩個人走了不到500米突然看到,地上有一個屍。


    慘烈無比的景象,少了個胳膊兩條腿兒。


    不見有什麽鮮血,而傷口像是被鋒利的牙齒咬斷的痕跡。


    可以想象的到,這個人死的時候,是極度的痛苦,臉上都變得扭曲起來。


    這種事情在另外的一個世界非常的常見,因此葉明,對這個事情有些習以為常的,並沒有感覺到驚訝。


    覺醒者就是如此,你不殺人,別人殺你,能夠活下來的都是強者。


    不然的話,就是隻有成為強者的墊腳石。


    叢林法則,在覺醒者之中,盡情的演繹著。


    周師兄皺著眉頭,戰戰兢兢的說:“、這個人,這個人好像我認識,沒有錯這是武家的叫什麽來著?武家的一個天才叫做武斌,他也是這一次跟著來的一個覺醒者之一,來北邙山遺跡尋找機緣的。


    沒有想到,剛剛的進入這裏,就被殺掉了看起來像是被老虎一樣的猛獸給咬死的。


    不對呀,怎麽家夥怎麽那麽不厚道呀?


    他們告訴我,等到被茅山全部爆發之後,才能夠進來的,但是看這情況,他們已經提前進來了。


    如果我還在傻乎乎的等在外麵的話,那這個遺跡裏麵的一些機緣就會和我錯過了。”


    葉明一邊走一邊笑嗬嗬的嘲諷他說:“傻小子!別人說什麽你都信你以為呢?


    覺醒者之間,就是如此,你信那是因為你自己傻?


    他們都能夠提前進來,卻沒有告訴你,自然是沒有把你當成一夥子人。


    要不就是,把你當成了墊腳石,別在這傻愣著了,我們進入第一關吧。”


    這第一關,不管是在尋找機緣的,還是要闖關的,都是要走過去的。


    走不過去的話,應該是得到機緣的資格都沒有。


    周師兄腦子有些渾渾噩噩,就這樣的被算計了,紮心呀,非常的紮心,他到現在都是想不明白,那些平時和自己稱兄道弟的家夥,甩開了自己來找機緣。


    而葉明沒說的那麽直白,把他的人生觀給徹底的打碎了。


    葉明這個時候帶著周師兄、走到了一個峽穀邊上。


    這個峽穀上的有一道索橋,四根鐵鎖鏈形成了索橋。


    長長的索橋悄悄伸入雲霧之中,不知終點、


    但是他這個索橋是有一個非常奇怪的地方,橋上沒有板子,也就是說橋身是空的。


    橋中間腳下就是一片煙雲,深不見穀底帶著一種肅殺的氣息。


    煙雲之中傳來的陣陣殺氣,能感覺到,這絕對不是一個善地、


    周興看著這個鐵索橋說,葉前輩,這地方怎麽過?”


    葉明皺皺眉頭說:“很顯然這是符橋,這個橋是符文形成了一座橋,橋上的每一個鎖鏈,都代表一種符文。


    如果我們想要過去的話,必須解開符文然後解開一個,你的腳下會出現一個符文凝結成的落腳點。


    你隻有真正的破解了每一個落腳點的話,那才能通過符橋,進入的對岸,這個時候才有資格去爭奪那個所謂的機緣。”


    周師兄看了這個符橋之後有些心驚膽戰的說:“這樣長的一個符橋,那要走到什麽時候?如果寫錯了呢?我是說,如果走到半道上,我錯了一個符文的話,那不會掉下去吧?”


    葉明搖搖頭說:“遺跡哪有那麽不講理的人,但是呢,這個地方是寫錯三個符文,就會真正的掉下去。


    當然掉下去之後,你不會真正的死亡,雖然掉下去之後,依然會被摔死,而且你肯定會經曆一個身臨其境的過程,就像真的被摔死一樣。


    但是,在你被摔死之後,你會被傳送出去,也就是說你和北王山的這個遺跡裏麵的機緣就會徹底的無緣了。


    你的那幫朋友真tm不厚道,他們應該有答案。帶個答案過去了。


    沒有等你,那意思就是說我們不想讓你得到機緣,看來你在你的朋友之中地位不算是非常的高啊。


    周誌雄有些無奈的說:“因為潛力比較小,平時他們有什麽事情基本上都不怎麽帶著我玩兒。


    這一次也是一樣,我已經習慣了。


    這種符橋後,居然能有答案,我還真是第一次聽說。”


    葉明笑嗬嗬的說:“這當然是有答案了,都是曆代的前輩總結出來的,當然那些答案未必都一定是正確的。


    但是卻是一個參考,其實真正的結果是不一樣的,但是計算的方法卻是一樣的。


    如果是說掌握了答案的話,加上其他的方法,那麽通過符橋還是比較容易的。


    畢竟這隻是第一關,隻是一個初步的篩選過程,沒有做到一定要把我們這些人給趕盡殺絕、


    畢竟這裏不過是一個試煉場地,而不是一個殺人之地。”


    周師兄突然福至心靈:“葉前輩你有答案嗎?”葉明點點頭,信心百倍的說:“一個小小的符橋而已,沒有任何的難度,你想去的話跟著我過去吧。”


    葉明走上符橋,閃在他的眼前的,是一個虛空的屏幕。


    而葉明伸出手來,在屏幕之上,花了一道奇怪的符號。


    閃過一道白光,在葉明的腳下出現了,一個落腳點。


    葉明一步步的走向山穀的深處,每走一步,也是輕描淡寫的在屏幕之上,畫下一個符號,輕鬆自如,飄飄若仙。


    十分的灑脫周師兄簡直就驚呆了!


    跟在後麵看到用如此輕鬆的,就踏上了符橋,幾乎是沒有考慮,就開始下手寫。


    而且每次都非常的正確,及時的有一個落腳點出現在葉明的腳下,就好像一年在這裏已經複習了千百遍一般。


    葉明此刻手指落處,如同流星劃破天際,迅捷無比,一道道虛空屏幕飛快的閃現,然後在葉明手下迅速的被破解,不到兩分鍾,葉明便是帶著周師兄走到了對岸,而對岸卻是一片廣闊的草原。


    周師兄卻是瞪大了眼睛指著前麵說:“葉前輩,你看,在前麵,就是上官燕他們,不對啊,為什麽隻有上官燕一個人啊,該不會上官燕也是被拋棄了吧?”


    本來周師兄應該是和上官燕他們一起來的,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什麽原因,資質不好或者什麽,反正0周師兄並不是很合群,沒有被帶過來。


    此刻周師兄可是有些惱火的,大家一起說好的過來尋找你機緣,你們自己跑過來把我給扔下了,這個算是怎麽樣的一迴事啊?


    因此,周師兄趕過來說:“上官燕,你們這是怎麽樣的一迴事啊,該不會那幫混蛋把你給扔在這裏、、、、。不對啊,你怎麽樣受傷了,其他的人呢?”


    此刻上官燕目光有些呆滯,好像是hi受到了巨大的驚嚇一般,一動不動的看向前方,好向是發現了大恐怖。


    聽到有熟悉的聲音,上官燕這才迴過神來說:“周師兄,你居然是過來了,我們沒有帶你來,那是因為你修為太低了,帶著你就是一個累贅啊。但是就算是這樣子,你看看武家的人,夏家的人,統統都死光了,跟著我一起來的我們上官家的人也是死光了。”


    這下讓周師兄大吃一驚啊:“都死光了,那麽快啊,你們到底是遇到了什麽東西啊。”


    上官燕臉上閃現出來一種恐怖的情緒,目光有些冰冷,很是無奈的說:“那是青狼,漫山遍野的青狼,要在這狼群裏麵殺掉五百頭,然後找機會幹掉狼王,這才能夠通過這一關。剩下的人都死了,隻有我僥幸的逃迴來了。”


    就在這時候,上官燕才算是轉過身來,發現了葉明之後,眼中卻也是閃過一絲希望的光芒,又看了一眼周師兄,上官燕才恍然大悟說:“原來周師兄是跟著你來的啊,我說,就像是周師兄這樣子的一個水平的話,那在這個時候,他自己根本闖不過來的。


    葉明,也許你疏偶讀事情是真的,這個北邙山的遺跡就是一個陷阱啊。”


    其實葉明提醒他的不是一次兩次了,但是上官燕對這種提醒不怎麽樣的相信,但是現在看到了葉明之後,她真的是相信了這樣子的一個遺跡裏麵是有問題的,可能真的是一個陰謀。


    葉明搖搖頭說:“這個遺跡本身其實不算是一個陰謀,因為這個遺跡其實相對的是針對另外的一個世界的人來開放的,你們也看到了,這裏麵的考驗的方法都是另外的一個世界的一些方法。現在你自己說說看,如果讓我們去通過這個考核,那就是很困難了。隻是說這個遺跡和我們這個世界的北邙山重合,因此,我們才會有機會進來的。


    但是,這個北邙山遺跡卻是被人給利用了,有人想要達到一定的目的,尋找遺跡裏麵深處一些秘密。因此,需要有人血祭,用來觸動北邙山遺跡裏麵的一些東西。”


    上官燕皺皺眉頭說:“血祭,什麽意思,難道這個世界還真的有血祭這個事情發生嗎?”


    葉明點點頭說:“所謂的血祭其實就是基因對比,這北邙山是上古的一個戰場,有一些東西深埋在這裏,必須要用我們華夏的血脈才能夠打開基因鎖的,這就是所謂的血祭。另外的一個世界的人,雖然也能夠做到這一點,但是血祭需要的可不是一個兩個人的鮮血,那麽另外的世界的人不敢在自己的世界公然這樣子的做,因此,就把目光給放在了我們這邊來了。”


    上官燕和周師兄倒吸了一口涼氣,血祭啊,為了打開基因鎖,居然是要用血祭這種殘忍的手段?


    這個時候,上官燕有些不高興的說:“你知道這種消息,為什麽不說清楚啊,不然的話,也是不會那麽多人犧牲在這裏了。死了,跟著來的人都死了,這讓我怎麽樣的對拍客團,還有那些死去的人的家長交代啊?”


    葉明卻是十分的坦然的說:“我警告過你們這個事情是有問題的,但是你們有什麽人會聽我的警告啊,而且,我不隻是說一次的去警告你們這個事情有問題。


    至於說為什麽我在外麵不說,那是因為我在外麵也是不知道那幫人會用什麽樣子的手段,我以為他們是會針對界船裏麵的人呢,因此,我重點關注的是界船裏麵的情況。


    但是我沒有想到,在這樣子的一個時候,你們闖進來了。


    你說當時我自己都不確定,我怎麽樣的說啊,說了你們更不相信了。因此,我沒有辦法說,現在,看到了你和你的夥伴的遭遇,我終於知道了,那幫人是真的用血祭這種手段,如果我猜想的沒有錯,那麽符橋上麵,你們也是死了不止一個人是不是?”


    上官燕這下是不說什麽了,葉明確實是提醒過他們,而且不隻是一次的提醒界船的問題,隻是說她和拍客團的領導不怎麽樣的重視這個事情,最後才會在成這樣子的一個後果的。


    上官燕沮喪的說:“符橋不過是掉下去兩三個,但是在這裏,除了我之外,全部死光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麽樣的迴去向大家交代。”


    葉明笑嗬嗬的說:“隻是說機緣沒有得到而已,因此,這是士必要對任何的人交代,你放心,這是北邙山的遺跡,在這裏麵死掉的話,雖然也是會體會到死亡的全部的過程,承受死亡的痛苦,但是,這些人不會真正的死亡,他們會被送到出口那裏,等著北邙山遺跡結束就能夠除去了。”


    這個消息,對上官燕來講,如同天籟一般,沒有死,這比任何的消息都更加的重要。


    至於說機緣什麽的,見鬼去吧?現在上官燕相信,葉明說這裏是另外的一個世界的模式,見鬼去吧,早知道這樣選拔來人的時候就不帶那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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