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精疲力盡的他倒在草叢中,慢慢合上眼睛。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說,小元被東哥抓迴去後,該如何懲罰呢。


    a:嗶嗶嗶到他精疲力盡,跪地求饒


    b:先s&m一通,再嗶嗶嗶到他精疲力盡,跪地求饒


    c:打上記號,讓他不敢再跑,最後嗶嗶嗶到他精疲力盡,跪地求饒


    乃們喜歡那個呢,歡迎討論


    ☆、主人,請別太過分(四)


    折騰了大半夜,又累又餓的韓鄀元也不顧荒郊野外,枕著手臂,以天為被地為席,痛痛快快地睡下了。


    其實他也夠倒黴的,自從進入遊戲以來,不是被毆打就是被追殺,還莫名其妙得了個逆天技能,從此被一群人盯著菊花不放,把他圍得雞飛狗跳,根本沒時間好好休息。當然現在也不是睡覺的時候,但他實在太累了,顧不得那麽多,剛一倒下就發出唿唿聲,很快進入夢鄉。


    他睡著了,卻不踏實,開始做非常混亂的夢。


    在詭異的夢境中,他的身體完全變形,長出了造型奇異的翅膀,被釘在一個巨大的十字架上。


    他似乎在一個鬥獸場一樣的圓形圍場裏受刑,看台上坐滿了麵容模糊的看客,竊竊私語地議論。有興高采烈看好戲的、有充滿同情扼腕歎息的、還有事不關己不想惹麻煩的,各種聲音湧入他的耳朵,刺激他的神經。他覺得頭很痛,天頂的強光照得他張不開眼睛,但這些都比不上淩遲的酷刑。他的身體被利刃切割著,片片分離,黑紅色的血液從傷口湧出,一點點落下,在腳下匯成一灘抽象的血漬。


    幾隻黑色的巨獅從門洞裏鑽出來,開始啃咬他的殘肢,拉扯他的身體。


    在地獄般的恐怖場景中,他居然放聲大笑,行刑的男人停下手裏的動作,握住他的下巴:“你要死了,為什麽笑。”


    “這不是死,是解脫,恭喜我吧,我馬上就要解脫了。”他這樣說,竟然十分坦然。


    “一派胡言。”男人舉起手中的重劍,那是一把罕見的利器,纏繞著黑色的霧,見血封喉。他的眼裏有些猶豫,但隻有那麽一會,仁慈轉瞬即逝。收起不忍,他猛地揮舞大劍,一下砍掉了韓鄀元的頭。世界在旋轉,掉落的頭顱在地上滾了幾圈,被一隻巨獅含在嘴裏,一下咬穿了天靈蓋。


    男人說:“別怪我無情,這是你自己定下的規則,輸的人,隻能死。”


    果然是夢嗎,身體被剜成千百片,四肢的骨頭都被打碎了,連頭顱也離開了身體,他卻還有知覺。夢中的他抬起眼,對上男人的目光,斬釘截鐵地說:“輸的人,是你!”


    痛苦、折磨、絕望,卻又帶著欣慰和釋然,各種複雜的情緒圍繞著他,快把他逼瘋了。隻是個夢而已,隻是個夢,為什麽還醒不過來?韓鄀元不斷地做心理建設,別害怕,夢而已,睡醒了就沒事了,但他還是處在極度的顫栗之中。讓他恐懼的不是異常真實的夢境和疼痛,而是那個處刑人的臉。


    雖然膚色和發型不同,卻能輕易辨認出砍下他頭顱的人,正是不久前強·暴他的劉林東!


    “啊啊啊——”一個激靈,韓鄀元猛然驚醒,卻發現自己動憚不得。黑色哥特風的天花板顯示他已經離開了森林,不知被誰帶進房間,還被鎖得結結實實。


    該死,又被抓住了。


    “我到底招誰惹誰了,怎麽每次都這樣!”韓鄀元憤憤不平地咬牙,努力挪動四肢,隻是扯得手腳發痛。


    他轉頭脖子,在有限的活動範圍內觀察四周,這裏不是普通的調·教室,而是刑房。房間被布置成古歐洲風格,精致又不是高雅,但掛在牆上的東西,卻是不折不扣的刑具。許多叫不出名字的金屬器械整齊地碼在櫃子上,在燈光的照耀下閃著寒光,讓人從內心產生畏懼。


    這些東西要在他身上輪流用一番,不死也隻剩半條命了。


    他喘著粗氣,又被不遠處的火盆嚇了一跳,裏麵插著幾隻烙鐵用的鐵片,光看就足夠膽戰心驚了。


    “別這樣,我還不想死……”現在的他被安置在一張類似婦科檢查用的椅子上,全身上下都被束具緊緊鎖住,連頭也動不了。最可氣的是他的兩條腿被最大限度地拉開,架在扶手上,又酸又痛不說,正麵還放著一麵落地鏡,將醜態展露無遺。現在這個狀態,就算再笨也知道事情不妙,簡直跟案板上的魚肉一樣。


    不想看自己狼狽的摸樣,他閉上眼睛,用盡全力活動四肢,希望能掙脫枷鎖。


    就在他忙活的時候,門外傳來對話:“英寧,欠你一個人情。”


    “哈哈,你也會說這種話?”另一個聲音笑,又說:“道謝就不必了,敵人的敵人是朋友,米歇爾那個混蛋弄傷了我的曉曉,你看著辦。”


    “米歇爾的能力很厲害,我一個人也殺不了他。”韓鄀元聽出來了,現在說話的人是劉林東,似乎因為什麽事情求了英寧,現在正在做利益交換。幾秒鍾的沉默後,英寧再次開口:“我的小隊也隻有月夜能免疫他的能力,我會讓他全力協助你。當然,其他人也不會閑著,我們會絆住米歇爾的幫手,給你爭取時間。不過,要是帶著治療還殺不了他,我隻能說真是看錯人了。”


    “廢話留在慶功宴上再說吧。”男人拉開房門,外麵的聲音更清晰了。


    “這麽快就下逐客令,裏麵那家夥吸引力就這麽大嗎,居然來求我們開追蹤找人。”英寧又嘻嘻地笑,用不正經的腔調說:“算了,這個給你,好好裝上,不管跑到天涯海角,你都能追迴來。”


    不好,他們在談論怎麽處置他,似乎還要裝上聽起來就很不妙的東西。韓鄀元嚇得夠嗆,更加用力地掙紮,汗水順著額頭往下淌,狼狽不堪。等他跟釘在標本盒裏的蟲子一樣蠕動了半天,才發現男人已經進了屋,正麵無表情地看著他。好可怕的眼神,他抖了一下,立刻討好地說:“劉先生,又見麵了。”


    “是啊,真巧。”男人不置可否,看不出喜怒。


    “我覺得我們之間有些誤會。”他眨眨眼睛,努力地裝出一副無辜。


    “確實。”劉林東拉了張椅子坐下,動作優雅地端起一杯紅茶,在霧氣後麵看他。他的眼神銳利,像鷹隼一般,讓韓鄀元頭皮發麻。他訕笑,強忍住抽筋的麵部肌肉打商量:“你看,是不是先鬆開我,這樣談話也太詭異了點。”


    “這倒可以。”劉林東居然點頭。


    不過溫和都是假象,他話鋒一轉,把人逼到絕路上:“小元,聽著,我不想傷害你,但你讓我很生氣。你應該知道,一而再再而三的逃跑已經消磨了我所有的耐性和寬容,如果不做點什麽,你不會長記性,還會繼續逃跑。所以,在我解開你之前,自己選一個喜歡的方式,讓我在你身上印下一個標記。做完之後,我就鬆開你。”


    我又不是牲口,什麽叫印一個標記,韓鄀元氣得大腦充血,卻不敢反抗:“如果戴個項圈什麽的,我想可以。”


    “項圈?那是給雜種狗用的,我的小元怎麽可以戴那麽低級的東西。”男人放下茶杯,幽幽地說:“烙鐵、穿環和紋身,選一個。”


    什麽烙鐵穿環和紋身,這是要玩死他啊,斜眼看那燒得通紅的火盆,韓鄀元冷汗直流,抖得跟篩子一樣,連說話也結巴了:“劉,劉先生……我和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行行好,當我是個屁,放了我吧……我這種長相怎麽配得上你……外麵美人多得是,你尋一個喜歡的……”


    “小元?”見他說胡話,劉林東皺了一下眉頭,昨天做得太厲害,把他嚇壞了嗎?


    可韓鄀元早就把劉林東忘得一幹二淨,此時隻剩下恐懼。他癟嘴,吸了吸鼻子,很沒骨氣的哭了:“放了我吧,求你了,我什麽都不會,你留著我也沒用。”


    都是他的人了,還想著逃,這種消極退縮的思想讓男人怒火中燒。他不知道韓鄀元失憶了,隻是本能地認為這個笨蛋不愛自己。於是心裏盤算:沒關係,小元,我有很多時間,很多辦法讓你知道我有多愛你,會為你做出多麽不可想象的事。


    他翻動火盆裏的鐵片,用夾子鑷起其中一塊:“烙鐵雖然痛,可是痕跡既清晰又深刻,你需要這樣的教訓。”


    “不……”男人將火紅的鐵片移到韓鄀元的腹部,雖然沒有按下去,但已經嚇到他嚎啕大哭了。他嗚咽著,渾身的肌肉都在不正常地抖動,似乎沒有退路一樣大叫:“穿環,給我穿環,我不要烙鐵!”


    開玩笑,不小心被開水燙一下都會起個大水泡,他才不要被炮烙而死。


    看來隻能選穿環了,紋身不好清除,相比之下隻有穿環麵積小,不那麽痛,而且可以摘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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