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隊伍,是誰帶的?”


    “是杜連,還有......還有杜宇。”王威在合金管的刃口下不敢有任何保留,他的心理防線已經垮了,說出來的應該都是實話。


    王威所說的杜連還有杜宇,我沒有聽過。但和尚知道,他一邊替陳然處理傷,一邊告訴我,杜家的家族比較大,旁支也多,杜連和杜宇按輩分算,應該是杜青衣的孫子輩。杜連的年紀稍大一些,有四十歲左右,平時也是做慣了硬活的人。


    至於這個杜宇,連和尚說起來都皺了皺眉頭。杜宇比杜連年輕十來歲,但是這個人在道上是有些名氣的,他很聰明,或者說是狡詐,很多老江湖都比不上。杜連,杜宇,等於一文一武,是杜家的兩張牌。


    王威說完該說的,就露出懇求的表情,誰都不想死在這裏。我們則暗中分析著,杜家的隊伍一共十一個人,留在了外麵兩個,被小胡子弄掉了三個,他們應該還有六個人在這個地方。


    我跟麻爹都很擔憂,因為形勢愈發對我們不利,除了杜家,江北的人也在盯著雲壇峰,他們還沒露麵。這時候和尚弄好了陳然的傷,暗中對我們搖頭,他手臂上的傷不要緊,但是腿上的傷動了骨頭,在這裏根本沒有辦法,估計再硬氣也走不成路了。


    “我已經全說了......”王威的語氣中開始哀求,和尚還想問些更深入的事,但是王威專管做活,很多內情,杜家的人不可能透露給他。


    這個人該怎麽處理?我一陣頭大,陳然受了傷,已經很難料理,再多一個王威,根本就帶不走。如果把他放掉,後麵還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王威現在是一隻綿羊,但是放走他,說不定就會變成一條吃人的狼。


    “不留。”小胡子冷冷的看了王威一眼,轉身就去拿自己的東西。


    “不留?”我驚訝的望著小胡子,有點不忍,再怎麽說,這都是一條命。和尚沒有多說什麽,不顧王威的哀求,把他拖到了岩縫裏,不到兩分鍾,王威就發出一陣嘴巴被捂著的慘叫聲。


    “你不忍心是嗎?”小胡子拎起自己的背包,他走到我麵前,默不作聲的看了我一會兒,然後指指陳然,又伸出一根手指,在我脖子上劃了一下:“這是個選擇題,隻有兩個答案,一個是你死,一個是他死,你怎麽選。”


    “把他打昏了就可以了......”我本來還想反駁,但是看到臉色慘白的陳然,後麵的話就說不出口了。小胡子說的一點都沒錯,王威他們是想要我們的命的。


    我們沒辦法再帶陳然走了,小胡子要他待在一個地方不要亂動,迴來的時候會接上他。陳然點了點頭,我卻能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一絲悲愴。一個負傷的人,被丟棄在這裏,他活下來的機會真的很渺茫。


    現在已經出現了第二批人,會否有第三批,我們不知道。但小胡子沒有任何退縮的意思,繼續朝下走,麻爹不敢再多說廢話了,誰都清楚,我們這些人都要靠著小胡子。


    我們把陳然帶到了另一個小空間裏,他隱伏在角落中。小胡子拍拍他的肩膀,轉身走了。我們一一的跟上小胡子,都對陳然很同情。


    經過這一場變故,後麵的路仿佛順暢了一些,岩縫的入口減少了,而且通道也變的比較寬,跟其它彎彎曲曲的小道有明顯區別,不過也是九轉十八彎,很幽長。大概一個小時後,所有入口完全消失,隻剩下我們正走的這一條路。


    形勢這麽複雜,我們不得不更加謹慎,可能主要還是環境和心理上的原因,讓我覺得壓力越來越大。我看見通道在前麵又轉彎了,不知道還得走多久,所以心裏第一次萌生了要勸小胡子收手的念頭,話一出口,麻爹也趁勢在旁邊幫腔,說這樣走下去很不安穩。


    這時候小胡子正好走到通道的轉彎處,剛要迴頭跟我說話,目光頓時被通道另一側的什麽東西給吸引了,拿手電照了照,說:“通道好象到頭了。”


    我們擠過去一看,通道在轉彎之後變的筆直,離我們十幾米的地方有個很小的洞口,手電照過去看的不很清楚,也感覺不到一絲空氣對流,說明還是個死洞。


    看見這個洞後,我該說的話還沒說完,小胡子跟和尚都想過去看看。這時候通道已經算是比較寬了,走在裏麵感覺不那麽壓抑。隨著距離拉近,那個洞口也越來越清晰,很小很圓的一個洞口,直徑一米多一點,裏麵的空間可能是我們在山體內所見的最大的一個,而且和以往那些石室不同的是,這個巨大的空間四周沒有任何岩縫的入口,也就是說,通道延伸到這裏好象已經到了盡頭。


    這裏,就是這座密布縫隙的山體真正的盡頭嗎?從那個小圓洞看過去,什麽都看不到,但是裏麵的空間是確實存在的,這樣一個洞無疑不能放過。


    “你們守在拐角這裏,我過去看看。”小胡子帶著自己的背包,慢慢朝那個很小的洞口走過去。因為這裏的這個拐角是九十度的,不站對位置就觀察不到來路上的情況,所以我們三個就留在原地等。


    我們一直跟著小胡子在看,看他走到了小洞的旁邊,然後仔細的觀察了片刻,非常敏捷的鑽了進去。小胡子一走,麻爹頓時就活躍開了,拉著我跟和尚不停的說。對於他的話,和尚隻是笑笑而已,專注的盯著拐角那邊的來路。


    “已經進來很久了,老子累的要死,真他娘的有點受不了,這種鬼地方有什麽可看的,又邪門又危險,早知道這樣,老子死都不會進來,你們兩個該說話的時候也要說說話嘛,別總讓老子一個人跟他理論。”


    和尚盯著拐角的來路,我則盯著那個小洞口,誰也暫時沒心搭理麻爹。透過直徑隻有一米多的洞口,我能看到手電的光柱在裏麵來迴的閃爍。


    麻爹自顧自的說了一會兒,見沒人理他,就覺得很沒意思。他可能也被折騰的夠嗆,不安的神情中又帶著幾分萎靡,無精打采的靠在石壁上。我看著麻爹,心裏就覺得不是滋味,不該在這個時候冷落他。


    “麻爹,已經進來了,先別抱怨那麽多,等到他出來,可以好好的商量一下。”


    “還有什麽商量的?”麻爹靠著石壁有氣無力的說:“老子看出來,胡子是吃了秤砣了......”


    麻爹的話音還沒有落,我身後的小洞口那邊突然就傳來哢的一聲輕響。這裏非常安靜,任何異樣的聲響聽起來都很刺耳,我馬上轉身去看,目光瞄到洞口方向時,空間裏的手電光柱已經看不到了。


    “怎麽迴事!”我心裏頓時一驚,和尚也立即警覺,我們把麻爹留在原地,匆忙跑了過去。


    我跟和尚急速跑到洞口前麵,這才發現,小洞從裏麵憑空多了塊厚重的石板,把洞口堵死了。


    ☆、第102章 蓮蓬陣


    這麽厚一塊石板,不可能是小胡子進去以後搬過來的,我感覺裏麵肯定是發生了意外,張口喊了一聲。


    和尚也有點慌,跟著一起喊,還拿東西在石板上敲,希望能收到小胡子的迴應,但幾嗓子喊過去,石板那邊始終寂靜無聲,我額頭上就冒出一層冷汗,小胡子就算被堵在裏麵,最起碼也得給個迴應,然後大家想辦法。我們弄出這麽大的動靜,他還沒反應,很可能情況比我想的更加糟糕。


    小胡子如果出了意外,我們該怎麽辦?他無疑是絕對的主力。


    我們一邊喊,一邊用工具在石板的四周尋找縫隙,還試圖一起合力把石板直接推倒。但洞口直徑太小,兩個人擠在一起用不上力,推著石板就象推一堵牆一樣,紋絲不動。


    “和尚!快想個辦法!”我心裏的不安越來越甚,我們在外麵弄出的動靜已經夠大的了,以小胡子那種警覺的人,如果還保持著神智,最起碼有點反應。


    “不知道該怎麽辦!”和尚皺著眉頭想了想:“如果真不行,就用炸藥!”


    “我們現在是在山體中間,用炸藥炸開洞口,會不會把這個地方全炸塌?”我遲疑了,這座山的山體幾乎等於是中空的,如果不是專業的爆破人員,在這裏用炸藥就等於在給自己挖墳。


    “不會,這種洞又低又窄,我卡住量,問題應該不大。”


    “好象不妥,現在洞裏麵的情況不明,萬一他就在洞口附近,炸藥一炸,本來沒死也得被炸死。”


    和尚急了,可能也感覺用炸藥不可行,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著折疊鏟就在石板邊緣的縫隙裏用力撬,一邊撬一邊繼續唿喊,但石板很厚,鏟子經不住那麽大的力,一下子把鏟柄給撬斷了。


    這時,我手裏的手電晃動了一下,無意中看到地麵上不知什麽時候多出一張紙條。


    我把紙條撿起來,打開一看,上麵寫著幾個大字:千萬不要亂動!不要出聲!


    我馬上就反應過來,一把拉住正在想辦法撬石板的和尚,把紙條遞給他看。和尚認出這是小胡子的筆跡。


    “他在向我們示警,周圍可能有麻煩。”我極小心的貼著和尚的耳朵嘀咕了一句,心裏總算是踏實了一些,小胡子能傳出紙條,說明他還大概能夠控製局麵。


    我找出筆,在紙條的背麵寫下怎麽迴事這四個字,然後順著地麵和石板之間的縫隙傳過去。和尚趴在地上想朝裏麵看,但是縫隙隻有一指寬,什麽都看不到。


    “他在示警,但是我判斷,危險不在我們這邊,在他那邊。”我對和尚說,他也點頭,但是手腳停不下來,來迴在石板四周扒拉。


    紙條傳進去了,我跟和尚焦急的等待,麻爹也在拐角那邊一直朝這裏看。一直過了五分鍾,那邊還是沒有紙條傳迴來。這樣就讓人非常的急躁,明知道裏麵可能有危險,卻不知道是什麽危險,而且也看不到任何情況。


    “到底是怎麽搞的?”麻爹在拐角那裏朝我們喊,我就連忙衝他做噤聲的手勢。


    我手裏的手電一直在照著地麵上的縫隙處,大概又過了五分鍾,紙條終於出現了,我立即撿起來,打開跟和尚一起看,上麵寫了幾個字:退後!蓮蓬陣!


    “什麽蓮蓬陣?”我根本就沒聽說過這玩意,心裏正迷茫,和尚就輕手輕腳拉著我,把我朝後拖,他的臉色很慎重。


    我們一直退到了拐角處,和尚才停下來。麻爹圍過來問,和尚就去捂他的嘴。我很小聲的問他什麽是蓮蓬陣,和尚憂慮的朝洞口那邊望了一眼,貼著耳朵和我解釋。我一聽完,也不由自主的朝洞口那邊看了一眼,忍不住咋舌。


    古代人對自然科學的認知度沒有現代發達,但總會有極少數超越自己所處時代的奇人異士,蓮蓬陣這種機關不知道具體是誰最先設計成型的,不過我敢肯定,這絕對是中國古代奇淫機巧繁衍發展到巔峰的產物。


    布置著蓮蓬陣的地方,一般在四壁還有屋頂洞頂處布滿了一個個凹坑,形狀就和倒扣的蓮蓬一樣,所以後人把它叫做蓮蓬陣。


    一個個蓮蓬狀的石坑其實就相當於一個個聲波震感的收納器,石洞內進了人,他們自身所發出的聲音或者震感都會無形中被蓮蓬石坑如數接受,然後通過一根根喇叭狀的銅製導管集中到機關樞紐位置,那裏有四片極為輕薄的金屬片,會隨著導管傳送過來的震感而發生上下起伏並且頻率很快的振動,當這種頻率達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就會激活精巧的機關觸發係統。


    人說話或者咳嗽時產生的分貝微乎其微,但如果是連續性的發聲,通過這麽多蓮蓬石坑的收集以及導管的擴大,對銅片產生的影響比較大。這種幾百年前所發明的機關,其精巧性已經達到了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步。


    無論再厲害的機關,總要有一個觸發裝置,這種觸發裝置可能是單一的,也可能是連鎖的,但必須有一個觸發點,經受足夠的外力之後才會發生反應,比如說那種很常見的陰陽磚,觸發裝置是在室內的某一塊磚頭下麵,人隻要不留神踩上去,就會觸發機關。這種觸發方式中間要有個連鎖或者緩衝的過程,一些經驗豐富的老手完全有能力趁著這個極短的過程全身而退或者想出應對的辦法。


    但要防備這種通過聲波震感觸發的機關就很難了,誰都想象不到說兩句話的功夫就會觸發機關,沒有任何躲避的餘地。


    要破掉這種蓮蓬陣,比較麻煩,不可能把蓮蓬坑全部堵上,也沒辦法去破壞導管,因為在破壞導管的同時,那種振動就可能觸發機關。唯一可行的,就是仔細尋找中樞,把四片金屬片小心的折斷或者拔掉。


    和尚判斷,石洞裏的蓮蓬陣可能時間太久了,有部分導管遭到了侵蝕,否則就憑剛才我們那一陣折騰,小胡子絕對會掛在裏麵。


    四周頓時沉寂下來,我們都不敢大聲的說話,連對方的心跳聲幾乎都聽得見。這種情況隻能小胡子一個人去解決,外人幫不上忙。


    我們靜靜等了將近半個小時,小胡子還在石洞裏沒有發出聲響,和尚實在等的心急,在洞口和拐角之間來迴跑,時常都輕輕趴在石板上聽裏麵的動靜。麻爹也很緊張,因為那一大片密密麻麻的蛛網通道隻有小胡子能記在心裏,他出不來,我們也出不去。


    哢......


    我們三個人都沒說話,但是突然間,和尚跟麻爹就警覺了,耳朵一下子豎起來,仿佛聽到什麽聲響,這樣的環境下聲波可以傳送很遠,我跟著也聽到了一陣輕微的響動,是從我們走過的來路上傳來的。


    “有人來了!”和尚壓低嗓門,兩隻眼睛頓時充血,麻爹翻身爬起來,躲在和尚身後,朝來路上看。


    這他娘的簡直太扯淡了!我立即感覺頭大了一圈,山體裏肯定有杜家人,在這個節骨眼上竟然摸到這裏來。先不說我們鬥得過鬥不過他們,在這個地方動槍或者是劇烈的打鬥,很可能會把小胡子給害死。


    “來不及了!”和尚伸手就抓住合金管,又把槍上膛:“衛大少留在這裏,麻爹!跟我到前麵去堵住他們!”


    “老子拿什麽去堵住人家......”


    麻爹還想耍滑,但是和尚硬把他拖走了,我手裏握著槍,就隱伏在拐角的岩壁後麵,不知不覺中,頭上的汗水一個勁兒的朝下滴。和尚和麻爹一直跑到了通道那邊開始分岔的地方,然後準備伏擊。


    他們不敢用光源照明,隻能憑耳朵和感覺去對付可能出現的敵人。我眼前一片黑暗,什麽都看不到了,卻能聽到那種很輕微且連綿不斷的響聲,確實有人順著岩縫在朝這邊摸。


    很快,我眼前突然就被光線遙遙的閃了一下,有人從岩縫的出口冒了出來。和尚跟麻爹都隱伏著,這個人出現的一瞬,和尚手裏的合金管就迅猛的刺了出去。


    那邊立即混亂了,有驚唿和槍響傳來,手電光柱來迴的搖曳,我隻能看到幾條影子飛快的閃動,還有子彈打在岩壁上抨擊出的火花和流彈聲。


    這大概就是杜家的人,有杜連和杜宇帶隊,他們的身手都很好,被伏擊了也隻是暫時的慌亂,很快就把和尚跟麻爹纏死了。我隻露出一雙眼睛在緊張的注視,偶爾會看到和尚還有麻爹的身影在亂七八糟的光線中唿的一閃,他們很吃力,在子彈和鋒利的刀鋒中左躲右閃。


    和尚明顯被一個好手給纏住了,麻爹就顯得更危險。我越來越感覺坐不住,如果他們兩個頂不住,被人衝到這裏來,我和小胡子都要死。


    我飛快的在身上擦了擦手心上的汗,然後握住槍,一咬牙,貓著腰貼緊岩壁,朝那邊跑過去,我得出一點力,配合他們全力挽迴眼前的頹勢。


    ☆、深度解讀全書人物之老羅


    我相信,作為載體,傳遞信息是文字的基本屬性。可文字天生卻沒這麽庸俗,文字有其高雅的一麵。最巧妙的文字組合,才能激活文字的內在力量。三國曹植能筆下龍蛇走,心中錦繡成,左思的賦使得洛陽紙貴。有且僅當一個有心懷和格局,境界的人,所寫才能鐵肩擔道義,妙手著文章。對於一個幾乎不看網絡小說更從不付費看的我來說,《將盜墓進行到底》是迄今為止唯一讓我陶醉的,甚至無法自拔的小說。從小一直看曆史的我,真的都被折服了。因為共鳴的不是我一個人,而是支持龍書主的廣發書友。


    信息有其載體,愛有其載體,當然,人的思維與品質更有其載體!我們在揭曹實,談曹雙,品衛天,思長空之後,恭請各位,和我一起,先走近老羅,再走進老羅。


    人與生俱來都會有寶貴品質。例如,在我上小學的時候有部電視劇,就叫做《忠誠》。對於我們的老羅,我也隻能無奈地說聲——他是一個值得尊敬,但因為忠誠而導致悲劇的人。但是這種悲劇,卻和這個社會大環境是分不開的。隻要他轉念,榮華富貴也說不定,活下來更是可能。但是,他還是堅守忠誠。


    為何他會守住秘密?為何他會卷入這個迷局?為何不對衛天講明真相?請看下集,深度解讀之中。謝謝!


    老羅不能不明不白地犧牲掉。他需要人去了解,需要人去理解,進而讓老羅為之堅守並犧牲的目的,讓人們至少知道——忠誠的代價,或許很慘重,雖然忠誠本身是個寶貴品質。


    要走進老羅,先走近他。從哪裏入手?就先從長空的讓老羅、天少爺和衛勉去放置神秘東西的人事安排入手,因為這是個突破點。


    文章已經提到,老羅是“長空可以說知心話的人”,從青年起就赴湯蹈火,情誼深厚,並真正深得長空信賴。既然物品這麽重要,派他1個人去了,為何還要叫上天少爺呢?如果說長空覺得雙保險更可靠,那為什麽把衛勉也喊上,3個人同去呢?


    梳理全文,那間密室更是神奇,大活人過去10分鍾“消失”了;門早不關晚不關,老羅進去不關,偏偏天少爺和衛勉一進去,就神奇的關閉了,還無聲無息嚴絲合縫。天少爺找了兩個小時都沒找到出口,一覺醒來看到漫天星空,然後就被陷害了,開始逃亡之旅。


    我們都能看出,這有問題,但如何解析,脈絡有如何理順呢?細細思考後,我給出了自己的解答。


    1、3人同去的人事部署,是長空的巧妙安排,他心中已有一個計劃,一個大到包圍並擊破曹不老實反水江北計劃的計劃。


    毛主席告訴我們,不能孤立地看待事物。孤立看這個3人藏寶事件是錯誤的,要放到全文環境去看,才能看出些端倪。


    還記得,在長空賦予天少爺任務時,說過的話嗎?——家裏有人反水。去藏寶,既然是個秘密行動,就需要參與者至少要集中精力。可長空卻先拋出這個命題,並讓衛天去思考,別有深意啊。結合衛天被“誣陷”,“逃亡”,以及之後事態無限發展,可以基本看出:1、長空已經較為確切地確定曹實這個內奸,側麵了解或推斷出曹實計劃,並悄悄展開針對部署。派衛天去,是委婉提示他,即將踏上一條平反之路,去查明那幕後真兇;2、長空已經認定衛天能夠獨立出征並獲取令牌秘密。長空了解到外圍不少人盯上了衛天,鑒於衛天無限價值,獲得保護已經必然,也可讓他曆練曆練,加速成長,為最終一舉成功做準備;3、從衛八爺事件之後的舉動可以看出,他已經輕鬆駕馭這一切,召集叔爺來也順利成章,隻是要麽假戲真演或商討江北事變後的對策。在江北風雨飄搖的前夜,長空早已料到,依然很穩。


    那麽暗室又是怎麽迴事?謎團如何解開?請看深度解讀全書人物之老羅篇(中)——走近老羅(二)


    謎團還有,咱們共同逐個擊破!


    2、按長空安排,老羅和衛勉又充當何作用和使命呢?


    先說衛勉。我記得,初期有個書友,他的評論題目叫做——衛勉就是個坑。這個衛勉,又是一個不簡單的神奇人物(關於衛勉,我必然還會深度解讀,這個人不簡單,可以肯定,長空教他不少東西,其作用,近期看來很弱,甚至副作用,長期看來,其力量小宇宙又得爆發)我判斷,老頭子絕不會白白派衛勉同去執行這麽個神秘重大的任務,他會起到一種作用,一種承前啟後,推波助瀾的作用。具體下文判斷部分我會再度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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