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裳的父親?那個賣女兒的男人?裴文文厭惡的看了一眼雲光方,隻覺得碰過他的手都癢了起來。


    這樣的人渣她連一句話都不想跟他多說!當下便縮迴手轉身就走。


    誰知道雲光方竟然涎著臉直接擋住了裴文文的路。


    “你要幹什麽?”裴文文皺眉看著他。


    “你和陸燁是朋友?我是陸燁的老丈人,先給我點錢,到時候讓陸燁還你。”


    哈,忽然有這麽不要臉的人?裴文文差點被他氣笑了。剛想要開口諷刺,腦中卻忽然靈光一閃,猛然浮現出一個主意。


    她扯了扯嘴角,臉上浮現出一抹不符合她年齡的陰沉,“你很缺錢?那我們談談吧!”


    作者有話要說:有妹子說一章一天進度太慢,不會啦~都是按照劇情走的~麽麽噠~


    等我考完試就給乃們加更!


    28第二十一天(二)


    “難受麽?”晚上,陸燁躺在床上半摟著雲裳,大手一下一下安撫似的順著她的頭發,心裏集結的鬱氣仍然沒有消散。


    他的心疼的厲害,胸口悶的幾乎喘不過氣,恨不得將她整個人都嵌進自己的血肉,融入自己的身體裏,和自己一刻都不分離,再也不讓任何人嘲笑她、欺負她!


    他的雲裳那麽好,既溫柔又善解人意,卻不知為什麽,總要受比別人多的多的苦。


    陸燁隻要一閉眼就會想到裴文文今天的表情和語氣,那麽輕蔑那麽不屑。


    在他眼皮子底下她尚且受了這麽多委屈,那麽他還沒有出現的時候呢?她自己一個人到底是如何挨過來的?


    陸燁的胸口疼的越發厲害,就連唿吸都有些不暢。


    雲裳,雲裳,他的雲裳,他的雲裳……


    “不難受,”雲裳眯著眼睛享受著他輕柔的愛撫,餘光看到他心疼難忍的表情,心口一暖。


    “其實一開始的時候是有些難受,”她避開陸燁的刀口,將頭小心翼翼的埋在他的胸口,“可是漸漸的也就習慣了,現在聽著已經沒有感覺了,你不要擔心,他們願意怎麽說就怎麽說,我不在意的。”


    無關的人那麽多,她卻隻有一顆心,放在她最在乎的人身上尚且不夠,哪還有餘地分到別人身上。


    “陸燁,你別生氣,”感受到他陡然變重的氣息,雲裳連忙伸出手給他順氣,生怕他將胸口上的傷口崩開了,“我們過我們的,他們說他們的。”


    陸燁隻覺得喉嚨發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從來都知道她是個通透的人,卻沒想到她竟然已經看破到了這種程度。


    可是這種淡然的心態,是要經受過多少次的戳傷和諷刺才能夠練到的?陸燁根本想都不敢想。


    “雲裳,我們要把眼睛治好。”然後將所有嘲笑過她的人的醜惡都映在眼底!


    雲裳輕笑,“好。”治好了就能夠第一時間看見他,治不好也沒關係,反正有他在身邊,肯定不會讓她磕了碰了。


    晚上的病房中靜悄悄的,窗簾沒有拉緊,如水般的月光從縫隙中偷偷溜了進來,投射在淡黃色的地板上,本來清冷的光芒竟也被染上了一層暖意。


    就在這淡黃色光圈的暈染下,病床上的兩個人緊緊相擁在一起。仿佛此時此地並不是人人得以避之的醫院,而是他們的蜜月之地。


    那份溫暖和愛意,就連月光都羞得柔和了下來。


    陸燁體熱,雲裳被他這麽摟著很快便有了睡意,剛想要從他懷裏撤出一點準備睡覺,就被陸燁敏捷的拉住了。


    雲裳微微睜開眼睛,聲音又軟又糯,簡直像是舔一口就能甜到心底的棉花糖。


    陸少校吞了口口水,勉強壓抑住了自己想要一親芳澤的衝動,板著一張臉道:“我要尿尿。”


    尿尿……哎?尿尿?雲裳的大腦一下子清醒了,一骨碌的從床上爬了起來,伸手就按亮了床頭的燈,摸索著下了床,站在床頭,緊張的朝陸燁伸出雙手,“你小心一點,下了床抓住我的手。”


    陸燁恩了一聲,小心的坐起來慢慢的往床下挪動。其實他的傷口恢複的很好,但是即使這樣陸燁也不敢動作太大,怕傷口裂開,那樣他和雲裳的婚假期間,他真的隻能躺在床上什麽也做不成了。


    雲裳對陪著陸燁一起上廁所這件事並不排斥,也不太害羞,反正她什麽也看不見,充其量就給陸燁當個人形拐杖。見過拐杖還會害羞麽?當然不會!


    隻是陸少校在兩個人獨處的時候,往往會想到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點子,比如現在……


    “你自己弄嘛。”雲裳想要掙開陸燁的手往後躲,卻不敢動,怕扯著陸燁的刀口,隻能紅著臉搖頭拒絕。


    然而陸少校的臉皮可是在槍子下練出來的,雲裳和他根本就不是一個段數。


    “我伸胳膊的時候刀口疼。”陸少校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著謊,瞄了一眼雲裳的反應,忽然放開了她的手,聲音卻明顯低落了下去。


    “那我自己弄吧,嘶——”


    雲裳的心一緊,連忙按住他的手,“怎麽了?怎麽了?扯到傷口了?出沒出血?”


    “沒有,不過要是再動的話……”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火急火燎的雲裳搶著打斷了。


    “我幫你!你別動!”


    “恩。”陸少校裝模作樣的沉著嗓子恩了一聲,實際上嘴角咧的都快到耳根了。


    雲裳眼睛看不見,陸燁又故意不引導她,她隻好憑著自己的感覺下手。


    結果手沒放到陸少校的腰上,反而放在了人家側臀上。


    陸少校長年鍛煉、出任務,身上的肉堅硬結實,屁*股上的肉也挺硬,一點都不好摸。雲裳唔了一聲,趕緊將手移到了腰上。


    陸燁的身高和雲裳差了十多厘米,而且雲裳怕硬扯牽連到他的刀口,隻能盡量的放輕手勁,腰身也彎了下來。


    陸燁身上穿著醫院裏輕薄的病號服,這會兒隻覺得小腹一陣發熱,她的唿吸輕輕暖暖的係數噴灑在他最敏*感的地帶,將他勉強壓抑在心底的蠢蠢欲動輕易的就勾了出來。


    那曾經水*乳*交*融的甘美感覺瞬間湧上心頭,身體的每一個角落都好像記住了這種感覺,空虛感隨著血液在四肢百骸中流淌。


    很快便讓陸燁熱了起來。


    果然是很想上廁所麽?雲裳熱著臉熱將陸燁已經勃*起的東西拿了出來。


    “你……你自己看方向……”


    她已經羞的不行,前幾天因為陸燁還不大敢活動,而她的眼睛又看不見,陸夫人請了專門的人來伺候。


    因此幫他上廁所什麽的,她還是第一次。


    衛生間裏當然不是做點什麽的好地方,因此陸燁沒再難為雲裳,趕緊解決了生理需求,給雲裳洗了手,便又迴到了床上。


    腦袋擱到枕頭上那一刻,雲裳悄悄的鬆了一口氣,雖然眼睛看不見,但是剛才……她是真的連頭都不敢抬。


    “雲裳……”雲裳心裏一跳,每次陸燁用這種稍帶請求的語氣跟她說話的時候,都不能有什麽好事……


    於是這次雲裳決定先發製人,她佯裝淡定的閉上了眼睛,輕聲道:“睡覺吧!”


    陸少校仿佛沒聽見她這話一般,腦袋擱在人家肩膀上蹭了蹭,三十多歲的漢子了,還不要臉的撒嬌!


    “難受。”


    “哪裏難受?”


    陸少校現在是大爺,一句難受就能讓雲裳心驚肉跳半天。


    “這裏。”陸燁拉著雲裳的手將她的手放在胯*下,“這裏難受。”


    雲裳一個哆嗦,像是被熱水燙到了一樣,連忙縮迴了手。


    臉紅的火燒一般,結結巴巴的迴道:“忍……忍一忍……”


    陸少校上綱上線,炙*熱的唇舌舔*吻著雲裳的耳根、脖頸,聲音在黑暗中格外壓抑,“忍不了怎麽辦?”


    雲裳縮了縮腦袋,強忍著渾身的戰栗,好不容易擠出了一句話,“醫生……醫生說不能做劇烈運動。”


    說完這句話,雲裳羞得恨不得將腦袋埋在枕頭裏一輩子都不出來!


    陸燁當然不會不知道自己的傷口情況,也明白自己要做點什麽還得等幾天,可是不能吃肉不代表他不喝湯啊!


    於是便變本加厲,可勁的欺負雲裳。可憐的雲裳也不敢反抗,隻能任陸少校為所欲為。


    直到陸燁滿足了以後,才獎勵般的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個吻,大爺般的發話了。


    “好了,睡覺吧。”


    憋著的滋味真不好受,陸少校欲*求*不滿的歎了口氣,嗅著雲裳發間的清香沉沉的睡了過去。


    “今天是怎麽了?”林彥皺眉看著一桌子的好菜,厭惡的瞥了一眼雲光方,轉頭對他媽問道。


    “老子有錢了!吃一頓怎麽了!”雲光方啃排骨啃的滿手滿嘴都是油光,看著格外膩人。


    林彥嗤笑了一聲,“高利貸都還了?可別到時候被人追殺了還要把我推到前麵去。”他一邊說著一邊拉開椅子坐了下去,接過他媽遞過來的筷子夾了一塊香菇,微微有些愣神。


    這是雲裳最喜歡吃的東西,每次吃的時候她那雙漂亮的眼睛裏都是帶著笑的,那表情滿足的就像是得到了全世界。


    林彥張口咬住那塊嫩滑的香菇,眼神黯淡了下去,不好吃,滿嘴都是苦味。


    “你說的這是什麽話!”雲光方將酒杯重重的放到桌子上,想要瞪林彥一眼,卻到底沒敢,隻能悻悻的收迴目光。


    “從今天開始咱就過好日子!”


    說罷,他有些底氣不足的看了林彥一眼,壯膽似的一口氣將杯中的酒喝了個幹淨。又重複了一句,“過好日子!”


    雲光方這輩子,跟黑社會打交道的次數不少,被人拿槍追著還債的次數也不少。卻都沒怎麽怕過,獨獨對這個繼子,雲光方是怕的要死,簡直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


    雲光方見過林彥帶著手下的人,跟別的幫派搶地盤的時候,那股狠勁,簡直像是不要命了一樣。從那以後,雲光方再也不敢輕易的招惹林彥,甚至不必要的時候,都不願意跟他講話。


    林彥嗤笑了一下,不再跟雲光方搭話。對雲光方忽然的反常也沒在意,橫豎不過是賭場那些事,說不定明天飯桌上就擺著鹹菜稀粥。


    這一頓雲光方吃的異常滿足,想想以後不但生活有了保障,還有餘錢可以去賭場過過手癮,便異常興奮。


    酒過三巡,雲光方滿臉通紅,迷迷糊糊的趴在桌子上的時候,眼前忽然閃過雲裳的那張臉。


    “哎,女兒長的那麽好,怎麽可能是雲光方的種!”


    “是啊是啊,沒有一點地方像!”


    “嘖嘖,還不知道是跟了誰有的孩子呢,雲光方這個冤大頭,幫別人養了孩子還不知道。”


    “就是,你是沒看見那閨女的那個聰明勁,我家兒子和她在一個班上,說她的數學是全校最好的,連男生都比不上。就雲光方那個逢賭必輸的腦子,能養出這樣的女兒?做夢吧!”


    哼,雲光方哼了一聲,滿嘴滿鼻子的酒氣。以為他會替別人養女兒?他雲光方這麽聰明怎麽可能!


    不過這個女兒也挺好,起碼靠著她,他後半輩子就不用愁了。雲光方擦了擦嘴,滿足的打了一個酒嗝,跌跌撞撞的從凳子上站起來往房間走去。


    他要想一想,到哪裏去給他的好女兒再找下一個有錢的買主……


    29第二十二天(一)


    四月中旬的天氣,變幻莫測,這一刻雖然是豔陽高照,但說不定下一秒就會飄起細細的小雨。


    林彥雙手插*在褲兜裏,吊兒郎當的在街上晃悠,這個城市的很多灰色勢力都已經屬於他了,尤其是最新奪得的那塊地盤,真真是富得流了油,覆蓋了無數酒吧、賭場,若是弄好了,這都會變成他的起步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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