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她就離死不遠了？”我越來越聽不懂江燕玲的話了。
不過緊接著，江燕玲很快就給了我一個很全麵的解釋：“因為當初幫龍嘯風殺嶽清夢的人是小蘭，可這次出賣龍嘯風的人也是小蘭。”
“什麽，這次是小蘭出賣了我爸？”我無比震驚地道。盡管我爸白天在醫院已經給我透露了一些小蘭和吳媽的關係，可但我聽見江燕玲這麽說的時候，還是有些無法接受。
不過此刻我想得最多的還是小蘭為什麽要出賣我爸，我爸到底哪裏對不起她了。
可接下來江燕玲卻馬上繼續說道：“你是不是在想小蘭為什麽要出賣你爸，很簡單啊，因為小蘭在幫龍嘯風殺了嶽清夢後，龍嘯風想殺她滅口，隻不過因為有任天行和鬼手幫忙，幾次都沒成功罷了。”
“怎，怎麽可能？”我實在不敢相信江燕玲的話。
可就在這時，方琳卻突然緩緩地說了一句：“秦雲，我聽龍姐提過這事，小蘭姐自從前不久出去過一次後，她和龍姐一起連續出過幾次事故，幸好有天行大哥和鬼手大哥幫忙，不然她們早就出事了。龍姐和小蘭姐一直不讓我和你說這事。”
“這……”我已經沒勇氣繼續往下想了。
如果說江燕玲騙人的話，那麽方琳是絕對不會騙我的。這一點我絕對深信不疑，因為我對方琳太了解了。
可如果江燕玲說的是真的，那可真是完全顛覆了我的三觀。我心目中的那個神一般的男人，我一直引以為傲的父親，甚至可以說是偶像，實在讓我有些心痛。
“對於小蘭的問題，你還有什麽要問的嗎？”江燕玲嘴角一撇：“有問題可以直接問，因為要不了多久就天亮了，我們留在這裏的時間可不多，你隻有一個多小時了，接下來你可能還有很多問題要問。”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可我蘭姐為什麽一直瞞著我，不肯和我說。還有，如果這事是真的，我龍姐應該也知道，她為什麽從沒和我提起過。”我懷著滿肚子的不相信繼續問道。
“她們敢和你說嗎？”江燕玲反問道：“龍嘯風不僅是你父親，還是你一直崇拜的偶像，他在你麵前不僅是一個好父親，還是一個無可挑剔的義薄雲天的好男人，就算她們給你說了，你會相信嗎？以你的脾氣，想必一定會和她們翻臉，或者說馬上扭頭去告訴他吧？那樣豈不是她們自己找死嗎？再說了，雖然小蘭在殺了嶽清夢後，和龍倩一起的確遇到了好幾次暗殺，可那也不是龍嘯風親自去的，她們也隻是猜測，又不敢肯定是龍嘯風想滅口。”
江燕玲的一番話說的我有些無言以對，不僅是我，方琳也和我一樣早就震驚的啞口無言了。
“不過，龍倩和小蘭在江南，可以說，根本就沒有敵人。在外人眼裏，孫家和方家的確是打得熱火朝天，看似好像不共戴天一樣。可並沒人知道，孫家從沒派過任何人去暗殺龍倩和小蘭。也就是說，暗殺龍倩和小蘭的人除了龍嘯風，不會有其他人。”江燕玲說了一句有些莫名其妙地話。
“你為什麽那麽肯定，你又不是孫家的人。”我反駁道。這種情況下，我當然一心想給我爸洗脫罪名，我當然不希望我爸是那麽一個心狠手辣的人。
“哼哼，這個你就得問你外公了。”江燕玲看向我外公：“大伯，這小子已經被龍嘯風洗腦了，估計隻有你說的話才聽得進去。”
我外公看了我一眼，緩緩地搖了搖頭：“孩子，孫家和嶽家不說一直都是秦家下麵的勢力，他們對於我們秦家人還是一直都很尊重的。否則，當年你了殺孫家三少爺，你以為你還能活到現在嗎？還有前不久你在陽明市見嶽清夢後發生的事情。嶽清夢被人暗殺，你和陳燁他們就在現場，如果不是我們說話，你以為嶽家人能讓你們走出陽明市嗎？就算嶽家忌憚龍嘯風，不敢對你們動手，當地警方不會怕你們吧。為什麽嶽清夢死後，當地媒體都沒報道這件事，而當地警方更是連這事提都沒提。這可都是我讓秦家給嶽家施加壓力了。”
“還有……”江燕玲馬上接過話繼續說道：“當初你和陳燁去陽明市見嶽清夢，你難道一點都不覺得那事做的有點殘忍嗎？你們以為你們做的乖巧，以為沒有任何人知道。實話和你們說吧，嶽清夢會把手裏的情報網交給你，那都是我的主意。”
“什麽，你的主意？”我被江燕玲的話嚇了一大跳。
“哼……”江燕玲冷哼一聲：“你以為我們江家花了那麽多年的時間組建起來的情報網，真的就那麽容易被人騙到手嗎？嶽清夢被你爸灌了迷魂湯，她一直任勞任怨地幫你爸想騙取我們江家的情報網。這一點，我們江家，不，確切地說，秦家幾個長輩早就知道了。你外公他們不吭聲，並不代表他們眼睛瞎，他們隻是想好好看看龍嘯風到底想玩什麽花樣。龍嘯風自以為很聰明，殊不知，他在我們秦家人眼裏隻不過是個跳梁小醜罷了。
我早就給嶽清夢說過很多次，我說她跟著龍嘯風遲早不會有好下場的，她不信。行，我在經過秦家幾個長輩的允許後，便把情報網絡的使用方法和聯係方式全都給了她。我讓她試試，等她把情報網絡交給龍嘯風後，看她沒有利用價值了，龍嘯風還會不會理她。果然，在你和陳燁用計把情報網剛一騙到手，她當場就被滅口了。
哼，嶽清夢也是真夠笨的，愛龍嘯風愛的死去活來，殊不知她隻不過是龍嘯風的一顆棋子罷了。她居然還蠢到用自己來試探龍嘯風，看會不會真的被滅口。”
聽見江燕玲這麽一番話，我徹底無語了。因為我真不知道該說什麽了，想了一會兒後，我最終有氣無力地說了一句：“你，你的意思是，情報網絡本來一直在你手上，是你和嶽清夢合夥為了試探我爸，你才把情報網絡交給嶽清夢，讓她交給我的？”
“當然要交給你，除了你，這個情報網絡怎麽可能交給其他任何人。”江麗媛橫了我一眼：“秦家最大的仰仗就是這個情報網絡，花了好幾十年才組建起來的情報網絡，能輕易拱手讓人嗎。你以為江家老太爺真是被秦家老追蹤趕出去的嗎？那是秦家老祖宗為了組建一個私人情報網絡，怕引火燒身，毀了整個秦家，所以才假裝把江家老太爺趕出家門，讓他在外麵自立門戶。
這樣一來，就算江家因為這個情報網絡得罪了國-家，也不至於殃及整個秦家。處心積慮地花費了那麽多人力物力，我們的情報網才有今天這樣的成就。這麽重要的東西，要是把這個情報網絡給了外人，秦家上下那麽多人全都去喝西北風啊？”
“咕嚕……”我狠狠地幹咽了一下口水，一臉難以置信地望著江燕玲。
我也不知道我看了她多久，總之她剛才這番話實在太讓我吃驚了。很明顯，他們江家明麵上好像已經和秦家沒什麽關係了，誰又知道，他們江家老太爺被趕出去，完全隻是一個幌子，那是秦家老祖宗為了讓他們出去逐漸這麽一個恐怖的情報網絡。
“怎麽，你好像還不相信我說的話？”江燕玲嘴角一撇：“不信你現在給你下麵的那些情報頭目發短信，你看看還有沒有人搭理你。”
“啊……”我被江燕玲的這麽一句話給嚇著了。要知道，我現在可全靠這個情報網絡辦事了，她，她該不會把我的權限個i取消了吧。
不過為了驗證江燕玲說的話，我還是趕緊拿出手機按照約定好的識別碼發出去了幾條信息。
開始發了幾個信息出去，都沒人理我。緊接著，我把二十四個人全都挨個聯係了一遍，並且我敢肯定，所有約定的識別碼全都是對的，可就是沒有一個人給我迴信息。
“哼哼……”江燕玲得意一笑：“怎麽樣，傻眼了吧？實話和你說吧，你掌握的這二十個個地區的情報網絡的頭目，是我在交給嶽清夢的時候，重新設計的一組接頭暗號。當然，為了穩住龍嘯風，讓龍嘯風相信嶽清夢給你的情報網絡是真的，為了讓他露出狐狸尾巴，這段時間，他們的確是把你當成我了。
不過我有一個超級用戶的權限，嶽清夢不知道，你也不知道。那就是，下麵的人全都認識我，因為他們每個人都是我和我姐姐江燕君一個個發展起來的。我有一個秘密的微信群，隻要我在群裏叫一聲，原來的識別碼全部取消，暫時以我的真人電話為準，其他接頭暗號全都作廢，他們就不會再搭理你了。”
江燕玲說到這裏對我得意一笑：“嘻嘻，有時間我可以把我下麵那些大哥哥大姐姐全都給你介紹認識一下，其中有不少人都長得很漂亮喔……”
“你，你們這分明是在耍我！”我有些生氣地叫道。此時我的心境明顯亂了，因為我覺得我爸讓我失望了，我不希望他是那樣的人。
“不是耍你，是在保護你。”江燕玲緩緩地道：“因為直到現在龍嘯風都還自以為是的以為他做的很保密，沒有一個人知道你不是他親生兒子，他以為隨便找個流浪兒代替我大伯的外孫，就能騙到秦家的支持了，哼哼，他想得也太天真了。”
我瞬間張大嘴巴目瞪口呆地愣在沙發上。
我有些坐不住了，腦袋似乎在打轉……
不過緊接著，江燕玲很快就給了我一個很全麵的解釋：“因為當初幫龍嘯風殺嶽清夢的人是小蘭，可這次出賣龍嘯風的人也是小蘭。”
“什麽，這次是小蘭出賣了我爸？”我無比震驚地道。盡管我爸白天在醫院已經給我透露了一些小蘭和吳媽的關係，可但我聽見江燕玲這麽說的時候，還是有些無法接受。
不過此刻我想得最多的還是小蘭為什麽要出賣我爸，我爸到底哪裏對不起她了。
可接下來江燕玲卻馬上繼續說道：“你是不是在想小蘭為什麽要出賣你爸，很簡單啊，因為小蘭在幫龍嘯風殺了嶽清夢後，龍嘯風想殺她滅口，隻不過因為有任天行和鬼手幫忙，幾次都沒成功罷了。”
“怎，怎麽可能？”我實在不敢相信江燕玲的話。
可就在這時，方琳卻突然緩緩地說了一句：“秦雲，我聽龍姐提過這事，小蘭姐自從前不久出去過一次後，她和龍姐一起連續出過幾次事故，幸好有天行大哥和鬼手大哥幫忙，不然她們早就出事了。龍姐和小蘭姐一直不讓我和你說這事。”
“這……”我已經沒勇氣繼續往下想了。
如果說江燕玲騙人的話，那麽方琳是絕對不會騙我的。這一點我絕對深信不疑，因為我對方琳太了解了。
可如果江燕玲說的是真的，那可真是完全顛覆了我的三觀。我心目中的那個神一般的男人，我一直引以為傲的父親，甚至可以說是偶像，實在讓我有些心痛。
“對於小蘭的問題，你還有什麽要問的嗎？”江燕玲嘴角一撇：“有問題可以直接問，因為要不了多久就天亮了，我們留在這裏的時間可不多，你隻有一個多小時了，接下來你可能還有很多問題要問。”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可我蘭姐為什麽一直瞞著我，不肯和我說。還有，如果這事是真的，我龍姐應該也知道，她為什麽從沒和我提起過。”我懷著滿肚子的不相信繼續問道。
“她們敢和你說嗎？”江燕玲反問道：“龍嘯風不僅是你父親，還是你一直崇拜的偶像，他在你麵前不僅是一個好父親，還是一個無可挑剔的義薄雲天的好男人，就算她們給你說了，你會相信嗎？以你的脾氣，想必一定會和她們翻臉，或者說馬上扭頭去告訴他吧？那樣豈不是她們自己找死嗎？再說了，雖然小蘭在殺了嶽清夢後，和龍倩一起的確遇到了好幾次暗殺，可那也不是龍嘯風親自去的，她們也隻是猜測，又不敢肯定是龍嘯風想滅口。”
江燕玲的一番話說的我有些無言以對，不僅是我，方琳也和我一樣早就震驚的啞口無言了。
“不過，龍倩和小蘭在江南，可以說，根本就沒有敵人。在外人眼裏，孫家和方家的確是打得熱火朝天，看似好像不共戴天一樣。可並沒人知道，孫家從沒派過任何人去暗殺龍倩和小蘭。也就是說，暗殺龍倩和小蘭的人除了龍嘯風，不會有其他人。”江燕玲說了一句有些莫名其妙地話。
“你為什麽那麽肯定，你又不是孫家的人。”我反駁道。這種情況下，我當然一心想給我爸洗脫罪名，我當然不希望我爸是那麽一個心狠手辣的人。
“哼哼，這個你就得問你外公了。”江燕玲看向我外公：“大伯，這小子已經被龍嘯風洗腦了，估計隻有你說的話才聽得進去。”
我外公看了我一眼，緩緩地搖了搖頭：“孩子，孫家和嶽家不說一直都是秦家下麵的勢力，他們對於我們秦家人還是一直都很尊重的。否則，當年你了殺孫家三少爺，你以為你還能活到現在嗎？還有前不久你在陽明市見嶽清夢後發生的事情。嶽清夢被人暗殺，你和陳燁他們就在現場，如果不是我們說話，你以為嶽家人能讓你們走出陽明市嗎？就算嶽家忌憚龍嘯風，不敢對你們動手，當地警方不會怕你們吧。為什麽嶽清夢死後，當地媒體都沒報道這件事，而當地警方更是連這事提都沒提。這可都是我讓秦家給嶽家施加壓力了。”
“還有……”江燕玲馬上接過話繼續說道：“當初你和陳燁去陽明市見嶽清夢，你難道一點都不覺得那事做的有點殘忍嗎？你們以為你們做的乖巧，以為沒有任何人知道。實話和你們說吧，嶽清夢會把手裏的情報網交給你，那都是我的主意。”
“什麽，你的主意？”我被江燕玲的話嚇了一大跳。
“哼……”江燕玲冷哼一聲：“你以為我們江家花了那麽多年的時間組建起來的情報網，真的就那麽容易被人騙到手嗎？嶽清夢被你爸灌了迷魂湯，她一直任勞任怨地幫你爸想騙取我們江家的情報網。這一點，我們江家，不，確切地說，秦家幾個長輩早就知道了。你外公他們不吭聲，並不代表他們眼睛瞎，他們隻是想好好看看龍嘯風到底想玩什麽花樣。龍嘯風自以為很聰明，殊不知，他在我們秦家人眼裏隻不過是個跳梁小醜罷了。
我早就給嶽清夢說過很多次，我說她跟著龍嘯風遲早不會有好下場的，她不信。行，我在經過秦家幾個長輩的允許後，便把情報網絡的使用方法和聯係方式全都給了她。我讓她試試，等她把情報網絡交給龍嘯風後，看她沒有利用價值了，龍嘯風還會不會理她。果然，在你和陳燁用計把情報網剛一騙到手，她當場就被滅口了。
哼，嶽清夢也是真夠笨的，愛龍嘯風愛的死去活來，殊不知她隻不過是龍嘯風的一顆棋子罷了。她居然還蠢到用自己來試探龍嘯風，看會不會真的被滅口。”
聽見江燕玲這麽一番話，我徹底無語了。因為我真不知道該說什麽了，想了一會兒後，我最終有氣無力地說了一句：“你，你的意思是，情報網絡本來一直在你手上，是你和嶽清夢合夥為了試探我爸，你才把情報網絡交給嶽清夢，讓她交給我的？”
“當然要交給你，除了你，這個情報網絡怎麽可能交給其他任何人。”江麗媛橫了我一眼：“秦家最大的仰仗就是這個情報網絡，花了好幾十年才組建起來的情報網絡，能輕易拱手讓人嗎。你以為江家老太爺真是被秦家老追蹤趕出去的嗎？那是秦家老祖宗為了組建一個私人情報網絡，怕引火燒身，毀了整個秦家，所以才假裝把江家老太爺趕出家門，讓他在外麵自立門戶。
這樣一來，就算江家因為這個情報網絡得罪了國-家，也不至於殃及整個秦家。處心積慮地花費了那麽多人力物力，我們的情報網才有今天這樣的成就。這麽重要的東西，要是把這個情報網絡給了外人，秦家上下那麽多人全都去喝西北風啊？”
“咕嚕……”我狠狠地幹咽了一下口水，一臉難以置信地望著江燕玲。
我也不知道我看了她多久，總之她剛才這番話實在太讓我吃驚了。很明顯，他們江家明麵上好像已經和秦家沒什麽關係了，誰又知道，他們江家老太爺被趕出去，完全隻是一個幌子，那是秦家老祖宗為了讓他們出去逐漸這麽一個恐怖的情報網絡。
“怎麽，你好像還不相信我說的話？”江燕玲嘴角一撇：“不信你現在給你下麵的那些情報頭目發短信，你看看還有沒有人搭理你。”
“啊……”我被江燕玲的這麽一句話給嚇著了。要知道，我現在可全靠這個情報網絡辦事了，她，她該不會把我的權限個i取消了吧。
不過為了驗證江燕玲說的話，我還是趕緊拿出手機按照約定好的識別碼發出去了幾條信息。
開始發了幾個信息出去，都沒人理我。緊接著，我把二十四個人全都挨個聯係了一遍，並且我敢肯定，所有約定的識別碼全都是對的，可就是沒有一個人給我迴信息。
“哼哼……”江燕玲得意一笑：“怎麽樣，傻眼了吧？實話和你說吧，你掌握的這二十個個地區的情報網絡的頭目，是我在交給嶽清夢的時候，重新設計的一組接頭暗號。當然，為了穩住龍嘯風，讓龍嘯風相信嶽清夢給你的情報網絡是真的，為了讓他露出狐狸尾巴，這段時間，他們的確是把你當成我了。
不過我有一個超級用戶的權限，嶽清夢不知道，你也不知道。那就是，下麵的人全都認識我，因為他們每個人都是我和我姐姐江燕君一個個發展起來的。我有一個秘密的微信群，隻要我在群裏叫一聲，原來的識別碼全部取消，暫時以我的真人電話為準，其他接頭暗號全都作廢，他們就不會再搭理你了。”
江燕玲說到這裏對我得意一笑：“嘻嘻，有時間我可以把我下麵那些大哥哥大姐姐全都給你介紹認識一下，其中有不少人都長得很漂亮喔……”
“你，你們這分明是在耍我！”我有些生氣地叫道。此時我的心境明顯亂了，因為我覺得我爸讓我失望了，我不希望他是那樣的人。
“不是耍你，是在保護你。”江燕玲緩緩地道：“因為直到現在龍嘯風都還自以為是的以為他做的很保密，沒有一個人知道你不是他親生兒子，他以為隨便找個流浪兒代替我大伯的外孫，就能騙到秦家的支持了，哼哼，他想得也太天真了。”
我瞬間張大嘴巴目瞪口呆地愣在沙發上。
我有些坐不住了，腦袋似乎在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