娉婷隻覺他的全身滾燙如鐵,光滑堅韌,結實而富有彈性。


    他那慵懶而又邪氣的笑容讓她的身子不由輕輕顫抖起來,心像一張被激烈敲打著的鼓,咚咚咚,想極力抗拒,卻又無力抗拒,身體被他禁錮的死死的,力氣大的讓她心驚。


    軒轅旭一隻手緊緊抱著她,血脈賁張,用力將她貼在自己身上,一刻不停的親吻著她小嘴,另一隻手放在她的胸前不停的忙活著,脈脈雙含絳小桃,一團瑩軟釀瓊繆,等閑不許春風見,玉扣紅綃束自牢,溫比玉,膩如膏,醉來入手興偏豪。


    他的唿吸愈來愈急促,炙熱鼻息吹上她臉頰,黑眸半眯,漸漸氤氳起來,眼中毫不掩飾的纏綿眷戀,那種肌膚相貼的銷魂的滋味真是讓他意亂情迷,留戀不已,她身上醉人的馨香也讓他沉醉迷戀。然後他的手順著娉婷美玉一般的嬌軀不停的滑動,感受著那分用任何言語都形容不出來的美好,心裏充斥著一種虔誠的想一寸寸膜拜的情感。


    娉婷嗚嗚咽咽的搖著頭,不願就此束手就擒,依舊垂死掙紮著,灼熱男子氣息、淡雅的酒香、還有一絲淡淡的龍誕香一起向她襲來,讓她薰然欲醉,渾身也越來越軟,而且他的身體火熱得她心慌意亂。忍不住輕輕扭動了一下,成功地讓軒轅旭發出一聲悶哼,似痛苦似愉悅,然後悸動著跳了幾下,更加纏緊了她研磨著,讓她更加害怕。


    娉婷不由得唿吸一窒,趁他喘息間連忙小聲叫道:「我怕,不要!」聲音都帶上了隱隱的哭腔,以及幾絲羞意,以前他發瘋都沒有這次令她心生恐懼,這種即將要上刑場的感覺讓她隻想逃避。


    十月的天氣,軒轅旭寬闊飽滿的額頭上已滲出了細密的汗珠,龍風喜燭的光芒透過紗幔射了進來,照的他懷中的人兒更是千嬌百媚,如一株盛開的鮮花,如瀑布般的青絲散在枕頭上,帶出千絲萬縷的惹火的嫵媚,每一絲每一縷都將他緊緊纏繞,讓他的心柔成一團水。但她眼中欲落未落的淚水也讓他心疼不已,以前他可以饒過她,但今天無論無何他也要得到她,看來隻能讓她受點苦了,女孩子總是會經歷這一遭的。


    思及此,他咬了咬,忍住身體是奔騰叫囂的熱流,鬆開一隻手,不假思索的伸手從枕邊摸出一個碧綠的小瓶,用圈住她身子的那隻手打開綠色小瓶,倒出一顆藥丸在手心,然後遞到她唇邊,低聲喘息了一聲,誘哄道:「別怕,把這個吃下去,乖!」


    娉婷倏地睜大水眸,仰頭望著他漂亮的下頜線:「這是什麽?」


    軒轅旭疼惜地吻了吻她的唇,將藥丸含在自己的唇瓣之間,飛快地哺到她嘴裏:「乖,會讓你好過點,快吃。」說完有似想起什麽來,將她雪白的玉臂捉在手中,將穆爾手鍊解了下來,放到一邊。所有動作他皆是一氣嗬成,快速無比,娉婷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小小的藥丸已溶化在她小嘴裏。頓時,一股甜如密,香似酒的味道在她檀口中散開了,讓她腦中一陣暈眩。


    軒轅旭立刻覆下強健的身軀,低頭親吻她那緋紅的臉蛋和雪白的玉頸,慢慢順著曲線往下滑。


    須臾,娉婷便覺得身體深處有一股莫名的熱潮來勢洶湧,讓她覺得身體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唿吸也有些急促起來,頭向後仰,嬌嬌的哼一聲:「軒轅旭!」


    「我在!」男子溫柔低醇的聲音似乎從遙遠的某處飄來,又似乎就在她耳邊呢喃。她慢慢的靠近了他,喘息著,覺得他的身體讓她不在那麽難受,眼神也漸漸有些迷離。


    軒轅旭低頭忙活著,感覺手底下的嬌軀越來越軟,快軟成一灘水了,他立刻抬頭吻上她嬌艷欲滴的紅唇,舌在她的檀口中戲弄地翻攪著,盡力汲取香甜的津液。手從她的臉頰邊往下,在她胸前徘徊,美好的讓他俯身便又吻住。


    娉婷嬌軀款擺,渾身輕顫,唿吸愈來愈急促,張著口徐徐喘氣,無所適從,有種暈眩的感覺,隻能無助地叫著哼哼著,嬌呤著。


    軒轅旭隻覺她那銷魂的嬌吟聲讓他的魂兒飄飄蕩蕩起來,赤紅了眼,決定不再等待,將她那玉蔥兒般的玉腿輕易分開,他跪在正中,拉弓挽箭,猙獰怒吼要衝向那歸宿之地。


    娉婷被他折騰的渾身如一灘水兒,任憑他撩動撥玩,迷糊中也感覺到他這次的堅決,那種小心翼翼的試探,時輕時重的力量和炙熱讓她害怕,身體不住的往後縮,她那幾分殘留的清醒讓她叫出聲:「不要,不要。」


    軒轅旭見她眼神迷離氤氳,其中水光幾乎滿溢出來,臉頰通紅,紅唇微張,嗬氣如蘭,發出若有若無的呻吟喘息聲,整個人美的讓人窒息,但臉上帶了惶恐之色,便低聲哄道:「寶貝,會有些疼,忍著好嗎?」


    軒轅旭喘息著試了幾番,溫暖水潤,卻緊閉著,像個倔強的小孩子,多麽羞澀的地方,他極為心疼,知道她必然是要吃點兒苦頭的,隻盼給她吃的喜春能讓她好過點,會讓她痛楚稍微輕些,那樣他的心也會少疼一些。


    娉婷卻是被他幾下弄的害怕起來,有絲清醒:「不要,走開。」


    軒轅旭汗如雨下,越來越神誌模糊,隻覺得自己渾身火熱快要炸開一樣,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一咬牙一狠心,揮兵氣勢洶洶而下。


    一陣巨痛讓娉婷失聲痛哭,隻覺得身體終於被那令人心生恐懼的東西撞破了,她不住的往後縮,卻被軒轅旭抱住了。


    軒轅旭渾身也在顫抖,聲音低啞,「乖!忍一忍好嗎?」他也疼。


    娉婷痛苦難當,神智越來越清醒,眼淚不停流出來,「太疼了。」


    軒轅旭咬牙喘息不止,心疼地吻著她的淚水,見她很疼的樣子,心裏也不舍,可他好不容易才得到她,總不能半途而廢,艱難的道:「我也疼!」他覺得裏麵的滋味太美好了,自己實在忍無可忍了,望著她疼的發白的臉色,不再讓自己心軟。


    綠窗深佇傾城色,燈花送喜秋波溢,一笑入羅幃,春心不自恃,雨雲情散亂,弱體還羞顏。


    娉婷頭往後仰,幾乎要暈過去,哭了起來,眼中淚珠滾滾落下。


    他動了兩下,感覺更好了,這種滋味讓他欲仙欲死,忍不住放開手腳征戰起來。


    娉婷因喝了喜春,身子自痛裏頭不知又營生出一種什麽感覺來,又被他一再地撩拔,她分辨不清究竟是痛還是怎樣了,「不要,要」她又叫又低聲哭著,不停地求饒。


    軒轅旭急促吻著她的嘴唇,喘著粗氣哄她,「乖,很快就好,乖。」身下卻是不停。


    娉婷被他弄的青絲散亂,散在紅被上仿佛墨染的一般,那美麗的雙眸似睜似閉,水淋淋地不知是淚是汗,臉上的冷汗漸漸地轉作燥熱的汗滴,婉轉低吟也漸漸地大了起來,聽得他更是情慾催動不可遏抑。


    「娉兒!」他身心極為歡泰,像是先前求而不得的痛苦都被洗刷了去,消於無形,聲音沙啞低沉地喚著,「寶貝!嗯!」好在這是他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在娉婷嗓子快哭啞時,他終於停了下來。


    經過這一番,娉婷已經是半死不活了,眼淚汪汪,渾身無力的軟在他懷裏,既便是想咬他兩口泄憤都覺得力不從心。


    軒轅旭從那種暢快淋漓中醒過神來,見她嬌弱不堪的模樣又憐又愛,心疼不已的撫摸著她汗濕的身體,嘴角卻微微勾一抹魅惑而又得意的笑意。


    他沒有為兩人穿衣服,一把將她抱了起來,拿著薄毯裹著她,嚇了娉婷一跳,「你又要幹什麽?」她被他嚇壞了,身子這會還疼的她腦袋直抽抽。


    「乖!帶你去泡個澡,讓你好過些。」他無聲的彎了彎嘴角,俊美的臉龐滿麵春風,輕輕安慰著她,抱著她朝內室後麵走去,他知道她今天吃大苦頭了,不想她因此記恨他。


    娉婷因為全身片絲不存的躲在毯子底下,在亮閃閃的紅燭下羞窘極了,隻得將身子盡量藏入他懷裏,頭也不敢抬起來。軒轅旭嘴角情不自禁的又翹了起來。


    他們內室不多遠,居然有個大湯池,裏麵富麗堂皇,周圍用玉石砌著,池中熱氣氤氳,暖和極了。軒轅旭摟著她坐在溫暖的池中,身後靠著池壁,將她輕輕放在腿上,拿軟布為兩人做著清洗。


    娉婷有些害怕縮在他身上,一動了不敢動,剛才的慘痛經歷仍歷歷在目,讓她記憶猶新。但熱水泡得她渾身上下毛孔張開了,舒服的她昏昏欲睡,而且他的大手一下一下的輕輕按摩著她的身體,讓她更是對他放下了戒心,放鬆的倚在他胸膛上。


    軒轅旭抱著像初生嬰兒的她,眼梢含情,黑眸低垂,輕挑嘴角,莞爾淺淺,心底溢滿了幸福與滿足。


    娉婷被他侍候的很舒服,水眸半睜半閉,意識漸漸模糊,睡意朦朧,眼看便要去見周公了。但很快她就為自己的大意而後悔,軒轅旭正是食隨知味的時候,溫香軟玉在懷,剛才那種兩人結合相纏的美好滋味讓他沉迷不已,深愛的人活色生香坐在他懷中,一副任君採擷的姿態,敵人如此合作,他難以自控,毫無疑問的再度舉兵攻城,狂野剽悍,橫衝直撞起來。


    娉婷的睡意頃刻化為烏有,醒過神來,旋即拚了命抵住他的胸口不讓他的身體靠近,可麵對力量強大的他,弱小的她潰不成軍,隻能不住哀哀討饒。哀求也沒用,他赤紅著眼不依不饒,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少年紅粉共風流,錦帳春宵戀不休,興魄罔知來賓館,狂魂疑似入仙舟。臉紅暗染胭脂汗,麵白誤汙粉黛油,一倒一顛眠不得,雞聲唱破五更秋。


    也許是在溫暖的水中,大概是因喜春的藥力未退,或者兩人都過了頭一遭,這次他卻比上次時間還長,直到見娉婷青絲散亂,搖搖欲墜,已是昏迷之色,才暫時意猶未盡地鳴金收兵。


    ……


    新婚第二天,安王府的喜慶色彩還未退卻,整個王府依舊是一片大紅之色。安王爺捋著下巴上的幾根新蓄的鬍子,高坐上首,美滋滋的等著新媳婦來敬茶。他以前為顯得年輕英俊一些,是不屑留鬍鬚這種礙眼的東西的。可是鎮國公很有經驗的告訴他,他的那群小奶娃都很喜歡揪他下巴上的鬍鬚。


    之所以鎮國公不像英國公慕容智仁那樣是位美髯公,鬍鬚亦老是稀稀落落,據他所說便是被他那群孫子孫女拔沒了的。安親王一聽此話,立刻便將鬍子蓄了起來,時不時的還要延福延壽幫他量一量,數一數,看長的夠不夠長,鬍鬚數量多不多。


    丁王妃強抑著想打哈欠的衝動,懨懨地坐在安親王身邊,不滿的撇了撇了嘴角,他們都等著新媳婦來敬茶,可是新媳婦到現在還不見人影,就說小家小戶出來的沒有教養,這點禮數都不周全,別的方麵可見一斑了,讓人半點也期待不起來。


    這些話她也隻敢放在心裏嘀咕,自是不敢理直氣壯的說出來。因為安親王頭一次看兒子結婚,導致他太過興奮,死活睡不著,早早的跑來這兒等媳婦茶,就怕遲了喝不到。他是府裏最尊貴,權力最大的人,這麽早跑來等,別人自是不敢托大多睡,一個個睡眼惺忪的陪著他在前廳熬時辰。


    青玉軒,軒轅旭和娉婷的新房裏一室靜謐無聲,唿吸聲輕淺不可聞,美的如夢似幻的紅色帳幔低低垂著,卻並沒有嚴嚴實實地合住,而是半開半掩,點了一夜的龍鳳喜燭還輕輕搖曳著,偶爾傳出微柔輕啪絲爆聲。


    燭火的輕爆聲讓軒轅旭醒過來,輕輕睜開眼睛,然後一動未動的垂眸看著懷中的人兒。她還在沉睡,眼角還有淚痕,顰著精緻動人的眉頭,看她那楚楚可憐樣,軒轅旭有點後悔昨天太過孟浪了,她本就嬌氣,又是初次,到後來那兒真被他的狂野弄傷了。她昏睡中也不停的抽泣喊疼,就連他給她的傷處上藥的時候都一直在瑟縮,讓他心疼不已。


    她現在這樣乖乖躺在他懷裏,膚白如雪,紅唇欲滴,長長的如墨青絲與他的髮絲纏繞著,有一種說不出的嫵媚和風情,美的讓人嘆息,讓他本來就餓的身體更加躁動不安起來,腦中全是她妖嬈雪白的完美身軀,不由得又抱緊了她幾分,貪戀的輕輕廝磨了一下,酥酥麻麻的感覺讓他欲罷不能,忍不住又蹭了好幾下。


    娉婷從夢中被他的動作忽然驚醒,眼瞼輕輕地顫了一顫,然後,長長的睫毛如蝴蝶的羽翼緩緩地、緩緩地掀開,睜開了眼睛。帳子裏朦朧的光芒讓她一時不知身在何處,恍惚的她不由得又閉上了眼睛。軒轅旭側著頭,著迷的看著迷迷糊糊的她,暗暗想著她醒來後不知臉上是什麽表情呢!


    驀地,她似想起什麽,倏地睜開眼睛,身體也跟著一動。「啊!」地一聲慘叫從她櫻唇裏發出來,全身被碾碎的酸疼讓她嘴裏不住的噝噝吸氣,以緩解那突如其來的痛楚。


    「還疼麽?先別動。」軒轅旭急忙抱緊她不住安慰,腦中的綺麗想法頓時不翼而飛,沒想到她還這麽疼。


    娉婷僵著身子一動未動,人也清醒過來,昨天那些畫麵也浮現在她腦海裏,臉不禁悄悄紅了。


    他們這番動靜自是驚動了外麵的丫頭們,就聽見聽雨有些焦急的聲音在外麵輕叫道:「爺,小姐,不,世子妃,快到時辰了,要去前廳給王爺王妃請安敬茶了。」昨天小姐便吩咐她一定要提醒時辰,不要第一天就出紕漏,讓人在禮數上挑錯。


    娉婷習慣性的想說你們進來吧!卻被軒轅旭伸指按住了紅唇,然後,他低沉動人的聲音在她耳邊懶洋洋的響起:「你,一絲不掛。」言罷他低低的笑了起來,笑聲滿是得意但卻該死的磁性好聽。


    娉婷氣悶極了,張嘴便咬住他的手指。她被子底下的身體果真不著寸縷,他的亦是,兩人緊緊相纏,她能感覺到他和他的身體又悸動起來了。


    軒轅旭微笑著動了動被她咬住的手指,輕輕觸著她嬌嫩的小舌,戲謔的道:「娘子,餓了啊?」爾後,他深遂的眼眸定定的望著她的紅唇,唿吸越來越急促,手指卻一徑在她小嘴裏動個不停,極盡曖昧地誘惑她。


    娉婷急忙吐出他的手指,嗔怪地叫道:「快穿衣服啦,你不會讓我第一天便出錯吧?」她的眼睛水汪汪的,迷濛中還帶著點羞澀,說話的聲音也是軟軟的帶點沙啞。


    軒轅旭微微頓了頓,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低下頭狠狠的親了她幾口,才放過她,然後幫兩人穿上褻衣。


    娉婷渾身軟綿綿的,強忍著身體的酸疼,咬牙下床,腳才落到地下,人一軟就要倒下去。倏地,一雙堅實的手臂攬住了她的纖腰,將她拉入寬厚溫暖的懷中。


    「你沒事吧!這樣子怎麽能起床?」軒轅旭劍眉微擰,擔心的看著她,心內自責不已。頓了一下,又道:「你休息著,我去前廳與父王母後說你身體不適。」


    娉婷無力的搖了搖頭,推他離開,強撐著身體又試著站到床下,這會有準備,雖然腳軟但不至於再次摔倒,輕聲道:「無事,快點讓丫頭進來吧,誤了時辰便不好了。」


    「能行嗎?」軒轅旭還是不放心她,她臉色發白,額上有星星冷汗,他愛憐的抻手撫過她額頭,然後抱住她。「這幾天辛苦你了,以後不必天天早起請安,父王要我們自在些,他們也自在些。」


    「啊!」娉婷略有些驚訝,安王妃會這麽好說話?但這時不容她多想:「你不要害我遲到了,快點。」她心內著急,不耐的催他。


    於是好一通忙亂,丫頭們齊齊低下頭進來與他們見禮,個個麵紅耳赤。收喜帕的嬤嬤一臉笑容掀開淩亂不堪的被子,卻讓娉婷羞的不敢抬頭。


    服侍的她的人有一點小小的改變,除了四大丫頭和聽雨,多了一個秦嬤嬤和一個叫春香的大丫頭。軒轅旭卻不用侍女服侍,揮手讓向他走來的春香走開,不慌不忙的自己動手。這讓娉婷有些奇怪,世家子弟俱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哪有自己動手的,但剛嫁進來她也不好問。


    至於秦嬤嬤,娉婷知道她是軒轅旭的奶娘,對她很是尊敬。秦嬤嬤也投挑報禮,麵含微笑,一心一意的服侍著這美如天仙的世子妃,這麽美的人,她也就在畫上看過了罷,不怪世子爺對她日思夜想,茶飯不思,多方施法才娶到手。


    對於那位叫春香的大丫頭,娉婷倒是多看了好幾眼,聽說是安王妃手下的得力丫環,王妃擔心她剛嫁過來,不熟悉王府一番事宜,暫時讓春香過來服侍她,順便搭把手。長的眉清目秀,大眼眼波蕩漾,腰肢楚楚,姿態婉約,就是比那些大家小姐都不差哪裏去,從一進門見了禮到現在,除了剛開始對著她的臉有些呆怔以外,這位漂亮的大丫頭就一直滿臉紅霞,似是羞不可抑,比娉婷這新嫁娘還要害羞幾分。


    軒轅旭似乎不喜歡侍女離的太近,當聽雨她們幫她梳妝的時候,他便遠遠的坐著,手中端一杯熱茶,姿態雍容優雅,一瞬不瞬的凝視著她梳妝,但笑不語。


    ……


    安親王府人口簡單,敬茶的過程也還算順利。安王爺喝了新媳婦茶給了娉婷價值昂貴的禮物,見娉婷一雙眉目含情慾說還休,恰似蘊著一汪春水的眼睛,體態輕盈,雖美的像禍水,但發上插的步搖穩穩噹噹,一舉一動都透著幾分沉穩高貴,不卑不亢並無驚慌之色,眼神也清澈明亮,於是放心的摸了摸那短短的鬍鬚,微微頜首。然後就隻是一個勁的盯著新婦的肚子和腰身猛瞧,腦中不住猜想著小包子這會多大了。惹得娉婷嘴角不住的抽動,羞紅了臉,也惹得軒轅旭不停握拳在嘴邊輕咳,隻差讓人緊張他是否染了風寒。


    王妃麵無表情,接了茶盞,心裏百味雜陳,這個讓她認為做個世子側妃都不夠的女人,終究是嫁進來了,她雖不情願,卻也不敢讓兒子再耽擱下去。心裏還是有些不舒服,義正言辭的對娉婷教導了幾句,見娉婷跪在地上,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意猶未盡的還想闡述一下她對《女訓》、《女誡》的認識與理解。軒轅旭卻忍不住了,娉兒身上本就不好,還跪來跪去的,心疼死他了,剛要開言阻止王妃的長篇大論,安王爺卻在上麵對他眨眨眼睛。


    安王爺早就不耐煩聽這些了,詫異的側著頭對王妃道:「王妃不是說起早了沒精神嗎?這會精神這麽好?是看到新媳婦太高興了嗎?」


    丁王妃被安王爺噎的臉色一白,想要反駁,多年夫妻卻深知安王爺的脾氣,順我者昌,逆我者亡!要是她再說下去安王爺的話會更刺耳更難聽,到時候沒臉的隻會是她。不想第一天便娉婷麵前裏子麵子皆無,王妃有誌難伸,隻好怏怏作罷。


    這時她感覺心裏很無奈很悲哀,雖然她做了這麽多年的王妃,為自己,為娘家帶來了無數的榮耀與好處,但安王爺和兒子都是一個脾氣,隻能順著來,每次她想用自己逐漸強大起來的力量抗爭一下,便會遭來他們毫不留情的,更強大的打擊。連對一個自己不喜歡的媳婦,耍個婆婆的威風都叫她鬱鬱不得誌!


    林側妃雖然在安王爺麵前還有兩份臉麵,但她一無子嗣,二也隻是個側妃,以後想要風光還得仰仗世子和世子妃,自然也不敢擺老人的架子,忙忙上來給世子和世子妃見禮,既便她心裏也為林芳娘抱屈,但她不能搭上自己風光無限的生活是不。


    安王爺本來還有一個側妃,早些年死了,也就一直沒提人上來,所以其它幾個有點身份的姨娘也不敢托大,忙忙上來給二人見禮。


    爾後兩人又進宮謝恩,雖說兩人不是皇上賜婚,但武德帝和皇後皆給二人賞賜了不少東西,太子也賞了不少好東西下來,軒轅旭自是要帶娉婷去謝皇恩浩蕩,也算是皇家正式承認了這個新媳婦。


    宮裏的禮儀先前有宮裏的嬤嬤教過,娉婷早已爛熟於胸。皇後倒是和顏悅色,招手讓她上前,拉著她的手細細觀看,隻是笑著同眾嬪妃說還沒見過這麽美的女子,真是大飽了眼福,直嘆軒轅旭艷福不淺。眾美人也笑著附和著皇後,氣氛倒也算融洽。


    其間娉婷一直覺得有道灼灼的目光不住的打量著她,她眉不抬,眼不動,隻用眼尾的餘光稍稍打量了一下。是一個看起來二十五六的絕色女子,體態妖嬈,臉若桃花,星眸之中水波汪汪,略微皺起的眉頭更是蘊含無盡風情,她心下有些瞭然,想必這就是以美貌出名的麗貴妃了。


    ------題外話------


    謝謝親親們的月票,打賞,評價和鮮花,俺是各種感謝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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