娉婷臉色緋紅,羞不可抑,不由得伸出雙手覆於軒轅旭深邃迷人的眼睛上,遮住了那滿眼的火熱深情。他這樣看著她,她全身都要起火了,


    軒轅旭知道她心疼他,極怕碰疼他,定不會反抗,遂小心翼翼地摟過她,盡可能的不碰到胸前的傷口,他用額頭抵著她的額頭,性感的唇邊彎起似笑非笑的弧度,溫柔地對她說道:「不要怕我,我隻親親。」說完低低的笑了出聲,那聲音性感魅惑,撩人心弦。


    他隻要親親才怪呢!每次都說是親親就好,最後親也親了,就是不知親到哪兒去了。娉婷覺得他的笑聲讓她的心都要跳起來了,這個人越變越妖孽了!


    娉婷擔心他身上的傷口,想要起身查看一番,他卻摟住她不讓她離開。溫香軟玉在懷,舒服的他直嘆氣,便是疼死他也願意!


    兩人正在膩歪著呢,軒轅旭的眸子突然閃了閃,額頭也離開的娉婷的額頭。娉婷還以為他傷口又疼了,正要從他懷裏起身,門外傳來「篤篤」的敲門聲,伴著韓思律戲謔的聲音:「有人在裏麵嗎?我們要進來咯!」


    娉婷急忙下床,心慌意亂的整理服飾,但越忙越亂,長長的頭髮都未整理好,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軒轅旭懶洋洋的斜靠在大迎枕上,隻是溫柔似水的看著她,最後見她手忙腳亂的沒個章法,才命令道:「過來,爺幫你!」


    韓思律一身墨色錦衣,腰係玉帶,玉冠束髮,萬年都不離身的一把摺扇仍是拿在手中悠閑地把玩著,姿態灑脫,俊雅風流。他嘴角噙著一抹可惡的笑容,進來後故意目不斜視,好像深怕看到什麽不該看的。與他一起進來的有上官雲和沈依人。


    一襲青色的長衫,負著雙手緩緩進來的上官雲麵色沉著淡然,一雙迷人鳳眸不含任何雜質,清澈卻又深不見底。膚色白皙,黑色長髮垂在兩肩,泛著幽幽光。身材修長挺秀,進來後但笑不語,隻是站在那裏,說不出飄逸出塵,仿佛天人一般。


    沈依人卻與以往不同,穿著上次娉婷為她買的紅色衣裙,肌膚勝雪,一頭長長的烏髮散散垂在身後,端地是艷色逼人,艷驚四座。她進來後鬆懶懶地斜坐在娉婷身邊,拉起娉婷的手察看傷勢。要是別的女子像她這樣懶懶的斜坐著,定是站沒站相,坐沒坐相,但她那悠閑的姿態仿佛天經地義,如行雲流水一般自然。


    她見娉婷的手恢復的很好,用不了幾日就會完好如初,發自內心的笑了笑,惹得一直盯著她的韓思律差點流著口水直接撲上來。不過他知道就算他有膽撲過去也沒半分用處,沈依人照舊會幹脆果斷地一腳踹飛他。這時他就非常後悔當初重文輕武,要是他和軒轅旭一樣歷害,看不打昏沈依人扛了便跑。於是他不動聲色的也走到娉婷身邊,假裝也很關心娉婷的手,也算是離佳人近一點,聊以安慰。


    這是不是報應?想他韓大世子在京城是多少女子哭著喊著求他多看一眼,不做妻便是到韓府做個妾也願意,他都是看都懶得看人家一眼,隻覺得全是些不堪入目之人,現在好了!他自已天天想方設法的圍著沈依人轉,可是佳人卻是一根大木頭,不解風情不說,隻差和他稱兄道弟了。他有一句話放在胸口很久了,一直很想對沈依人說:爺缺的不是兄弟,爺缺的是媳婦!


    娉婷一直覺得依人穿白衣灑脫出塵,清雅迷人,穿紅衣的時候就多了一份慵懶嫵媚,艷麗非凡,宛如九天仙女下凡塵,這兩樣極致的顏色竟然被她穿出了不同的味道,真真應了那句:人美,穿什麽都好看!


    「上官,你的傷勢怎麽樣了?」娉婷很關心上官雲身上的傷勢,畢竟那是他為了保護她才受傷的,上官雲對她的深情厚愛,她無以迴報,心底也一直是耿耿於懷。


    軒轅旭是後來才聽娉婷說起上官雲中了夜叉族的秘藥,也很詫異,這時他十分真摯誠懇說:「上官雲,你救娉婷這份大恩我銘記於心,至於你中的夜叉族的秘藥,我已經去信炎陽穀,穀中醫仙聖手眾多,一定會想出治療的方法的。」


    上官雲微微一笑,輕柔地說道:「都好了,小傷不礙事,多謝世子的這份心,倒是世了的傷勢怎麽樣了?」他背上的傷不要緊,至於方晴說他中的秘藥,除了那次在山洞中慾火中燒,對娉婷這樣那樣以外,這段時間他都是安然無恙,沒有任何奇怪的舉動了。虧得他天天提心弔膽,極怕時不時的像山洞中那樣不能控製自己,做出一些傷害別人的事。


    「差不多都好了吧!」軒轅旭還沒來得及迴答,韓思律卻肯定的說道。見軒轅旭瞪他,他伸手輕輕摸了摸自己的眉毛,討好的笑著說道:「這不有很多事等著你處理嘛!人人都希望你好起來,自然是好的快。」


    聽他說到正事,軒轅旭的俊臉也嚴肅起來,他低沉的說道:「夜叉族這次擄了這些女子,意欲為何,炎衛還在調查中,以前他們一直老老實實的呆在海外,這次為何突然來中原?想必各位也想弄個清楚。」


    「似乎是他們族中出了什麽亂子,所以才急於來中原。」上官雲開口說道,劍眉微挑,他進山洞最早,似乎聽他們說費了千辛萬苦才找齊人,如果隻是抓這些女子,以夜叉族的能力用不著這麽興師動眾,大費苦功的。


    「對了!」韓思律用扇子敲了一下手掌心,似突然想起什麽,曬然笑道:「這次你們英雄救美,所救女子俱俟送返家中,算得上是功德圓滿,其中有個女子便是這飛武城王知府的女兒,王知府是這飛武城的父母官,得知是世子和上官公子救了他女兒,感激涕零,為表心中感謝之情,盛情宴請世子和上官公子,前些天王知府便親自來道謝,並言明,看世子哪天有空,哪天便開宴會,人家一片誠摯,盛情難卻,你們不會拂了人家一片好意吧?」


    「不去!本世子這次是為私事而來,不想讓他們知道身份,徒惹麻煩。」軒轅旭毫不猶豫的拒絕,他現在隻想日日和娉婷守在一起,京中的宴會都懶得參加,何況這種麻煩。再說,他這次受傷對外而一律是隱瞞著,隻稱偶感風寒,需臥床休養不能見客,什麽人都沒有見。


    「哎呀!少自欺欺人了,你一入住燕園,等於是敲鑼打鼓的公告天下了,差不多知道你身份的人都知道了,便是有那麽些後知後覺的,看到老爺子那也要懷疑幾分啊!你不知道多少地方官想借這次機會來拜訪你,要不是這裏守衛森嚴,你以為你能得片刻清閑?光是本世子都被他們煩了好多次。」韓思律略帶抱怨的說道,端著茶杯吹了吹,輕輕啜了一口,然後又說道:「這王知府自然也是知曉了你的身份,才來這裏幾次三番的相請,這次的宴會,飛武城有頭有臉的人物都會來參加,你們若是不去,人家被救的小姐會天天來這裏報恩,你們受得了我可是受不了了。」


    「卟哧!」沈依人忍俊不禁笑了起來,見身邊的娉婷好奇的打量她,她意味深長地瞅著軒轅旭和上官雲說道:「王知府的女兒王小姐可是天天來燕園,人家誠心誠意的來答謝世子相救之恩,梨花帶雨,滿臉是淚,隻說無論世子要她做什麽都行,能盡綿薄之力也是好的,隻是不能做忘恩負義之人,另有兩位小姐也是天天不辭勞苦的爬到青鳶山莊,隻求能報答青鳶公子的大恩大德。」


    她說完後頗為悵悵然的嘆了一口氣:「你說老娘為了救她們也是勞心又勞力,怎麽沒有小姐來找我報恩呢?」


    軒轅旭一臉鴨子聽雷——聽了也不動。上官雲負著手隻是打量屋子裏的擺設,當沒有看到她看好戲的眼神。


    「怎麽沒有?」韓思律氣沖沖的開口:「那個王大人的公子不是天天來燕園,要求見救了妹子的俠女嗎?」說起這個他就一肚子氣,那個王公子天天閑著沒事幹,穿的光鮮亮麗,一天二十遍煞有介事的往燕園跑。沒人見他,他就在燕園門口耐心的等,隻說要報答女俠的救妹之恩。為此韓思律很惱火,一向雲淡風輕的他被那二貨公子氣的頭頂冒青煙。更讓他覺得可氣的是,那天他陪著童老爺子和沈依人去參加武林大會,因沈依人一身女兒身打扮,頓時驚艷全場,那些吃飽沒事幹的江湖人竟然將她與廖俏煙並列為武林兩大美人。


    沈依人很是不理解他這種怨夫心態,不由得狐疑地道:「你是不是覺得功勞都被我們三個人得了去,那些人忽略了你,你心裏不舒坦啊?」


    「噗!」韓思律心裏直吐血。


    娉婷掩麵而笑,纖指點著沈依人道:「你那天要是穿男裝去救美,估計那些小姐都會來找你報恩,也就沒他們倆什麽事了。」說完她好奇地問韓思律:「那王公子還蠻有眼光的嘛,不知長相如何,人品如何?」


    她這一問韓思律更鬱悶了,他唰地打開摺扇搖了兩下,不滿地對著娉婷說道:「咱們這有三個美男,你還記掛著別的男人長相如何,性情如何?你這心眼是怎麽長滴?」轉頭對軒轅旭道:「看,就說那王公子不是好東西吧!有人惦記上了!」


    麵對韓思律的挑撥離間,軒轅旭嘴角勾起一抹淺笑,輕描淡寫地道:「她惦記一個,爺殺一個,她惦記一雙,爺宰一對!」


    他雖然滿麵笑容的說著此話,聲音也溫和淡然,屋裏幾個人還是不約而同地打了一個哆嗦,沈依人同情的看了娉婷一眼,便是上官雲也垂下了眼簾望著地上不語。


    韓思律是什麽人?那是太子伴讀,揣測人的心思起來是八九不離十,遂打岔:「嗬嗬!不說那個二百五王公子啦,隻說你們兩個決定好日子沒?也別讓人家王大人和王小姐天天往這跑,人家見不到你,可是將我們這些人煩了個夠,這武林大會開完好些天了,也沒什麽熱鬧好玩的,去去也行,切莫辜負了人家的一片拳拳之心嘛!」


    「娉兒!你想不想去?」軒轅旭無可無不可的問著娉婷,她來這裏好長時間了,也該帶她出去走走了,再說這段時間她照料他也辛苦,他想讓她放鬆放鬆。


    「我?」娉婷指著自己問他,別人又不是請她,「我不去,你們決定就好。」


    「要去便一起去,你不去我也不去了!」軒轅旭不滿地瞪她。娉婷見沈依人和韓思律都看著她,一副「去吧,去吧」的樣子,隻好無奈的點點頭。


    軒轅旭見她點頭答應,才笑了一下,然後問上官去:「上官怎麽說?」


    「你決定吧,看你身體恢復的怎麽樣。」上官雲漫不經心的道,他雖是武林盟主的兒子,但他娘親是個縣主,身份有點複雜,官場上的人也不會拿他到江湖人看待。


    「那便定在後天晚上吧!」軒轅旭一捶定音。


    這天晚上,飛武城的知府王大人府邸中,內外全是燈火輝煌如同白晝,人來人往熱鬧非凡,府門之外車水馬龍絡繹不絕。衣著華麗富貴的人們或騎著高頭大馬或乘著富麗堂皇的馬車駛來,來來往往的小廝和侍女都是精挑細選的,隻因這是為宴請青龍國的戰神和青鳶公子所舉行的宴會,來參加宴會的一些客人都是飛武城的達官顯貴。大廳裏,大家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小聲交談,神情興奮中又帶著些緊張不安,所有的人都在等待,臉上的神情沒有一絲不耐煩。


    王大人和幾位大人神態恭謹地從大門口迎了三個衣著華貴,氣度不凡的公子進來。前麵一位公子著紫色錦衣,墨發高束,劍眉飛揚,星眸閃耀,麵容俊美無儔,五官似冰雕玉刻而成,全身帶有一股與生俱來的高貴之氣,觀之讓人自形慚穢。看王大人點頭哈腰的樣子,不用懷疑這個人定是小王爺。


    後麵是一身月白長衫的上官雲,不愧他青鳶公子的名頭,長長的劍眉斜飛,迷人的鳳眸微微挑高,端地是君子如玉,飄逸似謫仙。因這兩人是今天的主角,韓思律搖著摺扇跟隨在這兩人後麵,雖然他年紀比前麵兩人都大,好在他風姿俊雅,也算翩翩佳公子一枚。


    三人被王知府笑逐顏開,恭恭敬敬請入上座,大廳內眾人又忙著行禮拜見小王爺,爾後又與韓世子和上官公子見禮,好一通忙亂。


    娉婷則被知府夫人和小姐客客氣氣地迎到了內院,沈人衣本來是和她一起來,可臨出門時又被童通拖走了。今天聽雨沒有跟來,現在跟在她身邊的是昨天新到的兩個丫頭,一個曉風,一個曉月。


    昨天燕園來了四個丫頭,都是十五六歲的年紀,一見到童通嗑頭就拜,嘴裏叫著老主人,後來見到軒轅旭也是嗑頭便拜,嘴裏卻叫著少主人。原來是她們是軒轅旭以前便為娉婷在穀中挑選的四個會武功的丫頭,娉婷跳崖後他一度忘記此事了,現在重新遇到娉婷,他第一個便想到召來這幾個丫頭,昨天終於到達了,今天算是曉風和曉月走馬上任的第一天。


    內院裏都是些夫人小姐,見知府夫人和王小姐恭敬的迎了一個天仙一般的少女進來,都上來見禮,一邊讚嘆此女真是標緻的同時也一邊暗自忖度:不知此女是誰,知府夫人和王小姐都對她這麽恭敬,不會是哪個郡主吧?本朝公主少,郡主還是有不少的。


    廖俏煙站在角落默默的打量著娉婷,心裏思緒翻騰:這少女的容貌是越來越讓人挪不開視線了,幾天不見到她便又有變化,現在出落的真箇是傾國傾城了。先前這些太太小姐們都誇她美貌無雙,這一會卻都去誇娉婷長的是天上有,地下無的了。而且她身上那襲華貴的粉紫的衣料竟然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一對美輪美奐的耳環在她白玉般的耳朵上搖曳生姿,頭上的首飾雖然隻有兩三件,可是件件都流光璀璨,一看就不是凡品。她沉吟了一會兒,還是蓮步輕移,款款上前道:「章三小姐,又見麵了!」


    娉婷一怔,沒想到在這還遇見了熟人,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她嫣然一笑,輕聲道:「原來是廖小姐。」她能記住廖俏煙還得虧武林第一美人的名頭,因為沈依人現在和此女並列武林第一美人,當然在她心裏還是覺得沈依人是第一,這位廖小姐最多排得上第二。何況她還記起那次在衣服店裏,這位廖小姐當時是和宋采兒還有方晴在一起。


    廖俏煙也輕笑點頭,她容貌清麗動人,雙眸如水,今天著一身白衣,平時神色中帶點凜然不可侵犯的冷艷,這一笑卻將她那冷然的神色溶化了幾分,多添了幾分麗色。她踟躕了一會,見娉婷就要離去,急忙道:「冒昧的問一下,不知章三小姐是何人家眷?」


    「廖小姐既然知道是冒昧,那為什麽還要問?還有,這關廖小姐什麽事?還是來這裏的每個客人廖小姐都是這樣問?」娉婷本來已經要離去了,聽到這話忍不住打量了廖俏煙一眼,好笑的反問道。


    廖俏煙臉色有點發紅,不由得咬了咬貝齒,勉強笑道:「我隻是覺得與三小姐見過幾次了,卻不認識對方,所以才問上一問,還請三小姐不要見怪。」她上次在青鳶山莊見到軒轅旭,才得知他就是那個聞名遐邇的青龍戰神。如果說先前她隻是因對方的氣質容貌有點動心,現在得知這個俊美公子竟然是那個十三歲便上了戰場,以神勇無敵,所向披靡而著稱,創造了百戰百勝的不敗神話的小王爺,她那一顆少女芳心更是沒個著落了。


    青龍國上上下下都將小王爺視為青龍國的英雄,便是江湖人士也對他無不豎起大拇指,她也不例外。少女情懷總是詩!女孩子心底最深處的角落裏總是會暗藏著一個騎著高頭駿馬,威風凜凜的英雄,那個英雄最好是武功蓋世;最好是長的俊美無雙;最好是有一雙溫柔似水的眸子——永遠不看著別人女人隻是寵溺地注視著她。


    她還沒有被好事者封為武林第一美人的時候,因她美貌過人,慕名來求娶人眾多,但她一直偷偷的在等待她的英雄出現。她心目中的良人神采飛揚,騎著風馳電掣的寶馬,帶著俊美的令人不可逼視的笑容,將在草地上嬌笑等待著的她一把撈起,放到馬上,摟著她,隨著風一起奔馳到天涯海角,將兩人的歡聲笑語灑滿身後,讓周遭的人都用羨慕忌妒的眼光看著他們這一對……


    現在,這個英雄出現了!龍章鳳姿,矜貴俊雅,不但有蓋世的武功,無數的寶馬財富,還有唿風喚雨的權力……隻是,她上次看到軒轅旭對娉婷很是親密,可以說是如珠如寶,溫柔似水,她多方打聽,也探聽不到他們之間是什麽關係,這不免讓她有點焦急,一時失了分寸。但她要為此退卻嗎?她這樣的美人不是應該配這樣的英雄嗎?她不努力就要放棄嗎?


    娉婷才不管她那一腔少女情懷,她的直覺是這個女人和方晴宋采兒在一起呆過,她要離她遠一點,於是她淡淡的說道:「怎麽會不認識呢?我知道你姓廖啊,相信你也知道我的名字啊!」她一邊說一邊往院子裏走,這內院的廳有點小,全是些嬌滴滴的夫人小姐們,有些個小姐夫人愛塗脂抹粉,味兒太濃了。四月的天氣,外麵景色宜人,還是去外麵透透氣。


    「三小姐。」廖俏煙沒有問到自己想得到的答案,有點不甘心,也緊跟了兩步過來了,她語氣誠懇的道:「三小姐可否遣了下人,我們好好談談!」


    娉婷卻有點煩了,軒轅旭恨不將那些金銀珠寶全掛在她身上,頭上的首飾就不說了,腳上的一雙鞋子上麵也是綴滿珠寶,好重啊!她恨恨的想著,迴去就將這雙珠鞋丟在他臉上,她的腳累死了,光好看不實用!腳上不舒服帶著她口氣也冷漠:「我這沒有下人,廖小姐想說什麽便說吧!」


    曉風和曉月也趕緊上前一步,她們可不敢離開小姐身邊半步,少主人交待過的,小姐少根頭髮,她們提頭來見,這才第一天,她們可不敢大意!


    「三小姐何必不近人情呢?」廖俏煙也有些不悅了,她一向心高氣傲,難得這麽低聲下氣的和人說話。


    正在這時,曉風杏眼光芒一閃,側身將娉婷一擋,手裏的幾顆小珠子帶著勁風,如流星般向院牆外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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