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人都死光了,那是誰用水泥封死了洞口?”張教授問道。 “您沒聽清楚麽,我死了,死人怎麽可能清楚之後發生的事!您是老糊塗了吧。”焦屍調侃道。 “這……”張教授無話可說。 “要你多嘴!”merry惡狠狠的說道:“交待一下你這是怎麽迴事?” 焦屍有點得意的說道:“這是我陰陽師秘法,孽土複生之法。” “你這叫重生?充其量就是一具行屍走肉。就算我們不收拾你,用不了多久你就臭了!”我笑道。 我的話打擊了焦屍的自信心,他立刻反駁道:“如果不是被你們打亂,我當然可以重生,法力會比以前還強。” “該!誰讓你壞!”從焦屍的口中得到了足夠多的信息,我相信他肯定有所隱瞞,還是關鍵信息。他肯定不會說出裏,就算用死亡威脅都沒用,剩下的問題就是該怎麽處理這個小犬淳一了。 這也是試探merry的一個機會,我向她使了一個眼色,在脖子上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merry輕輕點點頭,沒有任何猶豫就動手了。 她對著蠱王吹出一口氣,剛才還很平靜的蠱蟲,突然狂暴起來,表現出強盛的攻擊意識,很警惕的環顧一周。 “你……你們……背信棄義!”小犬淳一憤怒的咆哮道。 “和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merry眯縫著眼睛笑著說道:“是蟲子要攻擊你,與我們無關。” “你……你……”焦屍的喉嚨裏發出咕嚕一聲,再也說不出話來。 蠱蟲的腦袋依次轉向我們,明明隻是一隻蟲子,我卻有一種的被人窺視的感覺。視線挨個掃過我們之後,蠱王蟲將注意力集中在焦屍身上。 “好可怕,它剛才在窺視我!”張教授臉色蒼白,嚇得夠嗆。 “沒什麽好怕的,蠱蟲在選擇動手的目標。”merry安慰道:“焦屍身上有強大的陰性能量,蠱蟲需要的能量進化。” 蠱蟲真的像她說,腦袋向下一頂,感覺幾乎就沒怎麽用力就鑽進焦屍的身體裏,形成一個小凸起,在它的屍體裏快速移動著。 “啊……”小犬淳一發出一聲慘叫,身體弓起來,在地上滾動起來。一些像是屍油的液體從身體裏滲出來。 “真惡心!”merry抱怨一句就躲到了一邊。 蠱蟲在焦屍身體裏快速轉了一圈,最後鑽進了焦屍的腦袋裏。小犬淳一像是犯了癲癇一樣,身體抽搐起來。 merry看了一會兒就失去了興趣,對我們說道:“走吧,沒什麽好看的了,蠱蟲大概正在吸食他的腦漿。” 波剛催促道:“那快走,不然一會兒就該攻擊我們了。” “沒那麽快!”merry很輕鬆的說道:“吸收了陰陽師的能量之後,它的實力又會提升一級,需要一段時間鞏固提升。” “走吧!”已經弄清楚了大概,既然是道盟的基地,這裏可能真的有不少好東西。對軍火庫的情況也有了一個大致的了解,對我們的危險可能來自於陰陽師的結界。 還有一個問題我想不明白,既然洞口被封死了,也就是說爭鬥的雙方肯定有一方勝了。如果是道盟,他們肯定會運走這些軍火。如果是陰陽師,肯定會拿走道盟放在這裏的法器。 到底是什麽人封死了入口?目的是什麽? 走了沒多遠,我聽到一聲得意的冷笑聲。是從焦屍口中發出來得。 “嘿嘿……” 不好,中計了。眼睛還沒看到,但是聽聲音就不對勁。 我正要迴頭看是怎麽迴事,身後傳來啵的一聲,很輕微的爆炸聲。 扭頭一看,焦屍的身體像是皮球一樣炸裂開來,有一個白色的身影,以極高的速度衝向黑暗之中,速度快到我隻看到一個殘影,像是一個小孩子。 “你們看到什麽了?”我不太確定,向其他人詢問道。 雇傭兵不確定的說道:“好像就是個小孩子?” 張教授有些的茫然的說道:“怎麽了?哪來小孩子?” 焦屍炸裂開來的現場慘不忍睹,空氣中彌漫著惡臭。還好並沒有留下血跡,隻噴出一些像是屍油的東西,到處都是油膩膩的,看著很惡心。 “算了,找密室吧。”我放棄迴去探查,已經晚了,小犬淳一肯定是跑掉了。就算他能活下去,一個小孩的形態,估計也沒多少戰鬥力。 我偷偷的觀察merry的表情,想從她的臉上找到些蛛絲馬跡。 盯著看了一會兒,沒找到任何的破綻,隻好放棄了。 merry是不是有意放走小犬淳一,隻有她自己心中清楚。 我們很快就穿過軍火堆,再往前走,出現在視線中的屍體越來越多,大部分屍體都都不是全屍,每具屍體的死狀都很淒慘。 甚至其中一部分都稱不上屍體,有十幾具屍體變成了一灘碎肉,毫無人形。都無法分辨是小鬼子還是我方的人。 看的出來,當時的戰鬥一定很激烈。 張教授長大了嘴巴,完全想象不出死因。**能把人炸成這樣,但是碎肉和骨片會飛的到處都是,不會聚集在一起。 如果讓陽法醫看到這些屍體,他一定會瘋掉! 洞**的空間實在是太大了,浪費了很多時間,屍體看了不下一百具,但是對於暗室沒有任何線索,漫無目的的亂找要浪費很多時間。 走的腳都有些酸痛,張教授實在忍不住了,問道:“就沒有辦法提高一下效率?你在古墓中怎麽找明器?” “這個……”我正想隨便敷衍兩具,話到嘴邊我想起了羅盤,在地麵上因為羅盤完全失去了作用。暗室中如果真的存放了大量的法器,磁場一定很強,羅盤說不定能捕捉到。 “等一下!”我從背包中拿出羅盤,用手電光一照,指針還在亂轉。但是到了某一方向,指針的轉動的速度就會一慢,無形之中有一股力量再拉扯指針。 似乎有用,我用手一指說道:“往這邊走。” 在我的帶領下,我們走到一扇鐵門前,大門已經的鏽跡斑斑,站在門口,指針不轉了。 “有可能在這裏!”我不想把話說太滿,裏麵有塊大磁鐵也說不定。 我用力撞了一下,鐵門紋身未動,隻是弄出很大聲音。 雇傭兵靠近鐵門仔細觀察後說道:“撞不開,門被焊死了,並且從聲音上判斷,鐵門是實心的。通常這種門有十幾厘米厚!” “那你能炸開嗎?”張教授問道。 雇傭兵搖搖頭說道:“能炸開,需要很多**,還要經過精確的計算。要是出了差錯,可能炸不開,也有可能將整個山洞都崩塌。” “靠!”張教授氣憤的罵了一句髒話,寶物可能就在裏麵,但是我們進不去。 波剛說道:“軍火裏肯定有**,你可以試一試。” “這很冒險!”雇傭兵說道:“**已經過了快一百年,狀態肯定很不穩定,輕微的碰撞就可能引爆。” 眾人沉默下來,誰都不說話。 過了一會兒,merry說道:“還有別的辦法嗎?就在這裏傻等著?” 我繞著暗室轉了一圈,暗室一半是岩層,另一半是水泥澆注而成,大口徑炮彈轟上隻會留下一道印記。 修建的這麽堅固的房間,足以說明裏麵的東西一定很重要。 我也沒有發現換氣設備,這個房間肯定不住人。我開始想念葛雷,如果他在,說不定用大夏龍雀可以砍出一個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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