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軍妻妾如雲,最近卻隻對ada情有獨鍾,夜夜春宵帳暖。ada開始心裏是排斥的,雖然是現代人,但是私生活一直都是有原則的。可是後來又發現將軍體力不錯,便在這日複一日裏丟了自己的節操,慢慢的適應了。


    故事的後來就主要是宅鬥環節了,ada是21世紀的人,自然很多習慣和思想是被當成不可思議的,婆婆的刁難,其他妻室的嫉恨,都成了她每天操心的事了。


    這大將軍越是來她房裏多,就越是給她拉仇恨。


    於是這一天晚上,ada終於開口拒絕。


    大將軍一向霸道獨斷,哪容得下人拒絕,心裏氣不過,便要把她壓在床上狠狠調…教一番了。


    故事在這裏戛然而止。


    顏培雲翻得似乎挺帶勁的,末了還意猶未盡:“怎麽還是個坑?!”


    席阮已經被他邊看邊噴到脖頸處的唿吸撩得臉紅心跳,微微別過頭掩飾自己的窘態:“你當畫漫畫是建房子嗎?是需要靈感的!”


    “這接下去的戲是男女主角行周公之禮了吧?既然需要靈感,那我就給你點吧。”顏培雲扔掉畫冊,低頭再次覆上她的唇。


    “……”席阮無語以對,隻能在心裏吐槽,耍無恥還能找到這麽堂而皇之的借口,顏培雲你贏了。


    這一次不再和風細雨,而是暴雨淩虐。


    在席阮覺得自己的舌根都被吸麻了時他終於鬆開,隻是吻卻漸漸的在往下推移。席阮穿的襯衣早已經褶皺不堪,領口的扣子也不知何時開了,給了他趁虛而入的機會。


    吻上鎖骨的時候席阮不可自抑的輕顫了一下,覺得□難當,隨著他的啃噬,身上的衣服也漸漸的被剝落,□在外的肌膚被冷氣刺激,越是敏感了起來。


    席阮這才意識到這是病房,門外隨時會有護士醫生或是探病的人到來,而他們倆,竟然這麽荒唐……


    “喂……有人來了。”席阮推不動身上的人,隻能開口嚇唬他,隻是微微顫抖的聲音泄露了自己的動情。


    顏培雲這時候已經沒下限了:“我已經交代過了,除了你,誰都不放進來。”


    “……”席阮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勁。


    很快,她的疑惑就被強烈的感官刺激蒙蔽,顏培雲的手竟然伸到了她胸前的柔軟上,輕攏慢撚,極盡挑逗之能事……


    另一隻手因為受傷,並不是很麻利,但也在愚公移山般的繼續脫著她僅剩的衣物……


    “鍾葉華插到你身上的刀子,真的不是塑料玩具刀嗎……”席阮勉力的扯過被單蓋住兩人,不掙紮一方麵是怕他的傷口裂開,還有一方麵是……自己似乎也有點心甘情願了……


    她並不是什麽矯情人,雖然表白的話說不出口,也沒說過,但是既然嫁給了他,既然動心了,那在她心裏,這一步就是理所應當的了。


    顏培雲一手握住她的峰頂雪梅,指尖翻飛之間讓它變得更是傲然挺立,席阮有些扛不住了,死死的咬住嘴唇,怕自己發出丟死人的聲音。


    他似乎很是樂見其狀,更加肆無忌憚了起來,另一隻手竟然滑到了身下, 配合著上麵的,一齊逗弄了起來。


    席阮酥麻異常,弓著腰就想往後縮,卻因為他手指猛地進入而僵硬。


    雖然動情,但是還不夠濕潤,是決計容不下他的。顏培雲的手指在一片半泥濘裏興風作浪,攪得她破碎的□終於控製不住,輕輕的溢了出來。


    他笑得有些得意,低頭封住她的唇,舔開緊咬的嘴唇,讓她放了開來。


    可席阮哪裏敢,這裏是醫院,雖然不是普通病房,但萬一隔壁住著人怎麽辦,即使沒人進來,那從樓道經過巡房的醫生聽到了怎麽辦?!


    顏培雲剛一離開她又咬上了,他很是耐心的再次撬開,低而模糊的說道:“看來,還是我不夠賣力,讓你一點……性……致都沒有。”


    席阮悶不吭聲,怕一觸即發收不住勢頭。


    顏培雲再接再厲的擠入一個指頭,掀起的更大一股的洶湧波濤,席阮忍不住手掐上他的肩膀,卻發現那裏有個舊傷,愣怔中就聽他解惑:“怎麽,看著眼熟嗎?對比你的牙齒試試……”


    “……”一時間,席阮不知道說什麽,隻覺得這像是一道輪迴,原來注定要相遇的人,即使第一次錯過,也會留下不可磨滅的相遇痕跡的。


    走神的時候顏培雲使了個壞,手往裏一頂,席阮的□終於在不經意間脫口而出,妖媚撩人,自然而然。


    緊接著便是滅頂般的酥麻從身體最裏麵襲擊過來,讓她招架不住,腦子裏一片空白,隻聽得有一個邪惡的聲音在耳邊慢慢湊近:“別著急,這才隻是剛剛開始……”


    ☆、19


    席阮被他一句話震醒,高…潮過後渾身的酸軟已經讓她有些難受了,還要繼續,會要了她半條命的……


    顏培雲卻興致高昂,完全沒有領會到她臉上那表達著想停手的意思,還往上移了移身子,讓她更直觀的感受到他的火熱。


    手指頭抽出來的時候還帶著聲音,十分糜爛,席阮覺得這輩子都沒這麽覺得羞恥過了,可是顏培雲卻還不放過她,把濕答答的手指送到她眼前,笑得很 是促狹:“真是一如既往的熱情啊……”


    說完把手伸到她鼻尖,繼續調戲:“知道我為什麽稱你為杏仁妹麽?”


    “!!!”到這程度再不懂就真的是重度鼻炎患者了,席阮狠狠的瞪著他, 臉色越來越紅潤。


    顏培雲看著她快要窘死的臉色,高興極了,才俯□,將隱忍已久的欲…望擠了進去。可是即便已經濕潤得不像話了,他的進入還是很艱難,想著第一迴自己的霸王硬上弓,便有些愧疚,拂了拂她額跡的頭發,低聲問:“疼嗎?”


    席阮已經疼得快翻白眼了:“我喊疼你就會放棄嗎?”


    他搖搖頭,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席阮懶得理他,擺出一副“不能停你還問個屁啊”的表情,臉撇到一邊,眉頭微微皺起來了。


    這死鴨子嘴硬的女人!


    顏培雲見她死活不願意鬆口,便也不再強自忍著,一舉就沒入。席阮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手忍不住又掐上了他的手臂。


    內裏太緊致太柔軟,顏培雲一時隻覺難以自持,手撐在她兩邊就動了起來。


    席阮開始是疼,後來是極大的不適感,在到後來竟然感覺到了絲絲的愉悅,這樣難以形容的感覺,又漲又酥又夾雜著疼痛,竟然讓她不再想往後退 縮,而是跟上他的頻率……


    兩人似乎配合得極其默契,當席阮抵達頂點的時候正想鬆懈全身癱軟下來時便感覺身體裏那物是前所未有的龐大和滾燙,火熱的種子浪一樣衝入她的身體,讓她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了……


    空氣中的杏仁味再次讓疲憊的席阮臉紅,第一次顏培雲喊的時候她還真不知含義,以為是他把自己當成別人了,現在想起來……


    幸好這事隻有他倆知道。


    ……


    席阮緩過神來時被嚇了一跳,顏培雲已經放開了她倒在一邊,她還以為是累壞了,現在看卻發現他臉色白得嚇人,而身上厚厚的繃帶都已經被血染了, 就連他躺著的白色床單,都慢慢懂得被紅色覆蓋……


    席阮嚇得一個激靈,胡亂套上衣服,猛按床頭的緊急鈴。


    病房裏剛剛還存在的杏仁味早已經被血腥味淹沒,她看著閉著眼昏迷不醒的顏培雲,急得都快哭了。


    席阮又是自責又是怨他,怨他的猴急,也自責自己太大意,看著一大群醫生進進出出,看著那些儀器再次被安裝上,看著血袋裏濃濃的血漿慢慢的淌進他的身體裏,看著醫生鬆了口氣,她才覺得累極了。


    醫生看著一直等著一邊的席阮,大約也知道是什麽原因傷口突然撕裂大出血的,並沒有開口,隻是搖了搖頭出去了。


    席阮就一直守在旁邊,身上像是被車子碾過一般,卻始終無法睡著,便隻能掏出畫冊,接著往下畫了。


    隻是畫著畫著,突然覺得眼前開始模糊,畫紙像是變得遙遠,上麵有水滴慢慢氤氳,濕透了恩愛的男女主角……


    有低低的咳嗽響起,席阮忙抹了把淚看過去,雖然虛弱,他眼角依然帶著笑意:“哭啥,還疼著?”


    “……”席阮被他逗得笑出聲來,但心裏有氣,氣自己,也氣他,便撐著身子照著他的嘴,咬了下去……


    當然不敢真使勁,隻是略帶懲罰的力氣,到後來卻被他的舌頭鉤住了沒有退路。席阮氣結,都這樣了還不忘占便宜!


    最後終是不忍心拒絕,席阮輕手輕腳的上床了,床上是新換的床單被褥,還帶著淡淡的消毒水氣味,顏培雲一隻手一直抓著她的手,不能相擁而眠,便就這樣不遠不近的相對著了。


    兩人頭一迴這樣睡覺,兩人都有些怪不好意思的,最後沒法,席阮清了清嗓子:“那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顏培雲點頭。


    “從前有隻小白兔,在大森林裏迷路了,遇上了一隻黑兔子,於是她上前問路,黑兔子很拽,說,你讓我高興高興,我就告訴你怎麽走。小白兔沒辦法,隻能讓他高興高興了。結果走了沒一會兒,小白兔發現自己又迷路了。”


    席阮還真是這輩子頭一迴給人講故事,想來想去卻挑了這麽個故事,講到一半時都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


    顏培雲報以鼓勵的眼神讓她繼續,席阮隻能硬著頭皮講完。


    “這時候又碰到了一隻灰兔子,她再次上前問路,灰兔子也很拽,說,你讓我高興高興,我就告訴你怎麽走,小白兔迫於無奈,又讓他高興高興了。最後小白兔終於迴到家了,沒多久小白兔生了一窩小兔子,你猜,這小兔子是什麽顏色?”


    “什麽顏色?”顏培雲睜著眼睛有些好奇。


    “你讓我高興高興,我就告訴你什麽顏色……”說完她就迅速轉身,拿背對著顏培雲,不再開腔。


    調戲人家結果弄得自己恨不得落荒而逃,她可真失敗……


    身後響起悶悶的笑聲,席阮更是臉紅到耳根子了,拉上被子捂住頭,果然h漫界混多了連個文藝點清新點的故事都講不出來了……


    顏培雲沒有用勁,伸出空閑的那隻手臂將她攔腰摟了靠近:“等我好了,一定再讓你高興高興。”


    “……”


    大抵是因為很累,她沒多久就睡著了,間或有護士進來換藥水或是量體溫,都在他的示意下輕手輕腳的。


    賀思婕趕過來的時候顏培雲也睡了,一隻手虛虛的搭在席阮腰上,下巴蹭在她頭頂上,畫麵是說不出的兩情相悅。


    她歎了口氣,退了出來,正碰上喬醫生,便去了辦公室。


    “怎麽迴事,之前不是情況一直挺好的麽,怎麽現在突然惡化了,我看他臉色也不是很好,小護士說剛剛還輸血了。”


    “小兩口的太恩愛了,不挑時候,我以前看培雲是挺穩重一小夥子啊,怎麽現在這麽把持不住啊?”


    “一定是我那還沒承認的兒媳婦兒幹的好事,你看看那副狐媚樣,哪個男人吃得消的。我兒子什麽樣的人我最清楚不過了,以前總是規規矩矩的,也聽話,現在倒好,背這妖精慫恿得,都變了樣了。”賀思婕越說越覺得氣憤,“我都調查清楚了,她嫁給培雲就是圖咱們顏家這點背景,圖培雲的公司,那個鍾氏現在這麽不景氣,要不是培雲撥款撐著,現在就是樹倒獼猴散了。真不知道使了什麽妖術,讓我兒子五迷三道的。”


    “你也別盡挑不是了,剛剛我們進去的時候你那兒媳婦兒也是嚇壞了的, 在旁邊哭都不敢哭的。”


    “等你家遠遠給你找了個糟心兒媳婦,你就知道這外姓女人的厲害了。”賀思婕喝了口水,已經氣憤難平。


    “唉,我還這不多求了,隻要他給我找個兒媳婦我就謝天謝地了,每天挺著那些謠傳我這顆老心髒都快扛不住了。”喬醫生很是痛心疾首。


    “什麽謠傳啊這麽刺激你?”賀思婕有些好奇,這喬家齊一向性格淡然,等閑的緋聞是刺激不到他的。


    “他們竟然謠傳說我們家那混小子隻喜歡男人,現在跟一娛樂圈的男星攪在一塊了,我聽得火直往上冒啊。我跟他媽辛辛苦苦把他拉扯大難道就是為了讓他幹這種天理難容的事的?!”說到這裏喬醫生是真的憤怒了。


    賀思婕卻突然被治愈了,拍拍他的肩膀:“老喬,看開點,兒孫自有兒孫福啊。”


    再迴到病房看到睡得正香的兩人,腦補了一下如果席阮的位置換成一個體型碩大的男人,突然就覺得這兒媳婦兒順眼多了。


    席阮是被撞擊聲吵醒的,揉了揉眼睛發現門口處蹲著一個黑影,便開了盞小燈:“誰在門口?”


    賀思婕出門的時候腳趾頭踢到門上了,這時候強站起來轉身:“沒事,過來看看培雲,這就走了。”


    席阮眼尖的發現她大腳趾頭的指甲蓋踢翻了,正往外冒血呢,便顧不上很多了,拿過床頭的止血繃帶和藥水下床:“媽,您腳趾頭流血了,我先給你包紮一下。”


    抱著“你都把我兒子搶走了伺候伺候我那也是理所應當”的心理,賀思婕就被她扶著坐在一旁的沙發上了。


    席阮其實並不擅長這個,但想著是長輩,想著是顏培雲的媽媽,所以動作便小心翼翼了起來。完成之後站起身來,隻見賀思婕臉上並沒有多少表情,跟顏培雲有時候的表情幾乎是如出一轍,叫人看不出喜怒。


    她也不做聲,在一旁站著等候發落。她並不認為今晚上的荒唐能夠瞞過她,會被罵的狗血淋頭也好,會被狠狠教訓諷刺一頓也好,她都做好了迎接的準備。


    誰知道賀思婕沉默了半晌,開口卻說:“你給我爭氣點,別等我都五十了,還抱不上個孫子。”


    作者有話要說:熱騰騰的肉肉~~~~


    第三更俺盡量啊


    ☆、20 (第三更)


    第二天早上顏培雲醒了席阮就著急的問道:“你媽今年多少歲?”


    “十二月的時候滿五十歲,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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