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那個……你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真的是在洗菜,我們住在一個漁民家裏,她在幫女主人洗菜呢。”


    “你們現在在什麽地方?我明天就來找你們。”柳月說。


    “不,你不能來。我有一些事情要你幫我做。”田澤說。


    “什麽事?”


    “你明天去找胡玥婷,嗯,就是那個女秘書,你讓她給我匯一筆錢,還有,我需要知道宗氏集團在東瀛的辦事機構在什麽地方。”


    “聶雲飛已經死了,你們還有什麽行動?”柳月驚訝地道。


    “事情比你想的要複雜,我說過我會告訴你一切,但不是現在。”田澤說。


    “我知道你在機艙打暈我是為了我好,你不讓我參加你的新的行動也是為了我好,可是你知不知道我很想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好想和你在一起。”


    “好吧,如果你執意要來的話,在適當的時候我會讓你過來的,但現在不行。”田澤說。


    “嗯!我會做好你讓我辦的事情。”見田澤答應,柳月頓時開心了起來,“還有一件事要跟你說。”


    “什麽?”


    “我爸爸要見你,他的意思是……”猶豫了一下,柳月還是提了出來,“他的意思是,我是柳家的女兒,他的女兒不能這麽不明不白地跟著你,他要我們倆可以不領證,但要當著他的麵舉行一個傳統的儀式,當著他的麵拜堂成親,他要喝你的女婿茶。”


    電話裏沒有聲音。


    柳月有些忐忑地道:“田哥,你不高興了嗎?我……如果你不願意,我去跟我爸爸說。”


    “哈!你說什麽呢?我怎麽會不願意呢?我要見他,他有什麽想法我都會滿足的。”田澤的聲音,嘴巴抹了油似的,“我能理解老爺子的心情,真的。我也非常喜歡老爺子的深明大義,還有寬闊的心胸……那不就是一張紙嗎?結婚證什麽的一點也不重要。我是他的女婿,我一輩子都是他的女婿!”


    柳月的小嘴笑得有些合不攏了,“油嘴滑舌的,就知道哄我,你剛才怎麽不說話呢?在想什麽呢?”


    “我……怕他拿槍打我啊。他肯定認為我騙了他的女兒,但我們是自由戀愛。”


    柳月,“……”


    “好了,你早點睡吧,記住明天去找胡玥婷。”


    “好的。不,等下……”柳月又說道:“電話裏還有水聲,餘姐洗什麽菜呢?洗這麽久?”


    “喂?怎麽沒信號了?喂?喂喂?切,這破電話……”


    柳月,“……”


    然後,電話裏沒聲音了。


    柳月皺著眉頭,想來想去,一個時間裏忽然跺腳,“該死的,一定是洗澡的聲音!餘靜燃在他的房間裏洗澡!”


    同一時間,東瀛海邊一個古老的小鎮,一家小旅館裏,一個房間裏——姓田的胖子將電話放下,然後躡手躡腳地走向了浴室。


    “想進來就進來,偷看什麽呢?”餘靜燃的聲音從浴室裏傳了出來,很是濕潤的感覺。


    “哈!老婆,你洗菜洗好了嗎?那我就進來享用大餐啦!”田胖子拉開浴室的霧化玻璃門,順手就將身上的浴袍扒拉了下去,丟在了門邊上。


    唿!一隻粉拳忽然穿過濃厚的水霧,啪地一下打在了他的小腹上,然後,一具水漉漉嬌軀就纏住了他。


    “不要憐惜我……”餘靜燃的聲音。


    田澤揮手就是一巴掌抽在了她的光溜溜的翹臀上,然後將她擠壓到了浴室的角落裏,抬起她的長腿,粗魯地進入了她的身體……


    啪啪啪什麽的聲音,那是快樂的天使在歌唱。


    第三百四十章 幸福的眼淚


    如雪的櫻花開遍了山野、田陌,還有小鎮的街道。春天的暖陽照耀著它們,宛如灑上金粉的雪。清新的晨風吹拂著它們,宛如新娘的婚紗。


    餘靜燃靜靜地站在旅館後院的一棵櫻花樹下,看著那隨風搖曳的花樹,一臉癡迷的神色,她的眼眸之中滿滿都是幸福和甜蜜。她覺得,那櫻花婚紗要是穿在她的身上,她一定會成為全世界最美的新娘。


    新郎一定是田澤,也必須是田澤。


    想起田澤,她的腦海裏自然而然地又想起了作業的荒唐。兩人在浴室戰鬥,在床上戰鬥,在地板上戰鬥,在茶幾上戰鬥。那個時候的田澤就像是一個持有鋼鐵長矛的古代勇士,戳殺得她死去活來,但她卻還沉迷其中,咬牙逢迎……


    “昨天和前天都是危險期,不知道能不能命中呢?”想著羞人的事情,餘靜燃一邊輕輕地撫摸著平坦的小腹,心裏強烈地渴求著屬於她和田澤的小生命。 340


    在以前,她從來沒有想過要給田澤生一個孩子,但是現在卻是想得了骨頭裏。都是那個未來救世主惹的禍,哪個女人不希望的孩子是人類曆史之中的一個至關重要的人物呢?那是一種至高的榮耀,對於女人而言。更何況,她是如此地深愛著田澤。哪個女人又不想給自己心愛的男人生一個小孩呢?


    腳步聲傳來,餘靜燃不用迴頭便已經知道是那個壞蛋過來了。果然,那人從背後走進了她,然後從她的腰後摟住了她,他的身體也緊緊地貼著她,沒有絲毫間隙。他的身體很暖和,尤其是與她的翹臀接觸的那個地方,她能感覺到它的堅硬與灼熱。它讓她羞澀,心慌,甚至還有點興奮。


    在開滿櫻花的庭院裏擁抱,還有春日的暖陽,輕柔的晨風,這真的是非常浪漫的情節。但是,屬於餘靜燃的浪漫隻持續了一秒鍾,田澤的手就從她的小蠻腰上滑了上來,一左一右地抓住了她那堅挺而巍峨的酥胸。


    “哈,我感覺在我的這段時間的努力下,它們變大了呢。”他說著下流的話,一邊做著下流的事,用手捏著抓著揉著人家的酥胸。


    大清早的,你能幹點陽光而健康一點的事情嗎?比如讀個晨報,背個英語單詞什麽的!


    “下流。”餘靜燃羞惱地打掉了他的手,輕嘖道:“說正事吧,你那個狐狸精秘書聯係你了嗎?我出來的時候見你一直守著電話。”


    田澤的手又握住了她的胸,一邊說道:“人家叫胡玥婷,可不是狐狸精啊,我和她是清白的,你不要亂吃醋。”頓了一下他又說道:“她剛才和聯係了,宗氏集團在東瀛有一個子公司,她已經安排了,等會兒就會有人來接我們。錢的事情她說打款不方便,她讓那個公司的人給我們帶一些現金。”


    “裝備呢?”餘靜燃看著那一雙在她胸上使壞的手,這一次她卻是默許了,沒有再打掉它們。


    “也會有的,需要什麽,就會給提供什麽。”田澤說。


    “那就好,等資金和裝備都到位了,我們就開始調查。希望能快點找到線索,我可不想在這個國家待太久。”餘靜燃說。


    “嗯,接應我們的人大概還要一個多小時才到,老婆,要不我們迴屋去?”田澤咬著她的耳朵說道。他的熱氣撲卷到了她的耳蝸裏,她的身軀輕輕地發著顫。


    “幹什麽?在這裏看櫻花不是很好嗎?東瀛這個國家,我唯一喜歡的就是它的櫻花。”餘靜燃瞧著在風中緩緩起伏的櫻花,越發覺得它們像婚紗了。


    “當然是迴去做早操啊,生命在於運動,不是嗎?”


    “不要臉,運動你的頭呀。”餘靜燃笑了一句。


    “那我陪你看櫻花。”田澤認真地看了一眼,然後說,“真像煎餅果子。”


    餘靜燃嘴角含笑,腦子裏忽然想起了什麽,然後拉著田澤就往屋子裏走,一邊急切地道:“迴去,早操。”


    “你不是要看櫻花嗎?”田澤覺得這娘們簡直太善變了。


    餘靜燃卻沒吭聲,隻管拉著田澤走路。讓她改變主意的原有很簡單——她的危險期。


    她是鐵了心的想方設法地要懷上田澤的孩子了。 340


    還有,早操晚操什麽的,那其實是同一種操……


    胡玥婷說接應的人需要一個多兩個小時才能出現,是一個四十出頭的中年男人,開的車也是一輛線條保守的豐田商務車。他的個子不高,大約一米七左右,身材微胖,短發,穿著一套中規中矩的黑色西裝和黑色的商務皮鞋,完全是一副職場人士的打扮。


    “我叫渡邊褚一郎,田董好,這位尊敬的女士好。”自我介紹的時候,自稱是渡邊褚一郎的男人雙腿並攏,腰身彎下,畢恭畢敬地向田澤和餘靜燃行禮,然後用蹩腳的漢語說道:“請多指教!”


    看見渡邊褚一郎出現的時候,田澤認為他應該是一個中國人,是宗氏集團外派到東瀛的職員,卻沒想到他會是一個東瀛人。


    其實華人和東瀛人站在一起,不說話,不做動作,別的民族的人很難分出誰是華人,誰是東瀛人。因為,不僅是皮膚、眼睛一樣,就連祖宗都是一樣的。


    聽完渡邊褚一郎的介紹,田澤和餘靜燃不禁對視了一眼。田澤知道餘靜燃和他一樣,心裏都有些不放心。田澤很想打電話給胡玥婷問一下這是怎麽迴事,但當著渡邊褚一郎的麵卻又不方便。他隻是點了點頭,淡淡地說道:“嗯,渡邊先生你好,現在帶我們離開這裏吧。”


    “田董所需要的東西我都準備好了。”渡邊褚一郎說。


    田澤說道:“知道了。”


    始終都是不冷不熱地迴答,渡邊褚一郎抬頭看了田澤一眼,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開口說道:“田董可以信任我。宗董和胡小姐讓我來接應太你懂和這位尊敬的小姐,他們是信任我的。”


    “呃?”田澤也看著他,等著他繼續往下說。


    “是這樣的,我們這邊的企業文化和你們那邊不一樣。我們是終身聘用製,我們視企業為我們的家庭。我們進入一個企業之前,首先要學會的就是忠誠。”渡邊褚一郎再次折下了腰身,“我一度窮困潦倒,失去了生活的勇氣,是宗董給了我現在的一切,我可以為他獻出我的生命。”


    田澤的視線落在渡邊褚一郎的後領上,他已經看見了渡邊褚一郎露出的一小片青色的龍紋紋身。他的心中頓時有些明白了過來,渡邊褚一郎並不是他所表現出來的中規中矩的中年男人,他之前是混黑幫的。


    東瀛是世界上唯一一個黑幫合法化的國家,東瀛黑幫的成員也有一個很明顯的共性和特征,那就是忠誠。他對宗寶林忠誠,那麽也就能對田澤忠誠。


    信任渡邊褚一郎和不信任他其實對田澤並無太大的影響,不過田澤的態度卻是好了一些,他說道:“不好意思,抱歉。既然是這樣,我也信任你。現在帶我們離開這裏吧,在車上我們再談。”


    渡邊褚一郎這才鬆了一口氣,笑著說道:“田董,你們請上車吧。”


    不難看出,胡玥婷在給這位渡邊褚一郎下指示的時候,一定給他叮囑過些什麽,不然這個渡邊褚一郎一定不會顯得這麽拘謹。


    豐田商務車啟動了,沿著山間的泊油路跑動,速度大約維持在六十碼左右。


    田澤和餘靜燃坐在後座上,在沙發上還放著一隻黑色的皮箱。田澤將之打開,卻是一皮箱一百麵額的美元,一捆一捆很齊整。


    “那是五十萬美元,田董你要的裝備我沒有帶在車上,我放在了公司的辦公室裏。”渡邊褚一郎說道:“請原諒,這是我的決定,我擔心帶著那些裝備的話,會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不需要道歉,你做得很好。”田澤說。


    渡邊褚一郎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繼續開這車,沒有再說什麽了。


    餘靜燃從上車到現在一直看著車外,那一樹樹的櫻花。她的身體和心靈都沉浸在一片寧靜之中,她肯定在想著什麽,或者是憧憬著什麽,這點從她那恬靜的微笑就能看出來。 340


    “在想什麽呢?”田澤輕聲說道。


    餘靜燃歎息了一聲,“你看那些風中舞動的櫻花,它們像不像婚紗呢?”


    田澤認真地看了一下,笑了,“像,你的想象力真豐富。我收迴它像煎餅果子的話。”


    餘靜燃的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句什麽,但卻又吞了迴去。再看那一樹樹櫻花,她嘴角的笑容卻不見了。


    田澤握住了她的柔荑,在她耳邊說道:“你想穿婚紗嗎?”


    餘靜燃愣了一下,她看著田澤,半響才說道:“你什麽意思?”


    “你穿婚紗一定很美,我想看見你穿婚紗的樣子。穿給我看吧,我們拍很多很多的照片,等我們老了,然後再翻出來看,那一定很有意思。”田澤說,很激動的樣子。


    “可是……”不知道為什麽,表麵上仍然很平靜的餘靜燃的眼眶卻濕潤了,她的聲音也發著顫,她說,“可是這裏沒有婚紗啊。”


    田澤跟著說道:“渡邊先生,附近有沒有出售婚紗的店鋪,嗯,我還需要一個非常出色的攝影師。”頓了一下,他又激動地道:“對了,我還要找一間教堂,一個牧師,我要舉行婚禮!”


    “婚……婚禮?”渡邊褚一郎微微張大了嘴巴。


    “是的,婚紗和婚禮,教堂和牧師,你就做我們的賓客!”田澤激動得哇哇叫,“你,有問題嗎?”


    “沒有沒有,我馬上就辦!”渡邊褚一郎說。


    餘靜燃最終還是沒能控製住她的眼淚,兩行珍珠般晶瑩的淚珠從她的眼角滾落了下來。她將她的頭埋進了田澤的胸間,不讓他看見她那因為幸福和興奮而笑爛了的臉。


    結婚證什麽的,讓它去見鬼去吧!


    民政局賺不了他一分錢!


    第三百四十一章 戰鬥之家


    愛一個女人,就給她幸福。女人一生之中最幸福的時刻無疑是為自己的心愛的男人穿上婚紗的那一刻,這就是餘靜燃所憧憬的,她無法和田澤去民政局領一張結婚證,但田澤卻和她拍了很多婚紗照,並在一個小鎮之中的教堂舉行了婚禮。賓客隻有渡邊褚一郎一個,但這並不影響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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