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看到妹妹如此堅定,隻好爬上了車頂。


    “哎呀媽呀!這怎麽真有一個人?好像受了重傷。難道是我撞的?可是我路上沒撞人啊。”


    看著嘴角流血的寥軒,這可把司機嚇得不輕。


    “你在上麵等著,我去叫爸來。”女孩說著跑進了院裏,很快一對夫婦跑了出來。


    女孩的父親拿著繩子爬上了車頂,他與司機一起將寥軒綁起來,然後將寥軒放下了車。


    “是他!”看到寥軒,女孩眼中充滿驚訝,他連忙上前,在確定的確是寥軒之後,她對哥哥喊道:“快叫救護車。”


    司機聞言拿出手機,但是寥軒卻醒來,他睜開眼睛,這才看到女孩的模樣。


    “不要報警,讓我休息一晚。”女孩不是別人,正是寥軒第一次來杭市之時遇到的汽車銷售員“鄂雪”。


    看到鄂雪,寥軒也放心了下來,至少鄂雪不會害他。


    聽到鄂雪要把自己送醫院,寥軒連忙阻止。他害怕吳昌盛會去醫院守株待兔,而且他自己也很清楚。


    這傷還要不了他的命。


    “你傷的很重。”鄂雪很擔心。


    “聽我的,不要報警。”寥軒虛弱,但是言語卻很堅定。


    鄂雪看著寥軒,她點了點頭:“那麽你就在我家休息一晚上。”


    寥軒聽到這話,說了一句謝謝,然後又昏睡了過去。


    “妹妹,你認識他?”鄂雪的哥哥“鄂通”從車上下來,對鄂雪問道。


    鄂雪點頭道:“上個月我不是拿迴一筆獎金嘛。那就是因為他才賺得。”


    “就是那個買你車,還給你介紹了大客戶的年輕人?”鄂雪的母親年紀已經不小,但是看上去還算年輕。


    “別說了,先把這孩子抬進屋裏,讓他休息。”老鄂也從車上下來,他對兒子道:“背起來。”


    鄂通人高馬大,連忙蹲下身子將寥軒背起來。


    走進院子裏,鄂通喊道:“放那個屋啊?”


    鄂家一共三個臥室,一個是兩老的臥室,一個是鄂通,剩下的是鄂雪的房間。


    “放我房吧,你那房間沒法住。”鄂雪說道。


    “放你房?”鄂通一愣,低聲念叨:“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第一次讓男人進你房。我都沒這待遇。”


    “別廢話。”鄂雪哼道。


    鄂通聽到鄂雪的語氣,連忙背著寥軒跑進了鄂雪的房間,生怕走慢了會挨揍。


    將寥軒放到床上後,鄂雪的父母就去給寥軒熬小米粥。


    他們雖然不是醫生,但是也知道人虛弱的時候應該吃點小米補充元氣。


    鄂通站在鄂雪的身後,他看著妹妹眼神中的關心,嗬嗬笑道:“小妹,這小夥子挺秀氣,不過就是比你小了幾歲。要不你兩挺般配。”


    “哥,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鄂雪聽到鄂通的話,嘴角升起一絲微笑。


    看到這一絲微笑,鄂通嗬嗬幹笑,然後後退了兩步:“開個玩笑,別這麽認真。”


    “小雪,給他喝點小米粥。”鄂雪的母親將小米粥端過來,鄂雪接到手中,將小米粥吹涼,然後喂到寥軒的嘴裏。


    “媽,你看。我妹這不會照顧人嗎?我受傷那會,她都沒對我這樣。我那些年白疼她了。”鄂通嗬嗬笑道。


    鄂雪聞言,轉頭冷眼看著鄂通。


    鄂通看到這眼神,識相的閉上了嘴巴。


    “少說兩句,這孩子現在需要休息。”鄂母拍拍鄂通的肩膀又道:“我們先出去吃飯,小雪你等會要出來吃點飯。”


    “恩,我知道了。”鄂雪點了點頭,然後繼續喂寥軒喝粥。


    寥軒現在沒有意識,小米粥很難喂進去,一般一湯勺隻有半湯勺能進到嘴裏,其他的都順著嘴角流了出來。


    鄂雪沒有一點的嫌棄,她拿著毛巾為寥軒接著,耐心的將一碗小米粥都喂了進去。


    給寥軒喂了小米粥,她見寥軒臉色稍微有些紅潤,這才轉身離開了房間。


    此時鄂通還有兩口子都在等著鄂雪。


    見鄂雪出來,一家人才開始吃飯。


    “小雪,這孩子傷的這麽重,不去醫院真的行嗎?”鄂母擔心問道。


    “要不找村裏的劉叔過來看看。”鄂通說的劉叔是村裏衛生所的醫生,也算是一個老中醫。


    “這個行,你趕緊吃,然後去看看你劉叔睡了沒。”鄂父點頭道。


    “恩。”鄂通也是一個耿直的老實人,他連忙吃了幾口飯,然後跑出了家。


    “媽,他的事情你讓劉叔不要說出去。我看他一定是有什麽難處,所以才不去醫院。”鄂雪想了想,對鄂母說道。


    鄂母與鄂父對視了一眼,鄂父有些擔憂道:“這孩子不會是做違法事情的吧?要不怎麽受傷也不去醫院?”


    “絕對不會,我相信他不是壞人。”鄂雪堅定的說道。


    兩口子見女兒如此,他倆點頭:“行,聽你的。”


    還沒吃晚飯,鄂通就帶著一個六十多歲的男子走了進來,這人就是村裏的老中醫。


    “劉叔,這大晚上的,麻煩你了。”鄂雪不好意思的說道。


    “客氣啥,都是鄉裏鄉親的。病人在哪?”


    “在我房裏。”鄂雪前麵帶路,鄂母等人跟隨在後麵。


    劉叔看到寥軒的臉色,臉上有些凝重。他坐到寥軒身旁,將手搭在寥軒的脈搏上。


    片刻後,劉叔將手移開,他心裏在思考寥軒的身體狀況。


    “劉叔,他怎麽樣?”鄂雪緊張的問道。


    劉叔起身,道:“他受了很嚴重的內傷,不過他應該是習武之人,身體素質很強。這傷重是重了點,但是要不了他的命。


    小通,你跟我迴去拿幾副中藥迴來給他喝,修養個月半載的就沒事了。”


    “好。麻煩你了劉叔。”鄂通客氣說道。


    劉叔點頭,就在他要走的時候,他好似想起了什麽事情,他低聲對鄂母和鄂父說道:“我聽說村裏打算把地賣出去,咱村咱兩家的地最多,你有什麽打算嗎?”


    “錢合適就賣唄,反正這是集體改造,咱也不能為了自己拖累鄉親們。”鄂母道。


    劉叔點頭道:“我也是這個意思。但是現在外麵都在鬧強拆,我就怕咱村裏找的開發商不是好東西。”


    “咱村裏這麽多人,還怕他們不成。這地是咱農家人的生活根本,錢少了誰跟他談?”鄂父道。


    “對,咱們鄉裏鄉親團結在一起,誰也不怕。”劉叔點頭道:“行,那我先走。小通你跟我來。”


    劉叔說著走出了家門,鄂通跟著去抓藥。


    等到鄂通拿迴了草藥,已經到了十二點多,鄂雪將藥接過來,道:“你們去休息吧,我照顧他就行了。”


    “我煎藥吧,你自己照顧他也挺累。”鄂通道。


    “行了別羅嗦。你還要開車,睡不夠覺我們那裏能放心?快迴去睡吧。”鄂雪將父母和哥哥安撫去睡覺。然後她在院子裏給寥軒熬製草藥。


    一個小時後,她再次給寥軒喂下了草藥,而後她也累的在床邊趴著睡著了。


    劉叔給寥軒的藥是補充元氣,滋養經脈的中藥,寥軒在這藥效下,身體也在快速恢複。


    當清晨的時候,寥軒體內的痛楚已經減輕了許多,寥軒也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他睜開眼睛時,第一眼就看到趴在床邊的鄂雪。


    看著鄂雪,寥軒心中充滿了感激。他昨天雖然昏迷,但是隱約間他也察覺到了鄂雪對他的照顧。


    好心還是有好報,如果自己被其他人看到,恐怕一定報警了,更別說會收留了。


    寥軒掙紮要起身,他想要盤膝修煉,以內力滋養身體。


    可是他剛一動彈,鄂雪就一個激靈睜開了眼睛。


    “不好意思,吵醒你了。”寥軒歉意說道。


    鄂雪見到寥軒醒來,她高興的笑道:“你沒事就好了。”


    “謝謝你。要不是你,我可能死在外麵了。”寥軒微笑說道。


    “上一次我還沒有謝謝你呢,這也許就是緣分。上天給我這機會報答你。”鄂雪微笑道。


    寥軒笑著點頭,然後道:“能扶我坐起來嗎?”


    鄂雪聞言,說道:“你現在需要休息,不要亂動。”


    “我是練武之人,躺著反而不好。你扶我做起來,我運下功。”寥軒解釋道。


    鄂雪有些聽不懂寥軒說什麽,不過她還是將寥軒扶了起來。寥軒起身後,他拿出手機給萬飛雪和歐陽倩打了電話,他告訴他們兩個這幾天就如往常一樣訓練,然後又交代她們,沒事不要外出,免得遇到吳昌盛。在知道寥軒受傷的時候,二人很緊張,如果不是寥軒執意讓她們不要出來,她們恐怕會立即趕來。


    在交代了萬飛雪和歐陽倩後,寥軒又交代了葉冰凝。葉冰凝身上還有紫薇軟劍,一旦被吳昌盛看到她,那麽葉冰凝也就危險了。


    將事情安排好之後,寥軒對鄂雪道:“才五點半,你上床來休息吧,我盤膝坐著就好了。”


    鄂雪見寥軒沒有了大礙,她的困意又升了起來。但是她有些不好意思,她還從來沒有跟別的男孩一起在床上,而且她還是要上床睡覺。


    有些害羞的點了點頭,鄂雪脫了鞋子,然後上床閉著眼睛休息。


    而寥軒則盤膝在床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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