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倩的問題,讓水明月的臉蛋一下子緋紅了起來。她低著頭,嬌羞道:“沒……沒有。我隻是覺得申虛師兄人很好而已。”


    “看你都害羞成這樣了,還說謊。”歐陽倩嗬嗬笑道。


    聽著歐陽倩的笑聲,水明月的臉更加紅了。她自己都能覺得臉上好似火燒一樣。


    水明月性格較為內向,平常很少外出,她與韓宇強也算一起長大,不過二人隻是小時候一起玩耍過,長大後二人都很少有交集。


    不過小時候韓宇強對她的好,已經讓水明月銘記。這種傾慕的情愫,在這麽多年的發酵下已經成為了一種愛慕。


    “小倩。”寥軒的語氣有些嚴肅。韓宇強對鄧靜一往情深,如果因為歐陽倩的多嘴讓韓宇強再跟水明月扯上關係,那麽事情可就變得混亂了。


    歐陽倩聽到寥軒語氣起了變化,這才尷尬笑道:“開個玩笑,別當真哈。”


    水明月紅著臉點了點頭。


    就在此時,天空中忽然傳來了兩聲驚恐的喊叫。這兩聲喊叫把所有人的視線都吸引了過去。


    天空上,兩個武當弟子驚恐吼叫,身子猶如斷線風箏向著這邊飛來。


    師塵身旁,一個身穿道袍的道姑看到這兩個弟子掉下來,連忙躍起,在半空中將兩個弟子接了下來。


    這道姑不是旁人,正是水明月的師父。


    “怎麽迴事?”水明月的師父對兩個弟子問道。


    “有個女子到來,一言不發,直接就動手。我們兩個是被她丟進來的。”兩個弟子驚慌未定。


    他們話語剛落下,太和殿院牆上忽然出現一個身影。


    這身影是一個女子,女子身穿紅色紗衣,她的容顏看上去也就三十五六歲,容貌美豔,給人一種成熟的嫵媚。


    “你是何人?為何來我武當搗亂?”師塵上前,看著紅衣女子說道。


    “狐媚宮胡娘。”紅衣女子一臉冷漠,她看著眾人,冷哼道。


    “什麽?她就是胡娘?”


    “狐媚宮宮主胡娘!她怎麽會來武當山?”


    “難道武當山有人欺負了她的弟子?”


    聽到胡娘這個名字,許多人麵色大變,就連那些武林前輩,也是麵露驚容。胡娘這個名字在武林上可是很響亮!


    “原來是狐媚宮主。你來此是要找你的徒弟鄧靜是嗎?”師塵一甩拂塵,微笑道。


    “你既然知道,還不把鄧靜交出來?”胡娘看著師塵喝道。


    師塵轉頭看了一眼韓宇強,韓宇強點了點頭,連忙跑進太和殿內堂,沒過多久,鄧靜就走了出來。


    鄧靜看到圍牆上的胡娘,頓時興奮起來。在她看來,隻要師父來了,那麽就沒人能夠傷害她。她對著胡娘大聲喊道:“師尊,快來救我,他們欺負我。”


    “我狐媚宮的弟子誰敢欺負?”胡娘看到鄧靜無礙,心中放心了不少。她對鄧靜冷聲問道。


    鄧靜轉頭,看著韓宇強道:“他,他抱過我。”說完這話,鄧靜又把手指指向寥軒:“還有他,他打過我。”


    “小靜,我那麽喜歡你。你怎麽害我呢!”韓宇強大驚,他連忙跑到師塵身邊道:“師父,救我,我可不想被閹掉。”


    “我狐媚宮的弟子絕對不允許別人欺淩。鄧靜是我狐媚宮的少主,你們兩個對她無禮,該死。”胡娘說著話,身子已經飄然到空中。


    她的身子好似神仙一樣從圍牆上飄下,速度極快的向著韓宇強抓去。


    “胡娘,此事你徒弟有錯在先,你難道要不分青紅皂白?”師塵拂塵一揮,將韓宇強護在身後。


    “無論對錯,欺我狐媚宮之人就是不行。”胡娘的言語極其霸道,她落下後,手掌一揮,一道紅淩已經向著韓宇強盤繞而去。


    師塵拂塵甩動,將紅淩卷到一旁,哼道:“你這是想要不講理?”


    “我胡娘何時講過理?”胡娘見韓宇強有師塵守護,她又看向寥軒。


    寥軒見胡娘看向自己,他暗叫糟糕。


    “葉姐,借你紫薇劍一用。”寥軒身邊可沒人保護他,剛才胡娘從圍牆飄落的輕功已經絕妙非常,寥軒自知與她的差距太大。


    如果想要保全自己,他隻有兵行險招。


    葉冰凝沒有猶豫,連忙將身邊的紫薇劍遞給寥軒。


    “還想反抗?”胡娘見寥軒拿起長劍,嘴角冷笑。以她的武功修為,就算師塵也不是對手,更別提一個後輩了。


    手臂再次一揮,又是一道紅淩飛出,好似長鞭一樣向著寥軒而來。


    寥軒連忙躍起,身子在空中幾次翻轉,十分危險的躲過了紅綾。剛剛落地,寥軒已經他展開步法,衝向鄧靜。


    鄧靜此時被點了穴道,她雖然能夠行動,但是內力卻發揮不出來。看到寥軒衝向鄧靜,胡娘眼中殺機頓現,她紅綾擺動,向著寥軒抽去。


    寥軒見紅綾無法躲避,他連忙將紫薇軟劍拔出。


    紫薇軟劍出鞘,紫光頓時展現。鋒利的紫薇軟劍被寥軒一揮,已經將紅綾從中斬斷。


    “紫薇軟劍!這劍怎麽在你手裏?”看到紫薇軟劍,胡娘的美目中充滿驚訝,而她的內心更是泛起了驚濤駭浪。


    這柄劍應該在他的手裏,為什麽會在眼前的青年手中出現?


    寥軒卻不管這些,他趁著胡娘驚訝之際,已經來到了鄧靜的身旁。紫薇軟劍更是搭在了鄧靜的脖頸上。


    “劍為什麽在我手裏,你管不著。你既然想要不分青紅皂白的殺人,那麽我也隻好帶著你的徒弟墊背了。”寥軒冷哼道。


    “敢威脅我的你是第一個。”胡娘沒有想到寥軒會這樣做,她看著紫薇軟劍搭在鄧靜的脖頸上,心中也是很忌憚。


    鄧靜感受著脖頸上的鋒利,她驚恐的說道:“寥軒,你小心點。”


    “現在知道讓我小心點了?你說韓宇強就好了。幹嘛把我扯下水?”寥軒哼道。


    “你就是打過我,我有說錯嗎?”鄧靜哼道。


    “難道我站著讓你打?要不你給我求情讓你師父別追究我,要不你就做我的人質。”


    “我師父可是很厲害,你以為挾持我就能威脅到我師父嗎?你太天真了。”鄧靜強忍恐懼,說道。


    寥軒沒有再說話,他的眼神盯著胡娘,隻要她有所異動,寥軒就會將鄧靜擋在身前。


    其他門派的前輩現在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他們疑惑的看著胡娘和寥軒幾人。


    “告訴我紫薇軟劍從何得來,我可以不追究你對鄧靜無禮的事情。”胡娘知道紫薇軟劍的鋒利。寥軒的劍與鄧靜的脖頸靠的很近,她如果出手,一定會傷害到鄧靜,她不敢冒險,所以想出這樣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此劍乃是一位前輩贈與徒弟的物件。當然他的徒弟並不是我。”寥軒沒有絲毫懈怠,誰知道這胡娘是不是一個出爾反爾的人。


    “他的徒弟?是她?”胡娘剛才看到寥軒從葉冰凝的手裏接過紫薇軟劍,所以一下子就猜到了葉冰凝才是癡道的弟子。


    “你放開鄧靜。我絕對不會對你出手。”胡娘言語不再那麽冷漠。


    這一點讓寥軒疑惑,難道胡娘跟癡道有一段曖昧?


    寥軒不敢肯定胡娘會不會說謊,但是現在有一個機會脫身事外,寥軒如果不接受胡娘的要求,很有可能將事情鬧僵。


    他手掌從桌子上接了一滴水,而後一粒很薄的生死符出現在手掌中。


    “好,希望你能說到做到。”寥軒話音落下,將劍慢慢放下,而在劍放下之時,寥軒也將掌心的生死符種在了鄧靜的身上。


    鄧靜隻覺得一股冰涼,但是並沒有多想。


    在寥軒放下劍後,鄧靜連忙跑向胡娘,生怕再被寥軒抓到。


    “師塵,你徒弟抱我徒弟,我要砍掉他一雙手。”胡娘看著韓宇強惡狠狠的說道。


    “前輩。我抱她你就要砍掉我的手。那麽她要殺我,我師父是不是可以殺了她?”韓宇強躲在師塵的身後,有些驚恐的說道。


    “她要殺你?”胡娘皺眉,隨後她轉頭看向鄧靜質問道:“怎麽迴事?”


    “那個……”鄧靜自知做錯了事情,有些不敢開口。


    “說!”胡娘嗬斥了一聲。


    “我也是為了靈誕草。武當有個弟子用靈誕草換他的命,所以我就去刺殺他。”鄧靜小聲說道。


    聽完鄧靜的解釋,胡娘心中有些溫暖,鄧靜雖然偷跑出來,但也是為了她的傷勢才會如此。


    “他除了抱過你,還有沒有對你做過分的事情?”胡娘也知道這事情是她理虧。如果還要鬧事,恐怕其他正派也不會答應。


    “沒有。”鄧靜冷眼看著韓宇強,想起韓宇強的喋喋不休,她就一肚子火。


    “這件事情我徒弟雖然有錯,但是也是你武當內部不合所造成。我可以不砍她的手,但是我也不會這麽算了。


    讓他過來給我徒弟道歉,否則我絕不會就此罷手。”胡娘看著韓宇強冷聲道。


    “道歉好說。”韓宇強聞言,自己從師塵的身後跑了出來。他跑到鄧靜身前,對鄧靜笑道:“小靜啊,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對。你也別生我的氣,咱倆以後做好朋友好不好?


    我可以帶你去我們第一次相遇的地方。我想你一定會想起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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