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看看都不行啊
“他……好像……動了……”
霍蒼說完，帶著一絲孩童式的迷茫，求問答案似的凝望著莫小滿，高大的身形僵硬著，如臨大敵般一動不敢動。
對視良久，莫小滿噗嗤一笑，霍蒼這副模樣要是讓他那群兄弟看見，不知道會震驚成什麽樣。
心裏澎湃著的激情退去，盡數轉換成了溫情，她撐起上半身，霍蒼趕緊將她扶起來。
莫小滿笑了笑，抓住他僵硬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上，正好肚子裏的小東西又動了一下，仿佛是知道他的父親在觸碰他，將她的肚皮頂凸起來，恰恰就在霍蒼的手掌心處。
察覺到男人愈發僵硬的手，莫小滿忍著笑說道：“他很喜歡你，感覺到了嗎？”
霍蒼的臉繃得死緊，下頜繃出一條冷硬的線條，隔了半響，才道：“他……他在幹什麽？”
“噗……”莫小滿沒想到他問這麽個傻問題，此時他的樣子就跟傻子沒兩樣，“大概是在裏頭打滾吧。”
“打滾？”霍蒼遲疑著將雙手覆在她肚子上，無法想像這麽點空間，裏頭居然還有打滾的餘地？那得是……多小的一個啊。
輕輕撫摸了一會兒，不經意瞥見莫小滿臉上狡黠的笑，霍蒼的動作僵住，俊臉一陣白一陣紅，知道自己被戲弄了，他惱怒道：“莫小滿！”
“哎哎哎我在！”莫小滿越笑越燦爛，抱著他的手臂笑得渾身哆嗦，怎麽辦啊好喜歡這人傻乎乎的反應啊！
霍蒼看她笑得發抖，死死盯著她肚子，生硬的開口：“你別笑了，孩子要讓你笑掉了。”
“……哈哈哈哈哈你這個智障！”
霍蒼俊臉扭曲，陰沉沉盯著兀自大笑的女人，抬起她的臉便封住了她的大笑……
這女人，真是越來越可惡了！
……
傍晚。
老爺子戀戀不舍的將霍蒼和莫小滿二人送到門口，拉著莫小滿的手，千叮萬囑道：“迴去以後，不要整天想著怎麽照顧那渾小子，你現在情況雖然穩定了，但多方麵還需要注意一下……哎，我還是多找幾個人過去照顧你吧，不然老頭子我啊，真不放心。或者你還是繼續住在這兒……”
他絮叨叨說了一大堆，哪裏有半點當年的風範，活脫脫就是一個普通的愛操心的老頭子。
霍蒼整個過程裏一直盯著他握著莫小滿的那隻手，眉頭越皺越緊，老爺子卻一無所知，見莫小滿一臉為難，開始打起了感情牌：“這些天我都習慣家裏熱熱鬧鬧的了，你這一走，整幢宅子就變得和以前一樣冷冷清清了，唉……”
莫小滿一聽就心軟了，在老宅的這段日子，老爺子對她無微不至的照顧，比親人還親，她耳根子一軟，就要說繼續留在這裏，才說了一個‘我’字，肩頭便一沉，霍蒼不著痕跡的拉開她和老爺子的距離，淡淡道：“老宅有阿昭，爺爺不會感到冷清。”
於昭非常天真的連連點頭：“是呀是呀！爺爺你還有我呀！”
老爺子氣得吹胡子瞪眼，瞪了這一大一小幾眼，轉頭麵對莫小滿時又是一臉和藹的笑：“那好吧，你過幾天又來看看爺爺，也讓爺爺看看你們母子倆。”
霍蒼道：“還沒生出來，你反應看不見，不如不看。”
“……”
老爺子的臉頓時變得鐵青，莫小滿趕緊扯了扯霍蒼的衣服，示意他說幾句好聽的。
霍蒼沒有領會其意，仍是那副死樣子。
老爺子從鼻子裏哼了兩聲，板著個臉冷冷道：“還有你，你別以為自己是個大少爺，迴去以後不許讓我孫媳婦雙手沾水聽到沒有？不許讓她下廚房！上下樓梯要扶著，家裏有什麽尖銳的東西全拆了！還有，收起你那破脾氣，要是讓我知道你對他擺臉色發脾氣，家法伺候！”
一旁的管家聽得直抹汗，這對老少祖孫這是把平生所有的善良和寵愛都給了莫小滿一個人了啊，誰能相信這一臉不滿的對著自家孫子叫囂的老人，會是當年跺跺腳b市都能抖三抖的大人物啊？
老爺子教訓了一大堆，霍蒼頷首，不冷不淡的嗯了一聲，就帶著莫小滿上了車。
莫小滿降下車窗，依依不舍的道：“爺爺，有空我會迴來看您的！”
“好好好，要是這小子欺負了你，就打電話給我，我幫你揍他！”老爺子揮了揮拳頭，看了霍蒼一眼，冷哼一聲，麵無表情的把手負於身後。
莫小滿總算是知道霍蒼這張臉是隨了誰了，要是老爺子不笑，他和霍蒼的表情簡直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霍蒼道：“我們走了。”
老爺子身後的手握了握拳，麵上露出不耐煩的神色：“走吧走吧。”
霍蒼點了點頭，啟動車子離去。
目送車子遠去，老爺子好半天都沒動一下，管家上前來，說道：“老爺，少爺身體還沒完全痊愈，要不要找幾個人過去照顧他們的飲食起居？”
老爺子道：“誰管他死活！”頓了頓，放緩了語氣，“嗯，讓張嫂和鍾嫂過去，別讓我孫媳婦和重孫子受苦了。”
管家能不明白他麽，對少爺刀子嘴豆腐心，表麵上怒其不爭兩人見麵就懟，可老爺子心裏，卻是最擔心少爺的。
現在好不容易有個喜歡的人了，莫小滿又那麽乖巧懂事惹人疼，老爺子就把那份寵愛加倍放在莫小滿身上，為的，也不過是想她和霍蒼能長久一些。
老爺子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隻要他倆好好的，我就滿足了。
……
車裏，莫小滿目不轉睛的盯著霍蒼，嘴角的笑藏都藏不住。
霍蒼道：“看什麽？”
莫小滿把臉扭迴去，笑道：“沒什麽。”
過了一會兒，她又看了過去，他的眉他的眼，挺直的鼻梁，薄涼的唇，沒有一處放過。
明明才幾個月不見，她卻像過了幾年沒見著他似的，總覺得這段時間，過的太漫長了。
霍蒼淡淡道：“別撩我。”
“……”莫小滿耳根一紅，扭開臉，嗔道：“誰撩你啦，看看都不行啊……”
霍蒼不語。
“他……好像……動了……”
霍蒼說完，帶著一絲孩童式的迷茫，求問答案似的凝望著莫小滿，高大的身形僵硬著，如臨大敵般一動不敢動。
對視良久，莫小滿噗嗤一笑，霍蒼這副模樣要是讓他那群兄弟看見，不知道會震驚成什麽樣。
心裏澎湃著的激情退去，盡數轉換成了溫情，她撐起上半身，霍蒼趕緊將她扶起來。
莫小滿笑了笑，抓住他僵硬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上，正好肚子裏的小東西又動了一下，仿佛是知道他的父親在觸碰他，將她的肚皮頂凸起來，恰恰就在霍蒼的手掌心處。
察覺到男人愈發僵硬的手，莫小滿忍著笑說道：“他很喜歡你，感覺到了嗎？”
霍蒼的臉繃得死緊，下頜繃出一條冷硬的線條，隔了半響，才道：“他……他在幹什麽？”
“噗……”莫小滿沒想到他問這麽個傻問題，此時他的樣子就跟傻子沒兩樣，“大概是在裏頭打滾吧。”
“打滾？”霍蒼遲疑著將雙手覆在她肚子上，無法想像這麽點空間，裏頭居然還有打滾的餘地？那得是……多小的一個啊。
輕輕撫摸了一會兒，不經意瞥見莫小滿臉上狡黠的笑，霍蒼的動作僵住，俊臉一陣白一陣紅，知道自己被戲弄了，他惱怒道：“莫小滿！”
“哎哎哎我在！”莫小滿越笑越燦爛，抱著他的手臂笑得渾身哆嗦，怎麽辦啊好喜歡這人傻乎乎的反應啊！
霍蒼看她笑得發抖，死死盯著她肚子，生硬的開口：“你別笑了，孩子要讓你笑掉了。”
“……哈哈哈哈哈你這個智障！”
霍蒼俊臉扭曲，陰沉沉盯著兀自大笑的女人，抬起她的臉便封住了她的大笑……
這女人，真是越來越可惡了！
……
傍晚。
老爺子戀戀不舍的將霍蒼和莫小滿二人送到門口，拉著莫小滿的手，千叮萬囑道：“迴去以後，不要整天想著怎麽照顧那渾小子，你現在情況雖然穩定了，但多方麵還需要注意一下……哎，我還是多找幾個人過去照顧你吧，不然老頭子我啊，真不放心。或者你還是繼續住在這兒……”
他絮叨叨說了一大堆，哪裏有半點當年的風範，活脫脫就是一個普通的愛操心的老頭子。
霍蒼整個過程裏一直盯著他握著莫小滿的那隻手，眉頭越皺越緊，老爺子卻一無所知，見莫小滿一臉為難，開始打起了感情牌：“這些天我都習慣家裏熱熱鬧鬧的了，你這一走，整幢宅子就變得和以前一樣冷冷清清了，唉……”
莫小滿一聽就心軟了，在老宅的這段日子，老爺子對她無微不至的照顧，比親人還親，她耳根子一軟，就要說繼續留在這裏，才說了一個‘我’字，肩頭便一沉，霍蒼不著痕跡的拉開她和老爺子的距離，淡淡道：“老宅有阿昭，爺爺不會感到冷清。”
於昭非常天真的連連點頭：“是呀是呀！爺爺你還有我呀！”
老爺子氣得吹胡子瞪眼，瞪了這一大一小幾眼，轉頭麵對莫小滿時又是一臉和藹的笑：“那好吧，你過幾天又來看看爺爺，也讓爺爺看看你們母子倆。”
霍蒼道：“還沒生出來，你反應看不見，不如不看。”
“……”
老爺子的臉頓時變得鐵青，莫小滿趕緊扯了扯霍蒼的衣服，示意他說幾句好聽的。
霍蒼沒有領會其意，仍是那副死樣子。
老爺子從鼻子裏哼了兩聲，板著個臉冷冷道：“還有你，你別以為自己是個大少爺，迴去以後不許讓我孫媳婦雙手沾水聽到沒有？不許讓她下廚房！上下樓梯要扶著，家裏有什麽尖銳的東西全拆了！還有，收起你那破脾氣，要是讓我知道你對他擺臉色發脾氣，家法伺候！”
一旁的管家聽得直抹汗，這對老少祖孫這是把平生所有的善良和寵愛都給了莫小滿一個人了啊，誰能相信這一臉不滿的對著自家孫子叫囂的老人，會是當年跺跺腳b市都能抖三抖的大人物啊？
老爺子教訓了一大堆，霍蒼頷首，不冷不淡的嗯了一聲，就帶著莫小滿上了車。
莫小滿降下車窗，依依不舍的道：“爺爺，有空我會迴來看您的！”
“好好好，要是這小子欺負了你，就打電話給我，我幫你揍他！”老爺子揮了揮拳頭，看了霍蒼一眼，冷哼一聲，麵無表情的把手負於身後。
莫小滿總算是知道霍蒼這張臉是隨了誰了，要是老爺子不笑，他和霍蒼的表情簡直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霍蒼道：“我們走了。”
老爺子身後的手握了握拳，麵上露出不耐煩的神色：“走吧走吧。”
霍蒼點了點頭，啟動車子離去。
目送車子遠去，老爺子好半天都沒動一下，管家上前來，說道：“老爺，少爺身體還沒完全痊愈，要不要找幾個人過去照顧他們的飲食起居？”
老爺子道：“誰管他死活！”頓了頓，放緩了語氣，“嗯，讓張嫂和鍾嫂過去，別讓我孫媳婦和重孫子受苦了。”
管家能不明白他麽，對少爺刀子嘴豆腐心，表麵上怒其不爭兩人見麵就懟，可老爺子心裏，卻是最擔心少爺的。
現在好不容易有個喜歡的人了，莫小滿又那麽乖巧懂事惹人疼，老爺子就把那份寵愛加倍放在莫小滿身上，為的，也不過是想她和霍蒼能長久一些。
老爺子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隻要他倆好好的，我就滿足了。
……
車裏，莫小滿目不轉睛的盯著霍蒼，嘴角的笑藏都藏不住。
霍蒼道：“看什麽？”
莫小滿把臉扭迴去，笑道：“沒什麽。”
過了一會兒，她又看了過去，他的眉他的眼，挺直的鼻梁，薄涼的唇，沒有一處放過。
明明才幾個月不見，她卻像過了幾年沒見著他似的，總覺得這段時間，過的太漫長了。
霍蒼淡淡道：“別撩我。”
“……”莫小滿耳根一紅，扭開臉，嗔道：“誰撩你啦，看看都不行啊……”
霍蒼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