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討價還價
聽到嶽父二字，莫小滿第一時間就想到莫衛平，但緊接著又搖了搖頭否定，莫衛平沒有被逼到太狠，應該不會直接來找霍蒼，再說了，他來了霍蒼也不會讓他上來的。
雖然霍蒼沒說，但是莫小滿能感覺得到，霍蒼很討厭莫家人，平常從來不會提起，上次超市遇到莫晴歡，從他的態度就能窺探一二。
所以這個‘嶽父’恐怕另有其人。
莫小滿身為私人助理，這些跟霍蒼有關係的人她都必須認得，說不定以後就會被霍蒼支使去辦與這些人相關的事情。
她看了下坐機，不知道是哪裏出了問題，就報給後勤換新了。然後她便上了樓，剛來到霍蒼辦公室門口，就聽到了裏頭莫衛平的聲音，帶著討好的笑聲，聽在莫小滿耳朵裏，直令她頭皮發麻！
她猛地闖進去，果然莫衛平此時就坐在霍蒼對麵，笑得一臉褶子。
她一進去兩人就同時望了過來，霍蒼臉上沒什麽神情，冷淡如水，讓人難以揣摩他此時的想法。
莫衛平看到莫小滿，臉色微微變了下，他沒想到莫小滿也在tk，而且看她胸前的名牌，明顯是在這裏上班。心思急轉間，莫衛平臉上掛滿了笑，一臉意外與欣喜：“哎呀，小滿原來你在這裏上班啊？要是早知道你在這兒，我就直接來找你了，剛才我說是霍少爺嶽父，總台還差點把我當騙子呢。”
莫小滿從來沒覺得莫衛平的笑聲這麽刺耳過，以前所有的醜陋都關在莫家那扇大門裏，她最不想讓霍蒼看到的，就是莫衛平像對待以前的餘昊一樣，把她的婚姻甚至一切當成談判的籌碼。
她有點不敢去看霍蒼的臉，但她知道他在看著自己，身側的手不禁握緊拳頭，麵無表情的問莫衛平：“你來幹什麽？”
莫衛平對她的態度不悅，但在霍蒼麵前他不好表現出來，強笑道：“我找你幾次讓你和霍少爺有空和我們一家吃個飯，你都推托了。你和霍少爺在一起了，我們就是一家人了嘛，我怕你沒把我的意思告訴霍少爺，讓霍少爺以為我們對你們的事情有成見，這不特定過來一趟，一家人之間走動走動才親近。不然一段時間不見，這人心就會變的。”
他意有所指的暗暗瞪了莫小滿一眼，要是平常，莫小滿也就無視過去的，但是明顯莫衛平醉翁之意不在酒，為了防止他提出無理要求之前，莫小滿上前將他從坐位下拉起來，道：“二叔，霍總很忙，沒時間管這些。你有什麽話就去我辦公室說吧，別耽誤霍總時間。”
莫衛平卻推開她的手：“怎麽會是耽誤呢？是吧霍少爺，當初你當著我們一家的麵說了小滿以後是你的人，那身為她二叔，我一直把她當親女兒看待，這事兒自然就當真了，一家人見個麵太見外也不好是吧？”
霍蒼點頭：“確實。”
他對莫小滿道：“難道你二叔來一趟，坐下聊聊吧。”
莫小滿惴惴的在莫衛平旁邊坐下，指骨因為過分用力捏緊拳頭而泛白。
霍蒼像是沒注意到這些，對莫衛平的態度始終冷淡疏離：“莫先生這次來，除了走動走動，是不是還有別的事情？”
莫小滿心頭一緊，就聽莫衛平帶著諂媚的笑，說道：“霍少爺說這些就見外了……”
“本來就是外人，該見外的還是要見外。”霍蒼神情漠然，“提出你的要求。”
莫衛平沒想到事情會這麽順利，他還以為霍蒼是像餘昊那樣東拉西扯扯上一大堆，至於他說的外人不外人，被他自動忽略，忙笑道：“是這樣的，我們和餘氏的生意最近出了點問題， 而且小滿畢竟之前和餘昊結過婚現在又離婚了，莫家和餘氏現在不尷不尬，你也知道，之前餘氏願意和我們合作，都是看在小滿的麵子上，現在小滿跟餘昊的婚姻不存在了，餘家要放棄我莫氏合作，現在啊，我也很為難。”
這一切霍蒼都知道，也知道莫衛平找莫小滿為的是什麽，直言了當的問：“我要的是莫小滿，跟莫家有什麽關係？我憑什麽要幫你？”
這話一出來，莫衛平就像被人打了一巴掌似的，從霍蒼的態度裏，他也看出霍蒼的意思了。
他看了眼坐在旁邊忐忑不安的莫小滿，臉色變得相當難看：“我是她二叔！”
“所以？”霍蒼十指交叉擱在桌麵上，好整以暇的看著莫衛平：“所以你認為可以像剝削她一樣剝削我？”
“你……”莫衛平什麽時候被人這麽打過臉，當即憤怒的起身，到底還有幾分理智，沒幹出拍桌子的事情來，深吸了幾口氣，他又重新坐了迴去，臉上那種討好的笑已經沒有了，不顧莫小滿在身邊，他冷冷道：“那霍少爺是什麽意思？我養了她這麽多年，就白白給你？”
莫小滿忍無可忍的喝道：“二叔！夠了！”
莫衛平的話讓莫小滿覺得自己就像放在市場上明碼標價的一塊肉，被他拿來討價還價，她隻覺得屈辱而難堪。以前他和餘昊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而且餘昊願意幫莫家，也不是因為她莫小滿的關係。
可是現在，莫衛平以她為籌碼，來向霍蒼提要求，那麽的理直氣壯，那麽的……讓人失望。
她心底裏暗暗苦笑一聲，為什麽現在才失望，不是早就該失望了嗎？
莫衛平本來就一肚子火，被她一吼頓時火氣衝上來，對霍蒼他不敢發火，對莫小滿他卻無所顧及，幾乎指著莫小滿的鼻子罵：“你給我閉嘴！我養你這麽大，讓你幫點忙你都不忙，現在看著別人諷刺我，你不幫著我就算了，還胳膊肘往外拐，我看你是忘記自己怎麽長大的了！這些年是誰供你吃供吃喝供你活得像個人樣？是我！要不是我，你早就死在孤兒院裏，墳頭的草都長一米高了……”
“是！”莫小滿大聲道，眼睛通紅的盯著他，“這十年來是你供我吃穿用度，我很感激……”
莫衛平的臉因憤怒而漲紅，臉上的肌肉神經質的抽搐著：“哈，看著莫家落難袖手旁觀就是你的感激？”
聽到嶽父二字，莫小滿第一時間就想到莫衛平，但緊接著又搖了搖頭否定，莫衛平沒有被逼到太狠，應該不會直接來找霍蒼，再說了，他來了霍蒼也不會讓他上來的。
雖然霍蒼沒說，但是莫小滿能感覺得到，霍蒼很討厭莫家人，平常從來不會提起，上次超市遇到莫晴歡，從他的態度就能窺探一二。
所以這個‘嶽父’恐怕另有其人。
莫小滿身為私人助理，這些跟霍蒼有關係的人她都必須認得，說不定以後就會被霍蒼支使去辦與這些人相關的事情。
她看了下坐機，不知道是哪裏出了問題，就報給後勤換新了。然後她便上了樓，剛來到霍蒼辦公室門口，就聽到了裏頭莫衛平的聲音，帶著討好的笑聲，聽在莫小滿耳朵裏，直令她頭皮發麻！
她猛地闖進去，果然莫衛平此時就坐在霍蒼對麵，笑得一臉褶子。
她一進去兩人就同時望了過來，霍蒼臉上沒什麽神情，冷淡如水，讓人難以揣摩他此時的想法。
莫衛平看到莫小滿，臉色微微變了下，他沒想到莫小滿也在tk，而且看她胸前的名牌，明顯是在這裏上班。心思急轉間，莫衛平臉上掛滿了笑，一臉意外與欣喜：“哎呀，小滿原來你在這裏上班啊？要是早知道你在這兒，我就直接來找你了，剛才我說是霍少爺嶽父，總台還差點把我當騙子呢。”
莫小滿從來沒覺得莫衛平的笑聲這麽刺耳過，以前所有的醜陋都關在莫家那扇大門裏，她最不想讓霍蒼看到的，就是莫衛平像對待以前的餘昊一樣，把她的婚姻甚至一切當成談判的籌碼。
她有點不敢去看霍蒼的臉，但她知道他在看著自己，身側的手不禁握緊拳頭，麵無表情的問莫衛平：“你來幹什麽？”
莫衛平對她的態度不悅，但在霍蒼麵前他不好表現出來，強笑道：“我找你幾次讓你和霍少爺有空和我們一家吃個飯，你都推托了。你和霍少爺在一起了，我們就是一家人了嘛，我怕你沒把我的意思告訴霍少爺，讓霍少爺以為我們對你們的事情有成見，這不特定過來一趟，一家人之間走動走動才親近。不然一段時間不見，這人心就會變的。”
他意有所指的暗暗瞪了莫小滿一眼，要是平常，莫小滿也就無視過去的，但是明顯莫衛平醉翁之意不在酒，為了防止他提出無理要求之前，莫小滿上前將他從坐位下拉起來，道：“二叔，霍總很忙，沒時間管這些。你有什麽話就去我辦公室說吧，別耽誤霍總時間。”
莫衛平卻推開她的手：“怎麽會是耽誤呢？是吧霍少爺，當初你當著我們一家的麵說了小滿以後是你的人，那身為她二叔，我一直把她當親女兒看待，這事兒自然就當真了，一家人見個麵太見外也不好是吧？”
霍蒼點頭：“確實。”
他對莫小滿道：“難道你二叔來一趟，坐下聊聊吧。”
莫小滿惴惴的在莫衛平旁邊坐下，指骨因為過分用力捏緊拳頭而泛白。
霍蒼像是沒注意到這些，對莫衛平的態度始終冷淡疏離：“莫先生這次來，除了走動走動，是不是還有別的事情？”
莫小滿心頭一緊，就聽莫衛平帶著諂媚的笑，說道：“霍少爺說這些就見外了……”
“本來就是外人，該見外的還是要見外。”霍蒼神情漠然，“提出你的要求。”
莫衛平沒想到事情會這麽順利，他還以為霍蒼是像餘昊那樣東拉西扯扯上一大堆，至於他說的外人不外人，被他自動忽略，忙笑道：“是這樣的，我們和餘氏的生意最近出了點問題， 而且小滿畢竟之前和餘昊結過婚現在又離婚了，莫家和餘氏現在不尷不尬，你也知道，之前餘氏願意和我們合作，都是看在小滿的麵子上，現在小滿跟餘昊的婚姻不存在了，餘家要放棄我莫氏合作，現在啊，我也很為難。”
這一切霍蒼都知道，也知道莫衛平找莫小滿為的是什麽，直言了當的問：“我要的是莫小滿，跟莫家有什麽關係？我憑什麽要幫你？”
這話一出來，莫衛平就像被人打了一巴掌似的，從霍蒼的態度裏，他也看出霍蒼的意思了。
他看了眼坐在旁邊忐忑不安的莫小滿，臉色變得相當難看：“我是她二叔！”
“所以？”霍蒼十指交叉擱在桌麵上，好整以暇的看著莫衛平：“所以你認為可以像剝削她一樣剝削我？”
“你……”莫衛平什麽時候被人這麽打過臉，當即憤怒的起身，到底還有幾分理智，沒幹出拍桌子的事情來，深吸了幾口氣，他又重新坐了迴去，臉上那種討好的笑已經沒有了，不顧莫小滿在身邊，他冷冷道：“那霍少爺是什麽意思？我養了她這麽多年，就白白給你？”
莫小滿忍無可忍的喝道：“二叔！夠了！”
莫衛平的話讓莫小滿覺得自己就像放在市場上明碼標價的一塊肉，被他拿來討價還價，她隻覺得屈辱而難堪。以前他和餘昊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而且餘昊願意幫莫家，也不是因為她莫小滿的關係。
可是現在，莫衛平以她為籌碼，來向霍蒼提要求，那麽的理直氣壯，那麽的……讓人失望。
她心底裏暗暗苦笑一聲，為什麽現在才失望，不是早就該失望了嗎？
莫衛平本來就一肚子火，被她一吼頓時火氣衝上來，對霍蒼他不敢發火，對莫小滿他卻無所顧及，幾乎指著莫小滿的鼻子罵：“你給我閉嘴！我養你這麽大，讓你幫點忙你都不忙，現在看著別人諷刺我，你不幫著我就算了，還胳膊肘往外拐，我看你是忘記自己怎麽長大的了！這些年是誰供你吃供吃喝供你活得像個人樣？是我！要不是我，你早就死在孤兒院裏，墳頭的草都長一米高了……”
“是！”莫小滿大聲道，眼睛通紅的盯著他，“這十年來是你供我吃穿用度，我很感激……”
莫衛平的臉因憤怒而漲紅，臉上的肌肉神經質的抽搐著：“哈，看著莫家落難袖手旁觀就是你的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