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12-10


    三人吃完麵條,二狗的本子上已經記錄了一大堆需要的材料,女王的電話也打了過來。


    她那頭雖然資料館裏限製很多,但也不算是一無所獲。除了通知二狗做好晚上行動的準備,她還告訴他們,下午她會去醫院探望一下那幾名受傷住院,據說還沒醒過來的民警。


    女王下午已經有了計劃,這對於二狗來說還是挺樂意的。晚上的行動肯定是不能出錯,不過對付這些地方上的警備力量,隻要沒人故意搗亂,他們把握也比較大。這麽一來,就等於是說下午繼續放假,他可以定心帶郝東去提貨了。


    不過隨後他就想起了另一個問題:“這些材料要處理還要做,是不是也需要不少時間?”


    郝東老實點頭:“我處理食材的速度還好,不會要太久,不過兩三個鍾頭總還是要的。”


    二狗摸著下巴思考了一會兒,低頭開始發短信,郝東好奇:“我們現在就去水產市場嗎?還是先去準備晚上行動要的東西?”


    二狗擺手,不過因為還在輸入,一時沒開口。戚絕很難得的主動開口解釋:“晚上你留下做飯,準備宵夜。”


    戚絕挑了所有事情裏隻需要郝東執行的部分來說,其它一概不解釋,郝東雖然一直知道自己目前的行動能力實在說不上好,但也難免覺得有些受傷。


    倒是二狗,發完了信息,抬頭看到郝東一臉糾結,不由笑出聲:“又不是嫌棄你,今晚的行動隻是打探個檔案館,人多了反而不方便。看女王的意思,大概我或者小戚爺,也隻需要去一個人就夠了。”


    正說著,短信音響起,他低頭看一眼,樂了:“女王大人吩咐了,晚上誰跟她去,等她老人家下午迴旅館之後看心情再翻牌子。走吧,咱們先去把需要的雞鴨豬肉蛋之類的配菜買好。我有預感,這頓宵夜絕對也是輔助今天任務能順利完成的重要條件之一,必須保質保量完成!”


    對於二狗這種類型的話,郝東向來是無視的,戚絕更是不會發表什麽意見,沉默的跟在他們身後一起出發,去了附近的市場。


    因為要的東西多,車又是女王開走了,二狗幹脆去租了三輛自行車。帶著身後的倆人,先去食品商店。


    采買幹貨確實是最簡單的部分,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小鎮上的食品商店,也不用去考慮哪個更好了,品質基本上相差不大,很快戚絕的車上就先堆滿了大小不等的包。


    之後的菜場之行相對來說就要艱難的多。


    二狗是無所謂,他跑後勤這麽多年,什麽地方都很自在;郝東本身一身好廚藝,對於菜市場有種天然的親切感,也懂怎麽挑東西好壞;唯獨戚絕,一看就是幾乎和這種地方絕跡的人,比起去菜市場裏買菜,可能讓他直接去天上打麻雀鴿子還更簡單。


    所以跟著他們到了市場門口,看看裏頭的情況,他就果斷的選擇了留在門口等他們弄好出來。反正車上還有東西,總歸也要留人看著的!


    難得看到如此孩子氣的戚絕,郝東心裏感歎了一下,麵上還是不敢露出來,乖乖跟在二狗身後一頭紮入了菜場。


    午飯之後一點多的菜場其實是最冷清的時候,不過這裏本身是個鎮級城市,不少居民自己家裏就有自留地種菜養雞出來賣。所以就算這樣,也還是能挑到合意的菜。這點,比起大城市的菜場要方便許多。


    因為今天他們暫時不跟著行動,郝東身上的負重又加了迴去。不過現在他用的是在南京時候,去專門的運動物品商店裏購買的專業負重。外觀和普通的腕帶護膝看上去沒什麽差別,所以今天在外頭這麽大圈的跑下來倒也沒有引起別人注意。


    隻是有了這樣的負重,手裏要再提東西,未免就有些吃力。結果就是雖然他沒有抱怨,仍然盡自己所能的盡量拿了不少東西,但大部分更加沉重的肉類和塊根類蔬菜都是二狗拎出去的。


    郝東一邊深深的鄙視自己的體力,一邊卻又控製不住對水產市場的向往。


    菜場之行結束,時間也快到下午三點了,那頭的老板已經給二狗打過電話,約好了三點的時候先碰頭,然後一起去碼頭直接等卸貨。一想到馬上就能直接在碼頭上挑選最新鮮的漁產,郝東難得的也有了一點想咽口水的衝動。


    不是喜歡美味的人,不會注意到食材的新鮮程度有多麽重要。就算是最普通的雞毛菜,剛從地頭采摘下來的時候鮮嫩的能掐出水來,如果擺上三天再炒,口感也不會維持原來的爽脆清甜。


    河裏的魚蝦就更是如此,不要說三天,多放三個鍾頭,味道就會有很大的差異。像白魚那種的,更是有起水死亡四小時就不能再食用的禁忌。


    所以能夠直接上活水船挑選,實在是不可多得的機會,沒辦法不讓郝東興奮。


    二狗聯係的水產老板姓汪,祖籍是安徽的,後來落戶到蘇南,專項做水產幹貨。因為二狗經常跑這一帶替女王的公司收送東西,其中不乏這些蝦米魚幹瑤柱之類的,一來二去相熟了,聽說這次是二狗自己要弄點新鮮的做來吃,汪老板就幹脆讓他跟自己上漁船取。


    南都鎮的港口不算很大,畢竟這裏不是什麽集中的漁業港口,除了一些固定的客戶商船往來,基本上都是路過的散戶,買賣的量也不大。


    不過這個不大自然是針對普通交易而言,像汪老板這樣做水產加工的,每天的吞吐量還是十分驚人。郝東第一眼看到那些活水船的時候簡直是大吃一驚,他知道這種內裏有水池,還配供氧和淨化係統的船隻體積都不會小,可沒想到竟然有這麽大。


    這裏附近並沒有十分開闊的水麵,一個船隊十來艘活水船一字排開,幾乎就把整個碼頭都占據了。那氣勢,在郝東看來,簡直就跟軍艦似的!


    同時,漁產碼頭特有的夾雜著魚腥味的潮濕空氣也撲麵而來,充分的提醒郝東,很快就能接觸到最新鮮的水產了!


    這會兒興奮的不止郝東一個,二狗就不說了,一直在跟汪老板問要從哪條船開始,就連戚絕,也難得的露出了專注的神情,並且似乎已經單方麵決定好了要從哪艘船開始挑。


    果然等汪老板解說完每艘船上都裝載了什麽之後,戚絕飛身就上了中間的一艘大船,絲毫不覺得把自己的一身功夫用在這種地方有什麽不對的。


    郝東記得那艘船裝的是白蝦,雖然船體很大,但為了保證成活率,其實搭載的白蝦數量並沒有那麽多,而且裏頭也不是隻有一個品種,除了本地產的水晶蝦還有東北那裏過來的普通白蝦。


    在二狗的幫助下,郝東才從搖搖晃晃的踏板上了船――沒辦法,雖然這種船船體夠大,但不是遊輪,設施沒那麽好。上下的踏板相較普通漁船已經算是比較穩的了,但對於郝東這種家夥來說,依然屬於高危地段。尤其上麵還有水,一不小心就能滑出去老遠。


    活水船的魚艙都在船底,古法是在船前半段底艙,選中間部分船艙,在兩端開洞,鑲上網,保證魚無法逃出去,水則能在船開動的過程中自由流通。


    現在技術有所改善,船艙裏會自帶增氧和清潔裝置,讓漁產的成活率增加。不過船底的溫度卻還是要靠人工的調節,郝東他們下去的時候就感覺到了一股子水邊特有的潮濕悶熱。


    平心而論,這地方的環境可真不是怎麽好。為了保證水產能得到及時處理,船上也有簡易的魚類處理設備。積年累月下來的魚腥味兒,混合著沒處理幹淨的魚內髒發酵的氣味,實在是說不出的怪異,讓人無法唿吸。


    郝東是第一次下漁船,底艙門一掀起來他就覺得本來就不通暢的唿吸頓時就被噎了迴去。前頭二狗看來不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已經不管形象問題十分熟練的用濕手帕捂住了口鼻。郝東看樣學樣,可惜很快就發現自己身邊沒有手帕。


    正在他努力憋氣的時候,背後伸出一隻大手,上麵是一個口罩。


    郝東認得這種口罩,裏麵是墊了過濾網的,有簡單的空氣過濾防毒功能。他們每人的裝備裏都有幾個,不過今天出來是采辦食物,他就沒帶裝備包,也就沒把這玩意兒帶在身邊。


    看他對著口罩發呆,戚絕又往前滴了遞。郝東這才驚醒過來,接過來手忙腳亂的帶上,一邊還不忘道謝。窘迫的樣子看的戚絕突然間就心情大好,直接越過他先下了底艙。


    表示受不了魚腥味兒的小劇場:


    《關於酒量》


    郝東:二狗二狗,咱們隊裏誰的酒量最好?


    二狗(警惕):你問這個幹嘛?


    郝東(斜眼):………………反正不是為了灌醉你。


    二狗:你小子這什麽眼神!酒量的話,秦妞兒好像跟我差不多,小戚爺不清楚,反正喝多少好像都沒見他醉過?


    郝東(星星眼):這麽厲害啊?


    二狗(口水泛濫):不信你可以晚上試試。


    於是到了晚上。


    二狗:靠!你怎麽來了?!秦妞兒呢?


    趙政:秦姐說喝醉了不舒服,所以晚飯讓郝東做好了送她房裏去,她就不來跟你們折騰了。


    二狗:那也不用你出現啊!


    趙政(挑眉):是秦姐讓我來看著你別亂喝的。


    二狗(暴跳):不可能!!!


    戚絕(無視鬥嘴二人組):有雞尾酒嗎?


    郝東:咦?這個沒有……不過你想喝的話我可以試著調……你想喝哪種?太複雜的我可能調不了……


    戚絕(皺眉):紅酒加雪碧,啤酒加牛奶,能調嗎?


    郝東:……


    戚絕:嗯?


    郝東:……可以。


    於是一刻鍾之後。


    郝東:二狗二狗!你不是說小戚爺酒量很好的嗎?怎麽一杯倒了啊!


    二狗:唔唔!混蛋你鬆手!


    趙政(終於鬆開了夾著二狗脖子的胳膊):他以前喝過混合酒沒有?


    二狗:咳咳咳……沒、沒吧?


    趙政:那就是了,混合的他估計喝不了。


    郝東:…………


    小戚爺您的體質是有多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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