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又一次的屏蔽了你,把我拖到了屬於他的世界。”


    “主神,雖然世界的‘中心點’,都是些特殊的存在,具體是些什麽,你其實也是不清楚的,但是你不覺得,無論是林冉,還是後來七的三次方所孕育出來的生靈,都太過特殊了嗎。”


    “不可能,那些不過是我……”udi忽然停頓了下,好像想到了什麽一般。


    “看來你已經想到了。”阿諾德說“既然田小淡可以是阿諾德,為什麽田小淡不可以,一開始就是阿諾德呢。”


    “主神,你不過是台機器而已,機器的話,就不要想那麽多了,隻要按照程序來便好了,這樣你會輕鬆很多的。”


    ☆、180晉江獨家首發


    在掌握了這個世界的法則的情況下,把主神,這個原本就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存在排斥出去並不難。


    兩人的戰鬥雖然充滿了殺意,但並不是多激烈,至少一邊的藍染完全沒有被戰鬥波及到的樣子。


    “被白漣囚禁在了這裏?”阿諾德轉過身,麵對著藍染,語氣平淡的問道。


    “不算是囚禁,那種東西,根本困不住我。”藍染微笑著說,雖然笑容難得的柔和,不過配上他這張臉,怎麽看怎麽不像是正派。


    還是原本那張老好人的臉看著順眼一點,雖然假了點。


    阿諾德搖了搖頭,忍不住在心中歎息“跟我出去吧,這裏並不適合你。”他開口說。


    “我隻是需要一個絕對幽靜的地方,自己好好的靜一靜而已。”他說。“現在暫時還不想出去。”


    “好吧。”依舊是冷淡的語氣,不帶一絲感情的“那麽,吾也隻能保證,汝若想離開,隨時都能離開,吾以法則之名保證。”對於法則來說,言語就是最好的武器。


    話音剛落,似乎有什麽波紋自阿諾德身邊擴散開,但實際上,藍染什麽東西都沒有看見。


    “再見。”他這麽說,然後便被黑暗吞沒。


    “算了,反正以後還有的是機會……”收迴了剛才反射性想要抓住對方的手,藍染嘴角勾起,笑了下,轉身,沒入了黑暗之中。


    可惜的是,這一轉身,注定隻能是永別。


    既然決定了離開,那麽從一開始,便不要給他們希望。


    隻是遠遠的看了葛力和烏爾一眼後,看見他們過的很好,很肆意的時候,他便放心的離開了,還有他的侄孫子白哉,侄孫女夜一也都過的很好,他的副隊,響河也很精神,屍魂界也都好好的,大家並沒有因為他的‘死亡’而消極,沒了一個總隊長而已,屍魂界也照舊運作。


    唯一影響到的,隻有那王座之上的人而已。


    “重國……”一向愛整潔的他,此時卻是衣衫不整的坐在地上,手裏提著酒,有一口沒一口的灌,整個房間都彌漫著一股酒臭味。


    “王,您該用膳了,您已經很長時間吃東西了,總是喝酒對身體不好哇。”門口,端著膳食的宮女一聲聲的喚道。


    他離開這裏這麽多年,然而在這裏,似乎距離他死亡的時間,不過是兩個月而已。


    “靈王大人。”宮女站在門口一聲聲的喚,卻沒有進入的意思,又或者說,她不敢進去。


    “我來吧。”阿諾德穿過門,接過宮女手上的餐盤,淡淡的說道。


    “等一下,進去會死的。”那宮女愣了住,隻是在阿諾德推開門的時候急忙出聲阻止。


    可是已經遲了,門已經打開,並且已經被裏裏麵的白漣察覺到了。


    “滾出去。”龐大的靈壓撲麵而來,猝不及防的宮女一下子便被壓倒在了地上顫抖著。


    “這麽大脾氣做什麽呢。”揮了下手,厚重的大門被關上,完全隔絕了那駭人的靈壓,和差點被靈壓壓的粉碎的宮女。


    熟悉的金色,還有那獨一無二的,華麗的黑色和服裝扮。


    朦朧之間,白漣好像看見了他最愛的弟弟。


    “再怎麽不喜歡,你也是我的哥哥,你這般,我怎麽走的安心。”放下餐盤,阿諾德歎息一般的說道。


    “重國……”白漣依舊是一副迷茫的摸樣。


    他似乎真的醉了。


    這家夥,這兩個月喝了多少酒?


    看著一地的酒壇和酒壺,阿諾德挑眉。


    “就算是夢也好,重國……”他伸出手,一下子便把阿諾德拉入了懷裏,然後對著阿諾德的嘴猛啃。


    真的是啃哦,阿諾德的嘴唇已經被咬破,血腥味和酒的味道混合在一起,這糟糕的味道讓阿諾德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給我醒醒!”手放在他的脖子上,阿諾德一下子把他按進了地麵裏,砸出了一個坑來。


    不過即使是這樣,白漣依舊沒有清醒的意思。


    他隻是伸出手,摸上了阿諾德的臉,笑的溫柔。“弄疼你了嗎,所以重國才生氣的吧。”


    他到底怎麽了?難道被藍染催眠了?雖然按道理來說,藍染是催眠不了他的才對。


    四下看了看,阿諾德看見了,之前他拿在手上,然後現在被丟在了一邊地上的酒壺。


    那個酒壺阿諾德並不陌生。


    那是第12代,能力是幻術的靈王親自釀造的醉生夢死。


    據說,酒量再好的人喝了也會醉,喝一點便能醉的東倒西歪,由夢境構造出真實,看見他最想看見的東西,並且無比真實。


    那個感覺就像是‘有幻覺’一樣,把幻覺變為了真實,真實不過是幻覺而已。


    這樣的幻覺,甚至蒙騙了第12代靈王他自己。據說那位靈王也是,在王後死後,整日酗酒,活在夢境中,直到死在了夢境之中。


    該死,喝一點就能維持一天的夢境,他到底喝了多少。


    簡單的看了下,阿諾德發現了至少十個以上,一模一樣的酒壺。


    幻術是他的強項沒錯,但是對於自甘沉浸在幻覺裏的人,如果強行拉他出來的話,一個不小心便會導致他的精神崩潰。


    原本白漣就已經在精神崩潰的邊緣了。


    “對不起,對不起,重國……”阿諾德是第一次見到這個驕傲的男人流淚,他也是第一次見到,白漣如此狼狽脆弱的模樣。


    “不用說對不起,這是命。”阿諾德歎息。


    白漣再次吻上了重國,這次吻的很輕柔,小心翼翼的,仿佛怕他消失一般。


    算了,這是最後一次的放縱……


    從床上坐了起來,白漣的神色有些恍惚。


    “王,該早朝了。”門外,侍女這麽喚道。


    房間裏,整潔如初,滿地的酒壇和酒臭味仿佛都隻是夢一般。


    昨天,似乎有些什麽吧,到底是什麽?


    白漣皺起了眉頭,摸著身旁的錦被,這裏還有別的靈壓的殘餘,說明之前這裏是有一個人的。


    但那是誰的靈壓?


    “王,您該起來了。”一群的侍女推門而入,手上拖著裝著衣服的托盤。


    “昨晚是誰侍寢的?”接受著侍女的更衣,白漣神色如常的詢問道。


    “這……”侍女露出了難為的表情,侍寢?靈王可沒有嬪妃,哪來人侍的寢?“迴王上,您不喜人接近您的寢宮,昨夜奴婢們也在遠處值班,所以奴婢也不清楚。”侍女謙卑的低下頭迴答道。


    “重國……”呢喃一般的吐出一句話。


    “您說什麽?”


    “沒什麽。”或許隻是一場夢罷了,一場痛徹心扉,而又美麗的夢境。


    “臣有事稟奏。”


    “報”


    “屍魂界一番隊總隊長犧牲,需盡快填補才行。虛圈蠢蠢欲動,四十六室也沒填滿,需要有個人出來主持大局才行。”


    “有什麽好的人選?”犧牲?對了,似乎是五番隊隊長藍染惣右介叛逃至虛圈的那次吧,他當時似乎看了一場不錯的戲。


    “臣覺得,一番隊副隊長,朽木響河可行,雖是朽木家女婿,但和朽木家並無太大幹係,是原一番隊隊長的副手,在一番隊隊長犧牲期間完美的處理了屍魂界的事務,是個不錯的人選,這是他的生平簡曆。”


    “哦?算是朕的侄女婿?”看了資料後,白漣挑眉。


    “正是。”


    “原本的一番隊隊長是誰?”


    “這……”那大臣也為難起來了“臣不知,隻知道是個平民,平庸無才幹,並無顯赫功績,最終被叛徒藍染給暗殺了。”


    “是嗎,既然如此,就朽木響河吧。”他淡淡的說。“眾愛卿可有意見?”


    “迴王上,臣等無意見。”


    “那麽準奏。”


    曆史上,關於山本元聊齋重國這個人的存在,就那麽被輕易的抹去了,但即使曆史的記錄被抹去了,但在有些人是無法忘記的。


    “到底是誰這麽大手筆……”護廷十三番隊,第十三番隊隊長浮竹十四郎,看著那些東西,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即使曆史抹去了他的存在,他依舊存在與我們的記憶裏,浮竹,我們改慶幸,我們並沒有像大部分死神那般遺忘了他。”八番隊隊長,京樂春水壓著鬥笠說。“這樣不也挺好的嗎,老師的迴憶,隻屬於我們。”


    “到底是誰做的,查出來了嗎?”黑貓坐在茶幾上,眼神淩厲的詢問。


    “沒有,仿佛就是一夜之間,那些記錄全都消失替換了,就算是朽木家也無法查出,到底是誰能做到這樣的程度。”坐在黑貓對麵的白哉皺眉迴答道。


    “最重要的是,為什麽隻抹去了和隊長有關的記錄,他這麽做,能得到什麽好處?”已經不再是那個莽撞的少年敲著桌子,即使沉穩如他,也忍不住急躁了起來。


    “抹滅了所有有關自己的資料啊……”屍魂界的某處,藍染托著下巴沉思著。


    “qaq重國,你又丟下我不知道跑哪去了。”這是找不到阿諾德而萬分憂桑的宙斯。


    請允許他的自私,如果所有人都忘記他的存在,那就太過寂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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