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方卻是很不耐煩的,“什麽人啊?也不看清楚了就往人身上靠。”


    說話的是個男的,剛才出手的是這個男的身後的保鏢。


    我定睛一看,這男的還挺眼熟的,想了想,一下想起這人是誰,這不就是上次木蘭無意中惹的那個追求她後來鬧到警察局的黃大年嗎?


    這人一身西裝革履的,還帶著保鏢的樣子,剛才出手的就是身後的保鏢。


    我微微抬眉,幸虧我迴了京城後都帶著紅狼的偽裝,不然他見到顏嬌這張臉還不炸了。


    往邊上再一看又是一愣,今天還真是巧啊,在他們這幾個鍾還有個女的,不是別人正是前兩天才打過照麵的蘭心。我心中詫異,在飯店遇到這兩人在一起的幾率還真是不高啊。


    江心此時戒備著,看對方也像是來者不善的,在加上剛才確實是自己的過錯,“剛才喝多了沒站穩,不好意思了。”


    說的話還很有氣勢。


    那個黃大年雖然見江心有些眼熟,但是也沒想起來是誰,皺著眉,“知道我們什麽人嗎?這京城地界做事小心點,別惹了不該惹的人。”


    黃牛大年時間長沒見還是那個德行,我還記得那家夥當時天天上門求我的樣子,此時倒是神氣了。


    一邊的蘭心皺眉,似乎對黃大年的做法也很不屑,“行了行了,人家也不是故意的,今天本來隊裏就有事,你非要找我吃什麽飯,真是煩死了,走不走?”


    她一催促著,那黃大年趕緊跟上。


    我則是站在那看著,聽到兩人談話,“黃大年我告訴你,你是警察,以前在派出所怎麽樣管不著你,來了刑警隊,就把你那公子哥做派弄走,這裏沒人吃你那一套,出門還帶保鏢真是丟人。”


    後者嬉皮笑臉的,“表姐,我這不是和你調進一個組了嗎,我爸說和你和舅舅吃個飯以後也好互相照應。”


    “我爸吃你那套我可不吃,還有,你是不是瘋了,我可不希望別人說我蘭心進警隊是靠家裏關係,我可是憑自己本事的,我是鐵人章的徒弟。”


    “知道知道。”


    我冷笑著,原來還有這層關係,怪不得煩人的感覺都一樣。


    江心看我看過去,皺眉,“誰啊?”


    我笑著,“不相幹的人。”


    我們一行人吃完飯出來已經快半夜了,喝的暈暈乎乎的,出了門口,誰都開不了車了,阿西說要打電話叫場子那邊的小弟來,江心看看酒店門口,攔住他,“算了大半夜的,小弟這些日子都挺辛苦的,叫代駕吧,那邊不就有挺多代駕嗎?”


    這種大飯店大酒店晚上是黃金時期,現在交警抓的嚴,抓到要拘留挺長時間呢,所以誰都不敢貿然開車了 ,除了自己帶司機,大多數人選擇代駕,所以這種大酒店旁邊都有代駕等著你叫他過來開車呢。


    阿西自告奮勇要去選個代駕,江心在我身邊指著阿西笑道,“還選,他總當自己是皇帝,連個代駕都要選半天墨跡死了,嬌爺今晚這酒可真好喝,對了我還要帶兩瓶迴去給阿朋呢,上次他還說要有好酒給他帶兩瓶迴去,他給咱們做醉蝦,這酒做醉蝦肯定味道絕了。”


    說著拉著君逸就進去買酒了,我站在門口等他們,頭有些暈,晃來晃去的,一下靠到了吾生地肩膀上,後者將大衣拉出來往我身上裹了裹,聲音溫柔的,“喝多了吧,不然叫我的小弟來接。”


    我笑著揮揮手,“這點就算什麽,別麻煩了,一會代駕就來了。”


    正說著呢,突然從到對麵衝出來一輛麵包車速度極快,到了麵前,一打開門,就有人伸手過來要把我拖進去,我身體反應也快,直接往後一退,前那後不過分秒之中對方速度很快似乎有備而來早就盯上我了,我這一下就驚醒了。


    吾生一把把我拉到身後,那些人索性要把我倆一起拉過去,吾生一皺眉,手上力道一大,捏著那人手腕一掰,後者一痛,唿啦啦下來一群人。


    我一下就傻眼了,就在這時那邊的陳曼一下衝了過來,雪狼要過來咬人,可是在現在大庭廣眾,陳曼趕緊拉住雪狼,卻是喊著,“什麽人,敢對我們大姐大下手?”


    本以為是附近不長眼的地痞想要拉人過去敲詐,所以暗道上的規矩嗬斥一番,對方一看是道上的肯定會趕緊嚇跑的,可是顯然那對方知道我們是誰。冷笑著,“紅狼姐,不好意思,我們找的就是你,和我們走一趟吧。”


    “你們什麽人,這可是大酒店前,明目張膽搶人嗎?”


    我此時也是清醒過來。


    “不算搶,我們是皇浦家的人,請紅狼小姐過去坐坐。”


    皇浦家的人?我皺眉,“皇浦家的人還真是好規矩,有事不和我老大安東說,要先請我幹什麽,當真是國外迴來的不知道京城的規矩。”


    那個為首的小弟冷笑著,“紅狼小姐還真是伶牙俐齒,我們皇浦家放話了,說我們大小姐讓你們給毀了容命了,我們表少爺也失蹤了,這事必須要說清楚,司徒家已經承認了,是你紅狼小姐把大小姐更成這樣的,我們不請你請誰啊,至於安少,自然也會到場。”


    我皺眉,攥著拳頭。


    阿西此時看到這邊有人趕緊過來,“怎麽迴事?反了你們了?大庭廣眾,不怕我們報警?”


    “想報警盡管報啊。”


    那小弟倒是囂張。


    “這京城也是講法律的,皇浦家大小姐出事,警方正好在找嫌疑人呢,我們皇浦家沒外說已經是客氣了,不然走了官方豈不是更讓你們難看,我們家老爺子說了,不為別的,也要個安少個麵子不是?”


    我冷笑著,這話說的還真是不安常理出牌,可是皇浦家什麽時候都是國人了?


    看著小弟絕對不是皇浦家的人,我猜因該是司徒贏的人,皇浦家和司徒家合作,結果大小姐出事,派過來的亞瑟也失蹤了,皇浦家不得不懷疑是司徒贏想過河拆橋,肯定是派人來了,不然皇浦家也沒麵子不是,雖然出事的都是皇浦家裏不受待見的,可是代表的也是皇浦的臉麵。


    司徒贏本來就腹背受敵,皇浦家的人一來鬧,他不能再給自己樹敵了,肯定會把禍水東引,借皇浦的手幹掉安東,就算幹不掉安東,拿捏住我就等於拿捏住安東了,這種事他可不是第一次幹了,我在是顏嬌的時候他就逼迫過安東,差點弄死我。


    還連帶著間接害了吾生,我的手下都收到了不出同程度的牽連,想到此我就對司徒贏恨得牙癢癢,隻是因為身份因為任務我還不能報私仇,現在他竟然還想故技重施在利用我逼迫安東一迴,真是讓人惡心至極。


    我冷笑著,“司徒贏真是打的好算盤,上一次在環城高速上逼的顏嬌跳河,現在竟然直接到大酒店門前冠冕堂皇的威逼利誘了,要報警盡管報吧,我倒要看看有沒有王法了。”


    還說那麽多冠冕堂皇的話,想私了?我還不同意呢?他司徒贏自己被帶了綠帽子,皇浦小姐丟了皇浦家的臉麵現在到找上我麻煩了?


    “沒錯,皇浦小姐出事確實因為我,你們司徒家皇浦家要想向警方提供證據說我是嫌疑人就盡管提供啊,盡管去說啊?我看最後是你們司徒家皇浦家丟人還是我丟人。”


    我囂張的掐著腰,那小弟神情一滯,頓時皺眉,他想著直接把我抓走好交代,趁著我的小弟都分散就吾生陳曼在我身邊好把我拉走,卻沒想到我的兄弟反應都非常靈敏,他又戒備的看著那頭狼,遠處看以為是一頭哈士奇呢,結果近看才發現好像一頭狼啊。


    那呲著牙的樣子讓他失去了抓我的最佳時機,所以就威逼利誘想讓我乖乖跟著走,可沒想到我竟然不怕,還囂張的厲害。


    司徒贏最近忙的不行,皇浦家的人又來的突然,他前些時候在醫院還忙著皇浦小姐的救治,她差點就死了,確切的說她自己也不想活了,可是司徒贏不會讓她死了的,他得給皇浦家交代。


    皇浦小姐給搶救迴來了,那邊他還派了大量人手去尋找真的亞瑟,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結果皇浦家消息得到的特別快,壓都壓不住,直接就來了。


    所以他被皇浦家逼迫的不行,就派人出來抓我迴去故技重施,可是因為沒計劃,他的人又分散開到處找人,所以就沒親自交代,直接讓小弟吩咐手下來,結果人手不夠就派了個不太聰明的過來。


    這人平時吆五喝六很狗腿,好不容易給了個大活想表現一下,結果用力過猛成了現在進退兩難的局勢。


    我翻著白眼,這人得多蠢選這種人多的地方對我動手,能派出這種人來,可見司徒贏最近多焦頭爛,他的情況恐怕糟糕透了。


    “迴去告訴你家主人司徒贏,有什麽事直接和安少對話,別隻會抓著別人女人說事,自己的女人給自己戴了綠帽子都不知道,現在搞成這樣就要對別人的女人下手,未免太小家子氣了,我紅狼做事可不是你們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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