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呢,你怎麽迴事啊,昨天大家是喝多了,可你酒瘋最大,竟然跑外麵去了,要不是陳曼中間要去馬戲團,你就要在外麵凍一宿,直接凍死了。”


    我一愣,“啊?”


    “啊什麽,真是這麽大個人了,總讓人操心。”


    江心埋怨著,我這才迴憶起可能我昨天喝的太多了,在外麵坐了一會,可能就在這一會就睡著了,想想還真是後怕。現在頭疼的要死,還鼻塞,真是難受死了。


    一看時間都是下午了,看看手機,上麵有好幾個未接來電,還有兩條信息,都是木蘭和奇諾打的,之前八哥死的那天晚上本來是約好了和奇諾父親見麵的,結果陰錯陽差,後來奇諾打來電話,我和他說明情況,就改約時間了。


    他給我打電話發短信也是這事,說他父親要出國了,希望我要有空想見他父親的話,就最近,我想了想發了一條信息約了今晚,另一邊翻開木蘭的短信,她隻留了一個口訊,平哥去許處那邊報道了。


    我一看時間都是下午了額,吃了個飯,交代了一下就準備晚上去見奇諾。  我在家又磨蹭了一會,晚上就來到了上次那個影視基地門口的咖啡廳,我來的稍微早了一點,就在裏麵喝了杯咖啡。


    可是約定的時間都過了半個小時了竟然也沒看到奇諾,我皺皺眉,發了個短信也沒迴,我開始有點心不安了,給奇諾打了個電話,結果竟然沒通。


    我微微皺眉,又等了三個小時,天都很晚了,人還沒來,我這才肯定是出事了,不然奇諾不會不接我電話的,索性站起來想去製片廠那邊看看,隻是還沒等走出咖啡廳就看到一進門處的電視機前圍了不少人,我微微皺眉,聽這些人議論著,“天啊,誰想到會出這麽大的事,還是個挺大的腕兒呢。”


    “當然啊,奇諾啊,那可是大明星。”


    “可怎麽會自殺呢?”


    “停說和他父親起了衝突。”


    “什麽衝突?”


    “總之記者都爆出來了,警方也公布了,行車記錄儀上的對話非常清晰,兩人跟坐在正駕駛副駕駛上,結果起了爭執,奇諾直接一個油門過去,車子翻下了水溝。”


    “不過,著名的奇多塵導演竟然是奇諾的爸爸啊?”


    “這可是個大新聞。”


    “再大新聞也大不過這兩個人一起死了,好不好?抓重點啊。”


    “奇諾前幾天我還看到他們組在那邊拍戲呢,人那麽帥,真是可惜了。”


    “你說他們組最近怪不怪,從製片人投資方到演員接連出事,沒準是風水不好呢。”


    “誰知道呢,迴去和導演說咱們組得趕緊拜一拜。”


    我聽著幾個服務員還有一些像是剛從製片廠過來喝咖啡的工作人員圍著電視機議論,心中一沉,不管不顧推開眾人過去,就看見新聞上在緊急播報,似乎是記者圍在醫院那邊,有保安警車阻止著拍攝,警方還公布了行車記錄儀裏的內容說是衝動型自殺。


    並且畫麵中有監控錄像拍到的車子翻車的全過程。


    我一下捂住嘴瞪著眼睛,怎麽會,怎麽會這樣?


    奪門而出直接打了車去醫院。


    到了醫院門口卻發現這陣仗打我根本就進不去,先不說記者裏三層外三層的,又因為是明星,奇諾和父親直接送到了私立醫院保密森嚴,而且醫院門口就被警察圍住了,記者隻能在外麵張望,想化妝成就醫的患者的也不行,醫院早戒嚴了,而這間私立醫院就算是有患者和患者家屬,都是有卡進入的,所以你想混進去也不可能了。


    我急的不行給木蘭打電話,後者說給我聯係看看情況什麽樣,我在醫院門外看著,爬窗戶都不行,都被那些八卦在記者用過了,要知道八卦記者可比我厲害多了,無孔不入,這都進不去,就真不知道了。


    沒過一會木蘭打來電話,才知道情況,說的和電視裏警方給出的答案差不多,我卻覺得其中奇怪,“不能啊,奇諾怎麽會自殺,他今晚約了我和他爸見麵呢。”


    木蘭猶豫著,“說是兩人爭吵,激-情-衝-動自殺?”


    衝動自殺?


    我皺眉,索性打了車去了酒吧,聽了木蘭在警方那邊拿來的當時的行車記錄儀裏的內容,確實是,兩人似乎在爭吵,奇諾說了一句,“你不是說我的命是你給的嗎,那麽好,大家一起死啊。”緊接著了就是一路撞擊聲。


    我聽完皺眉,“怎麽沒有說吵架原因啊?”


    “行車記錄儀就錄了這些。”


    木蘭聳著肩,我卻覺得更疑惑了,總覺得不是表麵上這麽簡單,奇諾怎麽可能在這種節骨眼上這麽激動,就算激動又為什麽呢?


    好在木蘭從警方那邊得到確切消息,人脫離危險了,但是還需要住院觀察,“幸虧他命大啊,警方勘察現場可能是撞過去的瞬間後悔了錯開了一下,要不然人直接撞死了。”


    我皺眉,沒理由啊,而且奇諾這個人挺理智的,這中間到底什麽環節出錯了。不國聽說暫時沒事我稍微心安了一下,“什麽時候安排我進去看他,我覺得這事情沒這麽簡單。”


    “現在鬧得挺大的又有記者,公-安那邊還在調查呢,你知道的,許處這邊安排得等時機,先等等吧,許處說他找個機會,找個身份把你安排進去,但今天肯定是不行了。”


    看我在那皺眉想著,木蘭到是湊過來插話,“早上的時候平哥來了。”


    我的思緒一下被拉迴來了。


    木蘭皺眉想著什麽,“其實你要不是今晚有事要去見奇諾,我都想和你見麵說一下這事了。”


    她看看門外關上門,小聲地,“早上來的時候,沒看出什麽異樣啊,匯報工作打招唿都和以前一樣的。和之前和許處通訊的時候,還有你昨晚上說的樣子,都不一樣啊。”


    我一愣,心提起來,“怎麽迴事?”


    “我也奇怪啊,而且,許處說讓他去見心理醫生,他雖然猶豫了一下,但也答應了,就今天晚上去,許處說他親自陪他去。”


    我奇怪的,如果是我之前錯覺,平哥隻是一般的小情緒還好,不過昨晚的平哥確實把我嚇了一跳。


    木蘭看看手表,戳戳我,給我使著眼色,“今晚以為你來不了了呢,不然我肯定拉你一起去。”


    “什麽?”


    “你之前不也說想看看心理醫生嗎?”她朝我擠眉弄眼。


    “啊?”


    她皺眉,我秒懂,“在哪啊,遠不遠啊?”


    “他們剛去,咱倆現在跟上,算是關心同事嘛。”


    我看是你八卦吧,木蘭。


    不過我一想,確實是,平哥這事算是我一塊心病,既然今晚怎麽地奇諾那邊都見不到了,解決平哥這個事也行,木蘭朝我眨眨眼,拿出車鑰匙,”開車過去。”


    我看看她的表情,大姐你不會就是想和我炫耀一下你買了新車吧。


    許處找的心理診所,確切的說是臥底們專門的輔導心理機構,其實就隱藏在一個醫療研究所裏,用木蘭的話說其實這個醫療研究所隻是表麵的掩飾,他真正的用途就是我們獲取來的情報分析,那些需要化學實驗的東西都送到這邊,保密,完全的保密,而且精準。


    這個研究所平時表麵上是一個水產研究中心,裏麵有幾個魚池,養著各種水族生物,看著挺像那麽迴事的,他說平時也研究但這不是主業,主業就是分析我們送過來的還有別的臥底組送過來的資料。


    “別的臥底組?“


    木蘭一邊開車一邊給我普及知識,驚唿道,“你不會以為全國就咱們一個臥底組織吧?”


    我微微發愣。


    她撇著嘴,“咱們這個組是專門追查背後神秘人的組,還什麽掃黃組啊,緝-毒組啊,應該很多的,可是互相都保密,必要合作時候也有上麵調配,為了絕對=保密,我在培訓時候,阿飛特意講過,以前是互相合作配合的,後來出了個事,其中一個組出了叛徒,導致好幾個組的人都受到了威脅,再後來這些組就分開了,但是都是在一個培訓機構裏出來的。


    以前許處就是在緝-毒組的,忘了嗎?說實在的咱們這個組以前也是從掃黑組分出來的,成立的特別案件調查組而已。”


    我點頭,車子已經停在了水產研究所門前,此時已經晚上九點多了,樓裏還亮著燈,這個單獨的小樓很官方也很老舊,像是上個世紀的產物,還保持著體-製-內的裝潢。


    門口還有個收發室,我們車子一停,就看見收發室門燈下豎著的牌匾,上麵寫著,京城水產研究所。


    收發室一個大爺探出頭來,“幹什麽的啊?這邊都下班了。”


    木蘭笑著熟練地過去,“我們找潘老師的,是潘老師的朋友。”


    那大爺嘟囔著,“又是找潘老師的,這個潘老師最近可真忙。”


    說著還是給我們打開了大門,我倆很順利的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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