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被催眠的人真如生化危機一樣,平時多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都和發了瘋一樣的撲上來,像野獸一樣撕咬,一下大廳裏混亂不堪,安東一把甩開要過來抓我的賓客,大廳裏充斥著嚎叫。


    黑珍珠笑著,抬槍就衝著卡卡木等人射擊,安東眼疾手快又扔過去撲克牌,其中一張正好打在黑珍珠的手腕上,一下將手槍劃的飛了出去。


    而她的手腕也被劃傷了,黑珍珠立馬瞪著眼睛,又吹了一聲口哨,立馬那些被催眠的人更加激烈的撕咬起來。


    “黑珍珠你以為憑你這小伎倆,就能把我們弄死在這嗎?”


    卡卡木大叫著。


    此時兩方打起來,到一下持平了一樣,黑珍珠皺著眉,卻是冷笑,拉起嘴角。


    我心一沉,隻感覺恐怕對付的勢力並不止我們看到這些,這個女人既然計劃這麽周密,攪了國際豪賭大賽,自然是有萬全的準備。


    果然,就在安東他們和被催眠賓客廝打的時候,那個女人再次吹響口哨,這一次那些賓客全都張開血盆大口衝著任何自己看到的人瘋狂啃食起來,比之前不知道瘋狂了多少,我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卻聽著那個黑珍珠冷笑著的聲音。


    “如果我想我可以讓任何人變成我的士兵,安東,我的耐心比你們好多了,為了這一刻,我提前準備了好久,在那些上流社會權貴之間,在他們不經意的瞬間,比如逛街,吃飯,開會,甚至是和保姆偷情的任何時刻,見縫插針的催眠他們,隻要口令一下達,就會讓他們意識中最邪惡最原始的狀態暴露出來,忘記自己是誰,隻剩下撕咬拚殺,以及聽話。


    這還要得益於我在西北時候的研究,那個醫生雖然每天就研究那些沒有用的,可是卻讓我在世界各地搜羅原材料,就是那時候我找到了新的世界,別以為我不會組建自己的實驗室,怎麽樣看到了吧,這就是我最新的成果。


    所以,我勸你們還是別在掙紮了,臣服於我,還是死在這,隻是在你們一念之間。”


    “我看你是瘋了。”


    “是啊,我是瘋了,為了這世間最迷人的權利所瘋狂,不過,誰不是呢?你,你,還有你,哪一個坐在這裏不是為了這滔天的權勢。”黑珍珠大笑著似乎享受著這一刻的快樂。


    然後就在這時,卡卡木和安東幾乎是默契的一腳踹開眼前的賓客,直接向黑珍珠攻過去,後者皺眉抵擋可是因為剛才受了傷,所以根本不是對手,不得不吹著口哨,叫著那邊被催眠賓客過來抵擋,然後觀察著局勢,也不想再在這浪費時間了。


    看著被絆住的安東,冷笑著,“是你選擇要死在這的,就別怪我了。”


    說著直徑抱著箱子往洗手間方向跑。


    我大喊著,“她要跑了,攔住她。”


    可是安東脫不開身,我驚恐的對著那些被催眠的人叫到,“你們快醒醒啊。”


    可是那些人就像是聽不見似的。


    死命的纏住安東而且力氣奇大無比。


    我著急的看著黑珍珠往洗手間跑,知道她肯定是想從通風口出去。


    沒辦法我忍著痛和阿飯七手八腳的追過去,在洗手間門口攔住了她,“綠蠍子,你站住。”


    黑珍珠抱著箱子,此時文件都被她收拾到其中一個箱子裏,眯著而眼睛拉著嘴角,高挑的身姿居高臨下,迴頭別有深意的看著我,“傳說安東身邊出現了一個西北的紅狼小姐,我在西北那麽久都沒找到你們神秘世家,沒想到有一位紅狼小姐會突然出現。”


    她笑著,“不過,剛才你叫我什麽?綠蠍子?這可是我在獨龍寨時候的名字,我到了西北以後可都叫我崆峒,作為西北家族的紅狼小姐,據說洞察西北和京城所有勢力,那怎麽會叫我綠蠍子?”


    我心裏一顫,後者笑著,“之前我就覺得安東身邊突然出現的這個女人有問題,現在看來確實有意思。”


    “別說那些沒用的,把東西放下。你不就是想從通風管道走嗎?你以為你的心思我們沒察覺嗎?”


    “哦?察覺到了嗎?我看未必吧。”


    她笑的別有深意,前麵那些和安東對戰的賓客,已經被安東解決了一半,那些人被催眠了力氣奇大無比,可實際上動作笨拙沒有安東他們靈巧。


    “這個包廂裏麵我實際上放了幾個炸彈,這一點紅狼小姐不知道吧。”


    她從懷裏拿出一個遙控器冷笑著,“你以為我在這裏沒準備嗎?我會傻到和你們在這裏幹靠?我的目的是炸彈解決,到時候你們所有人,轟。”她哈哈大笑著。“所以,小姑娘現在你該關心的是你還有沒有命活下去,而不是關心我去哪。”


    我心裏一沉,死盯著對方的眼睛,“不可能,你也在這個包廂裏,你不可能讓自己涉險。”


    實際上我手指已經顫抖。


    “我這人呢一向敢想敢幹,你們真覺得我想和你們硬碰硬嗎,那樣就太傻了吧,我這人做事從來都是隻顧著我自己的,把你們一個一個收拾我可沒閑工夫,自然有許多傻子代勞。”她指著那些被催眠的人,“你們以為這個包廂門打不開是因為裏麵的人嗎,你們該擔心擔心外麵才是。”


    我心一抖,“你什麽意思?”


    後者笑著,“有些人呢自作聰明,有些人呢被蓋鼓裏,而有些人呢,作收漁翁之利。”


    我皺眉朝著那邊看去,心裏電光火石,突然想到從剛才攝像頭斷掉,到現在也過了這麽久了,如果外麵是客人和賭場的人該早就差覺到了什麽了,會想方設法把門打開或者和裏麵聯係才對,可從始至終這個包廂門都安靜異常。


    難道是黑珍珠在比賽一開始關上包廂門後就采取行動了?那外麵大廳裏的人呢。不可能啊,那裏可是整個賭場的人,怎麽會?不可能啊。


    似乎看出我的表情。


    “怎麽不可能,我早就把賭場裏不少外圍人換成我的人了,你別那副表情,我這個人從沒什麽固定的小弟,隻要我願意,任何人都能成為我的小兄弟。”


    她拉起嘴角,我想到催眠心裏一得嗦,後者繼續道,“在關門的一刻就把賭場大廳裏的那些人都引到對麵包廂去了,所以整個賭場外麵是空的,你們就算求救,那邊也聽不見,因為客人也都被鎖起來了,如果要是發現也是好幾天後了。


    到時候,兩房間裏的人都死光了,而我黑珍珠,再沒有人能阻礙我,我手裏這些東西,足夠我稱霸對付背後那個人了,而你們,永遠都出不去了。”


    她笑著。


    我攥緊拳頭心狠狠的沉了下去,原來這才是這個女人的計劃。


    她笑著晃晃遙控器,在我麵前按下一個按鈕,我心裏一慌叫著不要,卻聽到後麵一聲爆炸聲,但好在是角落裏,麵積也不大,但是卻讓在場的人都愣住了。


    “你瘋了那邊還有賓客。”


    “管我什麽事,不過是被我催眠的人而已,那些賓客在在不知不覺中被我的人催眠了,一旦命令下達,就如行屍走肉一樣聽我使喚,現在利用完了,就給你們陪葬吧。”


    笑著似乎不想和我多話了,直接往洗手間跑,我眼疾手快一下踢過去一個垃圾桶橫在洗手間門前,後者皺眉,“我看你是想快點死。”


    我招唿著阿飯,“上啊。”


    說著我自己也不顧及不了別的了,拿過身邊的花盆就衝著黑珍珠砸去,然而我哪是這個女人的對手,被人一下按在地上,好,我就等著這個時刻呢,直接雙手拄地,腳抬起來一下倒掛在那女人脖子上。


    這招我真是屢試不爽,每次都能占到便宜,後者也發現我意圖,我雙腿鎖死了她的脖子,後者拿箱子不斷地砸著我的肚子,我都要吐血了,迷迷糊糊叫著,“阿飯,攻擊後腦勺。”


    我被砸的七葷八素,最後實在支撐不下去了,被她一拳打下來摔在地上。


    黑珍珠冷笑著看了我一眼,然而就在她要拉開洗手間門的時候,後麵大廳突然沒了喊打喊殺的聲音,相對應的,大廳一片安靜,隻有,隻有,我驚訝的趴在地上迴頭,看著剛才虛弱的幾乎昏迷的樹,不,應該說是吾生,站在大廳裏,嘴裏默默念著。


    聲音不大但在這大廳裏有迴聲,念著佛-經,這經我很耳熟,一下想到是在吾生家鄉的寺廟裏聽到的,他們每天上早課念的那個,而奇怪的是,他念著,那些剛才失控的賓客一下捂著頭,最後蹲在地上,嘴裏胡言亂語,黑珍珠看到這些有些震驚,微眯著眼睛死盯著邊。


    我卻一下反應過來,“對了,對了,吾生說過佛-經能淨化心靈,綠蠍子,我告訴你,你的詭計得逞不了了,不就是催眠嗎,我告訴你,我的吾生能降妖除魔,他這幾句捉妖咒還對付不了你的心裏催眠?”


    其實之前我隻知道,催眠這種東西會讓人失去心智,在某種意義上來講,安東說過這東西是對心理暗示的強化,讓人處於一種意誌薄弱邊緣被人強製灌輸,但是我沒想到吾生的經可以化解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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