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越發冷意了,我心裏有點顫抖,卻倔強的,“再說一百次也是一樣。”


    突然安東毫無預兆的一把把我抱起來,我猝不及防的嚇的驚叫出聲,下一秒鍾就被他狠狠扔到房間的大床上,這邊有窗戶,雖然拉著窗簾可是外麵的燈紅酒綠還是很隱隱的透進來,比玄關那邊要亮一些,此時我看到安東雙眼狼一樣的狠厲,我心裏一抖。


    一下忘了唿吸,隻能驚恐的瞪著他,可隨後那人就開始解襯衫扣子,直徑撲上來,我驚慌的,“你要幹什麽?你個瘋子,我是紅狼,我可是紅狼,你敢?”


    安東壓過來,熟悉的荷爾蒙味道撲麵而來,那男人一把抓住我的兩隻手舉過頭頂,聲音極冷,“我有什麽不敢的,女人,就是要在男人身下的。”


    說著狂風暴雨的吻了上來,我嚇的嗷嗷直叫換,瞪著眼睛看到他如猛獸一樣,卻動彈不得,他一隻手攥住我的手臂,另一隻手就開始解皮帶了。“你放開我,安東,你瘋了嗎?你發什麽瘋,你會後悔的。你放開我。真沒想到你這麽隨便,你放開我。”


    “隨便嗎?”後者冷笑著,“你們女人也沒好到哪去吧,一個個謊話連篇,你敢說你這次肯跟我到東南亞,沒有別的目的?”他的話讓我一愣,安東什麽意思?他識破我了?不可能啊?那是什麽意思?


    在我愣神的時候,唿啦一下我的衣服就被撕開了,我慌忙拉著被子大叫著,md,要是真做了,我肯定露餡,安東比我自己都熟悉我的身體。


    “沒想到你是個禽獸,我可是紅狼。”


    他冷笑一聲放開我,我趕緊抓著被子往後退去,“我可是紅狼,西北紅狼。”


    驚恐的往後退著,安東則嘴角嘲諷的步步緊逼,眼神如鷹,“西北家族?紅狼小姐?你身份這麽不簡單,你以為我為什麽帶你來?誰都想在東南亞這邊分一杯羹,你們西北家族失蹤那麽多年,突然出來找合作,你以為我會傻到是天上掉餡餅嗎,這年頭也就是亞瑟那種人會以為是好處掉下來了,而我,安東,而不這麽認為。這麽難找的西北家族的人會送上門?真是可笑。”


    說著他一下抓過我的手,我從沒見過安東如此狠烈的眼神,說實話我真是嚇到了,整個人發蒙,他順勢一把抓過我的額頭發,將我的頭靠近他,直接吻了上來,吻的我七葷八素。


    “不要以為自己有身份有背-景,就可以任意妄為,把一個男人玩弄於鼓掌之中。”


    隨後毫不客氣毫不溫柔的扯開我的被子,撕開我胸衣,我隻覺得胸前一涼,嚇的身體都僵了,心裏隻有一個詞,完了完了完了。


    可隨後,身上的人卻沒有動作,半天也沒有想象的事情發生。我小心的眼睛慢慢張開,看到安東皺眉盯著我的胸口


    一下意識到什麽,想要掩蓋卻來不及,他順手打開床頭燈,有些發愣的看著我的胸口。


    “這是什麽?”


    我大喘著氣,大腦已經一片空白,他連叫了我兩聲我才迴過神來,看向自己胸前,那裏曾經中過一刀,後來留下很深的疤痕,再後來,我為了掩蓋傷疤,找人在上麵做了一個紋身。


    此時我真是感謝這明智的舉動,因為那紋身是一隻狐狸,刀疤正好是狐狸側顏的一隻眼睛,素衣所以根本看不出來那邊有刀疤。


    我一把抓過被子蓋上,“這是我在西北那邊的紋身,怎麽了?我們家族的每一個人都有紋身,我小時候被西北狐救過,就紋了一隻,安少這一點也要質疑嗎?”


    安東則是有些發愣的盯著我,眼睛深邃的讓我心裏發顫。


    可我倆現在的姿勢實在尷尬的厲害,我一副被強了的驚恐狀,他赤著上身皮帶解開了一半,兩隻手拄在床頭上,眼睛餓狼一樣的盯著我。


    我忍不住咽了口口水,隻覺的剛才身上被他撩撥的酥麻勁還沒過呢,現在心都顫抖著,要是安東進一步動作我肯定招架不住。


    此時覺得氣氛尷尬的厲害,“安少,如果你執意要對我動粗,我當然是抗拒不了的,但是請你想想後果,我可是西北紅狼,你不要以為你們京城這些紈絝子弟對付女人的招數就可以對付我,我可不是那初出茅廬什麽都不懂的小姑娘。


    想用這種事讓我對你死心塌地為你利用,趁早死了這條心吧,而且我也不是隨便什麽男人都能勾-引上-床的女人。”


    我瞪著他,可安東從始至終都是眯著眼睛緊盯著我,末了,一下湊近,嚇的我整個人貼在床頭上,可是他卻抓著我一隻手腕,眼神冷下來,什麽都沒說,狠狠地把我摔到一邊,就從床上下去,撿起地上的衣服穿著。


    然後,甩上門出去了。


    而我愣愣的坐在床上,半天才反應過來,臉埋在雙手裏,搓了又搓,說不上來什麽感覺,是慶幸,失望,還是難過。


    我得承認我打從一開始就不敢承認我還愛著安東。我隻是一遍一遍的告訴自己,我和安東是錯的,既然有機會糾正這個錯誤,為什麽還要去想。


    可是我控製不住我自己,我也是和自己說不愛他,我就越無法自拔。然而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臥底沒什麽錯,安東也沒什麽錯,在這場傷心欲絕中,所有的錯都是我自己作的。我能怨得了誰呢?


    我本身就是矛盾的,害怕他認出我,他沒認出我,我有心裏失望,這樣的自己真的是無法麵對,隻能用痛苦不斷麻痹自己,也許我是該想想退出這個任務了,或者去試著見見警隊給我找的心理諮詢師。我覺得我再這麽下去真的容易瘋掉。


    對著鏡子我撫摸著那隻半眯著眼睛的狐狸,木蘭之前問我為什麽要紋一隻狐狸?答案連我都不想承認。


    我在洗澡間裏不知道洗了多久,想要洗掉那些煩惱,末了站在鏡子前重新畫上了偽妝。良久才調整好心情推開門走出去,可是一出來就看到坐在床邊抽煙的安東,嚇了我一跳,這貨不是出去了嗎,什麽時候又迴來的?


    而且我一下意識到我這臉,我剛才化妝的時候他沒看見吧?心跳如鼓,有些顫抖的試探的開口,“你,你怎麽迴來了?”


    安東很邪魅的靠在床邊抽著一支煙,指尖輕點,煙蒂一明一暗的讓他的雙眼更加迷離邪魅,半晌淡淡開口,就好像剛才的事沒發生一樣,淡然的語氣,“餓了嗎?”


    我一愣,他不說還好,此時一說我的肚子不爭氣的叫了,主要是在船上我沒怎麽吃,下船又直接拉到賭場,剛才一驚嚇還洗了澡,此時一說還真有點餓了。不過我更擔心臉上的妝沒幹,低垂著眼瞼,盡量把自己隱藏在陰影中。


    “你們女生真有意思,大晚上還要化妝?”


    我一愣,想著怎麽迴答,可後者卻沒在意一樣的起身拿了件外套,“五分鍾,收拾好,門外等你。”


    說著起身出去。


    門再次關上,我到門邊確認好幾遍才長舒一口氣,安東怎麽現在這麽奇怪做事神出鬼沒的,嚇死我了,也不敢耽誤趕緊換了衣服出門。


    此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可是對於東南亞來說卻是夜晚最熱鬧的時候,這邊夜生活特別豐富。


    我本來想出去逛逛可是安東在身邊,也就作罷,兩人坐在了這間賭場大酒店的餐廳裏,我詢問著阿飯他們,安東看著菜單沒抬頭,“他們已經吃過了。”


    聲音很淡看不出情緒,也看不出他心裏在想些什麽。


    就好像剛才在房間裏要吃人的不是他一樣。安東這般神秘到弄得我心裏很沒底,一直觀察他,直到他和服務生點了東西之後把菜單推給我。


    我忙擺手,“你點吧,我又看不懂外語。”


    “那就吃點當地特色吧,紅狼小姐是西北來的,在京城住了一段時間了,那邊的食物都熟悉了,這東南亞的東西和咱們那邊和你們那邊都有很大不同,你可以嚐試一下,如果不喜歡,他這邊也有中餐。”


    說話客氣又疏離,讓我反而有點不適應了,心裏有一絲什麽東西劃過,可是又覺得自己矯情,自己不就是一直希望安東將自己放在一個客氣的位置上嗎?


    我在那胡思亂想,安東已經點好菜了,坐在我對麵,臉上的神色有點冷,仿若最初見麵時候的陌生樣子,“紅狼小姐。”


    我抬頭,故作鎮定的看著他。


    安東拉起嘴角邪魅而疏離的望著我,“剛才在房間裏多有得罪,紅狼小姐應該聽說過我是什麽人,送上門的女人,我一向不拒絕。”


    他笑著看著我,我微微皺眉。“我不是送上門的女人。”


    “紅狼小姐答應和我來東南亞,我自然以為你是默許的,那既然你不願意,我也不強迫,我一向不喜歡不情願跟我的女人。你也知道京城的子弟,大多把女人都當成一種。”


    他笑著皺眉想了半天,“還是不說任何形容詞好了,反正你應該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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