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身後那個老太太還在和賣番薯的討論,“那天的恐怖襲擊是邊境人吧?”


    “誰知道呢?是那個青幫吧?不知道,總之那天胡柳幫的副幫主死了。”


    “嘖嘖嘖是啊,他們幫派這幾年和中了邪一樣的,總死人,新進的副幫主真是倒黴,和那個他們幫的誰來著,拚的多的厲害,剛贏了耀武揚威了就被雇傭兵的流彈打死了。嘖嘖嘖。”老太太似乎還挺八卦。


    不過賣番薯的卻是意味深長,“誰知道有沒有那麽巧,這些個幫派看著各自抱各自的團,實際上內裏都黑著呢,指不定怎麽迴事呢?”


    “不過這邊不是三天兩頭就有打仗的嗎,最近就是頻繁了點。”


    “老太太,您又知道了?”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著,我卻是微微皺皺眉,胡柳幫,不就是王玉爾所在的幫派嗎?看來他們幫派內部情形還挺嚴峻的。


    我挑挑眉,吃著鬆子和烤番薯就在街市上逛著,可是都沒什麽收獲。看時間差不多了,此時夜市都已經臨近尾聲了,我轉身去了錢家的香料鋪子。


    此時錢家的香料鋪子大門緊閉和街市上其他熱鬧非凡客人往來絡繹不絕的鋪子相比顯得異常冷清,我從一邊小門敲門,有傭人給我開了門,我詢問著結束了嗎,我是來接卡瑪他們的。


    那傭人說還沒結束,說到此還有點得嗦著,神秘的,“正進行著呢。”


    我挑挑眉,跟著傭人進了後院,此時那個菜窖房間外頭的院子裏,錢老板正皺眉踱步在那顆樹旁邊,時不時的我望向天空,歡歡則是被阿西領著站在那個房間門口往裏頭張望,裏麵燈大亮著,我過去,阿西眼睛一亮。


    “嬌爺。”


    “怎麽還沒完?”


    阿西卻是得得索索指著裏麵,”卡瑪說她還要再看看。”


    看看?難道是發現了什麽嗎?不是說好看一眼就拿錢走人的嗎,怎麽這時候了還不出來。


    我想了想吩咐阿西在外麵看著,又悄悄指了指那個錢老板,讓他盯著點。


    然後我就進了房間,從菜窖下去,可我一下去,就看到卡瑪皺眉站坐在地中間,樣子很古怪,“怎麽了?”


    卡瑪看我來了,“嬌爺,我發現這個菜窖挺古怪啊。”


    “怎麽個古怪法啊,咱們上午不就分析了嗎,你怎麽這麽長時間還沒完事?”


    卡瑪卻是和我指指四周,“我剛才真的聽到了錢老板說的那種敲門聲。”


    我張大眼睛,“不會吧?”


    按我們分析的,是錢老板因為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導致他出現幻覺了,什麽鬼敲門這怎麽可能,這可是言情劇,不是靈異劇啊。


    可是此時此刻卡瑪就和我這麽嚴肅的說著,我倒是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而且我支起耳朵聽著,也沒聽到什麽啊,隻是覺得這個菜窖特別悶。


    裏麵陳年的香料味甚至有些刺鼻我拿著手電筒照著四周,沒發現什麽奇怪的地方啊,“你不是也自己嚇自己吧?”


    “絕對沒有,嬌爺,那聲音不是連續不斷地,得等一會才有,我一開始以為自己聽錯了可是等了一會又有了。”


    而就在她話音剛落的時候,其中一麵牆裏傳來了像是敲木板的聲音。


    我倆一下張大眼睛,卡瑪和我嘴型誇張的意思大概是,“你看,我沒說錯吧。”


    我皺眉聽著,那聲音隔了很長時間又響起來了。我倆皺眉查找這是從什麽方位過來的。


    我問過錢老板了他說之前聲音可大了,這幾天小了不少。可我聽不太清在啥地方傳來的。


    聽著像是牆裏傳來的,可是我貼過去又不真切,怪不得卡瑪一直在這,她就是想多聽幾次找到正確的方位,可是那聲音隔好長時間才傳來一兩聲,沒什麽規律可尋,隻覺得聲音比之前小了不少。


    於是我倆就在下麵的菜窖一直聽著,想多聽幾次找到更準確的方位,因為這事實在太怪了,已經不涉及害不害怕的問題了,而是單純的太好奇了。


    大概我下來時間也挺長的,我倆在下麵光顧著聽都沒看時間,阿西實在摁不住了來問我倆什麽情況。我這才意識到差不多快晚上十一點多了。


    不能迴去太晚,雖然給安東他們留了口信可是太晚迴去他們也會擔心,看來這事古怪的我們是整不了了,所以打算上去拿錢走人,而是我們剛要上去,又傳來一聲動靜。


    這一次沒聽錯,主要是我一迴頭看到一代陳年香料顫了一顫,之前一直把視線集中在牆壁上所以沒看四周,剛才要走手電筒正好掃在上麵,我心裏電光火石,“等等。”


    卡瑪也過來。


    我蹲在地上,不是牆壁,也不是地麵,聲音是從地麵和牆壁之間的直角處,我索性趴下,果然,聽到下麵一聲什麽聲音,像是在鑿什麽東西的聲音,隻是因為這邊沙子多,所以聲音共振才傳來一聲聲音,趴在這裏卻可以聽得仔細下麵有聲音,隻是聲音似乎裏的越來越遠了。


    “這下麵有東西嗎?”


    “不可能,要是有東西,那個老板早就該發現了,還找什麽人來看啊,他說當時鑿開了全是沙子。”


    “那這地麵呢?”


    我眯起眼睛,卡瑪恍然,看來那個老板沒說實話。


    我倆爬上去,那老板還在那棵樹邊上徘徊,似乎在對著不知道哪路神仙拜著。看我倆出來忙過來問怎麽樣了。


    我和卡瑪對視一眼,卡瑪說的高深莫測,“恐怕是有故人心有不甘。”


    她意味深長的說著,我觀察著那個錢老板的表情,他眼中閃過一絲驚慌支吾著問怎麽辦。我卻是探究的問到,“上次錢老板打開那麵牆了?”


    “對對,就是那麵牆發出的聲音。”


    我在心中疑惑,如果地底下不是沙子,而沙子鬆散,地底下的聲音就隻能通過沙子傳出來,雖然這個原理我不懂但是我家也是農村的,家裏也有菜窖這東西,所以我很清楚。


    “那麽老板挖沒挖下麵的地麵呢,那裏也是沙子嗎?”


    那老板一愣,眼神有些躲閃,我上前一步,“我看錢老板還是說實話吧,不然我們真沒法幫你。”


    那個老板緊張的,“法師還是做法事吧,其他的,就不管你們事了。”


    我和卡瑪對視一眼,冷笑一聲,“那我們無能為力了。”說著就叫人結賬走人,錢老板卻是看我們真要走,急了,拉住阿西說萬事好商量。


    他雖然沒有透露可是我和卡瑪卻是對視了一眼看來我們猜測的沒錯,下麵埋著東西呢,要知道綠洲這邊,沙土和泥土比力成分很微妙,有的地方呈現兩種土壤,看這宅子的分布情況房子不可能在沙土上建造,那麽下麵因該是泥土,所以我推斷,菜窖下麵也是泥土。


    那麽下麵什麽東西能發出這種聲音,老鼠?不可能,我清晰的感受到是有東西在砸,那麽是人嗎?可是,我迴頭看向錢老板,不應該吧,如果下麵還有活人他自己肯定早就搞定了,看他那樣子就和見鬼了似的,不可能是活人啊。


    我和卡瑪對視一眼,皺眉在那邊想著怎麽弄,最後卡瑪轉轉眼睛,看向錢老板,走過去,麵色凝重,“錢老板,和你說實話吧,我這位姐們可是看陰宅的高手,她從進你這宅子就看出你這邊有一股暗沉之流,恐怕早年命案有關,您要不願意說實話呢,我們也不勉強。


    畢竟這是您的家務事,我們管不著,我們大可以拿錢走人和前幾個一樣說弄不了,可是錢老板,我們要走了可就真沒人幫你們平事了,這冤魂索命的事,可多了去了,我們也是怕砸了招牌,我這姐們兒會的可多了,本想幫您平平事,可您這麽不配合就算了,我們也怕惹麻煩。”


    說著就拉我們走。


    那錢老板還在猶豫,我看看她,笑道,“快走吧,卡瑪,崆峒大姐大明天可等著咱們看風水呢。”


    崆峒?聽到我們提青幫,那個錢老板眼睛已經亮了,要知道現在青幫,崆峒是什麽人物,那是主宰整個西北的王者。


    “怎麽?二位還認識崆峒老大。”


    卡瑪得意的抬起下巴,“當然,這位姐們可是崆峒老大合作方玉成坤,坤少帶來的。”


    我們這樣說是想試一下錢老板,別最後想殺我們滅口已報秘密。


    可是那個錢老板卻是表情非常複雜。我皺眉看他,也沒再勉強。第一想找時間好好調查一下這個錢老板,第二,今天實在太晚了。


    留下發愣的錢老板,我們開車迴了家,趕巧在大門口碰見安東他們的車子,原來大家都迴來的這麽晚啊。


    最後一起進了宅子,攤在客廳的沙發上,誰都沒說話,主要是大家都累癱了,最後安東叫人弄點吃的。


    我挑挑眉毛,“今天發生什麽了?忙成這樣,連晚飯都沒吃。”


    “哪還有心情吃晚飯,今天那些個雇傭軍氣死人了。”


    安東慢慢給我敘述了今天他和玉成坤和崆峒還有那些個雇傭軍的交涉,這些人很難纏,看來他和玉成坤要迂迴處理這些人了,想要扳倒綠蠍子看來不是那麽容易,我們必須找外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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