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冷笑著,“你們幾個臭小子幹了什麽我會不知道,仗著將軍寵你們就為所欲為,我警告你們今天將軍心情不好別在外惹事,不然誰都別想和將軍迴甘禮。


    隻會惹事的東西,趕明兒大爺那邊規矩森嚴你們給將軍惹了事,都是要掉腦袋的。”


    阿大不服還想再說什麽,旁邊人拉著他,那個花姐則是抬抬下巴,居高臨下,又皺眉挑揀那些姑娘,過來檢查清楚,隻是越檢查越皺眉,這些個姑娘個個都受了傷,有的身上還長了瘡。


    姑娘被花姐挑揀,本就顫抖,現在更加害怕了,得嗦著站不住,一下摔倒在地。花姐更不悅了,“都是什麽貨色?你們真是膽大包天敢給將軍玩你們剩下的。”


    他指著一個大腿根還在流血的姑娘,嚴厲的說著。


    其中一個副將張張嘴,想說什麽,花姐就一下拉過我來了,安東要上前,我一隻手攥著他叫他別動,那花姐微微露出驚喜,掐著我的下巴看我的臉,即便是蹭的很髒,我也比其他姑娘好多了,最起碼身上還是好的。


    花姐剛要發的脾氣一下下來了,眯起眼睛,“這個到不錯。”


    那幾個副將長唿一口氣。


    這時候樓上一聲很粗的暴怒聲音,“人怎麽還沒來?”


    花姐趕緊喊著,“來了來了就來了。”


    慌忙的吩咐幾個粗使婆子過來帶人過去。


    忙忙叨叨的粗使婆子喊著,“不洗一下啊?”


    “還洗什麽趕緊帶上去,將軍都不行了,那個發作了。”


    說著也沒管那幾個副將帶人就匆匆上樓。


    我們被推著往上走,聽後麵那幾個副將議論著,“將軍自從吸上那玩意,每天都要姑娘,我以為將軍心情不好要迴甘禮了,今夜不要了呢,沒想到那勁上來,什麽都擋不住。


    這邊花姐把我們幾乎是趕著上樓的,其中幾個姑娘大概是來過,嚇的大哭,死命抱著樓梯柱子不去,幾個粗使婆子也沒客氣,塗手抓著頭發往上拖。


    二樓正中間有一道歐式棕色紅木門,在這種地方看到紅木很少見了,可見這裏人的尊貴和地位。


    門一推開,我們幾個直接就被推進去了。


    促使婆子和花姐都沒進來而是從後麵哢吧一下鎖上門。


    那些個姑娘又哭喊的拍著門,可是就打不開,我和安動則是看著屋裏麵,微微驚訝,全是歐洲古風,前麵還有個鐵藝床,隻是不見人,其他姑娘哭喊的時候,我和安東皺眉走進去,隻見床邊地上一個男人,穿著一件白色浴袍,短發,從背影一看就是典型的西北人。


    隻是特別瘦,此時他腳邊散落著一堆醫用酒精棉,還有針管,藥瓶,而我皺眉探過頭去,那人正往胳膊上注射什麽,發出很享受的聲音。


    門口那些又哭又喊得姑娘,在這背景下顯得非常詭異。


    安東指著一邊桌子,示意我看上麵的幾份文件,我倆偷摸過去,查看著這些文件,全是甘禮那邊來的,很有營養,都是地形圖,生意往來,武器運輸圖。


    我皺眉詫異,想拿手機拍照才發覺自己根本沒帶手機。


    而此時那些姑娘一陣驚恐地喊叫,我們這才迴頭,隻見那個惡魔秀已經過來,隻是他的麵容蒼白消瘦很嚇人,雙眼更是不正常的血紅,和剛才不同他此時青筋暴起,雙眼迷離像是什麽病發做了一樣,浴袍下麵那個地方支起了老高。


    我驚恐地瞪大眼睛,安東皺眉把我往後拉,默默退到桌子後麵,然而那個修墨像是沒看見我們,咯咯咯的淫-笑著,撲倒那幾個姑娘身邊。


    那些個姑娘嚇的四處逃竄,驚恐地大哭大叫,然而修墨一下抱住一個沒跑了的姑娘,笑著,“小東西,跑啊,跑啊,我就願意看你掙紮的樣子。”


    說著直接撕破衣服,那姑娘一聲尖叫,那件那個變態在尖叫聲中像是受到刺激,一下將浴袍拉開,摔倒一邊地上,我這才看到他下麵那玩意竟然有蘿卜那麽粗,整個特別大。


    嚇了一跳,就算是西北人高馬大那玩意天生大,可也沒有這麽誇吧,和這個男人消瘦的身材一點都不成比例,誇張的好像動畫裏才有的。


    我微微驚訝那人就已經撲向被撕開衣服的姑娘,可那姑娘大概是嚇壞了,趁他剛才脫衣服的功夫跑遠了,他就一下又抓到另一個,把那姑娘按在桌子上,就直接戳上去。


    他雙眼通紅,好像進入一種癲狂狀態,毫無章法,隻剩下本身的獸性,真的如牲畜一樣的亂戳,那姑娘被戳的嗷嗷直叫,他就伸出手狠狠地打在那姑娘臀-部,下手極重,聽那聲音我都覺得屁-股疼。


    那姑娘嗷嗷直叫,他卻不罷休,身手又抓過另一個藏在桌子下麵的,直接一巴掌扇過去,“讓你跑讓你跑。”


    說著抓住那姑娘的頭發按在地上,直接把那玩意往姑娘嘴裏塞,可他那東西太大了,根本塞不進去,隻能在姑娘臉上亂戳,那姑娘被塞得喘不上氣來,他抓著頭發,又是一陣嘴巴子,整個暈死過去就換另一個,我徹底嚇到了,這簡直就是禽獸,根本不是正常人。


    安東卻是皺眉在我耳邊,“他注射了藥。”


    指著地上那些針頭。


    我詫異,什麽藥這麽厲害,還能把那玩意弄這麽大。


    “他現在整個人都是瘋魔的,沒聽幹菜那個人說他發作嗎,我想他一開始可能是中了什麽藥,之後就藥不停地打藥和用女人發泄。”


    安東說著,直徑走到後麵去研究那些針劑,然而我卻看著那人又抓過一個姑娘,隻覺得氣血上湧,攥緊了拳頭,看看四周最後抄起台燈,幾步過去朝著那人的後腦勺就是一下子。


    台燈都碎了,可是那人竟然沒事似的,迴頭皺眉看著我,那雙通紅的呢眼睛特別嚇人,我一下愣住了,md,這樣你都不死?


    他像是沒意識一樣,本能的鬆開那幾個姑娘直接向我撲過來,我叫了一聲趕緊就跑,可是那人一下抓過了我的腳腕,把我拖了迴去,我大叫著,那邊安東迴頭看我這邊情況,趕緊皺眉過來。


    可是剛把槍舉起來,那人就一把抓過安東手腕,槍直接變形了,安東也也震驚的不行,我驚恐的看著那人像是一個被藥物控製的禽獸,他現在的根哥本不是清醒的。卻是力大無窮。


    類似一種僵屍的狀態,看到有人拿槍不驚訝隻是用蠻力掰變型,雙眼發紅無焦距,人頭腦都是不清醒的,隻是本能的要找女人發泄。


    他反手把安東抓過來,這邊放開了我,我趕緊往外爬,安東則是往後退著,那些姑娘全都四散開了。


    可是安東怎麽對打都沒用,此時的修墨就像是一個僵屍一樣,骨瘦如柴,力氣特別大。


    安東打不過隻能跑了,我在一邊什麽沙發墊,文件筆筒台燈全往那人身上招唿,可是根本不管用,他直徑過來,隻是一邊兩個姑娘躲的地方不行,先一步進入他的視線,被先抓住直接掐住脖子猛戳,很快就咽氣了。


    又拉過另一個哭叫的,直接將那姑娘扒-光了,沒有任何別的動作,就戳上去,那姑娘下麵都出血了,我皺眉,拿出匕首刺過去。


    這一刀刺到後背上,可是那人竟然不覺得疼一樣的,翻身就抓過我,一把撕開我的衣服,就往前戳,他那玩意已經朝我過來,隻是沒對準,直接戳到我肚子上,我疼得嗷嗷叫喚。


    主要他那玩意竟然和鐵棒一樣硬,安東從後麵毫不留情的給了他一刀,結果修墨直接揮手,將安東撞了個跟頭。


    我大喊著,“姐妹們,就這樣被這家夥糟蹋致死嗎,就算死,也不能死的這麽難看,反抗啊。”


    我這一聲叫著,卻沒什麽人響應了,主要剩下的姑娘都嚇的神誌不清了,來的時候就不正常,有的直接叫喚著,還有的已經流血奄奄一息了。


    我咬著牙,md,老子還製服不了你一個淫-魔?我拿著匕首等著對方。


    和安東一前一後拉開隊形,槍暫時不敢拿了,怕被他捏變形了,我倆拿著匕首,前後夾擊,那家夥墜入這種瘋魔就好像沒什麽智商了,一心想玩女人,此時又對著其中一個姑娘去了,我直接踩著桌子一個起跳暴起。


    可是那個修墨卻是一揮手把我打一邊去了,不過我手上的匕首卻是很鋒利一下將他手臂劃出很長一條血線。


    然而這一刀卻讓他似乎清醒了幾分,那通紅的雙眼,竟然清明了些。


    我也一下警覺,後者皺眉看看自己手臂的血線,一把鬆開那邊還抓著的姑娘,看著我,又看看那邊衣服已經掉落露出本來麵目的安東,“你們是誰?”


    說著警惕的往門邊看著,安東眼急手快的翻到門邊上,手裏拿著匕首,威脅著。


    此時修墨大概也察覺到了危險,瞪著眼睛緩緩地,似乎在往桌子那邊走,突然一個快步奔過去,安東大喊著,“他這屋子隔音,聯係外麵方式肯定是按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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