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女的被人拿著鞭子威脅,麻木的動手脫衣服。


    徐媽衝著我吼道,“不想死就趕緊脫。”


    我捏著領子站在水缸裏,看著周圍圍過來的小弟們,品頭論足,似乎等著看女人洗澡。


    其他人一個個都脫了站進水缸裏,擦著身上。


    周圍淫,笑聲越來愈大,甚至有人不害臊的對著這群女人打起了手槍,徐媽罵罵咧咧也沒有阻止。


    就我站著沒動,死死地盯著那些人,抓著自己的領子。


    “怎麽還不脫,想挨打是嗎?”


    我看著篝火燈光下那些人的麵孔,眼睛發直,直到徐媽推了我不知道多少下不耐煩的要動手了,我迴頭眼睛發光一樣的緊盯著他,“別碰我。”


    “給你臉還來勁了是嗎?”


    徐媽揚起巴掌,我伸手一把抓住,“你不能打我,這幾個女人算什麽,都被玩的不成形了,你不是要招待重要客人嗎,現在就我一個好人,把我打的不成樣子,誰看著不到胃口。”


    徐媽一愣,顯然沒想到我一個階下囚這麽強硬,這裏來來迴迴多少女人,性子烈得也有,可是,來一晚上就老實了,沒見過我這麽多人麵前聲音還那麽大的。


    “小賤蹄子。”罵道,卻沒再動手。


    “讓我洗也可以,讓他們都滾。”


    邊上的小弟議論紛紛,眼睛則是更興奮,這裏成年的日子無聊,有點戲看是多麽大的樂趣。


    我性子烈起來拿著水瓢從旁邊開水裏搖過,直接衝著人群潑去,“滾,滾。”


    撒了潑一樣,小弟當然都輕鬆躲過熱水,徐媽則是被我的架勢看愣了,有小弟被熱水濺到,要過來上手,徐媽卻眯著眼睛,一下大喊道。


    “沒見過女人洗澡啊,迴家看你,媽去,都滾開,不然我告訴夫人,讓你們一個個兒全都給大嘴作伴去。”


    徐媽是綠蠍子身邊紅人,那些小弟雖然不服氣,但還是散去了,前麵正好叫了放飯,都過去了,也有人不服氣的往地上吐唾沫,叨叨著,“等客人玩完了,輪了你這個小女表子。”


    夜晚的涼風吹來站在水中身上一晃。解下扣子,在水缸裏舒展身體,那些緊繃的肌肉竟然不受控製的散開,同時也暴露出身體之前受過的傷,幾乎要疼出眼淚來。


    洗完澡,我們五個女人被套上了一件姑且可以算長裙子的衣服,白色的,中間帶著個抽帶,裏麵沒穿內衣也沒穿內褲,真空上陣,風一吹極涼。


    被帶著往前麵最熱鬧的大竹房子。


    此時、大門敞開著,前麵的院子燈火通明,院子裏一排男人頭頂著蘋果發抖。屋裏傳來笑聲,看到屋裏正中央的地攤上,綠蠍子穿著一條短裙,身姿卓越,迴身就舉著一把弩弓對外麵,一個嚇的得得索索的男人頭上蘋果被一把箭穿過,幾乎尿褲子了,裏麵卻是拍手叫好的聲音。


    綠蠍子一臉得意,嬌俏著迴頭正好看到我和其他幾個姑娘已經站在門外,其他姑娘都是習慣性的低下頭去,似乎早已逆來順受,隻有我抬頭,正好和她對視。


    拉起嘴角,迴頭對著獨龍,“今天有客人遠道而來,是我們的榮幸,獨龍寨可是國內輸出器官的大商戶,這次合作更是一次曆史性的時刻,所以,我們為尊貴的客人準備了美食和人體雙重盛宴。”


    說著拍拍手,陸續有人送上各種山珍海味,徐媽則是推著我們進了屋子。


    屋裏獨龍坐在最上首,左邊是以劉麻子為首的重要小弟,右邊則是坐了一個男人,此時低著頭似乎對著麵前的茶杯產生了濃厚的興趣,而他身後站了四五個人,都是戒備的站著,可見坐著的那個男人地位超然。


    而看獨龍的態度也是不一樣。


    可我不知道為什麽這男人看起來卻非常的眼熟。


    徐媽把我推到其麵前,那人順勢抬頭,看到我的那一刻卻是眼中一愣,我則是心中一驚,剛要說話,她卻對著我眼神微微顫動。


    在我開口之前,一把拉過,“本以為到你這裏的都是殘花敗柳了,沒想到還有這麽標誌的。”手迅速地在我身上遊走。


    暗地裏在我手心上掐了一下。


    我一下從愣神中醒過來,知道那意思是不要動聲色,雖然非常疑惑平哥怎麽會出現在這,可是不管如何,也不管多麽詭異和懷疑。


    在看到平哥的這一刻,我的心突然就從海洋上一下被拉迴到了岸邊。所有不安和慌張的都一瞬間平息。


    獨龍自然是滿臉笑意的,“平哥是坤少身邊的紅人,此處代表坤少而來,是對我們最大的誠意。自然要招待好了。”


    綠蠍子則是表情微妙的看著我,此時已經開始放飯,她表演完就退到了獨龍身邊,獨龍似乎想讓這平哥身後的小弟也坐下,把女人送過去,那些人卻是看著平哥都沒動。


    “平哥手上的人果然都是精英啊。”


    後者淡淡笑著,“坤少交代的事,不敢懈怠。”


    獨龍笑笑沒堅持,讓徐媽帶著四個人下去了。


    我掃了一眼背後的人,沒有什麽眼熟的,幾乎都是生麵孔。其中一個圓寸頭皺眉看向我,那眼神刺的人渾身不舒服。


    酒過三巡,吃喝差不多了,大概就要上正題了。


    獨龍這人看起嘻嘻哈哈,為人卻心思細膩,字裏行間都在打探坤少沒有直接來的原因。


    我也聽了個原委,似乎坤少有意和獨龍合做走貨發到東南亞去。這麽重要的場合人卻沒來。


    平哥一直沒有透露隻說是身體不適。


    倒是獨龍半開玩笑的,“安家這次是準備撕破臉,可坤少卻來個就坡下驢,假意和安家合作東南亞的生意,實際上利用渠道和我合作,真是聰明人,不過坤少手段厲害,卻也有弱點。


    聽道上的人說,言家人四處放話,要堵坤少的路,我怕是言家人不止堵了路,而是要動手了吧。”


    平哥眼中閃過一絲精明,沒說話拿起麵前的酒杯。


    獨龍瞄著他顏色,笑著拍拍手,就有人送了一個托盤進來,上麵一塊紅布下麵是兩摞金條,一堆大的,一堆小的。


    送到平哥麵前,獨龍笑道,“我獨龍不喜歡拐彎抹角,大的是合作的,小的是我覺得平哥你這個人可交。”


    平哥挑挑眉毛拿過麵前的金條,“獨龍哥就是出手大方,坤少合作意圖很明顯,但是兒女情長重情重義也是坤少在道上得到眾人敬仰的原因。”


    獨龍笑著眼中明了。


    沒等他在說話,平哥繼續道,“但區區一個言家算什麽,坤少在海外的勢力連安家都忌憚,所以安家才想要束縛坤少。我想獨龍老大也是知道這一點才要和安家作對,也要和坤少合作吧。”


    獨龍嘿嘿嘿的笑著,抽著煙不說話。摟著身邊的綠蠍子,後者叫囂而又精明的微抬下巴,“平哥快人快語,我們明人不說暗話,這趟坤少都說要來的,臨時變化換人總要有些說道才是。


    所以我們不得不懷疑言家下手了,別嫌我們囉嗦,我們這也是小本經營,現在世道不好,錢不好掙啊。”


    平哥摟著我拉起嘴角,那樣子竟讓我一愣,沒想到平哥也有這樣的時候,和在天上人間看人臉色的時候判若兩人。


    “這次是言家出手了,不過沒得手,是安家。”平哥手指點點桌麵,後者詫異的挑起眉頭。


    “安家老太爺?”


    “安少。”平哥笑道,“我也隻能點到為止了,再多可就不止這些金條了。”


    “哈哈哈哈,平哥快人快語,果然好打交道,我獨龍就喜歡這樣的兄弟來喝酒,吃肉,我不喜歡玩虛的,今後東南亞的合作,可是長遠之計,來,幹。”


    小弟們也附和著幹杯。


    一直喝到半夜,對麵已經有小弟開始胡言亂語了,獨龍雖然微醉,可是身邊有不怎麽喝酒的綠蠍子,精明的很,至於平哥,此時臉色微紅雙眼迷離,身後的四五個人倒是沒喝酒隻是吃了肉。


    綠蠍子會察言觀色,起身送平哥去休息。


    有人帶著我和平哥到了的大宅不遠處的一處竹房子,不大不小打開來,卻是一行家用俱全,乍一看在這山林顯得突兀,裏麵竟然和賓館一樣,四周坐落著兩三個竹房子都沒這個大,安排其他人入住。徐媽還特意帶了那四個姑娘過來。


    有兩個小弟眼睛一直飄著,平哥卻是臉色一冷,“今晚不行,明天吧。”


    那些小弟雖然遺憾但是平哥發了話也隻得作罷,把希望寄托於虛無縹緲的明天。


    其中隻有一個小弟落後了一步,迴頭看了平哥一眼,後者微微點頭,那人也跟著進去了。


    而這邊平哥摟著我進來,我裝作掙紮不妥,被訓斥著,一把推進屋子。


    徐媽還擔心的在門口張望,平哥裝作耍酒瘋,一揮手叫她滾遠點,把門就摔上了,像極喝多了,被人打擾的樣子。


    徐媽皺皺眉,但聽到裏麵有一女人尖叫的聲音,男人爆喝的聲音,之後就是哭聲求饒,在之後聲音就小了下去,隨之而起的是痛苦而又放縱的呻。吟。這才放下心來離開。


    而房間裏的我,扯著脖子發出那讓人臉紅的聲音。


    平哥則是翻身躺在床上,小聲地,“你這聲音堪比殺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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