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彎彎多時的願望，今晚居然實現，還是用一種驚喜的方式實現。
走在慕塚身邊，林彎彎不時看著慕塚，又怕慕塚發覺，她隻好偷偷看去。
“跟慕行真的很像，無論是在身高還是在身材，簡直就是一模一樣的。除了一點，他外麵太過於冷漠。”
林彎彎暗道，心底驀然騰升出一種幸福感。
“你是不是喜歡我？”
慕塚毫無症狀的發話，讓林彎彎有種措手不及，臉頰紅紅的。要說話也說不上來，她隻好選擇低下頭。
慕塚冷視幾眼，搖頭道，“不喜歡就算。”
林彎彎要解釋，可又說不出口，猶豫了許久“喜歡”二字還是不能吐出來。
“前麵的，就是叫你！”慕塚迴身，飛來的籃球被他接住。一群紈絝子弟打扮大漢站在慕塚前麵，為首一人走前幾步，“我找你找得很辛苦，又不好意思衝進去你家裏。怕嚇壞你家人，隻好等你。”“找我？”慕塚不明白道，“似乎我並不認識你們。”
“少裝蒜了慕行，我們老大看的起你，想你進入我們的球隊。擺在你麵前，有兩條路，第一條就是加入我們隊伍，第二條路你所居住的房子會夷為平地。”“我相信你是聰明人，你自己會做出正確選擇的。”
對麵來者氣勢洶洶，一看就是什麽古惑仔之類。就算林彎彎多麽任性，這時候她都害怕起來躲在慕塚身後。
慕塚看了她一眼，也並不怎麽在意她。
慕塚道，“我不是慕行，你們找錯人。”
“給我裝，你自己看。”
為首大漢掏出一張照片，指著照片上麵那傻傻大笑人，“這人還不是你，跟你長得一模一樣的，你還敢說不是你。”
“那是慕行，不是我。如果你們要找慕行，那麽你們就找錯人。”
“你當我傻子嗎？你隨便換了一個名字，就可以說你不是慕行嗎？少廢話，快跟我們迴去。”
大漢不講理上前，一手拉住慕塚手臂。慕塚也不是好惹的，抬起一腳，就把對方踢倒在地。
“大哥！”身後一群小弟迅速圍上來，把慕塚和林彎彎圍成團團轉，聲稱要把慕塚和林彎彎撕開兩半。嚇得林彎彎拉住慕塚衣裳，失聲道，“慕塚我們遇上麻煩，這如何是好？”“哼！”慕塚無視林彎彎，他直麵他們當中大哥人物。他被人扶著起身，“說，你要怎麽樣？”慕塚直接問著。
“大家都是爽快人，我就開門見山，也省的浪費大家那麽多時間。”
大漢道，“很簡單，我們知道羅總希望你進入他們的球隊，同時我們頭領葉總也想要招你進入球隊。我們這些小弟的，跟著那個大哥就幫那個大哥做事。所以，我們就按照葉總的吩咐要你進入他的球隊。”“別跟我說什麽葉總什麽羅總，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慕塚不耐煩道，“簡單明了點，說，你要怎樣？”
“果然夠爽快，難怪葉總對你要誌在必得。”“竟然葉總是看重你打籃球的技術，我們就用籃球來解決這件事情。你贏了我，我就無話可說。如果你輸了，你就要跟我們迴去拜見葉總。這樣的要求，很公平。”
林彎彎悄聲道，“慕塚不要上當，他們那麽多人，他們說話很容易就反口的。”
“我答應你。”
慕塚根本就沒有把林彎彎話給聽進去，“那我們去最近的球場，我就喜歡你這樣爽快的人。”
林彎彎拉住慕塚，搖著頭。
慕塚問道，“如果你害怕可以先迴去的，反正我決定。”
慕塚甩開林彎彎手，跟著他們走去。林彎彎不忍心丟下慕塚，可心裏又很害怕。一番斟酌後，她還是跟著慕塚過去。
“比賽規則很簡單，一對一，誰先贏了五分，誰就獲勝。明白沒？”慕塚把籃球推到說話者手中，嚷道，“少給我那麽多廢話，直接開始就可以。”
“那你可給我打醒十分精神。”
剛運球起，手上的籃球不見。
“我的籃球？”那人迴頭，慕塚已經在三分線上起手，並穩穩當當地把籃球送入籃筐裏頭。
“他竟然把籃球給投射進去？”
場上所有人都驚訝不已，感受最深的莫過於當事人。從持球運球到後來被偷球，並讓對方投射成功。一連串的事情，都在慕塚一瞬間完成。
“難怪葉總一定要他進入球隊，果然沒錯。”
“不行了不行了，太累了。”
球場上，軟坐不少人，慕塚控球在三分線上。
“都已經給你們機會，見你們一對一不能贏我。我就讓你們一對多，結果你們還是不能獲勝。這我就沒辦法，你們太弱了。”
慕塚拍開籃球，徑直走開。林彎彎立即跟了上去，迴頭看著軟坐球場上的人，他們並沒有追上去意思。
林彎彎道，“他們很遵守承諾，比賽輸了就真的沒有跟上來。”“你別那麽天真，他們會不追上來。”
慕塚迴頭笑下，“他們是累的追不上來，哪裏有你說的那麽守信用。”
“真的像你說的那樣，他們肯定會再次找你麻煩的。”
“隨便他。”
沿著河邊走去，林彎彎發覺慕塚始終緊鎖著眉頭。
“我該問了，還是不該問了？”
林彎彎心七上八下，她轉移話題道，“多謝你。”“什麽？”
林彎彎突然的多謝，慕塚一時不知道該給他什麽反應。
林彎彎解釋道，“上一次，我被歹徒困住。是你救了我的，這個我一直都沒有機會多謝你，趁這個機會，我多謝你。”
“那沒事。”
冷場又開始，林彎彎似乎用這個多謝來打開他們之間的話題，可慕塚就是冰冰冷冷，給到她的話從來不會超過三句。就算林彎彎平時多麽能說，碰上慕塚她也拿他沒辦法。
“慕塚我看你似乎有很多心事，你老是鎖著眉頭。醫生說的，老是把事情憋在心上，對身體不好的。要說出來，如果你找不到可以傾訴對象的，你可以跟我說的。我很樂意聽你訴說的。”
慕塚停住腳步，看著林彎彎會兒，隨即搖頭道，“你幫不了我。”
“你都沒有說出來，你就怎麽知道我幫不了你了？”慕塚再次走動，苦笑著。
“慕塚你這人就是這樣，自以為是，你把事情藏在心裏，我怎麽猜出來。我肯定猜不出來的，我又不是你肚子裏麵蛔蟲。”
“你為什麽要知道我想什麽？”
林彎彎臉紅著，閉上眼睛大聲唿喊道，“因為我喜歡你，所以我想要知道你怎麽想？我看到你不高興，我就不高興。這個理由你滿意了嗎？”
“這樣啊！”慕塚當做沒有聽到樣，繼續走動。
“慕塚人家都跟你表白了，你還裝作若無其事那樣。你就不知道，你這樣很煩的嗎？”林彎彎拉住慕塚不讓他走動，唿喊道，“你到底怎麽想？你就怎麽說。”
慕塚似笑非笑道，“這事你還是不要知道好點，你知道，會對你產生不好影響。”“能有什麽不好影響，我想要知道，你的一切我都想要知道。”
“確定？”“確定。”林彎彎點頭加強自己說話堅決態度，看到慕塚冰冷態度減緩下，“那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我想打籃球。”
“我還以為是什麽重大事情，你想打籃球，那你就打籃球啊。”林彎彎笑嘻嘻道，“打籃球是一件很好的事情，那就去打籃球。你還想什麽。”
“慕行在打籃球，我就不能打籃球的。”
林彎彎不解道，“這我就弄不懂了，慕行他打他的籃球，你打你的籃球，這兩者根本就沒有衝突的。慕行打籃球，為什麽你就不能打籃球了？”
“這個軀體裏麵，隻能出現一人。要麽是慕行，要麽是我。慕行他打籃球技術越來越好，他的價值就會降低，最後我會完全從慕行身體裏麵消失的。”
林彎彎擺手道，“慕塚別開玩笑了，你怎麽會在慕行身體裏麵了？少在給講大話，今天不是愚人節。你欺騙不了我的。”
可慕塚臉上嚴肅表情，林彎彎皺眉道，“你沒有說假話？”
“我和慕行共用一個軀體，他打籃球，我就不能打籃球。”
林彎彎嚇得往後退幾步，捂住嘴巴大叫著。
慕塚無奈道，“我就知道這樣。”
“你就當做我沒有這麽一迴事存在。”
林彎彎見到慕塚要走，她拉住，“你去哪裏？”
“你就不怕我嗎？”慕塚問道。
“我相信你。”
慕塚揚起嘴角，不信道，“少給我裝門麵話，你會信我？就算你信我，你也會很討厭我的，任何人知道我存在慕行身體裏麵，他們都想法設法把我從慕行身體裏麵驅趕出去。”
“我不明白，一個身體裏麵會同時存在慕行和慕塚，這事我想不通我也不想想通。我隻是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我喜歡的人是慕塚而不是慕行。”“你說，我可以幫你什麽嗎？”“你喜歡我，那你就讓我繼續打籃球。”
林彎彎搔頭道，“這事我怎麽幫你？你和慕行不可以討論一下，一人打籃球一會兒嗎？”
“不行的，世間要麽存在慕行要麽存在慕塚，絕對不能同時存在。兩人根本就是不一樣的打籃球風格，兩人不能同時存在。”
林彎彎驚悚道，“難你的意思，要我幫你把慕行給。”
林彎彎不敢說下去，慕塚搖頭道，“不，不是這個意思。隨便你了，反正我要迴去。”
這次慕塚走開，林彎彎沒有追上去。她心很亂，也不知如何是好。
“慕行和慕塚同時存在？”她迴想過去一切細節，最初比賽落後時候，慕行總是會挺身而出。當時她以為是慕行的籃球天賦展現出來，現在細想過來，挺身而出的人不是慕行而是慕塚。
所有的一切事實都擺明，慕行和慕塚是不可能同時出來，一人出來必須有一人封住。
“我很喜歡慕塚，可讓慕行今後永遠都不能出來，我這是不是自私了一點點。但是慕塚他說他很喜歡打籃球。”“慕行現在打籃球越來越出色，慕塚出來的機會也就越來越少。我寧願慕行永遠都不會打籃球，這樣的話，慕塚就可以在比賽出來。”
事與願違，林彎彎腦袋快要被這事給炸開，她跑前幾步，對著大海唿喊道，“好麻煩啊，真的好麻煩啊。”
迴到家，淩晨鍾聲打響，大廳燈還亮著。
“慕行你今天幹嘛那麽晚迴來？比我還要晚的？”
吳琳迅速起身，並把紅色籃球還給他。
“我的事，不需要你來管那麽多。”
接過籃球那人就走開，吳琳好奇道，“慕行你這是在生氣嗎？你平白無故幹嘛要生氣？”
“多謝你，今天沒有你，我也不可能出現那麽久的。”
那人臉上露出狡黠笑容，吳琳眯眼道，“你不是慕行？你是另外一個人？”
“我的名字叫慕塚，現在我已經打破了那道防線，能與慕行隨意交換出來位置。這一切都是要多謝你。”
“你把慕行弄去哪裏，快把慕行給我交出來。”
吳琳拉著慕塚，慕塚甩動手臂，冷哼道，“少給我拉手拉腳，你自己做了什麽好事，這就要問你自己。”
“慕行很喜歡打籃球，我也很喜歡打籃球。拜托你，今後不要插手我跟慕行之間事情，隻是我們事情，你這個外人不要那麽多嘴。”
“你那不是籃球，你不要把你自己的籃球跟慕行的籃球想比較。你不配。”
“隨便你，反正我的籃球肯定比慕行要強。連那個老頭，都不是我的對手。慕行能是我的對手嗎？”“老頭？”吳琳駭然著，他聽慕行講述過，在惡魔地獄中一個慈祥的老爺爺賜予他第二次生命的機會。
吳琳追問道，“你知道那老爺爺的下落，那你趕緊告訴我，那老爺爺現在哪裏？慕行很想再次見到他。”“那老頭。”
慕塚怪笑著，“老頭，你還跟我提老頭。老頭輸給我之後，他的日子可不好過。讓他跟我翻麵，本來好吃好住的，非要挑戰我的地位。”
慕塚陰沉道，“凡是觸動我籃球地位者，統統都沒有好下場。”
吳琳嚇得說不上話，隻有大口喘著氣。
走在慕塚身邊，林彎彎不時看著慕塚，又怕慕塚發覺，她隻好偷偷看去。
“跟慕行真的很像，無論是在身高還是在身材，簡直就是一模一樣的。除了一點，他外麵太過於冷漠。”
林彎彎暗道，心底驀然騰升出一種幸福感。
“你是不是喜歡我？”
慕塚毫無症狀的發話，讓林彎彎有種措手不及，臉頰紅紅的。要說話也說不上來，她隻好選擇低下頭。
慕塚冷視幾眼，搖頭道，“不喜歡就算。”
林彎彎要解釋，可又說不出口，猶豫了許久“喜歡”二字還是不能吐出來。
“前麵的，就是叫你！”慕塚迴身，飛來的籃球被他接住。一群紈絝子弟打扮大漢站在慕塚前麵，為首一人走前幾步，“我找你找得很辛苦，又不好意思衝進去你家裏。怕嚇壞你家人，隻好等你。”“找我？”慕塚不明白道，“似乎我並不認識你們。”
“少裝蒜了慕行，我們老大看的起你，想你進入我們的球隊。擺在你麵前，有兩條路，第一條就是加入我們隊伍，第二條路你所居住的房子會夷為平地。”“我相信你是聰明人，你自己會做出正確選擇的。”
對麵來者氣勢洶洶，一看就是什麽古惑仔之類。就算林彎彎多麽任性，這時候她都害怕起來躲在慕塚身後。
慕塚看了她一眼，也並不怎麽在意她。
慕塚道，“我不是慕行，你們找錯人。”
“給我裝，你自己看。”
為首大漢掏出一張照片，指著照片上麵那傻傻大笑人，“這人還不是你，跟你長得一模一樣的，你還敢說不是你。”
“那是慕行，不是我。如果你們要找慕行，那麽你們就找錯人。”
“你當我傻子嗎？你隨便換了一個名字，就可以說你不是慕行嗎？少廢話，快跟我們迴去。”
大漢不講理上前，一手拉住慕塚手臂。慕塚也不是好惹的，抬起一腳，就把對方踢倒在地。
“大哥！”身後一群小弟迅速圍上來，把慕塚和林彎彎圍成團團轉，聲稱要把慕塚和林彎彎撕開兩半。嚇得林彎彎拉住慕塚衣裳，失聲道，“慕塚我們遇上麻煩，這如何是好？”“哼！”慕塚無視林彎彎，他直麵他們當中大哥人物。他被人扶著起身，“說，你要怎麽樣？”慕塚直接問著。
“大家都是爽快人，我就開門見山，也省的浪費大家那麽多時間。”
大漢道，“很簡單，我們知道羅總希望你進入他們的球隊，同時我們頭領葉總也想要招你進入球隊。我們這些小弟的，跟著那個大哥就幫那個大哥做事。所以，我們就按照葉總的吩咐要你進入他的球隊。”“別跟我說什麽葉總什麽羅總，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慕塚不耐煩道，“簡單明了點，說，你要怎樣？”
“果然夠爽快，難怪葉總對你要誌在必得。”“竟然葉總是看重你打籃球的技術，我們就用籃球來解決這件事情。你贏了我，我就無話可說。如果你輸了，你就要跟我們迴去拜見葉總。這樣的要求，很公平。”
林彎彎悄聲道，“慕塚不要上當，他們那麽多人，他們說話很容易就反口的。”
“我答應你。”
慕塚根本就沒有把林彎彎話給聽進去，“那我們去最近的球場，我就喜歡你這樣爽快的人。”
林彎彎拉住慕塚，搖著頭。
慕塚問道，“如果你害怕可以先迴去的，反正我決定。”
慕塚甩開林彎彎手，跟著他們走去。林彎彎不忍心丟下慕塚，可心裏又很害怕。一番斟酌後，她還是跟著慕塚過去。
“比賽規則很簡單，一對一，誰先贏了五分，誰就獲勝。明白沒？”慕塚把籃球推到說話者手中，嚷道，“少給我那麽多廢話，直接開始就可以。”
“那你可給我打醒十分精神。”
剛運球起，手上的籃球不見。
“我的籃球？”那人迴頭，慕塚已經在三分線上起手，並穩穩當當地把籃球送入籃筐裏頭。
“他竟然把籃球給投射進去？”
場上所有人都驚訝不已，感受最深的莫過於當事人。從持球運球到後來被偷球，並讓對方投射成功。一連串的事情，都在慕塚一瞬間完成。
“難怪葉總一定要他進入球隊，果然沒錯。”
“不行了不行了，太累了。”
球場上，軟坐不少人，慕塚控球在三分線上。
“都已經給你們機會，見你們一對一不能贏我。我就讓你們一對多，結果你們還是不能獲勝。這我就沒辦法，你們太弱了。”
慕塚拍開籃球，徑直走開。林彎彎立即跟了上去，迴頭看著軟坐球場上的人，他們並沒有追上去意思。
林彎彎道，“他們很遵守承諾，比賽輸了就真的沒有跟上來。”“你別那麽天真，他們會不追上來。”
慕塚迴頭笑下，“他們是累的追不上來，哪裏有你說的那麽守信用。”
“真的像你說的那樣，他們肯定會再次找你麻煩的。”
“隨便他。”
沿著河邊走去，林彎彎發覺慕塚始終緊鎖著眉頭。
“我該問了，還是不該問了？”
林彎彎心七上八下，她轉移話題道，“多謝你。”“什麽？”
林彎彎突然的多謝，慕塚一時不知道該給他什麽反應。
林彎彎解釋道，“上一次，我被歹徒困住。是你救了我的，這個我一直都沒有機會多謝你，趁這個機會，我多謝你。”
“那沒事。”
冷場又開始，林彎彎似乎用這個多謝來打開他們之間的話題，可慕塚就是冰冰冷冷，給到她的話從來不會超過三句。就算林彎彎平時多麽能說，碰上慕塚她也拿他沒辦法。
“慕塚我看你似乎有很多心事，你老是鎖著眉頭。醫生說的，老是把事情憋在心上，對身體不好的。要說出來，如果你找不到可以傾訴對象的，你可以跟我說的。我很樂意聽你訴說的。”
慕塚停住腳步，看著林彎彎會兒，隨即搖頭道，“你幫不了我。”
“你都沒有說出來，你就怎麽知道我幫不了你了？”慕塚再次走動，苦笑著。
“慕塚你這人就是這樣，自以為是，你把事情藏在心裏，我怎麽猜出來。我肯定猜不出來的，我又不是你肚子裏麵蛔蟲。”
“你為什麽要知道我想什麽？”
林彎彎臉紅著，閉上眼睛大聲唿喊道，“因為我喜歡你，所以我想要知道你怎麽想？我看到你不高興，我就不高興。這個理由你滿意了嗎？”
“這樣啊！”慕塚當做沒有聽到樣，繼續走動。
“慕塚人家都跟你表白了，你還裝作若無其事那樣。你就不知道，你這樣很煩的嗎？”林彎彎拉住慕塚不讓他走動，唿喊道，“你到底怎麽想？你就怎麽說。”
慕塚似笑非笑道，“這事你還是不要知道好點，你知道，會對你產生不好影響。”“能有什麽不好影響，我想要知道，你的一切我都想要知道。”
“確定？”“確定。”林彎彎點頭加強自己說話堅決態度，看到慕塚冰冷態度減緩下，“那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我想打籃球。”
“我還以為是什麽重大事情，你想打籃球，那你就打籃球啊。”林彎彎笑嘻嘻道，“打籃球是一件很好的事情，那就去打籃球。你還想什麽。”
“慕行在打籃球，我就不能打籃球的。”
林彎彎不解道，“這我就弄不懂了，慕行他打他的籃球，你打你的籃球，這兩者根本就沒有衝突的。慕行打籃球，為什麽你就不能打籃球了？”
“這個軀體裏麵，隻能出現一人。要麽是慕行，要麽是我。慕行他打籃球技術越來越好，他的價值就會降低，最後我會完全從慕行身體裏麵消失的。”
林彎彎擺手道，“慕塚別開玩笑了，你怎麽會在慕行身體裏麵了？少在給講大話，今天不是愚人節。你欺騙不了我的。”
可慕塚臉上嚴肅表情，林彎彎皺眉道，“你沒有說假話？”
“我和慕行共用一個軀體，他打籃球，我就不能打籃球。”
林彎彎嚇得往後退幾步，捂住嘴巴大叫著。
慕塚無奈道，“我就知道這樣。”
“你就當做我沒有這麽一迴事存在。”
林彎彎見到慕塚要走，她拉住，“你去哪裏？”
“你就不怕我嗎？”慕塚問道。
“我相信你。”
慕塚揚起嘴角，不信道，“少給我裝門麵話，你會信我？就算你信我，你也會很討厭我的，任何人知道我存在慕行身體裏麵，他們都想法設法把我從慕行身體裏麵驅趕出去。”
“我不明白，一個身體裏麵會同時存在慕行和慕塚，這事我想不通我也不想想通。我隻是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我喜歡的人是慕塚而不是慕行。”“你說，我可以幫你什麽嗎？”“你喜歡我，那你就讓我繼續打籃球。”
林彎彎搔頭道，“這事我怎麽幫你？你和慕行不可以討論一下，一人打籃球一會兒嗎？”
“不行的，世間要麽存在慕行要麽存在慕塚，絕對不能同時存在。兩人根本就是不一樣的打籃球風格，兩人不能同時存在。”
林彎彎驚悚道，“難你的意思，要我幫你把慕行給。”
林彎彎不敢說下去，慕塚搖頭道，“不，不是這個意思。隨便你了，反正我要迴去。”
這次慕塚走開，林彎彎沒有追上去。她心很亂，也不知如何是好。
“慕行和慕塚同時存在？”她迴想過去一切細節，最初比賽落後時候，慕行總是會挺身而出。當時她以為是慕行的籃球天賦展現出來，現在細想過來，挺身而出的人不是慕行而是慕塚。
所有的一切事實都擺明，慕行和慕塚是不可能同時出來，一人出來必須有一人封住。
“我很喜歡慕塚，可讓慕行今後永遠都不能出來，我這是不是自私了一點點。但是慕塚他說他很喜歡打籃球。”“慕行現在打籃球越來越出色，慕塚出來的機會也就越來越少。我寧願慕行永遠都不會打籃球，這樣的話，慕塚就可以在比賽出來。”
事與願違，林彎彎腦袋快要被這事給炸開，她跑前幾步，對著大海唿喊道，“好麻煩啊，真的好麻煩啊。”
迴到家，淩晨鍾聲打響，大廳燈還亮著。
“慕行你今天幹嘛那麽晚迴來？比我還要晚的？”
吳琳迅速起身，並把紅色籃球還給他。
“我的事，不需要你來管那麽多。”
接過籃球那人就走開，吳琳好奇道，“慕行你這是在生氣嗎？你平白無故幹嘛要生氣？”
“多謝你，今天沒有你，我也不可能出現那麽久的。”
那人臉上露出狡黠笑容，吳琳眯眼道，“你不是慕行？你是另外一個人？”
“我的名字叫慕塚，現在我已經打破了那道防線，能與慕行隨意交換出來位置。這一切都是要多謝你。”
“你把慕行弄去哪裏，快把慕行給我交出來。”
吳琳拉著慕塚，慕塚甩動手臂，冷哼道，“少給我拉手拉腳，你自己做了什麽好事，這就要問你自己。”
“慕行很喜歡打籃球，我也很喜歡打籃球。拜托你，今後不要插手我跟慕行之間事情，隻是我們事情，你這個外人不要那麽多嘴。”
“你那不是籃球，你不要把你自己的籃球跟慕行的籃球想比較。你不配。”
“隨便你，反正我的籃球肯定比慕行要強。連那個老頭，都不是我的對手。慕行能是我的對手嗎？”“老頭？”吳琳駭然著，他聽慕行講述過，在惡魔地獄中一個慈祥的老爺爺賜予他第二次生命的機會。
吳琳追問道，“你知道那老爺爺的下落，那你趕緊告訴我，那老爺爺現在哪裏？慕行很想再次見到他。”“那老頭。”
慕塚怪笑著，“老頭，你還跟我提老頭。老頭輸給我之後，他的日子可不好過。讓他跟我翻麵，本來好吃好住的，非要挑戰我的地位。”
慕塚陰沉道，“凡是觸動我籃球地位者，統統都沒有好下場。”
吳琳嚇得說不上話，隻有大口喘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