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練習籃球時間,較之前要晚了許多。導致慕行迴家時候,天色已經暗淡。


    一人獨自坐在街道上,腦海中不住迴想著,今天所練習的事項。


    “運球不能看籃球,這個我是知道的啊。”


    “但是,為什麽我老是喜歡籃球的?”


    慕行兩手掩住臉龐,苦喊道,“我真的有記住教練話,可結果,球到了手上時候。要運球,眼睛會不知覺低頭看著籃球。”


    “那是因為你,對於你自己的控製能力,還不夠。”


    清脆女生迅速引起了慕行的注意,迴頭,啥人都不見。


    “這邊啊蠢貨。”


    慕行感到自己的右肩被人拍打下,出於本能反應,他往身體受到碰擊位置看去。


    “郭琳?”


    慕行問道,“郭琳,原來你住在附近的嗎?”


    “不是!”郭琳冰冷迴答著。


    “哦哦,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和家人來這裏玩的。你好啊,我住在附近的,要不要和我家坐坐啊。”


    慕行四目往兩邊尋找什麽,郭琳好奇道,“你找什麽?”


    “郭琳同學,我這是在找你父母啊。或者其他人啊,你該不會一個人來這裏的。”


    “不用找了,我就是一個人。”


    “這個樣子啦。”慕行好客道,“郭琳同學你吃飯了沒?如果你不嫌棄,你可以來我家吃飯的。我媽媽做飯可好吃的。”


    “好!”


    郭琳斷然答應,這層還是出乎了慕行的意料。


    “不是走嗎?你還愣在這裏?”郭琳竟然主動要慕行走,慕行點著頭。


    後來發生的事情,越來越讓慕行深感好奇。本來帶路的人,應該是作為主人方的慕行,事實卻是相反過來。


    郭琳走在前頭,給慕行帶路。


    慕行一根筋道,“郭琳你是不是認識我家在哪裏?”


    “讓你知道的時候,你自然會知道。目今還不夠讓你知道,你最好給我閉嘴。”


    在慕行眼前的郭琳,她的成熟程度,不亞於一個高一生。漠然的表情,直接把要靠近的人推出門外。


    “爸爸媽媽,姐姐,我迴來了。今天,我帶了一個新同學來我們家吃飯了。”


    郭琳隨著慕行進入門口,她馬上成為了慕行一家的焦點。


    慕爸道,“小行你帶了同學來嗎?歡迎歡迎。”


    “小行你這個同學,真的好可愛啊。”


    慕媽自來熟樣子,上前拉住郭琳的手往屋內走去。慕婷趁著其母親與郭琳談話瞬間,她湊近慕行道,“小行,今天這麽晚的?”


    “練習籃球晚了。”慕行邊換鞋子邊解釋著。


    “你帶一個同學迴來,你怎麽就不跟我說的?”慕婷似乎對於慕行這樣做法,顯出了很大的不滿意。


    “你們兩姐弟有那麽多的話題好聊嗎?暫時別聊了,吃飯了。飯菜都涼了。”


    慕媽立即張羅把飯菜堆放出來,慕行心道,“郭琳她知道我家在哪裏的?可看她與我家人的反應,她似乎不認識他們啊。那麽他是怎麽知道我家的?”


    “小行的同學,別客氣,把這裏當做是自己家就好了。吃什麽就夾什麽?別客氣。”


    慕媽極其熱情地往郭琳碗中放在菜肴,這塊還沒有放下去,她就讓考慮給郭琳夾其他什麽。


    用膳到一半,慕婷問道,“小行班裏的同學,我一般都是見過的。可你我好想沒有見過,你是新來的嗎?”


    “今天我才來到潛光學校,還分配在慕行一班的。”郭琳停住筷子迴答著。


    慕媽道,“那麽今後你們可要好好相處,在學習上有什麽問題,要互相幫助。我這個兒子,就是懶惰,那麽就拜托小琳你好好監督我兒子。”


    慕行反應可大了,他嚷道,“媽媽,你胡說什麽啊。我什麽時候懶惰的,我沒有懶惰。我天天都有交作業。”


    “可你天天遲到,這點還不能說明,你在學習上是懶惰的。”


    慕媽特別強調了學習上,她內心清楚。慕行在籃球上,下的苦工肯定要強多。縱使如此,慕媽還是不肯方向慕行的學業。


    利用打籃球來發展自己,養活自己,這個隻能是小數人的世界。隻有天賦足夠,配上後天訓練之人,才能抵達的程度。


    慕媽她對於慕行並沒有抱著這麽大的期望,她隻是希望自己兒子,能健健康康生活,好好學習。能考上大學,找到一個好的工作,就足夠。


    慕媽板著臉道,“小行你聽好,要是你的學業不能有保證。你就不要碰籃球,這個我認識認真的。”


    “爸爸!”


    慕行見到自己被母親圍攻,他立即尋找自己父親尋找幫助。


    慕爸道,“兒子那麽喜歡籃球,你就讓他打籃球唄。”


    “就是有你這樣的父親,對兒子愛理不理的。他的學業才會這麽糟糕,老師才會一天到晚打電話給我投訴的。”慕媽光火道。


    慕爸低頭不語,慕行見自己的父親幫不上忙,他轉為向自己姐姐請求幫助。


    慕婷立即放下碗筷道,“我飽了,我先迴去複習功課。”


    慕行眼巴巴望著慕婷走開,對於自己姐姐見死不救的作為,慕行心裏痛死了。


    “我會監督慕行今後的學業的,我是不會讓他落下學業。”


    出口幫助慕行的,居然是認識還不夠一天的郭琳。


    聽到這番話,最高興的莫過於就是身為母親的慕媽。


    她笑道,“有小琳這個保證,我就放心。”


    一個陌生的女孩,說要監督自己的功課,確實把慕行嚇了一跳。他急速把碗中的米飯,塞入嘴巴處。


    “我去運球,不跟你們說。”


    嘴巴處的米飯還沒有咽下去,迫使慕行說話支支吾吾,含糊不清。


    他轉身就走開,完全不給機會其母親批判。


    “媽媽真是的,隨便叫人監督我學習,這樣可以的嗎?當然是不行的。”


    後院上,今晚月色較為皎潔,灑下來的銀光足夠慕行能看清楚地麵的一切。為此,他也就沒有開燈,處在幽暗的環境中抱著那豔紅的籃球。


    “先不是去想那麽多,好好把運球弄好先。”


    翻動手腕,籃球墜落而下。一聲籃球撞擊聲,慕行右手立即拍打起來。待節奏控製好,他慢慢推動籃球往前走。


    “不能看籃球,真的不能看籃球。”


    慕行極力讓自己視線不往籃球方向看,眼睛總是不老實,老實低頭。


    幾番折騰,一點進展都沒有,慕行停步。


    “不行,肯定要想個辦法,必須要克服它。”


    “到底有什麽辦法克服它了?”


    思考瞬間,慕行把眼睛給閉上。


    “巴巴”,腦海中映出一人急速運球行進的場景,一個轉身,跟著一個跨步,單手托住籃球上籃。


    忽地,慕行把眼睛睜開。


    “我明白了,是感受籃球下一步前進的方向。隻有清楚知道,自己手上籃球下一步往那個方向,我就可以不用看見。”


    “噠噠”,他平視前方,右手拍打著籃球。


    “開始,可以的。我肯定可以的。”


    慕行單手運球徐徐前進,速度較慢,球在手上穩定程度非常。可心,老是想往下方看。


    “看,看個屁啊!”


    率性慕行把眼睛給閉上,不看為淨的方式,他推著籃球前進。


    “他找到感覺,找到克服自己毛病的方式。”


    上空烏雲移動,把站在角落處的郭琳暴露出來。


    “他來這裏訓練,顯然是看中這裏環境幽暗,想看籃球也看不到。善於找辦法解決問題,看來,他的潛質也不是那麽爛。”郭琳心道著。


    “啊!”


    驀然一陣慘叫,把郭琳的尋思給打斷。


    慕行栽倒地上,他翻過身,騰出壓在下方的磚塊。


    “爸爸太那個了,怎麽可以在後院放這麽危險東西。痛死我了。”


    慕行坐起來,臉部因痛苦扭曲。


    “籃球,我的籃球在哪裏?”


    他伸手摸著籃球,卻摸到鞋子物體。


    “姐姐,你要跟爸爸反應一下。下次真的不能在後院放這麽危險東西,痛死我啊。”


    “誰你姐姐?”


    慕行受驚樣抬頭,站在他前麵的不是慕婷,而是郭琳。


    “小琳是你?怎麽是你?不是姐姐的?我姐姐了?”慕行問道。


    “一直都是我。”郭琳指了下被慕行放在鞋子上的手,“你的手,可以挪開了嗎?”


    “不好意思!”


    慕行才醒過來,他急忙抽迴手。


    “慕行這籃球,你是從哪裏得到?”


    郭琳捧住耀紅的籃球,愛不釋手。“這籃球,似乎擁有某種特別的感覺。”


    “這籃球啊,我迴來的時候,手上就有的。說到底,這籃球我是怎麽得到,我還真的不清楚。”慕行起身,摸著後腦勺尷尬笑了下。


    郭琳眯眼道,“籃球從哪裏得到,你自己也知道?這怎麽可能?”


    “有段時間,我忘記。我也不想記起來,所以小琳你就不要追問下去好嗎?”


    慕行不想繼續說,郭琳也就沒有追問下去的意思。


    “繼續練習運球,你的運球不看球,有了好轉。但是你還不熟練,你要加強。”


    郭琳讓籃球重新放在慕行手上,慕行呆望,郭琳嚷道,“練習啊,你發呆幹嘛?”


    “小琳,你怎麽知道我運球的時候,會看球的?”


    “一眼就看出來,這有不是什麽秘密。”郭琳失去耐性道,“快練習。”


    “哦!”


    在郭琳的監督下,慕行一絲怠慢都不敢,抱住籃球跑開。


    從一開始,閉上眼睛小步走動,到後來他慢慢睜開眼睛來運球。經過郭琳在一旁的指點,慕行錯誤地方,被清楚指出來。


    果然,運球之際,他視線離開籃球時間長了很多。


    慕行暗道,“小琳她似乎很懂籃球,可問題是?那麽多人,她為什麽要指點我?我又不是很特別。關鍵是,她還知道我家的具體位置。”


    好奇心占據了慕行心裏所有,他停下來。


    郭琳問道,“你停下,繼續練習。”


    “小琳,我不懂。”慕行問道。


    “不懂什麽?”


    慕行道,“你是不是認識我的?還是跟我家人有什麽關係了?不然你怎麽知道我家住在哪裏?還有,你還指點我運球。”


    “統統這些,都是我不懂的。”


    郭琳要用其他言語搪塞過去,可慕行咬住不放,“今天你不告訴我,我們就不是同學。”


    “我是你是蠢貨來的嗎?”


    郭琳突然咒罵慕行,慕行聽得火了。


    他問道,“我要知道內幕,難道這個就是蠢貨嗎?我想要知道的東西,就是要知道。不知道,我心裏就是不舒服。我心裏不舒服,我就沒有心思放在籃球上。你懂不懂?”


    “那隻能證明一點,你的籃球功力,還不到家。”


    慕行嚷道,“我承認我的籃球功力就是不到家,所以你趕緊告訴我。你到底是誰?”


    “快去練習籃球。”


    “你告訴我,我就不練習籃球。”


    郭琳左右看了,確認無人在附近後,她道,“地下籃球聯盟。”


    慕行捂住自己,籃球墜落在地上,“噠噠”作響幾聲後,籃球停住。


    慕行瞪大了眼睛,道,“你也知道這個聯盟?這麽說,你也是他們簽約的運動員?你是女運動員嗎?”


    “地下籃球聯盟,是沒有女運動員的。至少,目前是沒有。今後就很難說。”


    這就讓慕行更加費解,他走進道,“那你和地下籃球聯盟是什麽關係?”


    “經理人,我就是地下籃球聯盟的經理人。”郭琳冷語道,“我是你慕行唯一的經理人。”


    “經理人,你?”


    慕行往後撤步,他怎麽也意想不到,自己的經理人居然是一個高一生。還是一個女生。他一直都憧憬著自己的經理人到底是何人,是高大的壯漢,還是經驗滿滿的老人。


    可突然,出現一個郭琳,說是慕行的經理人。這麽大的反差,確實讓慕行接受不來。


    郭琳發現慕行輕視自己,她道,“你少看不起我了,我曾經帶過兩人了。你是我第三個要帶的人,在我帶的人之下,他們兩人都成為了地下聯盟優秀的運動員。”


    “在你帶領之下,他們成為了優秀的運動員?”慕行繞著郭琳轉著圈,“那怎麽可能,你的年齡和我相仿。”


    “那不可能來的啊,聽你這麽說。你是幾歲開始當經理人的?”


    郭琳罵道,“你少管我,總之你給我記住,我是你的經理人。你最好乖乖聽我的話,別那麽多廢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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