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澤坐在酒吧中,將酒保送上來的烈酒一瓶一瓶的灌進口中。


    現在是夜裏十點多,喜歡夜生活的人,這個時間才是他們精彩生活的開始,在舞池中間裏形形色色的妖媚少女不停的在隨著震耳的音樂,瘋狂的晃動自己的身軀,白皙的軀體在搖曳的燈光裏格外的引人注目,長長的頭在左右上下的來迴擺動,嘻嘻哈哈的混在男人堆裏麵玩,用輕佻的語言動作挑逗著那些控製不住自己的男子,霎時間曖昧的氣息籠罩著整個酒吧。


    空氣中彌漫著煙酒的味道,音樂開到最大,幾乎要震聾要鎮破耳膜。


    盛澤一杯接著一杯,很快眼神就變得迷離,身體不受大腦的控製,不時有幾個漂亮的女生上前搭訕,但是還未坐下,就被盛澤身上散的隸氣嚇退,連話都來不及說,就急忙逃離。


    盛澤想起衛司然,上身的散隸氣變得更重,好像隨時都要大開殺戒一般。


    看著酒杯中的烈酒,搖晃酒液:“祁辰軒,你不要以為你爬上了擎哥的床就贏了,你敢不把我放在眼裏,我有本事殺你一次,就有本事殺你第二次。”


    手中的酒杯,被捏碎,碎成無數碎片。


    走出酒吧,已是淩晨,盛澤滿身酒氣,搖搖晃晃的走到車前,掏車鑰匙,找來找去,就是找不到


    “******。”


    翻遍全身的口袋都沒有找到,盛澤氣憤的一腳踢在車輪上,本來想拿出手機給手下打電話,來接自己,可是抬頭看了看夜空,夜很靜,隻有一輪明月就這樣無奈的掛在天空,周圍一個人也沒有,盛澤突然覺著這樣走一走也不錯。


    沿途,除了盛澤之外沒有其他的人,他的腳步很慢用全身的毛孔,肌膚感受著微涼的夜風,享受著難得的平靜。


    可是注定像盛澤這樣刀口舔血的人,是不容易得平靜的。


    “出來吧,跟了我一路了,不累嗎?”盛澤停在一個十字路口中間,突然開口。


    路燈由綠變紅,一群人在漆黑的巷道,路口湧了出來,烏呀呀的一群人快步像盛澤走去,很快包圍了盛澤。


    從人群中走出一個獨眼的男人,臉上一條驚悚的刀疤從眼皮上一直劃到嘴角,看起來恐怖致極。


    “態三,怎麽這隻眼睛也不想要了?”盛澤看著刀疤男嘲笑到。


    “盛澤,我看你還能嘴硬多久?三年前你滅我門,殺了我大哥,砍瞎我的一隻眼睛,現在我要你拿十倍還我。”


    “憑你?”盛澤揚起嘴角,譏笑:“配嗎?”


    “盛澤,我知道你很行,我不是你的對手,不過現在你看看膩隻有一個人,而我有三十幾個兄弟,我還不信你有三頭六臂,能打得過我們。”


    “試一試,你就知道了。”盛澤一個跨步,來到了衝在最前麵熊三的左邊,一把抓住他左手,用力一擰,出哢嚓一聲,肩關節已經脫臼,熊三這才反應過來,慘叫聲響起。


    “啊~,看什麽,還不快上。”


    身後的人頓時撲向盛澤,盛澤一個優雅的轉身,避開迎麵而來的拳頭。


    大漢像潮水般的衝上來,盛澤迎風衝上,一躍而起,狂風暴雨般的踹了來人十幾腳,隻踹得筋骨寸斷,臉上更是血肉模糊。剛倒下一批,又撲上幾個惡狼般的大漢,盛澤腿舞動起來如同兩把利刃,每一腿都踢在大漢們的鎖骨上,頓時一連串清脆的骨碎聲。


    畢竟盛澤一個人的體力有限,雖然打倒了一半的人,可是漸漸的體力慢慢的跟不上,每一拳的力道也減弱了不少。


    “盛澤,投降吧,你是贏不了的。”熊三將手臂已經接上。


    盛澤唿吸急促,胸膛快的起伏:“你聽過祁門的人有投降的嗎?祁門的人寧死不降。”


    “那就不要怪我了。”熊三掏出槍一槍打中盛澤的腿。


    盛澤咬牙站立,熊三拿著槍一步步逼近盛澤:“本來我不想用槍的,我要讓你活著,然後被我折磨到痛不欲生,想死都死不了,最後跪在地上懇求求我給你一個痛快。”


    “熊三,你做夢了吧!”盛澤雖然已經堅持不住,腿上當然鮮血不停湧出,打濕了褲腿,可是臉上依舊談笑風生,無懼生死。


    “你~。”熊三忍耐不了,手指扳下扳機。


    “砰。”


    槍掉落在地上,熊三睜大了眼睛,眼底透出詫異,不甘心的神情,額頭上冒出鮮血沿著額頭湧下,染滿了整張臉,隨機倒地,出笨重的聲響。


    眾人驚恐到處尋到開槍的人,可是誰也沒有現。


    天空中又響起一聲槍響,眾人看著熊三已死,連屍體都不管了,四處逃散。


    盛澤堅持不住,一下單膝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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