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被侵蝕的精神是大問題啊,怎麽會有這麽愚蠢的想法呢,現在的我不動用萬花筒能的話,遠遠不是角都的對手啊。’


    壓抑住心中的殺意,八神岐低頭看著自己用八十萬兩買來的情報。上麵寫著一個月前綱手出現在濱岐的一家酒館裏。


    濱岐···那不是火之國著名的賭徒之都麽。看來,綱手應該還在那。“讓我好好見識一下你的風采吧,與大蛇丸並列為三忍的千手綱手。”


    在醜麵具後,那張臉露出了一個陰森恐怖的微笑。


    靜音很忙,非常忙,她抱著豬豚豚在巷子裏飛奔著,喝醉了酒的綱手不僅已經欠下了很大一筆的賭債,還因為喝醉了酒還在繼續賭根本不聽靜音的勸。


    她要趕在綱手輸更多的錢借上高利貸前把錢送到,並且把解酒藥塞到綱手的嘴裏,努力地勸綱手迴去。


    事實上,綱手從忍村帶出來的家底已經被綱手輸得差不多了,現在靜音不得不製作一些藥品賣出來補貼家用。


    靜音明白綱手為什麽醉生夢死,用賭博和酒精麻痹自己。在戰爭中她失去了她摯愛的愛人,疼愛的弟弟,患上了恐血症的她也失去了一個醫療忍者的價值。這一切痛苦她都可以感同身受,因為在她失去她的愛人的同時,靜音也失去了她最後的親人。


    “綱手····現在畢竟是戰爭時期啊”在雨幕中名為大蛇丸的人對綱手的安慰,依舊印在靜音的腦海裏。


    這就是戰爭啊,奪走人一切的戰爭。


    失去了所有親人的靜音,時常這麽在心裏默默地道,或是為了安慰自己,或是為了咒罵世界。


    沒有參與過戰爭的人是不會明白的,身邊一邊一個個人哀號著死去的感受。那畫麵甚至會一便便地在你的記憶裏重演,重演到讓人感覺連現實都虛幻。


    對綱手的感觸感同身受的靜音,毅然決然地拋棄了忍村的上忍工作,以仆人的身份照顧著逃離一切的綱手。


    “綱手大人一個人的話,實在讓人放心不下。”


    失去了所有親人的靜音,在不知不覺中將綱手當成了一個親人。綱手填補了靜音心中那個因戰爭所造成的空洞。


    所以靜音能忍受綱手所有的嗬斥,麻煩,所有的惡習。


    “隻要能一直呆在綱手大人的身邊就好。”


    在某一天看著熟睡的綱手的靜音,就這麽抱著豚豚靜靜地想著。


    “喂!喂!你已經沒錢了。還要拿什麽押注啊,醉鬼?”在賭桌的邊上,一位希望綱手讓開坐著的位置的賭徒厭煩地道。


    “誰,誰我沒錢。八嘎”綱手打著醉嗝“喂,你會借我錢的對吧。”


    “是的,隻要綱手姐借錢,我就一定會借。”坐在綱手的身邊的賭徒大聲道,他今天贏得滿麵紅光。賭徒也沒有什麽特別的技巧,隻要往綱手下注的相反方向下注就好了。她買大,他就買。她買,他就買大。屢試不爽。


    在這一個月裏有不少賭徒發現了這個規律,但是隻有這個賭徒一直跟著綱手,牢牢地把握住了這顆搖錢樹。上天垂簾,他已經憑借這個幸運的肥羊擺脫貧困,走向幸福生活了。


    而且·····肥羊的胸很大,或許可以發展一下特殊的友誼呢?這麽一想心癢難耐的賭徒的眼睛裏就冒出光芒來。


    **一旦燃起就難以熄滅。


    他側眼望著醉眼朦朧的綱手,她的姣好的麵容因為酒精而透著誘人的紅潤,衝天的酒氣雖然讓人感到厭煩,但是那如花瓣一般顫抖著的晶瑩嘴唇卻誘惑至極。


    “不過”賭徒的話拐了一個彎“我有一個要求”


    “什麽要求?”綱手醉眼朦朧地看著跟了他一個月的賭徒。


    “給我摸一下,你的胸部。”咽了口口水,賭徒開玩笑似的道。隨著賭徒的這句話周圍的人也一下子大聲哄笑起來。


    “好啊~”綱手醉眼朦朧地笑著道。賭徒心裏一喜,手竟然有些顫抖地伸向綱手的胸部。這種尺寸,一手完全不能掌握吧。


    砰的一聲,酒瓶的玻璃在賭徒的腦袋上炸開,一絲鮮血悠悠地從賭徒的額頭流下。賭徒的看著自己手上沾染的額頭的鮮血,大聲地痛苦嚎叫著。


    “瘋女人!**!你竟然敢這麽做!”憤怒地賭徒揮動了沾染鮮血的拳頭狠狠地揍向了綱手的頭。


    因為恐血症而動彈不得,衝動的綱手眼看要自食惡果。


    啪!他的手被一個纖細的手臂牢牢地接住了。靜音輕巧地扭動了手腕,賭徒就哀號著跪坐在了地上。


    “啊~是靜音啊。今天我沒有興致了就聽你的話迴去好了。”著醉醺醺的綱手著站起了身子。


    “那真是太好了綱手大人。”聽到可以減一些損失,靜音有些開心地迴道。她無視背後無膽咒罵著的賭徒,陪伴著綱手要走出酒館。


    “等一下,請問是綱手姐麽”一位帶著墨鏡的中年男子攔在了綱手麵前。


    “是的,請問你有什麽事麽。如果是賭債的話,我現在就可以還清。”在綱手身邊靜音道。


    “不,是有一場賭局正等待你的赴約。”


    “抱歉,我們不想赴約莫名其妙的賭局。”一聽到是賭局,靜音就擺出了嚴肅的拒絕神色,但是她依舊擔憂地看著綱手。


    “是的,我沒有興趣。”綱手醉眼朦朧地。


    “賭局有關加藤斷,繩樹。”


    幾乎同時綱手與靜音的身子一顫。靜音擔憂地看著顫抖著身子貌似陷入迴憶的綱手。良久,綱手抬起了自己的頭。


    她不再是那副醉眼朦朧的樣子了。


    “我會赴約的,請告訴我賭局的位置。”


    “不遠,就在街尾的賭場,我會給您帶路的。”


    “綱手大人·······”靜音擔憂地看著綱手的身影。盡管綱手現在看起來很清醒的樣子,但是靜音知道,她已經陷入了另外一種瘋狂。


    路過繁華喧鬧的賭場,靜音和綱手進入了一個供喜好清淨的達官貴人們賭博的房間。


    房間為中等大,牆壁雕飾著淡紫色的暗紋。昏暗的燈光打在房間的四周,而一束聚光燈照射在擺在房間中央的巨大賭桌上。


    “歡迎······三忍之一的綱手姬,你肯來這個賭局真是我的榮幸。”坐在賭桌後,帶著醜麵具的人以一種怪異地語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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